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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两人在服务区里吃着饭,逐枕风和林半溪贴在一起,逛了逛他们的CP超话,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大部分人还是站他们CP的,一度认为没有比两人更配的组合了。
所以再次上路时,逐枕风一直牵着林半溪的手,又揉又捏,好半天才放开。
“哥,叔叔阿姨会喜欢我吗?”林半溪最终还是想到了这个沉重的话题。
逐枕风则显的很轻松,侧头笑了一下,“他们喜不喜欢你都不重要,我选的人,我自己喜欢就行。”
林半溪也跟着笑了笑,因为逐枕风说自己是他选的。
有了这个表态,即便表现不是很好,他也不紧张了。
学霸的世界,心态是第一位,所以林半溪也没多想,轻装上阵,临机应变。
下午两点多,车子终于开进了老宅院子,老宅在一座下山脚下,两边风景开道,正值深秋,路边整齐的红色枫叶交相辉映,虽然不知道什么品种,确确实实美的从画中出来。
逐枕风说这座山都是他们家的,很大很高很深,历史很悠久了,久到父母也说不清来历,父母和奶奶都住在宅子里。
“少爷,少夫人,里边请。”管家川无声上前迎接,并将车钥匙交给佣人泊车,亲自带着逐枕风和林半溪到了长斋的大厅。
长斋是逐尽长和勾晚的住所,他们正在客厅里下五子棋。
“小枕,你终于回来了。”勾晚最先迎上去,看到林半溪眼睛一亮,才让逐枕风介绍,“快给爸爸妈妈介绍一下。”
“林半溪,我老婆。”逐枕风知道父母肯定早都打听清楚了,介绍也是托辞,就很随意,随后向林半溪隆重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母亲大人。
“这位说话嗲声嗲气的就是我的母亲大人,勾晚,是个老少女,尽喜欢一些小朋友玩的东西,比如现在的五子棋,下了半辈子,还是个臭棋篓子。”逐枕风冲林半溪笑笑说道。
林半溪弯起眼睛,笑的好看乖巧,“阿姨好。”
勾晚立马听出了问题,提醒道,“还叫阿姨呢?哦,我知道了,你等一下。”说着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包,“拿着,祝你们百年好合,朝夕到老。”
林半溪接了过来,确切地说是被塞进手里,说了句,“谢谢。”就看到勾晚定定看着自己,似乎在等什么。
林半溪下意识地看了逐枕风一眼,弱弱求助。
逐枕风也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叫妈。”
林半溪还在愣神,又看了一眼逐枕风,后者才接着解释,“红包就是改口费,接了红包就是一家人了。”
虽然有些难开口,林半溪还是试探着叫了一声,“妈。”
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即便这个词对自己而言很生疏,他的亲生母亲很早就死了,早到他都没有具体的记忆。
“谢谢妈。”林半溪又补充了一句。
这是基于职业素养,也是真心想喊一声,他也是有妈妈的孩子了,即便是个假妈妈。
逐尽长本来还有一箩筐的话,尤其要就刚才逐枕风对自己老婆的评价非常不爽发表一番言论,无奈自己老婆快进到给改口费的环节,自己也只能紧跟老婆大人步伐。
“百年好合,朝夕白头。”说着也将手中的红包递给了林半溪。
勾晚娇嗔地锤了逐尽长的胳膊,“你怎么还学我的词儿呢。”
逐尽长宠溺地握住勾晚的手,放到自己身侧。
这一次轻车熟路,林半溪接过红包,弯起眼睛说了一声,“谢谢爸。”
勾晚很热情,拉着林半溪坐在自己旁边,就要张罗下次见面,“小溪,什么时候两家人一起吃个饭啊,你看你们结婚两个多月了,我们才第一次见,这都得怪小枕,一点儿不顾及你的感受。”
林半溪一听要和家里人吃饭,就有些慌,他不知道能不能说不用,会不会影响到演戏的质量,还在思索,逐枕风替自己答了。
“不用了,他的家人都在这儿了,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走了,爸爸最近断了关系。”逐枕风倒是没有一点儿说话的艺术,康庄大道开车过来,一个弯儿都没绕。
勾晚怜惜地看着林半溪,眉眼都温柔了下来,看得出她是一个没经历过风雨的大家小姐,还保留着少女时代的温软,眼睛都要红了。
“小溪这么可怜的嘛,小枕你可不许欺负他,还比你小了这么多,二十岁就和你结婚了,你要是负了她,我第一个跟你没完。”勾晚言辞恳切,警告地看着逐枕风。
逐枕风无奈笑了一声,“女王大人,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
勾晚斜了他一眼,“亲儿子怎么了,亲儿子做的不对的时候,我也能大义灭亲。”
逐枕风投降了,“好好好,知道了,我老婆我当然会疼,不劳您费心,女王大人还是看好你家老公,不要动不动对我吹胡子瞪眼的。”
勾晚和林半溪看过去的时候,逐尽长正一脸不爽地看着逐枕风。
林半溪还不知道为什么,只见勾晚起身坐回逐尽长身边,“行了行了,怎么还跟儿子吃醋呢。”
一直到勾晚坐稳在旁边,逐尽长的脸色才恢复一些。
