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攻略指南

作者:G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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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22 章


      我的比赛视频早已经发出来了。同样的,我也收到了各位姐姐们的祝福,
      对我来讲是一件好事,

      在别墅内

      草莓奶油的甜香还萦绕在舌尖,我含着叉子,眼睛亮得像浸了星光,看着小林(实体女性)指尖还沾着的一点淡粉色奶油——刚才喂我最后一口蛋糕时,她没注意蹭到了。我伸手,用指腹轻轻擦掉那点奶油,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指节时,小林的动作顿了顿,随即笑起来,眼底的温柔像化了的蜜糖。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她又摸了摸我的头,掌心带着刚从冰箱拿过食材的凉意,却让我觉得暖烘烘的。盘子里的草莓小蛋糕只剩最后一点碎屑,我却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叉子,忽然想起刚才喝奶茶时的光景——高级奶茶店的落地窗外是傍晚的霞光,巧克力奶茶的醇厚裹着珍珠的Q弹,小林第一次喝珍珠奶茶时,还好奇地用吸管戳了戳杯底的珍珠,问我“这个圆圆的东西嚼起来会爆汁吗”,那模样幼稚又可爱。

      “小林,”我晃了晃腿,坐在床边不肯挪窝,“你刚才做蛋糕的时候,是不是放了双倍草莓酱啊?好好吃”

      小林收拾着盘子,闻言回头看我,嘴角弯着:“你上次吃的时候,盯着草莓酱的眼神都快粘在上面了,我记着呢。”她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挨着我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姐姐们的群聊还在跳消息,肖姐姐刚才又发了一张新的粉色康乃馨图片,配文“给小文攒着,等决赛完了送一大束”。

      我顺手拿起手机,指尖划过屏幕,看着姐姐们的消息忍不住笑出声。
      苏姐姐说已经托朋友在国外订了专业的花样滑冰服,“比精神哥那破蕾丝裙好看十倍,保证小文穿上像冰上的小仙女”;
      恒姐姐则发了个定位,是市中心一家私人冰场,“已经跟老板打好招呼了,接下来一周随时能去练,场地比体育中心的还软,不容易摔”;
      江姐姐更直接,甩了个表情包——是用精神哥那张黑着脸的照片P的,旁边配了个“气到冒烟”的特效,还加了行字“小文专属打脸表情包”;
      赵姐姐则私发了我一张图,比上次那个小人滑冰图更精致,这次画的是我穿着黑白练功服在冰上旋转的样子,裙摆飘起来像展翅的蝶,背景还加了星星点点的光,她附言“等你决赛,我把这个做成灯牌带过去”;
      舒姐姐最细心,发了个压缩包,里面全是她整理的花样滑冰基础动作要点,还标了“小文重点看落地缓冲那部分,上次比赛有个小细节可以再优化”。

      “姐姐们也太贴心了吧。”我把手机递到小林面前,声音里满是雀跃,“苏姐姐居然还帮我订比赛服,我本来还想着决赛穿练功服也没关系呢。”

      小林凑过来,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点了点苏姐姐的消息,眼神柔和:“她们都很在意你。恒姐姐刚才还私下发我消息,问你最近有没有因为决赛紧张,要不要她过来陪你练几天。”

      我心里一暖,像揣了个小暖炉。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前,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不是父母那种带着算计的“关心”,而是纯粹的、想着“你会不会累”“你需要什么”的在意。我把手机抱在怀里,蹭了蹭枕头,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小林,我还没有专业的冰鞋呢。上次比赛穿的是体育中心租的,有点磨脚,要是决赛还穿那个,说不定会影响动作。”

      “我已经帮你查过了。”小林立刻接话,指尖在空中一点,虚拟屏幕瞬间弹了出来,上面是好几款冰鞋的参数,“这家‘冰刃坊’是国内最好的定制冰鞋品牌,我看了专业选手的评价,他们家的鞋楦很贴合脚型,冰刀的硬度也适合你这种有基础但久没练的人。我已经跟客服沟通过,报了你的脚码和发力习惯,他们说最快三天能做好,我们明天可以去店里试鞋楦——要是不合适,还能当场调整。”

      我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参数,还有小林用红色标注的“小文适合这款,鞋舌有减震设计,避免磨脚踝”,鼻子忽然有点酸。她总是这样,不管我想到还是没想到的事,她都提前替我安排好了。上次在钢琴室练旋转,她怕我光脚踩地板着凉,特意调了室内温度;刚才喝奶茶,她记得我不喜欢太甜,特意让店员少放了半糖;就连现在,我只是随口提了句冰鞋,她已经把定制的流程都摸清楚了。

