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司徒轩

　　22 真假

　　扬州府，盐政衙门。

　　听风居内，司徒轩，白莲二人，道：“你可知我的身份。”白莲轻轻的问道。

　　司徒轩尴尬一笑：“别说是你，关于我娘的情况，我都是一点不知，而且我名义上的嫡母可是故去的先皇后。”

　　白莲看着司徒轩的面容，天色渐渐暗下来，室内点着蜡烛，奈何烛火闪耀，也只能照亮方寸之间。此刻看着对面司徒轩的脸，白莲眼泪滑落，心里暗说，妹妹，你的儿子我一定保护好。只不过还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我是白莲教圣女，白莲教，当今第一大教，你母亲是我的嫡亲妹妹，也是我白莲教的百花堂堂主。”

　　司徒轩点点头，并没插话。

　　：“当年你母亲奉命潜入后宫，做了当今狗皇帝的宫女，本欲行刺杀，但是你母亲因为怀上了你，而背叛圣教，最后自己也惨死宫中。”

　　：“多情公子，痴情女子，这样的故事多数以悲剧结尾。只可惜，她其实爱的不是那个负心的男子，她爱的是她腹中的骨肉，为母则强，你怎么可以觉得她是背叛，她不过是忍辱负重，没有她的委屈求全，哪里会有今日的我。”司徒轩感慨。

　　白莲听了司徒轩的话，有点吃惊：“那么你想不想为你亲娘报仇？”

　　：“报仇，怎么报？我父皇又没有杀我的娘，杀我娘的另有其人，你为什么不去报仇，她也是你的亲妹妹。”

　　：“还父皇，你居然向着那个狗皇帝的，真的是一票货色，想当年司徒家老的是窃国贼，穿上龙袍装模作用，如今的狗皇帝，最会玩弄女子，宫里塞满了无数的女人，没想到，我以为你跟随法济礼佛，当懂得是非善恶，没想到却是一样的可恨。”

　　司徒轩不怒烦笑：“我说姨妈，你先想清楚，你是要与我为敌，还是请我帮忙，不要滥用我死去娘的名义来逼迫我，更不要一口一口的骂狗皇帝，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父亲，虽然他对我也不怎么样，但是如果没有他和我娘的事情，怎么会有我呢。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复坐，吾语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夫孝，始于事亲，中于事君，终于立身。《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你让我行不孝之事，我若答应了你，你又可信得过我，我和你这不过是第二次见面。”

　　此刻的司徒轩一点不畏惧了，看着白莲的面孔，从愤怒，到幽暗，再到萧瑟。

　　庭院内，寂静的站着两人人，如雕塑，丝毫不动。

　　初春的夜，夜风刺骨，凉意从门外渗透而来。

　　不知过了许久，屋里才传出一声轻叹。

　　然而只这声轻叹，是如此的让人觉得萧瑟。

　　“看来我此行，错看了你，也怪我此计浅显，吾料必难逃你之心眼。故而，虽然是试探之意，只不过你确实令我失望。”

　　司徒轩摇摇头：“无所期望，便无所失望，如果你们白莲教总是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最后收获的也只有失望，比如期望我娘去刺杀皇帝，那你怎么不去，白莲教那么多人为什么不去，牺牲一个女子，吾不屑也。再说整日里行这种暗杀勾当，不过是下三滥之徒，从古至今，没见过一个靠暗杀得到江山的。”

　　：“放肆，你可知激怒我，你立刻就血溅当场。”

　　：“姨妈，我叫你一声姨妈，是因为你是我娘的亲姐姐，你若念我母亲的情意，就不会如此粗鲁的对我，我母亲死的不冤枉么，但是你们凭什么要剥脱她的自由，她是自愿入宫的么，还得去做那低贱的宫女，每年宫里死多少宫女，那是多么危险和粗鄙的活。她如果不讨好皇上，如何能活下来，宫里还有王皇后，王太后，大内高手，太监，高手如云，还有锦衣卫，还有六扇门，再说杀了我父皇，又如何？司徒家那么多人，换个人做皇帝就是了，你说的大明，都已经过去快一百年了，不要做那春秋大梦了，你们供奉的所谓朱三太子，也不过是个冒牌货，朱家皇室还有很多后人，但是那个朱三太子肯定不是，别扯大旗，整些没用的事，你年纪也不小了，何必不好好过日子，我外祖父只留下你和母亲两点血脉了，你还要杀了我，那才是真的满门灭绝，你对得起外祖父，外祖母嘛。”

