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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盟誓师
“不行!”
还没等温守非表态,游居焰和游雁归就不约而同地替他们二人拒绝了这门婚事。
“你俩小兔崽子……温公子都还没……还没说不行呢,着什么……什么急!”
游雁归着急地看了看游玉柔,说道:“师父,师妹也不会同意的,是吧,玉柔!”
游玉柔意味深长地看着游雁归说:“是的。”
“为……为什么呀?温公子不好吗?”
“玉柔已有意中人,不劳师父费心!”
“真是女大不中留,玉柔……有了心上人也不……不告诉师父。”
温守非默默看着游居焰,眼底尽显柔情。
游居焰瞪着他,挑眉暗示他回绝游穗。
温守非低头浅笑,不理会游居焰。
游居焰气呼呼地倒了满满一碗酒,灌了下去。
游照川见游雁归那么在乎游玉柔被人抢去,心里别扭得很,更讨厌这个女人了。
游穗又想问温守非,刚要开口,就被游居焰打断。
“师父,您可少喝点吧,别一喝醉酒乱点鸳鸯谱。这门亲事除了你一人同意,其他人都不同意!”
“温公子也是……如此吗?”
游穗很欣赏温守非,依旧不死心地问他。
温守非回道:“游掌门好意,守非心领了。不瞒您说,在下也有心仪之人,所以不能与玉柔姑娘在一起,以免互相耽误。”
“那可真是……遗憾啊!要是……居焰是女孩子,能……能跟……温公子在一起的话……”
“师父你真是越说越不像话,我扶您去休息吧!照川,快帮忙!”
游雁归怕游穗再次语出惊人,连忙打断他的话,不顾游穗的反对,和游照川两人强行将他扶回房间休息。
游玉柔见游雁归走了,便和游居焰说:“居焰,你好好招待二位公子,我去给师父煮一碗醒酒汤,明天还要誓师呢,可耽误不得!”
“玉柔姑娘,我也去,我来帮游掌门运功解酒,看他的样子醉得很厉害,双管齐下,今晚就能清醒!”
李题叶自告奋勇要帮游穗解酒,游玉柔便带他一起去了。
宴席上,只剩下温守非和游居焰两人。
“吃啊!怎么不吃?这么多好东西,不吃放着浪费了!”
游居焰狼吞虎咽地吃着烤鸡,他看温守非没动筷子,于是边吃边催着温守非。
温守非倒了一碗酒,浅浅喝了一口。
他不擅长喝酒,但近期酒量好了一些。
“你刚才怎么那么着急帮我拒绝和你师姐的婚事?”
“我师姐心有所属,你瞎凑什么热闹,你明知道我师父是因为喝酒才乱说话的,你还当真了!”
游居焰一脸不快,他举着鸡爪子指着温守非说道:“你可别乱惦记我师姐!”
“你吃醋了?”
“我吃哪门子醋!净瞎说!”
游居焰把剩下的酒倒进自己碗里,又喝了一大口。
温守非起身坐在游居焰旁边,拿着他的碗将剩下的酒全喝了。
“温守非……你……你干嘛?”
“喝酒。”
“我说,你要喝酒再开一坛子就行,喝我的干嘛?”
“因为我觉得你不喜欢喝酒,你喜欢吃醋,怕浪费这佳酿,我只能将它喝光。”
温守非虽然酒量好了些,但这酒还是有点上脸。
游居焰像军官命令下属一样,转头说道:“你,张嘴!”
“嗯?”
“快点!”
温守非薄唇轻启,刚刚张开一点,游居焰趁机就把手里的鸡腿塞到温守非嘴里,把温守非的嘴巴搞得油腻腻的。
“还堵不上你的嘴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游居焰见温守非整个嘴巴被鸡腿塞得慢慢的,圆润可爱的很,忍不住大笑起来。
温守非被游居焰嘲笑,并没有生气,转头把鸡腿吃了下去。
这鸡腿辣的很,温守非被辣到眼泪都出来了。
“行了行了,吃不了就被硬吃,小心呛到了!”
游居焰边笑边给温守非倒酒,温守非放下鸡腿,赶紧喝酒解辣。
“你还生气吗?”
“我没生气!什么眼神!”
