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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个暗堕婶
80.
突如其来的变动打断了这个话题。
一郎注定不可能从奥利亚口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弥漫在暗堕刀剑心头的审神者性别疑云被骤起的狂风卷破，树叶被刮得啪啪作响，连带着小石子和尘土在本丸内席卷，每个人都免不了变得有些狼狈。
天更阴了，几片乌云移来，没有闪电，没有雷声，但压的气氛异常凝重。
奥利亚移开二花的斗笠半扣在他脸上，做好保护武器的事前准备，他阻止了笑面青江的战斗意图，还赞叹道：“这个出场还挺有氛围的。”
笑面青江：“……”
笑面青江：“您喜欢这个吗……但是我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存在。”
本丸也不是没有灵刀和神刀，审神者死亡后确实在本丸多出许多奇怪的事情，他们都归结于是弑主后暗堕带来的变化。
狐之助的提示，被他们认为是苟存下来的残念。
“因此我才带了二花啊。”奥利亚的语调十分愉悦。
一郎站在他的身侧，脸上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光看那双眼看不出什么变化。
81.
奥利亚所持有的刀剑中，只有二花，曾经隶属于正道，是彻彻底底的正道之物。
不过他们的世界并不存在鬼怪，正邪之间也没差出那么多，只是选择的不同罢了。
正道出身的二花能不能克制鬼怪正因没有尝试过不知晓答案。
82.
二花：“……啊？”
小短刀顶着斗笠愣在奥利亚怀中的样子有些傻乎乎的，他没有逞能在主人面前大放光彩的想法，犹豫着说：“主人……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刀了。”
属性的克制，让二花在前一任持有者手中被长久封存，不肯为魔道所用的正道之剑成了一个好看的装饰物。
在奥利亚手中，二花重获新生。
前主人的事情已经是很久远的过去，远到二花不记得衣服上的鹤纹意味着什么，曾经飞翔在天空中的自由又是何种感觉。
他只记得奥利亚的魔气缠绕在他的刀身后，银刃再次出鞘，饮血长啸的那一刻。
那柄执着于旧主的长剑在剑碎时便已死去。
而今的二花是魔修奥利亚的贴身短刀。
他是长剑的残魂，他也是长剑的传承。无论二花是否承认或记得，他的本体短刀都写照着那段让他无比在意的过去。
短刀确实和那柄漂亮的长剑不一样了。
如果换作那个或许已经死去的旧主，说不定都认不出来。
奥利亚伸手，二花乖顺地递出自己的本体，不加任何防备，全身心地信赖他的主人。和一郎本体同样有着缺口的短刀拔出，缭绕的黑气出锅一般迫不及待地向外溢，顺着奥利亚的手就爬了上去。
它们冰雪消融般消失在奥利亚裸露的苍白皮肤下，随着黑气的钻入，甚至更显病态的色彩。
黑气很快吸收完毕，暴露出短刀原本刀身颜色。
“我把这些收走，这样你就干净了。”
短刀再次入鞘，速度快的仿佛害怕黑气反渡。
83.
但这一信号好像给了小短刀错误的信息暗示，他的脸几乎一瞬间发白，想要抓紧奥利亚的衣领又不敢触碰，眼泪挤出眼眶又不肯落下，他控制不住地身体在颤抖。
“主人……你不要我了吗？”
奥利亚：“……嗯？”
奥利亚额头上缓缓出现一个问号。
不把这些东西收回去难不成还要给对方送经验？光从他能看到那些东西奥利亚但敢断定二花的属性能起到作用。
笑面青江不过是用来确定对方的属性。
84.
刀剑有了人形果然还是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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