　　：“你，伶牙俐齿，牙尖嘴利，果然是皇宫里出来的，一张嘴，就让人觉得一股酸臭味。”

　　司徒轩笑起来：“姨妈，我倒是觉得你且不妨再想想，你这么多年还是个圣女，难道你不能做教主么？难道白莲教除了恢复所谓灭亡的大明，就不能做点别的事情？你就不想做你想做你自己的事情么，比如自己的一些个想过的生活？难道一辈子都这样打打杀杀，流浪江湖？

　　你看我，虽然我虽然年纪小，但是我志向高啊，我还准备实现我法济师傅的愿望普度众生了，还要和我林师傅学习，如何治理这天下，如何清理着官场呢，你别忘记，我法济师傅是得道高僧，我另一个师傅林如海可是文坛清流，他们两个是坏人么，你也要杀么？他们为这天下百姓做了多少好事情，你呢，白莲圣女。你连我的母亲都牺牲了，你连我的母亲都没有护住，还要来刺杀我，你真的是令亲者痛，仇人乐。”

　　：“你不懂，当日是教主下的决定，我也无能为力，你说的对，你母亲是坚决不同意入宫的，都是我逼着她，她估计恨透了我，所以至死都不曾和我联系，只是，当日，又不得不行之……”

　　司徒轩笑道：“姨妈所言，听着似乎有几分道理。只是姨妈容得我问一句，你和我母亲为什么要帮助白莲教，为什么要恢复明朝呢？据我所知，明末阉党未患，民不聊生，差点被建州女真，被鞑靼人掠夺中原，大庆这些年，确实不比开国之初那样文治武功，但是当初大庆立国，好歹也避免了我们华夏子民遭劫，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再说你为什么要替白莲教卖命，不是白莲教逼迫，我母亲如何会入宫？”

　　：“你哪里知道，是白莲教老教主救了你母亲和我，否则我们当年就被卖入了教坊司，我和你母亲是犯官之女。”

　　:“那么养你们就是为了培养你们做杀手？比青楼女子又好多少呢？一个靠刀子上舔血，一个是依门楼卖笑，不过是半斤八两，都不是什么好事。”

　　白莲凤目怒争：“你这个臭小子，居然把你我和你母亲比喻成青楼女子，放肆。”

　　司徒轩无所谓的说：“不是么，送我母亲去宫里，以□□人，难道和青楼女子有区别么？青楼女子是为了银子，我母亲被你们送进去，更不如，是送上门的，还是主动勾引的，你不觉得我母亲有多委屈么？她乐意么？她生下我，就被处死了，她多无辜，你觉得我会不恨么，恨，我非常恨，可是恨有什么用呢能解决问题么，即使杀了皇帝，又如何，现在皇帝儿子有二十多个呢，你还不如想想如何支持我，如果我坐上那个位置，才是最大的报仇，你觉得呢？你自己的亲侄子做了皇帝，我到时候过继一个给外祖家，让外祖家后继有人，你觉得这样如何呢？对了，我外祖家贵姓？”

　　：“你说的是真的，愿意以后过继一个儿子给我白家还有你居然想当皇帝？”

　　：“为什么不呢，不可以么？我可是中宫嫡子，是皇后的养子，但是也是记在皇后名下的，我就是老太后嫡亲的孙子和嫡亲的外孙，如今当今二十多个皇子，我是和她才是最近的，也只有我当上皇帝，才能延续王家后族，承恩宫的荣耀。”