      “小林,你怎么这么好啊。”我伸手抱住她的胳膊,脸颊蹭了蹭她的袖子——她穿的是浅灰色的家居服,面料软乎乎的,像云朵一样。

      小林被我蹭得笑起来,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因为你是小文啊。”她的声音很轻,却像羽毛一样落在我心上,痒丝丝的,又暖融融的。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阳光晒醒的。窗帘没拉严,一道金色的光斜斜地落在地毯上,映得上面的绒毛都亮晶晶的。我翻了个身,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残留着一点淡淡的、像薄荷一样的清香——那是小林身上特有的味道。

      “小林?”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刚喊了一声,就听见楼下传来轻微的响动。我趿拉着拖鞋跑下楼,客厅里的景象让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小林正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前,系着我上次给她买的草莓图案围裙,手里拿着打蛋器,面前的碗里装着淡奶油,只是……奶油溅得她脸上都有一点,像只沾了奶渍的小猫。

      “你醒啦?”小林回头看见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本来想给你做草莓松饼当早餐,结果打奶油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

      我走过去,踮起脚,用纸巾轻轻擦掉她脸颊上的奶油,故意逗她:“我们家小林怎么这么笨呀,打个奶油都能蹭脸上。”

      小林没反驳,只是任由我擦着,眼底的笑意藏都藏不住:“那下次让小文教我?”

      “好啊!”我立刻点头,然后凑到碗边闻了闻,“哇,好香啊,是放了香草精吗?”

      “嗯,你上次说喜欢香草味的甜点,我特意加了一点。”小林把打蛋器递给我,“你试试?剩下的奶油你来打,我去煎松饼。”

      我接过打蛋器,看着碗里泛着浅黄的奶油,心里满是欢喜。阳光透过厨房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小林煎松饼的侧脸上,她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浅的阴影,动作认真又温柔。我拿着打蛋器慢慢转着,奶油渐渐变得浓稠,泛起细密的泡沫,甜香混着香草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客厅里——这大概就是“家”的味道吧,我想。

      早餐吃得格外开心。松饼煎得外酥里嫩,抹上厚厚的香草奶油,再放上两颗对半切的新鲜草莓,一口下去,甜而不腻,满口都是幸福的味道。小林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时不时递过一杯温牛奶:“慢点吃,别噎着,还有很多。”

      吃完早餐,我们收拾好东西,就开车去了“冰刃坊”。这家店在市中心的文创园里,门面不大,却很有格调,门口挂着一串小小的冰刀模型,风吹过的时候,叮当作响,像在奏乐。推开门,店里的店员立刻迎了上来,态度很客气:“是叶双双小姐吧?林小姐已经跟我们沟通过了,您的鞋楦已经准备好了,这边请。”

      店里的装修以白色和淡蓝色为主,墙上挂着很多专业选手的签名照,玻璃柜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冰鞋,从儿童款到成人款,从基础款到比赛款,一应俱全。店员把我们带到试鞋区,拿出一个木质的鞋楦,上面标着我的尺码:“您先试试这个鞋楦的贴合度,要是脚趾或者脚踝觉得紧,我们可以当场修改。”

      我坐在椅子上,把脚伸进鞋楦里——大小刚刚好,脚趾能稍微活动,脚踝也被包裹得很舒服,没有租来的冰鞋那种磨脚的紧绷感。“很舒服!”我抬头对小林说,眼睛亮晶晶的。

      小林走过来,蹲下身,轻轻按了按我脚踝处的鞋楦,问店员:“这里的海绵能不能再厚一点?她上次穿租的冰鞋,脚踝有点磨红了。”

      店员立刻点头:“没问题,我们可以加一层薄海绵,既不影响发力,又能保护脚踝。冰刀的话,我们会按照林小姐给的参数,把硬度调到中等偏软,适合做跳跃动作时的缓冲。”

      确定好细节后,店员给我量了更精确的脚型数据,说三天后就能来取鞋。走出店门的时候,我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一想到很快就能有一双属于自己的冰鞋,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蹦蹦跳跳的。

      “开心吗?”小林牵着我的手,指尖传来她的温度。

      “超级开心!”我用力点头,“等冰鞋到了,我们就去恒姐姐订的那个私人冰场练习好不好?”

      “好啊。”小林笑着应下,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一家甜品店,“那家店的草莓大福很有名,要不要去买两个当下午茶?”

