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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酒后乱()
雨声渐沥,成了夜晚的主旋律。断电的村庄早早陷入一片沉寂的黑暗,只有偶尔几声犬吠和风吹过竹海的呜咽。
众人简单洗漱后,各自回房。黑瞎子被安排在二楼,张起灵房间的正对面,这是雨村小院唯一带独立小阳台和卫生间的客房。
吴邪和胖子的房间都在主厅一楼,张玉言一个人住天井厢房,正对面是厨房。
张玉言回到自己房间,反手关上门。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调成最低档的暖黄光,勉强照亮一方空间。窗外风雨声被隔绝得有些模糊,房间里显得格外安静。
她换好睡衣,刚钻进被窝,准备享受这难得的被迫早睡的宁静时刻,手机屏幕就在枕边亮了起来。
是张海楼的消息。
『昨夜又东风:?』
她一看时间九点,原来是到点了,每天张海楼呼叫她打游戏的时间。
张玉言回道:『不了,停电了,手机要留着应急。而且明天有事,要早起。』
消息刚发出去,张海楼几乎秒回:
『昨夜又东风:用充电宝啊姐姐,你上次不是说喜欢那个新皮肤吗?赢三把就送你!』
张玉言盯着屏幕,内心挣扎。
就在她犹豫时,又一条微信弹了出来。这次是张起灵。
『起灵:有点晕。』
言简意赅的三个字,让张玉言一愣。晕?他晚上喝的是白开水啊,随即她反应过来,哦,被她换成了白酒,他都喝完了?张玉言还真没注意。
她回复:『你喝多了,去睡吧,我也睡了。晚安。』
发完,她切回和张海楼的聊天框,飞速打字:『上号。速战速决。』
皮肤,不要白不要。
张玉言摸出床头的充电宝接上手机,然后迅速点开了游戏APP。
timi!启动!
登录,组队邀请立刻弹了出来。
她点了接受,进入组队房间。一看队友,除了张海楼还有黑瞎子。
两人还换了情侣ID,一个叫“小飞飞来咯”,一个叫“大小姐驾到”。
???张玉言看着自己的“任性而魔女”感觉有点格格不入。
(笑点解析:这个是系统默认的ID,早期这种都是人机。)
“你俩处上了?”张玉言沉默片刻,还是开口了。
“上午换的ID,野王带我们十连胜了。”张海楼解释道,“你换个符合野王的ID,这样我们三个坑了队友只会骂你。”
“?”张玉言反问:“凭什么?我不干。”
紧接着黑瞎子就道,“你没睡?长夜漫漫,停电无心睡眠?等着。”
“等什么?”黑瞎子没回,也没声了,张玉言就道,“开吧开吧,快点打完睡觉。”
“得嘞!”张海楼点了开始匹配。
游戏加载的空当,张玉言似乎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人从二楼下来,很快进了走廊,然后敲了敲她的房门。
“谁啊?”她问。
“我。”黑瞎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游戏里是闭着麦的。
她走过去打开门,让人进来,也没关门,就回到沙发上坐下。
打了一会儿,张海楼才发现不对劲,“老齐,你和言在一起?”
黑瞎子没理他,“你倒是把对面马可踹走啊。”
“别转移话题,你俩怎么声从一个麦里出来,大半夜的孤男寡女,我要告我老大。”
看着张飞一脚把对面打野踹刚从马可大招下逃出生天的孙尚香脸上,几秒后孙尚香回家看黑白电视,还没进场就结束的团战,张玉言绝望了。
“你俩能不能别演我了。”绝望的韩信踏上了孤独的偷塔之旅。
本来以为十分钟能结束一把,结果硬是拖了二十分钟,双方高地全掉,最后水晶还是被打碎了。
“不玩了——”张玉言正要骂人,余光忽然瞥见卧室门口似乎多了一道影子。
她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抬头看去。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地立在门口,简直像鬼一样。
台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一个沉默的轮廓。
是张起灵。
他穿着黑色的睡衣,安静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脸上没什么表情,静静地看着坐在沙发上打游戏的两人。
空气突然变安静。
“喂喂喂?”张海楼打破了这份沉默,“你们人呢?快点回房间,继续开了。”
“哑巴?你也来打游戏?”黑瞎子好像才反应过来,率先开口道,“来,坐,别客气。”
“我不打。”张起灵淡淡道,然后走进来,坐在了张玉言另一边。
张玉言左顾右盼实在不知道往哪钻,只好对队里的张海楼骂道,“都怪你,都说了不打了不打了要睡了非叫我。”
“咦?老大也在?”显然张海楼听见了张起灵的声音,他接着就道,“老大老大,臣妾要告发齐贵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张玉言也是天天冲浪的人,下意识就接道,“宫规森严,楼贵人不得胡言乱语!”随后反应过来,立马退出游戏,不给张海楼胡言乱语的机会。
黑瞎子“啧”了一声,从沙发上起来,“你们聊,我去和楼双排了。”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张玉言和张起灵两个人。
方才游戏里激烈的音效仿佛还在耳边回荡,衬得此刻的安静格外突兀且压迫。
台灯暖黄的光晕有限,张起灵坐在沙发另一侧,半边身子隐在阴影里,脸上没什么表情,那双眼睛也格外平静,正静静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张玉言只觉得后背发毛,脚趾扣地。她清了清嗓子,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那个……我本来要睡的,张海楼非让我上线,说赢三把就送皮肤给我——”
她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张起灵的目光依旧没移开,平静得像深潭,却让她莫名心虚。
就这么对视了几秒钟,张玉言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什么夫管严的人设,而且门还开着,和朋友打游戏怎么了,立马理直气壮起来,她欺身上前,抬手掐住张起灵脸颊上的软肉,“笑一个。”
张起灵握住张玉言的手,还是看着她,没说话。
看来只能用出绝招了,张玉言正要对张起灵施以一顿乱亲,忽然天旋地转,攻守易型,被按在了沙发上。
“头晕。” 张起灵只说了两个字。
张玉言心道张起灵一点也不晕,还能按人,理智的很,但她不敢说出来,呐呐道:“那你回房间休息嘛。我去给你倒杯热水?” 说着就要起身从侧面钻出去。
“不用。” 张起灵把她按了回来。
张玉言:“……?”
他握着她的手腕没有松开,另一只手却从肩头缓缓移向她的后颈。温热指尖穿过她散在沙发上的发丝,准确无误地落在颈侧的肌肤上。
窗外的雨声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清晰起来,淅淅沥沥,敲打着屋檐与树叶,成了房间里唯一的背景音。
昏黄的灯光将他低垂的眉眼映照得模糊而柔和,投下一小片颤动的阴影。
他没有别的动作,只是那样停驻着,张玉言能感觉到他呼吸间细微的气流,拂过她下颌与锁骨之间的那片皮肤,温温热热。
张玉言老脸一红,道:“你干嘛?酒后乱性?”
张起灵沉沉的看着她,“嗯”了一声,而后低下头去。
温软的触感先是落在她的下颌边缘,接着沿着颈侧,一路向下,轻缓地游移。
张玉言闭上眼,手指抓住了他的衣服。感官被无限放大——湿润的呼吸,若即若离的抚触,像被温热而安全的潮水包围,细微的战栗从脊椎末端悄悄爬升。
未尽的言辞都化在了这片寸的厮磨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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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哥以前执行过一个任务,必须要喝大量的酒暖身体,所以其实张哥挺能喝的,根本不会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