　　：“那不是便宜了你，可是是那老妖婆下旨杀了你的亲娘，你还叫的如此亲切。”白莲很讽刺的看着司徒轩。

　　：“我的姨妈哎，如今这情况，你要我如何呢？鸡蛋去碰硬石头，那是我去送死。当皇帝是便宜我？当不上，估计我也得死。

　　再说皇帝那么好做，首先我得有了那个小命爬上那个位置，做了皇帝就安稳了么？多少人惦记着那个位置，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问号，而且如今这天下，可不是太平的天下，如今都快崩乱了，外面的鞑靼，女真，西边的回回，那边的缅人，安南人，东边沿海的倭寇，内里还有贪官污吏，勋贵们也是坑壑一气，皇帝更是个昏聩的，还有你们这些闲着没事，到处惹事的，绿林从来都是百姓最大的天敌，和土匪有什么区别。”

　　:“口若悬河，警告你不得污蔑圣教，我们从来都是除暴安良，劫富济贫。”

　　：“荒谬，劫富济贫？富人就有罪？贫贱之人就无辜？那你们得道的银子都给了穷人们了么？你们自己花了多少呢？你们不事生产，到处截杀，你们于国于民，有什么价值 ？你们的产业是什么呢？都是赌坊，青楼，当铺这些，有多少是干净的呢？姨妈，你自己去查查吧，不行，就在我这里等两天，过两天顾指挥史会来我这里，你可以好好看看，这次锦衣卫江南行动，消灭了多少恶势力，你还要锦衣卫是朝廷鹰犬么？难道扫除这些恶势力，不是为民除害么？”

　　：“说这么多，你还是怕死，怕我杀了你吧？”

　　：“怕死？当然怕，你知道死过一次么，我是死后还魂的，你信么，当时我已经死了一次，死在了承德山庄。”

　　白莲看着司徒轩，完全不敢相信：“死后还魂？你是鬼，还是人。”

　　司徒轩探口气：“准确说差点死了，是我师傅救活了我。”

　　白莲虚出一口气：“你敢唬我！”拔出一把刀，准备刺杀司徒轩。

　　只见一把绣春刀，挡住了白莲的莲花剑。

　　：“顾淮安？你居然护着他，难道你不恨白牡丹。”

　　顾淮安目光坚定：“我不恨他，我会尽我一切保护他，当年我没有护住牡丹，如果牡丹不是为了你，就不会入宫，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

　　白莲冷笑：“笑话，你是锦衣卫，白牡丹是白莲教人，自古正邪不两立。再说你是官，她是匪，你们怎么可能，笑话？”

　　顾淮安满脸悲痛：“怎么不可能，当年在仙居，我和她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我们已经相约退出江湖，从此两人双宿双飞。而她也答应嫁给我，可惜在结婚前不久，被你急招入京，然后就被你们白莲教人送进了宫。”

　　白莲笑道：“可是，是你亲手杀了她，你才是罪人。”

　　顾淮安：“休得胡言乱，当日是牡丹对我说，她死在我的手里，她很开心，她早就不想活了，可惜她杀不了皇帝，因为她不想将来的儿子知道，她杀了他的父亲，而且如果她杀了皇帝，她的儿子一定会死的很惨，所以她宁愿自己死，给她的儿子挣来一条生路，所以她把儿子托付给了王皇后。”

　　司徒轩听了大概有点明白了，但是实在不想在听这两个人这样诡异的对话，死者为大，这样的对话过于狗血 ，于是插话道：“都是你，你这个没人要的老女人，你嫉妒我娘，送我娘入宫，你自己看上顾指挥史，可惜，顾指挥史看上的是我的娘，所以你狠心送我娘入宫。你对我娘嫉妒，是嫉妒蒙蔽了你的心，然后你狠心的牺牲你妹妹，可惜，顾指挥史，还是没看上你，哈哈。我的好姨妈，你这一出演的真好。”

　　顾淮安惊讶的看着司徒轩，这孩子，说的是什么，难道是真的？于是狐疑的看着白莲。

　　白莲也惊讶了，不过她反而笑起来了：“看来是真的留你不得了，你这小子，年纪不大，但是足智多谋而近乎于妖。居然这样胡乱攀扯，以后一定是个祸害。”

　　：“我的好姨妈哎，积点阴德吧，你借刀杀人，牺牲了我的娘，你不会后悔么，不会做噩梦么？你还要杀我，你死了如何去见外公外婆？难道你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赶快行善积德吧，把欠我的娘的，都报答给我。”