      “要!”我拉着小林就往甜品店跑,风拂过脸颊,带着春天的暖意,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买完草莓大福,我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恒姐姐订的私人冰场。冰场在一家健身俱乐部的三楼,面积虽然不如体育中心的大,但设施很新,冰面也维护得很好,踩上去的时候,冰刀划过冰面的声音清脆又悦耳。因为恒姐姐打过招呼,冰场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很安静。

      我换上租来的冰鞋,慢慢滑了两圈,熟悉了一下冰面的感觉。小林则坐在旁边的观众席上,调出虚拟屏幕,
      上面是舒姐姐发的那些动作要点:“小文,我们先练一下落地缓冲吧?舒姐姐说你上次阿克塞尔两周跳落地时,膝盖的弯曲角度可以再大一点,这样更稳。”

      “好!”我滑到冰场中央,按照舒姐姐的要点,先做了几次助滑动作,然后起跳——空中转体两周,落地时特意把膝盖弯得更厉害一点,果然比上次更稳了,没有丝毫晃动。

      “对!就是这样!”小林的声音带着笑意,“你看,稍微调整一下角度,就更完美了。”

      我又练了几次,渐渐找到了感觉。小林在旁边时不时提醒我:“核心再收紧一点,旋转的时候别晃”“助滑的时候速度再均匀一点,别突然加速”,她的声音很温柔,却总能精准地指出我的问题,就像当初在钢琴室里一样。

      练了大概一个小时,我有点累了,滑到观众席旁边,坐在小林身边喘气。小林递过一条毛巾,又给我拧开一瓶温水:“歇会儿吧,别练太猛了,明天还可以来。”

      我接过毛巾擦了擦汗,喝了口温水,忽然想起穿越前的事:“小林,我以前练滑冰的时候,我妈妈总在旁边看着我,她跟你一样,也会提醒我‘别太累了’。不过那时候我总嫌她唠叨,觉得她不懂滑冰,现在想想,其实她也是担心我。”

      小林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我继续说:“穿越过来之后,我一开始特别害怕,觉得这个世界全是糟心事——父母逼着我嫁给精神哥,精神哥又总来找我麻烦。可是现在有你,还有姐姐们,我觉得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小林伸手,轻轻握住我的手,她的掌心很暖:“小文,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姐姐们也会。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都一起面对。”

      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映着冰场的灯光,亮晶晶的,像有星星落进去。我用力点头,心里的某个角落被填得满满的,那是一种被人珍视、被人守护的感觉。

      傍晚的时候,我们回到了别墅。刚进门,就听见门铃响了——开门一看,居然是苏姐姐和肖姐姐!苏姐姐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肖姐姐则抱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两人脸上都带着笑。

      “小文!我们来给你送东西啦!”苏姐姐把行李箱拎进来,打开一看,里面居然是好几套漂亮的衣服,有运动服,有休闲装,还有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我上次听小林说你衣服不多,就给你买了几套,你试试合不合身。”

      肖姐姐则把盒子递给我:“这是我给你织的围巾,用的是羊绒线,特别软,滑冰的时候围上,就不怕冻脖子了。”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浅粉色的围巾,织着小小的草莓图案,摸上去软乎乎的,像云朵一样。我拿起围巾围在脖子上,长度刚刚好,还带着肖姐姐身上的淡淡香水味。

      “谢谢苏姐姐,谢谢肖姐姐!”我眼眶有点红,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跟我们客气什么呀。”苏姐姐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看向小林,“小林,小文最近练滑冰累不累?要不要我给她请个专业教练?”

      小林笑着摇头:“不用啦,我帮她看动作,舒姐姐也给了很多建议,她进步很快。”

      肖姐姐凑过来,拉着我的手:“小文,决赛的时候我们都会去给你加油,我还准备了应援牌,上面写着‘小文最棒’!”

      我们四个人坐在客厅里,聊得不亦乐乎。苏姐姐教我怎么搭配衣服,肖姐姐跟我聊她织围巾时的趣事,小林则在旁边给我们泡了茶,还把下午买的草莓大福拿出来给大家吃。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我们身上,茶香混着草莓的甜香,笑声不断,整个别墅都充满了暖意。

      晚上,苏姐姐和肖姐姐走了之后,我和小林一起收拾客厅。我叠着苏姐姐送的衣服,小林则在旁边擦桌子。忽然,我的手机响了,是江姐姐发来的消息,她发了个视频,里面是精神哥在酒吧里发脾气的样子——他把酒杯摔在地上,脸色铁青,旁边的黄毛哥和寸头哥吓得不敢说话。江姐姐配文:“听说他今天去公司,员工都不敢跟他说话,估计是还没从你比赛的打击里缓过来呢,哈哈哈。”

