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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神殿调,教 1
再次醒过来,步苍麓是在一阵痛彻心扉的剧痛中惊醒的!剔骨般的撕裂感流过九窍、传遍四肢,让他浑身不受控制地攀攣,强制性地从沉眠中被扯醒。
“咻啪!”
锥心刺骨的疼痛顿时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步苍麓被抽得浑身颤抖,猛地睁眼,失声疼叫:“啊!——”
好疼!
“终于肯醒了?”步苍宪见他睁眼,冷笑,又是一鞭子甩上去,准确无误地印在同一条鞭痕上,鲜红刺目,顿时滚溢出几颗血珠。
“嗯啊!……嘶……”步苍麓倒抽一口凉气,缓了片刻才从剧痛中回过神,抬眸怒瞪着前方的人影。
步苍宪?
一身玄红华袍的步苍宪立在跟前,玉冠高束,手执一条铁索似的长鞭,钝重粗大,沾着几串自己的血液。步苍宪眼里满是玩味,一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架势,以那高高在上的掌控者的绝对姿态面对面而立。
反观自己,一个衣冠楚楚,一个赤条花*白,简直就是天渊之别。
步苍麓浑身被脱得精.光,白花花地被垂吊在殿堂中间,四肢被最大幅度地弯曲……双手被拉到极致向下弯曲,小腿并折贴在臀部上,呈现出一个赤*裸的“1”形。
步苍麓一脸羞耻,脸色闪过一阵青红皂白的,煞是好看,咬牙切齿地怒吼:“步苍宪!”
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原地踏步……
“滚!步苍宪你他妈.的在做什么!放我下来!”步苍麓被他那副唯我独尊的架势激怒了,面目狰狞,厉声喝道。
顿时一道夹杂着狂风的鞭子劈头盖脸地打下,步苍麓猛地侧脸,那粗如手腕的鞭子擦脸而过,重重落在他的肩胛上。
“嗯!……”他感觉自己的肩胛骨被敲碎成了几*瓣,有几块骨片甚至稳稳地扎在他肉里,疼得步苍麓不能自己。
“知道自己何错之有么?”步苍宪爱惜地用鞭子在他脸上摩擦,那温柔的眼神,仿佛爱侣间的轻抚。
妈的变态!
步苍麓一脸嫌恶:“滚,我无错!”
“知不知?”又是一鞭子。
“……”
“不肯说?那为父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何时!”步苍宪鞭势凌厉,舞得劈啪作响,抬手又重重地落下,步苍麓白皙的皮肤上顿时红痕盘旋蜿蜒,皮开*肉*绽。
“啊嗯!……闭嘴!你才不是我父亲,我没错……”
“知不知错?”这一次明显更用力了,步苍麓胸前的红痕已经裂开深深的狰*狞的一道缝,能看见里面的血*肉*外翻,鲜血淋漓。
“滚!嗯……呜呜!”疼死了。
每顿鞭子抽下来,骨骼都会咯咯作响,步苍麓频临崩溃。
“知不知错?”步苍宪把鞭子叠起来,缠成厚厚的一团,粗糙的鞭子置于他的伤*口上,微一用力,狠狠地来回蹂*躏。
鞭子带动着肉.瓣不停地翻来覆去,深渊般的裂*口顿时被玩弄得向两边撕*裂,更长更深了,几乎横亘着半边肉*体。
叫声*厉地震彻着整个无神殿!甚至连离殿不远的地方也能隐约听到这撕*裂肺的惨叫声,简直*不忍睹。
站在殿外的无妄满目惊愕,冰冷的面具也有着一丝裂缝,他意想不到尊上居然会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人……
撕*裂肺的剧痛压得步苍麓喘不过气来,他大口吸气,妄想得到一丝空气,但却无一不扯动着伤口,疼得几近窒*息。
“步苍宪……快住手……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步苍麓虚弱地开口。
“怎么?知道自己错在哪吗?”步苍宪把鞭子上的*血均匀涂抹在他的肉*体上,就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的,他嘴角上扬起冰冷的弧度,不带丝毫感情地问道。
“……”你忽然鬼畜了,我tm怎么会知道!