逐枕风环着林半溪的腰起身,“我们先回房了,坐了太久的车,回去休息一下,饭点儿叫我们。”
这时逐尽长和勾晚都没有挽留,两人走后,又继续下他们的五子棋。
逐枕风住的地方叫风斋,这样一看就明白了,宅子里的住所都是根据主人名字命名的。
古色古香的装修林半溪不熟悉,一路上看个新奇,进了风斋逐枕风直接带他去了二楼卧室。
“你先随便逛逛,我洗个澡。”逐枕风的习惯一直没有变,长途跋涉后,洗澡是第一步放松的步骤。
林半溪也就真的随便看了看,很多都是一些稀奇玩意儿,花瓶,手串,玉石,砚台等等,他也看不懂,但配着这个院子,应该都很贵,也不敢随便摸,就只敢四处看看。
回到房间时,逐枕风还没洗好,他便在长塌椅上躺了会儿。
不料一躺下,就真的睡着了。
逐枕风出来的时候,林半溪睡的香甜,只好将他的外衣褪去,抱着他睡在了床上。
虽然逐枕风爱干净,受不了灰尘,但他就是很奇妙地能忍受林半溪不洗澡睡在自己床上。
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想,或许就是爱的力量。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严苛洁癖折腾林半溪,实在舍不得,可又想和林半溪亲近,就形成了这种特殊的宽容。
即便林半溪不洗澡,早上起来还没刷牙洗脸,他从来没嫌弃过。
以前设想过自己和别人结婚,肯定受不了一大早睡眼惺忪的蓬头垢面。
事实是,他经常会看着林半溪从熟睡转醒,还特别眷恋。
林半溪再醒来的时候,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树叶上,格外的清冷。
转头看去,逐枕风也坐在被窝里,手里拿着笔记本,劈里啪啦地打着什么东西。
这一刻他觉得特别舒服,心情愉悦,格外满足。
原来这就是幸福。
逐枕风给了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我吵醒你了?”逐枕风将电脑放在一旁桌上,俯身看向林半溪问道。
林半溪摇摇头,“没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没耽误事儿吧?”
他们来老宅,一定程度上来说,是一次十分重要的汇报演出,来告诉这里的每个人,他们之间的关系。
之后这里发生的每一件事儿,都会传到逐家亲戚的耳朵里。
总体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误什么事儿?回家了而已,就跟在公寓或者宿舍一样,吃饭睡觉工作上学,没有别的。”逐枕风温柔地说着,林半溪恍惚觉得这是什么情话。
“嗯。”林半溪也安心下去,一股慵懒袭上心头,他闭了闭眼,又睁了开来。
逐枕风半躺下去,侧身将林半溪搂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喃喃说道,“会喝酒吗?”
林半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问懵了,迷茫抬头看着逐枕风,两人的嘴唇离的很近,近到鼻息交缠,不分彼此,“几乎不喝,酒量应该很差。”
逐枕风看着林半溪真诚的眼神,唇角浮现笑意,“妈特别喜欢喝酒,每顿饭都要小酌一下,你要是不能喝,就别勉强。”
林半溪听到勾晚要喝酒,摇摇头说道,“妈要喝的话,我是不是要陪着点儿,大不了我舍命陪君子,喝醉了算了,哄她高兴了就成。”
逐枕风知道小孩儿是个较真的人,每次为了完成目标,确实豁的出去,听到他那句“舍命陪君子”笑了出来,“你不怕你喝醉了,我趁机占你便宜?”
林半溪愣了一瞬,忽然笑了,眼睛向下弯起来,“哥还要怎么占我便宜?”
逐枕风看着那小表情,得意乖张,怎么看都是挑衅他,“那占一个演示一下?”
说着嘴唇贴了上去,这一次吻的比早上更张扬,根本没给林半溪喘息的机会,一路从唇上吻到额头,又从额头吻回嘴唇,摩挲着腰身的手灵巧翻转,林半溪就被压在了身-下。
逐枕风边吻边揉捏着,不过一会儿林半溪就瘫软了下去,整个身体软绵绵水灵灵的,浑身酥麻到使不上一丝力气。
“怕不怕?”逐枕风意犹未尽地撤出林半溪的唇舌中,满眼柔情地看着他问道。
“不怕。”林半溪硬着头皮说道,眼神却警惕地看着逐枕风。
“那我……”逐枕风正说着,卧室门被人推开了。
不用看都知道,敢这么做的人只有勾晚,他这个妈从小到大进他的卧室都不知道敲门。
以前也就算了,现在娶了老婆还这样,逐枕风斜睨过去,看着勾晚不耐道,“勾晚女士,麻烦你下次进来能不能敲个门?”
勾晚看到儿子将人压-在身下,正在行不-轨之事,也不好说什么,确实是自己打扰了人家,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吃饭了,我先出去,你们,不急,不急,玩好了再来。”说完才关上门。
逐枕风已经习惯了,林半溪真的羞的无地自容。
虽然这是一处板上钉钉的好戏,别人不会再怀疑他们的关系,可是被长辈看见,好像有些难堪。
反正他觉得脸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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