      我看完视频,忍不住笑了:“他也太没用了吧,就这点承受能力。”

      小林走过来,看了一眼视频,然后把手机拿开:“别理他了,省得影响心情。我们去看电影吧?我找了一部很温馨的动画电影,叫《草莓棉花糖》。”

      “好啊!”我立刻点头,把衣服叠好放在衣柜里,然后跟着小林来到客厅。小林把窗帘拉上,打开投影仪,屏幕上立刻出现了可爱的动画画面。我们窝在沙发上,盖着同一条毯子,吃着剩下的草莓大福,看着电影里的小主角们一起做甜点、一起玩耍,心里暖暖的。

      电影看到一半,我靠在小林的肩上,渐渐有点困了。小林察觉到我在打哈欠,轻声问:“要不要去床上睡?”

      我摇了摇头,蹭了蹭她的肩膀:“不用,这样很舒服。”

      小林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像在哄小孩睡觉。电影里的音乐很温柔,小林的肩膀很暖,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渐渐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见小林在轻声说:“小文,晚安。”

      我嘴角弯了弯,在心里回了一句:“小林,晚安。”

      这一天,没有精神哥的刁难,没有比赛的压力,只有草莓蛋糕的甜,只有小林的陪伴,只有姐姐们的关心。我忽然觉得,穿越到这个世界,或许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一份礼物——它让我遇到了真正在乎我的人,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至于决赛,至于精神哥的后续小动作,好像都没那么重要了。因为我知道,不管遇到什么事,小林会陪着我,姐姐们会支持我。而我,也会带着这份温暖,好好地走下去,好好地享受这个世界的美好。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毯上,映出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别墅里很安静,只有投影仪还在播放着温柔的动画,还有彼此轻轻的呼吸声,一切都那么平和,那么美好。

      清晨六点的阳光,是被揉碎的金箔,透过别墅落地窗的纱帘,轻轻落在我枕边。我睁开眼时,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草莓甜香——不用想,一定是小林在做早餐。

      趿拉着软底拖鞋跑下楼,果然看见开放式厨房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小林系着我去年送她的草莓围裙,正站在吧台前切新鲜草莓,淡粉色的果肉被切成均匀的小块,落在白色瓷碗里,像撒了一把碎宝石。她手边的平底锅正冒着轻烟,里面是正在煎的草莓松饼,黄油的香气混着草莓的甜,漫得满客厅都是。

      “醒啦?”小林回头,看见我揉着眼睛的样子,忍不住笑,“再等十分钟就能吃早餐了,今天特意多放了草莓酱,给我们的‘准选手’补充能量。”

      我凑到她身边,盯着锅里的松饼咽了咽口水:“小林,我今天有点紧张。”不是怯场的紧张,是那种心里揣了只蹦跳的小兔子,既期待又有点慌的感觉——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站在正式比赛的决赛场上,还是穿着苏姐姐特意为我定制的比赛服。

      小林放下刀,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掌心带着刚切完草莓的微凉:“紧张很正常,但你忘了我们这一周练了多少遍?从私人冰场的晨练到晚上的动作复盘,你的阿克塞尔两周跳落地越来越稳,联合旋转的衔接也比上次比赛流畅太多了。而且,姐姐们今天都会来给你加油,我也会一直在场边陪着你。”

      她说得轻描淡写,可我知道她为了我的决赛做了多少准备——前几天去取定制冰鞋时,她特意让师傅在鞋舌里加了一层薄海绵,就因为我提过一次租来的冰鞋磨脚踝;昨天晚上,她还对着虚拟屏幕反复看专业选手的比赛视频,把我可能需要注意的细节都标成了红色,直到凌晨才睡。

      早餐桌上,小林把淋满草莓酱的松饼推到我面前,又给我倒了一杯温牛奶:“快吃,吃完我们要早点去赛场,恒姐姐说私人冰场的热身区今天特意为你留了最好的位置,不容易被其他选手打扰。”

      我咬了一大口松饼,外酥里嫩的饼身裹着酸甜的草莓酱,暖意从舌尖一直传到胃里。忽然想起第一次在钢琴室练旋转时,我差点撞到花瓶,小林也是这样,一边递水一边耐心纠正我的动作。那时候我还没想到,自己会真的站在决赛场上,身边有这么多人陪着。