步苍宪把鞭子圈套在他脖子上,缓缓收紧,看着步苍麓的脸色渐渐脹得通红,再狠狠一勒,一脸满足地看着他快要窒*息的痛苦表情。
“啧啧啧,看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迷人?……真美!”他笑道。
就在步苍麓要失氧晕厥的瞬间,鞭子松开了。他瞬间就像只离水的鱼,大口地掠夺着氧气,呼哧呼哧地发出声音。
步苍宪抬手拍上他的脸蛋,冷笑道:“我儿,好好记住了,你的血肉之躯、你的生命,都是由我亲手赐予,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既然为父给了你一切,你自然得懂得感恩,把为父当做你的一切。”
“不可违背为父的任何意愿,你,可懂?”
步苍麓仿佛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般,笑得泫然欲泣:“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你把我当成你的所有物了?你是谁?一个扭曲的变态,你有资格吗?”
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越打我我越浪。
步苍宪脸色顿时阴沉下去,恍若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只听他缓缓出声:“哦?我算什么?”
“现在就让你知道……我算什么。”他轻声道,“步苍麓,好好记住这一刻,为父赠你的大礼。我保证,你会喜欢的,并且刻骨铭心、永生难忘。”步苍宪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残暴而疯狂。
紧接着他抬手,狠狠地捏开步苍麓的下颚,塞了颗神级丹药进去,丹药入口即化,步苍麓连吐出的机会都没有。
“……你塞了什么给我?”
“怎么,怕死?”
“……”
“别怕,不过是吊你一命的仙丹罢了。”嗓音淡淡。
“要开始了哦。好好记住这一刻吧,完全……隶属于我的感受!”
*
* 见有话说。
*
步苍麓瑟缩了下,感觉有什么滑腻的软物触上了自己的嘴角,他撇开头,抖擞不止,浑身冰寒。
他有些绝望,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仿佛落入了宇宙初开的风暴圈,万般混沌之中,诸神寂灭,命运所指,挣不脱,逃不掉,前路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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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整个空旷的殿堂,响起惊涛骇浪般.的破风之声,惊天动地。步苍宪手中的鞭子顿时如狂风暴雨席卷而下,手下的娇*躯,层层新*伤叠着旧*伤而过。
“嗯*啊!……额、唔……”
开始的时候,步苍麓还会失*声大叫,发狂似的狠狠挣扎,希望能籍着四肢挣扎时被铁链深深剜*入骨的疼痛,去缓解鞭子的疼。
但是后来,他已经嗓子嘶哑,干燥得不行,根本叫不出声来。又或者,只是单纯因为疼到极致,根本除了流泪,什么也做不到。
他什么也做不到,自救不了,也控制不住,更抵挡不住这般的凌*虐!
那大殿之中吊着的人,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人。那残破的身躯,简直就像是经历十八般酷刑的人,被鞭*笞,除了副骨架,接近层层血*肉*剥*落(像北京片皮鸭?),落下一地的肉*屑*碎末(是免治牛肉?),猩红的血在地面上蜿蜒成了一条小河,血流成川。
“既然疼为什么还不求饶?”
“求我。”
步苍麓像是失去了灵魂的破布玩偶,机械性地低声回答:“求你……”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好疼啊……”
步苍宪弯起唇角,轻抚上他的脑袋,柔声细语地道:“真乖……叫声父亲听听?”
“父……亲”
“再叫。”
“父、亲”
“不够好。”
“父亲!”步苍麓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出声。
“今后长些记性,若是在直呼父亲的名讳,绝不轻饶!”
“……嗯。”
步苍宪把长鞭往外一抛,伸手勾起他的一绺长发,鼻尖微耸,他嘴角恶劣地挑起:“好香……不愧是天生媚骨啊,就连血也是香甜至极,也不知品尝起来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