“好,没生气就好。”
温守非夹了一点菜给游居焰,游居焰看他殷勤得很,便给了他面子,将菜吃了下去。
两人边喝边聊,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第二天,众仙门在赤焰阁聚首,参加有赤焰阁主办的仙盟誓师大会。
这个大会原本由听云谷举办,但因为温入霜需要和赵师久研究星罗密布的阵法,所以由赤焰阁代为主办。
游穗让人抬了一口棺材放在内场中央,以表视死如归之心。
朝廷也派人来参加誓师大会。
不少人议论朝廷插手江湖之事,是因为平东侯的缘故。
“我听人说平东侯是被仇家杀的!”
“是啊,听说啊 这个人跟咱们一样,也是修仙的!”
“什么呀!我听到的怎么不是这样的!侯府的下人说了,是厉鬼!此事不是人为,乃是厉鬼作祟!”
……
游雁归将名册交给游穗,说道:“师父,听云谷的温掌门要研究收服天悔的阵法,故而无法前来。还有浸月宫的江掌门,还未出关,也无法来,其他门派的掌门都带齐了。”
“好,那可以擂鼓开始了。”
“是,师父!”
游穗为掌门代表,净手上香后,慷慨陈词,所有人无不受到鼓舞。
大家心里明白,游掌门将棺材抬上来的深意,此次任务异常艰巨,很可能有去无回。
游居焰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温守非则淡定泰然,十分从容,依旧是那副与世无争、温润如玉的公子形象。
游居焰心里偷偷笑着,谁不知道你温守非喝醉酒的样子,现在这么一本正经,真是表里不一啊!
温守非发现游居焰在偷偷瞄着他,嘴巴紧闭,使劲憋笑的样子着实有趣。
于是,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游居焰,像盯着一件心仪之物一样。
游居焰被他盯得很不自在,便躲着温守非的视线看向其他地方。
“浸月宫的巫瑶身后站的男子是谁啊?”
游居焰悄悄问游雁归。
游雁归看了一眼,回道:“他叫凉云,浸月宫新任大护法,底下还有愁雾、荒雨、破光三位护法。”
游居焰虽然看不清凉云被蒙着的脸,但从他的身形和气质上判断,此人不是一般人。
“看起来是个人物啊!”
“他是江掌门新提拔的,最近经常跟随巫瑶出入各个重要场合。”
游雁归点点头,说道:“确实是个人物,这下咱们又有帮手了!”
……
誓师大会后,所有人按照既定路线,从赤焰阁出发。
因为人数太多,所以虽是同时出发,但有些门派走得快,有些走得慢,为了不走散,最后约定在羌措山南面会和,以法阵来确定各自位置。
听云谷和赤焰阁为一队,四人早有了默契,行动起来更加方便。
“要是守云也在就好了,那多热闹呀!”
游居焰向来心大,仿佛是去羌措山游玩。
游雁归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师父最不放心的就是你,您老人家可悠着点,别太贪玩了,待会忘了正事!”
“不会不会,咱不是还有听云谷这两位吗?”
游居焰笑着指向温守非和李题叶。
这两位和他全然不是一个画风。
“我们这次路过江南,可得好好欣赏这江南美景!”
很显然,游雁归的话对游居焰完全不起作用,基本上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行吧,反正咱们比其他人快,可以等等他们,你想玩的话就玩吧!不过,不可以耽误太长时间!”
“谢谢大师兄!”
江南景致如画,美女如云。
湖上的花船笙歌不断,欢声笑语传遍每个角落。
忽然,一个凄惨的哭声传来,伴随着哭声的还有几个男子的叫骂声。
“我卖艺不卖身,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身上的鞭痕渗着血,在白皙透亮的皮肤的映衬下格外显眼。
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上去打了女子一巴掌:“你就是个臭婊子!装什么清高!你舅父舅母把你押给我们抵债,你以为你只要唱小曲就好吗?笑话!”
另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男子也走了上去,他面容猥琐,伸手去扒女子的衣裳,女子拼命反抗却无济于事,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扒个精光。
“真是可恶至极!”
一路默默无言的李题叶见此情景,终于忍不住了,他纵身一跃,飞到花船上,目不斜视,转过头去把身上的衣服扔给那个女子。
女子如抓了救命稻草一般将衣服紧紧裹在身上。
“喂!你小子是什么东西!敢来坏大爷们的好事?兄弟们,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
话音刚落,几个人便把李题叶围住,举起拳头要教训李题叶。
李题叶催动内力,散花拂尘将几个人打到湖里,那些人如落汤鸡一般在湖里挣扎,花船上又出来了一些人。
李题叶只得抱着女子,飞回岸上,那些人见李题叶是修仙之人,不敢招惹,便去救人了。
女子十分感激李题叶,她泣不成声,跪下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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