      收拾好东西,我们拎着冰鞋袋和比赛服,
      开车往市体育中心去。
      临走之前,蓝青跟我说
      “比赛加油,”
      我则是回头笑了笑说,
      “好,谢谢你的鼓励,”
      蓝青应该也看到了我比赛的视频,

      路上,我的手机震个不停——是姐姐们的群聊在炸锅。
      苏姐姐发了张自拍,背景是体育中心门口的停车场,配文“小文我们到啦!比赛服已经帮你挂在选手休息室的衣柜里了,记得穿之前先熨一下”;
      肖姐姐发了个开箱视频,里面是一束包装精美的粉色康乃馨,“给我们小文准备的冠军花束,必须配得上冰上小仙女”;

      江姐姐更直接,甩了张照片,是体育中心观众席第一排的位置,“精神哥那家伙今天没敢来,我把他的位置占了,等会儿给你最响亮的加油”;
      恒姐姐则发了条语音,声音里满是稳重:“小文,热身的时候记得先做压步,把脚踝活动开,冰场今天的温度有点低,冰面可能比上次硬一点,落地时膝盖多弯一点缓冲”;
      赵姐姐私发了我一张图,是她连夜画的应援牌设计稿,上面画着我穿着淡蓝色比赛服滑冰的样子,旁边写着“叶双双,冰上最亮的星”;
      舒姐姐则发了个压缩包,里面是她凌晨整理的“决赛动作易错点”,最后附了句“相信你,我们都在”。

      我把手机递给小林看,嘴角忍不住上扬:“姐姐们也太贴心了吧,感觉自己像个被宠坏的小孩。”

      小林握着方向盘,侧头看了我一眼,眼底全是温柔:“因为你值得被宠啊。”

      车子驶进体育中心停车场时,远远就看见苏姐姐和肖姐姐站在门口等我们。苏姐姐穿着一身米白色风衣,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礼服袋;肖姐姐则抱着那束粉色康乃馨,还多带了一条浅粉色的羊绒围巾——正是上次她给我织的那条,上面的草莓图案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小文!这里!”肖姐姐看见我们,立刻挥着手喊,声音里满是雀跃。

      我跑过去,肖姐姐一把抱住我,把围巾往我脖子上绕:“今天风大,滑冰的时候围上,别冻着脖子。等你拿了冠军,我就把这束花给你戴上。”

      苏姐姐笑着把礼服袋递给我:“比赛服我昨天特意拿去熨过了,你去休息室试试,不合身的话我带了针线包,能当场改。”

      我接过礼服袋,指尖触到袋子里柔软的面料,心里暖烘烘的。跟着她们往选手休息室走,路上又遇到了恒姐姐、江姐姐和赵姐姐——恒姐姐手里拿着一张冰场示意图,上面标着“热身区最佳位置”和“比赛时的滑行路线建议”;江姐姐则塞给我一个暖手宝,“赛前揣着,别让手凉了影响发力”;赵姐姐举着一个比她人还高的应援牌,上面正是她画的我滑冰的样子,旁边还贴了一圈亮晶晶的闪片,“等会儿我就举着这个在观众席喊,保证让你一眼就能看见”。

      休息室里,我打开礼服袋——里面是一条淡蓝色的花样滑冰比赛服,领口和袖口绣着银色的天鹅图案,裙摆是不规则的纱质设计,走动时会像流水一样飘动。苏姐姐帮我穿上,拉着我到镜子前:“你看,多合适。这面料是我特意选的弹力冰丝,做跳跃动作时不会束缚身体,而且反光度刚好,在冰场上会显得特别亮。”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发被肖姐姐帮我盘成了一个利落的丸子头,戴着苏姐姐送的银色发饰;淡蓝色的比赛服衬得皮肤很白,天鹅刺绣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脖子上围着粉色的羊绒围巾,手里揣着江姐姐给的暖手宝。这副模样,和第一次穿着练功服站在冰场上的我,简直像两个人。

      “真好看。”小林站在旁边,眼睛亮晶晶的,“像冰上的天鹅。”

      我忍不住红了脸,刚想说“哪里有”,就听见恒姐姐说:“时间差不多了,该去热身区了。舒姐姐已经在那边等我们了,她特意跟裁判长打了招呼,给你留了十分钟的单独热身时间。”

      热身区里,冰面泛着淡淡的寒气,舒姐姐已经穿着冰鞋在等我们了。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上面记满了我的动作要点:“小文,我们先做基础的压步热身,把腿和脚踝活动开。等会儿我帮你看一下后内点冰跳的起跳角度,上次练习时你有点偏外刃,今天注意调整。”