　　白莲真的是哭笑不得：“你不要胡搅蛮缠。”然后看向顾淮安：“你这个呆子，我会看上你？我会和我妹妹抢一个男人，你不要中小鬼的计。”

　　顾淮安，看着司徒轩，又看看白莲。

　　:“无论是为了白牡丹，还是为了这把绣春刀，我今日都不允许你杀睿王爷。”

　　:“蠢货，我什么时候要杀他，我不过是吓唬他而已，我要杀他，早杀了，会等到现在。这小鬼头不过是不想你我继续讨论他娘和他那狗皇帝爹的悲情往事，所以岔开话题，你真是个傻的。”

　　司徒轩笑了：“姨妈， 你果然聪明，是的，你们两个当着我们的面，非要把这些事情摆出来，有没有顾忌我的感受，死者为大，你们尊重一下我的亲娘好么 。还有我再次说一下，别当着我的面骂狗皇帝，怎么说也是我爹，你小心我翻脸 。你虽然没想杀我，我知道，因为你没有杀气，但是你总是这样威胁我，似乎也不妥当吧，我可是当今王爷，你见到我不应该跪拜么 。哈哈，你今日过来其实不过你是想我的阵脚，让我愤怒，让我失去理智，然后你使用迷心术，对不对。你一进来就对我开展迷心术，可惜烛火暗淡，你的迷心术被烛火摇溢，不能起效，然后你眼看迷心术不成，就想对我恐吓。白莲教看来也就这点伎俩了。不过我的好姨妈，你可能不知道，你和顾指挥史都中毒了，你知道么，你们现在提提真气看看，可还有真气？”

　　白莲和顾淮安都吃了一惊，果然，提不出真气，两个人看着司徒轩，吃了他的心思都有了。

　　：“小样，和我玩阴的，皇宫里是什么地方，今天就告诉你们，最好好好配合我，否则我就让你们武功尽废，以后成为废人。嘿嘿，师傅，出来吧，看了半天好戏了。”

　　果然，法济从殿后出现，白莲有几分恐惧，顾淮安则是有几分难堪，没想到自己为了救人，自己反而搭进去了，而且搭在这个孩子手里。

　　法济则是盯着司徒轩：“你从何处得来的毒王谷的七芯海棠？”

　　：“师傅，你又想如何，你也中毒了对吧，我可没有对师傅不敬，只是师傅一直躲在我房间里，我实在没有办法，也不能提醒你？否则，这两个知道了，怎么办呢？”

　　：“孽徒，你还没告诉为师，你何处得来的七芯海棠，这种毒物你从何处得来，你跟随我三年，一直心地醇善，如何起了这等歹毒心思，用着天下无解之剧毒之物，你让师傅如何不生气？”

　　司徒轩看着法济：“师傅，七芯海棠如何得来，我自然会告诉你，你不急，我嫩够用，当然能够解，只是你说我心思歹毒，我可不能认这个罪名，我这个七芯海棠，对没有武功的人可没有任何作用，而且我从未有害人之心。”

　　然后又看向顾淮安和白莲：“两位也不用担心，我也会给你们解药，我是真心的感谢顾指挥史，这次小王也不是存心算计而等。只不过之前我感觉窗外有杀气，所以点燃了七芯海棠，姨妈你可恨我？你可要好好对我说话？你是武功高强，可是不代表你能杀了我。”

　　转头看向法济 ：“师傅你问我如何会这七芯海棠。我告诉你，我三岁的时就会了？你信么？可是我现在知道，我现在才发觉，我这身上藏着的秘密可多了，七芯海棠传自于无嗔大师，后来传给了侠女程灵素，对不对？众人当年都以为程灵素已死了，死于七芯海棠 。可是一个人，会死于自己炼制的毒药么？大概全天下都没想到程灵素也进宫了，还成了皇后，因为她根本不姓程，她本姓王，因为她就是我嫡母，她就是当年是被无嗔大师掠夺走的王家女，因为无嗔大师想获得王家的小无相功。而这天下会天山派武功的，就只有大礼段家，姑苏王家，西夏李家了 。而小无相功，只有李家和王家所有，所以师傅当你传授给我的北冥神功，我才解开了我的秘密，我发觉当我修行北冥神功之时，我才发现我居然还会凌波微步，又或者说天下武功我都会一点，因为我修行了多年的小无相功和天山折梅手，而且我居然还会白虹掌法，你当知道，姑苏王家自从宋朝开始，就已经一直是武林世家，而当年天山派老祖有一个女儿嫁入了王家。师傅你这么激动，也是为了无嗔大师和程灵素吧？而且你误会了我，我并没有毒杀人的意愿，又或者七芯海棠确实是太过可怕。”

