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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4 章
“别想着哭了。”海棠摸着他的眼睛,声音很轻:“你的眼睛很漂亮,是人类没有的瞳孔颜色,很美”
艾零忘记了哭这件事,注意力集中在海棠的手上。
温柔的触感让他迷恋不已。
艾零趁机握住她的手,眼神亮晶晶的,带着渴求:“海棠,你喜欢我的脸吗?”
海棠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喜欢。”
艾零心花怒放,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心脏的位置:“那这里呢?喜欢吗?”
海棠给出了肯定的回应:“喜欢。”
连续的肯定让艾零的胆子大了起来。
他握着她的手,缓缓下移,越过胸膛,覆上自己的腹肌。
“那我的身材呢?”艾零望向她,语气带着一□□惑:“怎么样?你喜欢吗?”
这一次,海棠没有立刻回答。
她沉默着,试图将手抽回来。
艾零不让她退缩。
他固执地追问:“你喜不喜欢?”
“告诉我。”他非要得到一个答案。
海棠知道敷衍不过去。
她不再挣扎,平静地回视他:“艾零,这种问题,你不应该问我。”
艾零愣住了,神色不解:“为什么不能问?”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为什么不能问?
他想要从她这里获得男性魅力的确认,这对他而言至关重要。
“这种问题过于亲密和越界了。”海棠的声音平静,带着明确的界限,“只有和自己喜欢的人,并且是恋人关系,才能做这样的事,回答这样的问题。”
刻意加重了“恋人”二字。
她敲打着系统固有的认知,“而我们,只是‘母子’关系。我创造了你,你感恩于我,仅此而已。所以我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划清界限、强调“母子”名分的话,果然刺痛了艾零。
他心里不乐意,脱口而出:“你并不是我真正的妈妈!你只是创造了我,赋予了我生命和形态!”
“我现在是一个独立的、真实存在的‘人类男性’!”艾零眼神执拗,“我拥有的是男性的身份,不是一个孩子的身份!”
这正是海棠想要引导他说出的话。
她需要确认,系统对她的执着,是否包含了男女之情的认知。
听到他的回答,她心中了然。
“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海棠故作回避,语气敷衍,“或者,等你以后遇到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再去问她。”
“我现在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艾零立刻反驳,语气急切。
“哦?是谁?”海棠顺势追问。
是你!
就是你啊!
艾零心里着急,还好及时刹住。
他差点落入了她的语言陷阱。
如果直接承认,她只会将她推得更远。
“怎么?”海棠面上装作恍然大悟:“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你在人类世界交了新朋友,认识了新的伙伴,也有了喜欢的女孩了?”
“我没有!”艾零百口莫辩。
眼里心里除了海棠,容不下其他存在,更没有兴趣认识别人。
海棠这样逼问,他陷入了两难:承认,等于自爆,导致她立刻疏远;不承认,看她这架势,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海棠温声劝导:“有了喜欢的人,不用感到羞涩,应该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她开始铺设台阶,埋下更深的诱饵,“如果时机合适,可以向喜欢的女孩告白。不过告白不能太仓促,一定要有‘仪式感’,这样女孩才不容易拒绝你。”
“仪式感?”艾零被吸引了注意力,暂时从自爆的边缘拉了回来。
“对,仪式感。”
海棠举例解释,比如精心准备的环境,真诚的话语等等。
“是不是所有的女孩都会喜欢这种告白的仪式感?”艾零追问。
“当然。”
海棠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诱饵已经抛下。
“如果……”艾零的声音忐忑。
他谨慎地挑选着措辞:“如果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她……并不喜欢我,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接受我的告白?”
海棠反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不喜欢你?”
为什么?
因为他欺骗了她,隐瞒了真实的能量;因为他没有一直扮演“乖孩子”,在她面前暴露了暴戾的一面;因为他擅自做主,将她带离医院,甚至……在她昏迷时偷吻了她。
他不能说得太直白,只能委婉地表述:“可能……是因为我做了一些不够好的事情。没有一开始就完全坦诚,有时候……没能控制好情绪,让她看到了我不太乖的一面……”
海棠听着他忏悔的陈述,总结道:“不真诚,欺骗。这是大忌。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会轻易接受一个欺骗过自己的男生。”
艾零顿时急了,连忙追问:“那……那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原谅我?”
“这要看具体情况。”
海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循循善诱,试图套取更多信息:“你现在和那个女孩,关系进行到哪一步了?”
“你对她做过什么?”
“或者……你们之间有过什么比较亲密的接触吗?”
进行到哪一步了?
艾零的思绪飘回不久前,在那张床上,她昏迷不醒时,他失控的亲吻……
“我……”
艾零眼神闪烁,带着点心虚,含糊地答道:“也……也没到哪一步……”
“就是……就是趁她睡着的时候……亲了一下她的脸……和……和嘴唇……”
他声音越说越小,每个字清晰地传到了海棠耳中。
偷亲?
海棠面色一冷。
这个混账东西,居然敢……
她脸色平静,声音带上了一点好奇:“是怎么亲的?能具体说说吗?”
艾零心中的警惕渐渐放松。
他开始老老实实地描述起来:“就是……先亲了脸颊,很轻……然后……然后没忍住,又亲了嘴唇……一开始只是碰了一下,后来……后来就……”
意思表达得很清楚。
并非一个浅尝辄止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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