      我点点头,换上定制的冰鞋——鞋楦完美贴合我的脚型,鞋舌的海绵软乎乎的,一点都不磨脚踝;冰刀的硬度刚好,踩在冰面上时,能清晰地感觉到冰刃“咬”住冰面的触感。我先做了几个简单的压步——左腿压步时,右腿轻轻蹬冰,身体重心放低,手臂自然摆动,冰刀在冰面上划出整齐的弧线。舒姐姐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点头:“对,重心再稳一点,压步时膝盖别太直,保持微屈。”

      小林站在热身区的挡板外,手里拿着我的水杯,时不时提醒我:“别练太急,先慢慢滑两圈适应冰面。”

      姐姐们则在观众席上看着我,赵姐姐举着应援牌,肖姐姐挥着小旗子,江姐姐甚至拿出了手机录像,嘴里还喊着:“小文加油!比精神哥那家伙好看一百倍!”

      热身了大概二十分钟,我渐渐找到了感觉。舒姐姐帮我调整了后内点冰跳的动作:“起跳时用后内刃点冰,点冰的力度要适中,别太用力导致重心偏移。空中转体时,双手抱紧膝盖,脚尖绷直,这样转体更干净。”我按照她说的试了一次,果然比之前更稳了,落地时膝盖微屈,冰刀稳稳地落在冰面上,没有丝毫晃动。

      “太好了!”舒姐姐拍了拍手,“就保持这个状态,等会儿上场肯定没问题。”

      很快,广播里传来了报幕声:“各位观众,接下来即将进行的是城市花样滑冰公开赛成年组决赛,首先上场的是1号选手……”

      我站在选手通道里,心跳比刚才快了一点。小林走过来,轻轻帮我理了理比赛服的裙摆:“别紧张,就像我们平时练习一样。不管结果怎么样,在我心里,你已经是最棒的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映着通道的灯光,像有星星落进去。我用力点头:“嗯!我会加油的!”

      姐姐们也跑过来,肖姐姐给我整理了一下围巾:“小文,别担心,我们都在下面看着你呢。”苏姐姐拍了拍我的肩膀:“放轻松,享受冰场就好。”恒姐姐递过一瓶温水:“上场前喝两口,润润嗓子。”江姐姐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等你赢了,我们去吃大餐!”赵姐姐举着应援牌:“我会一直举着这个,让你随时能看见我们!”

      就在这时,广播里念到了我的号码:“接下来上场的是6号选手,叶双双!”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选手通道的门,朝着冰场走去。刚走到挡板前,就听见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声——是姐姐们!赵姐姐举着应援牌,跳着喊我的名字;肖姐姐挥着小旗子,眼睛里亮晶晶的;苏姐姐和恒姐姐站在后面,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江姐姐则拿着手机,镜头一直对着我。

      我扶着挡板,慢慢滑进冰场。冰面很光滑,灯光照在上面,像撒了一层碎钻。我滑到冰场中央,对着评委席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调整姿势,等待音乐响起。

      这次的音乐,是我和小林一起选的——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第二幕选段,旋律舒缓时像天鹅在湖面滑行,激昂时又带着力量感,刚好能配合我设计的动作流程。

      随着第一个音符响起,我双脚发力,滑出一个流畅的前外刃弧线。手臂像天鹅的翅膀一样轻轻张开,身体微微前倾,冰刀在冰面上划出一道优美的轨迹,像湖水被风吹起的涟漪。滑到冰场左侧时,我做了一个交叉步——左腿在前,右腿在后,冰刀交叉着向前滑行,速度渐渐加快,裙摆随着动作轻轻飘动,像天鹅的羽毛。

      “好!”观众席上有人喊了一声,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姐姐们都坐直了身子,赵姐姐的应援牌举得更高了。

      音乐渐渐加快,到了第一个跳跃动作——阿克塞尔两周跳。我滑出一段助滑线,前外刃滑行时重心渐渐前移,然后猛地向前起跳,冰刀离开冰面的瞬间,我双手抱紧膝盖,身体在空中快速转体两周。风声在耳边呼啸,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平衡——核心紧绷,腰腹发力,脚尖绷直。落地时,我用左脚内刃轻轻触冰,膝盖微屈缓冲,像天鹅落在湖面上一样轻盈,没有丝毫晃动。

      观众席上的欢呼声更响了,评委们也拿起笔,在评分表上快速记录着什么,眼神里带着赞许。小林站在挡板外,脸上带着笑,对着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我没有停顿,继续滑行。接下来是后内点冰三周跳——我用右脚后内刃轻轻点冰,身体腾空而起,空中转体三周,双手自然下垂,保持身体的稳定。落地时,右脚先触冰,膝盖微屈,然后过渡到左脚滑行,整个动作干净利落。