　　法济惊呆了，白莲也惊呆了，顾淮安也惊呆了。

　　法济看着司徒轩：“徒儿，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司徒轩笑笑：“我还是你的好徒儿啊，当今的睿王爷啊，只不过我并没有刻意隐瞒师傅，到今天才所以告诉你这些事情，一是我真的才恢复这些记忆，准确说是最近一直一点点在睡梦中苏醒。二是我，确实记忆点乱，感觉一会想起一些，一会又不清楚。”

　　白莲：“当年的王皇后，居然是无嗔大师的弟子，居然是当年医毒双绝的程灵素女侠，我的老天，这皇宫里还有多少可怕的秘密和高手。”

　　司徒轩笑道：“我的好姨妈，这些你都不知道，你还想送我娘去后宫，你觉得我娘能逃过老太后和王皇后么？据我所知宫里至少有三个老太监，功夫不在我师傅之下，一个是东厂魏厂公，一个是西厂汪厂公，还有一个是太后身边的梁九功。除了这三个确定的高手，在冷宫里还有一个疯了的太监，，武功也极为可怕，是可怕的化骨绵掌。”

　　顾淮安：“海大富居然还活着？”

　　司徒轩点点头：“海大富还活着，不过疯了，如今在冷宫，太后刚好用他来吓唬人 。顾指挥史，我觉得我娘辜负了你，但是我想，她心里是有的，她入宫是无奈的，所以我不怪你动手杀了她，我觉得死对她是一种解脱，确实，她今生负了你的深情厚谊，所以她宁愿死在你的手里 。而且小王感激你今日相救，也感谢你把对我娘的爱，延续到我这里。我是真心的，只可惜我不是女子，如果我是女子，我一定会嫁给你，你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无论如何，我依然感激你这一番真情。如果我娘在天上，知道你这么维护我，她一定会笑的很开心。又如果我是你的儿子，那就更完美了，只可惜，阴差阳错，弄到如今的这个局面，只能怨造化弄人。”

　　痛定思痛，然后转向法济：“师傅，徒儿还是你的徒儿，只是徒儿当日真的差点死去，醒来后，很多事情都已经忘却了，近日来才有点恢复，现在我估计，或者说猜测，当年我差点死在承德，应该是我母后临死前给我下了七芯海棠，让我假死一次，然后等我还阳之日，记忆苏醒之时，就可以获得无上天赋，从而逃过一劫，博一个大气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且可以逃脱一些宿命 。说真的，虽然她是我的养母，如今过了三年，我已经长大一些了，再来看我这个母后，真的是兰心蕙质，而且为当初她为我谋划了很多很多。她应该知道师傅你有金莲子，所以太后坚持我送葬，而我身中七芯海棠，如果我在承德山庄中毒，你一定会用金莲子为我救治，而且我中了七芯海棠后，你一定会为我解毒，然后用你的真气为我推宫活脉，那么就相当于你为我洗经伐髓，因为你会少林易筋经，可是她没有算到，我还阳出了差错，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是，也是缘分凑钱，我醒来后，因为丧失了部分记忆，之所以我去找你投靠，纯粹那会，我特担心有人谋杀我，我要找个地方，我担心承德山庄也不安全 。而太后急切的让我回宫，是因为她开始怀疑我出了差错。因为我明显没有去找她，而这次我之所以苏醒记忆，是因为这次江南刺杀，师傅你还是为我做了这一切，我才觉醒了一些记忆，所以我母后算的就是师傅你为我洗精伐髓，而且必须是修炼北冥神功，才能刺激记忆。”