      “太稳了!”江姐姐的声音透过人群传过来,带着激动。

      紧接着是旋转动作——燕式旋转。我单脚滑行,左脚冰刀牢牢“咬”住冰面,右腿向后伸直,脚尖绷直,身体前倾,手臂像翅膀一样展开。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裙摆在冰面上划出一道圆形的轨迹,像天鹅在湖面旋转时留下的波纹。旋转到第五圈时,我慢慢放慢速度,过渡到蹲踞旋转——双腿屈膝下蹲,身体前倾,双手抱住膝盖,旋转的轨迹渐渐缩小,冰刀在冰面上留下一圈圈细密的痕迹。

      观众席上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盯着冰场上的我,连呼吸都好像变轻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冰面融为一体,音乐的旋律在耳边流淌,穿越后的委屈、精神哥的刁难、练习时的疲惫,都在这一刻被抛到了脑后,只剩下滑行和旋转带来的畅快。

      音乐渐渐推向高潮,到了我最有把握的联合旋转——从燕式旋转过渡到蹲踞旋转,再到直立旋转。我先做了一个燕式旋转,然后慢慢起身,双腿伸直,双手举过头顶,进入直立旋转。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像陀螺一样,冰刀在冰面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圆形轨迹。最后,我猛地收紧核心,旋转速度达到最快,然后慢慢放慢,以一个优雅的燕式平衡结束旋转。

      “哇!”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惊叹,掌声像潮水一样涌来。我眼角的余光瞥见,舒姐姐在观众席上用力鼓掌,恒姐姐拿出手机,正在录像;苏姐姐和肖姐姐互相看着,眼里都闪着泪光;赵姐姐举着应援牌,跳着喊“小文最棒”;江姐姐则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

      接下来是步法组合——莫霍克步和乔克塔步的结合。我用莫霍克步完成方向的转变,冰刀在冰面上轻轻滑动,身体像流水一样灵活;然后过渡到乔克塔步,双脚交叉着滑行,速度均匀,手臂自然摆动,配合着音乐的节奏。步法组合完成后,我滑出一段流畅的前内刃弧线,为最后一个跳跃动作做准备。

      最后一个动作,是萨霍夫跳。我滑出助滑线,用左脚后内刃起跳,空中转体两周,双手抱紧膝盖,脚尖绷直。落地时,我用右脚内刃触冰,膝盖微屈缓冲,然后滑出一个漂亮的弧线,来到冰场中央。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我单脚站立,另一只脚向后抬起,手臂举过头顶,身体微微倾斜,像一只停在湖面的天鹅,完成了最后的结束姿势。

      全场安静了一秒,然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响亮。观众席上有人站起来鼓掌,还有人挥舞着荧光棒;评委们放下笔,对着我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明显的赞许;姐姐们更是激动得跳了起来,赵姐姐举着应援牌,肖姐姐抱着花束,江姐姐甚至吹起了口哨。

      我对着观众席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滑出冰场。刚到挡板前,小林就跑了过来,手里拿着毛巾和温水:“小文!你太厉害了!刚才的旋转和跳跃都完美!”

      我接过毛巾擦了擦汗,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姐姐们都冲了过来。肖姐姐把粉色康乃馨递到我手里:“小文,你太棒了!这束花给你!”苏姐姐帮我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刚才的阿克塞尔两周跳,比练习时还要稳!”恒姐姐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可以。”江姐姐笑着说:“精神哥要是在这儿,脸肯定又要黑成锅底了!”赵姐姐举着应援牌:“我刚才录像了,回去给你剪个高光视频!”

      我抱着花束,看着身边叽叽喳喳的大家,心里像被灌满了蜜糖,甜得发慌。这是我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着,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纯粹的喜悦和关心——不是因为我是谁的女儿,不是因为我要嫁给谁,只是因为“我是叶双双”,只是因为我完成了一场自己喜欢的比赛。

      大概过了十分钟,广播里开始公布比赛结果。我的心忽然提到了嗓子眼,紧紧攥着小林的手。小林感受到了我的紧张,轻轻回握我:“别担心,你刚才的表现肯定是最好的。”

      “成年组决赛第三名,2号选手,得分185.6分!”

      “第二名,4号选手,得分192.3分!”

      我深吸一口气,手心都有点出汗了。姐姐们也安静下来,紧紧盯着广播的方向。

      “接下来,宣布成年组决赛第一名——6号选手叶双双!得分208.9分!让我们恭喜她!”

      当听到“叶双双”三个字时,我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我赢了!我成了冠军!

      小林第一个抱住我,声音里带着激动:“小文!你是冠军!”

      姐姐们也立刻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抱住我。肖姐姐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太好了小文!你做到了!”苏姐姐笑着说:“我就知道,我们的小文是最棒的!”恒姐姐拍了拍我的背:“恭喜你,冠军。”江姐姐比了个“耶”的手势:“走!我们去给你庆祝!”赵姐姐举着应援牌:“快!我们去领奖台!”

      我被大家簇拥着走向领奖台,脚步都有点飘。站在领奖台上,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观众,看着小林和姐姐们激动的表情,我的眼眶忽然有点红。工作人员把奖杯递给我——那是一个水晶奖杯,上面刻着“城市花样滑冰公开赛成年组冠军”,阳光照在上面,闪着耀眼的光。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获得如此重大的奖项,不是学校里的小奖状,不是兴趣班的结业证书,而是靠自己的努力和坚持,在正式比赛中赢得的荣誉。

      我举起奖杯,对着台下的小林和姐姐们挥了挥手。她们立刻欢呼起来,赵姐姐举着应援牌,肖姐姐挥舞着花束,江姐姐拿着手机录像,苏姐姐和恒姐姐脸上带着骄傲的笑。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那些在钢琴室里模拟练习到浑身是汗的日子,那些在私人冰场上反复调整动作的清晨,那些因为紧张而睡不着的夜晚,都在这一刻有了最好的回报。

      领完奖后,赵姐姐提议拍照留念。我们在冰场中央找了个位置,我抱着奖杯站在中间,小林站在我左边,手里拿着我的花束;苏姐姐站在我右边,帮我整理了一下比赛服的裙摆;肖姐姐站在小林旁边,手里拿着那条粉色的羊绒围巾;恒姐姐站在苏姐姐旁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江姐姐站在最右边,比了个搞怪的姿势;赵姐姐则举着应援牌,站在我们身后。

      “三、二、一!”

      随着快门声响起,这一刻的喜悦和温暖,被永远定格在了照片里。照片里的我,抱着奖杯,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小林和姐姐们围着我,脸上都带着真心的笑容;冰场的灯光照在我们身上,像撒了一层金色的光。

      比赛结束后,我们一起去吃了大餐。苏姐姐订了一家环境很好的西餐厅,还点了一个巨大的草莓蛋糕,上面写着“恭喜小文夺冠”。大家一边吃一边聊,说着比赛时的趣事——江姐姐说她刚才在观众席上喊得嗓子都哑了,肖姐姐说她看到我完成阿克塞尔两周跳时,差点把花束掉在地上,赵姐姐说她要把今天的照片做成相册,送给我当纪念。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车里,手里抱着奖杯,看着窗外的夜景。小林握着我的手,轻声问:“小文,以后还想继续参加花滑比赛吗?以你的实力,肯定能拿到更多的冠军。”

      我看着奖杯上的字,想了想,摇了摇头。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我忽然明白,我当初练花滑,只是为了打发时间,为了让自己开心;这次参加比赛,也只是为了不让精神哥看笑话,为了证明自己。现在,我已经做到了——我赢了比赛,赢了尊严,还收获了小林和姐姐们的爱与支持。这已经足够了。

      “不了。”我笑着说,“我已经很知足了。能站在决赛的冰场上,能拿到这个冠军,能有你们陪着我,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以后我还是想和你一起,偶尔去冰场上滑一滑,不用为了比赛,不用为了输赢,只是单纯地享受滑冰的快乐。”

      小林看着我,眼里满是理解和温柔:“好啊。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深夜了。我把奖杯放在客厅的展示柜里,旁边摆着今天拍的照片,还有肖姐姐送的粉色康乃馨。小林给我热了一杯牛奶,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月亮。

      “小林,”我靠在她肩上,轻声说,“谢谢你。还有姐姐们,谢谢你们。”

      小林揉了揉我的头发,声音很轻:“我们都很爱你,小文。”

      我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笑。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我们身上,暖暖的。我知道,以后的日子里,或许还会有麻烦,还会有困难,但我不再害怕了。因为我身边有小林,有姐姐们,有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和爱。

      至于花滑,它会成为我生命里一段美好的回忆——一段关于勇气、关于成长、关于爱的回忆。而我,会带着这份回忆,继续在这个世界上,开心地、勇敢地活下去,珍惜眼前的每一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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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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