　　司徒轩停顿一下，又转头看向白莲 ：“姨妈，你知道你为什么你的迷心咒对我无用了么，因为我是还阳来的，鬼门关走过一次的人，而且我是死于七芯海棠，所以我此生再不可能中毒了，除非能毒过七芯海棠，也不会被迷惑了，因为我是还阳来的，所以我开了阴阳眼。”司徒轩突然目露幽光：“你们看到了吧，在黑夜里，我可以看清楚一切，因为我开了阴阳眼。”

　　法济探口气：“灵素女侠，学究天人，贯穿阴阳，真的是令人佩服，原来是为师错怪了你，明轩，为师不该错怪你，你受苦了。”

　　白莲嘲笑道：“老和尚也犯了嗔戒了，呵呵。”

　　：“师傅，弟子确实刚刚醒悟，我觉得我的记忆还不曾完全恢复，但是我确实感觉我的母后为我做了很多，她虽然是养母，今日想来，对我确实不错，而且入师傅所说，母后真的是学究天人，都说生恩不急养恩大，我会好好报答她的恩情，也会善待王家的 。想起来小时候，以前只记得对我冷淡，现在慢慢感觉并不是，她其实就是那个性子，对谁都是淡淡的，或者说她所爱的从来不是这些世俗的东西，现在想来，我觉得她应该给我留了什么，等我想起来，我一定告知师傅。我记得我娘对我说过，当年无嗔大师有三个弟子，另外两个都是死在了我母后手里。所以我母后一定继承了无嗔大师的绝学，也许她留给了我，也许留给了我两个姐姐，也有可能在老太后那里。以她的聪明才智，一定会妥当安排的。”

　　法济点头：“所以，当年有可能是王家的计中计，故意让你母亲被劫去，然后获得无嗔大师的传承？真的是好算计啊。”

　　司徒轩点点头：“计中计，有可能。而且特意选了我母后 。她实在太聪明了，也太能忍辱负重
　　。据说当年我母后为程灵素时，肌肤枯黄，脸有菜色，头发也是又黄又稀，双肩如削，身材瘦小，但又说她一言一笑，却自有一股妩媚的风致；这里面定有玄机，一个面容丑陋的人，如何会有那种动人的气质？一个那么美丽的人，偏偏弄出一副丑模样。她以为可以如此，才可以看透男人的心，可惜所爱非人，最后回归家族，进了皇宫。

　　其实世人哪里知道，我那母后绝对是天下一等一的大美人。我之前也疑惑过 。我之所以知道确定她是程灵素，第一就是这七芯海棠，还因为她曾经谆谆告诫我，除非万不得已，决计不可轻易伤人。所以晚辈，就从未危害过一条性命。说是她师傅无嗔大师的遗命，而且母后一辈子最爱看两本书《灵枢》、《素问》，所以师傅，我如今才明白，我如何执迷于医学，原来都是因为母后，那十多年的教养。可惜我真的想不起来那《药王神篇》了，但是在今日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七芯海棠，只知道这个蜡烛，是一种无色无香的毒，而且中了这个毒，唯一的解药，她也找到了。

　　司徒轩说的极为诚恳，三人不得不信，但是司徒轩却隐藏了一个巨大的秘密，他是穿越者的事实，而更重要的是，他要展示他那绝代医学了，而且他说的还真的是真的，这都是原主的记忆，最近才慢慢复苏，感觉原主的当时的记忆被一种特殊的手法封印了，如今一点点显露出来，在服用了金莲子之后，在修炼了北冥神功之后，但是他心里还是有疑惑，他是怎么穿过来的呢？

　　：“师傅，姨妈，顾指挥史，我现在给你们解毒，从此天下最毒之物，七芯海棠就有了解药了，只可惜这唯一的解药就是我的血。我的母后真的是算到了一切，或者说她找到了七芯海棠唯一的解药。就是中了七芯海棠，还没有死去的人，那个人就有了七芯海棠的抗体”，说到此处，只见司徒轩划开手指一道口子，又用那玉蝶分成三份，递给三人，然后自己坐在一边看着七芯海棠的蜡烛在风中摇曳，这会子他自己都是恍惚的。

　　果然，穿越的人生充满了惊奇，而有时候来的那么突然，让你都不知道你是谁，谁又是你，真的是假作真时真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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