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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4月,我们离开了南京
两个人躺在床上,一阵唏嘘感叹,历历地数着过往发生的很多事情。也许,这样的时刻总该是他告诉我答案的时候了吧。
“若甫,你为什么会爱上我?”
“因为你好”
“因为感动吗?”
“……”。他沉默着。
“这是爱吗?”我继续问他。
“都上床了还不是爱吗?”
“没有,我们没有上床”
“我们去随家仓吧?”他又说。
“若甫,我们今天用这个”我拿出了很早之前就买的安全套,不容置疑地望着他。
“我怕”他说。
“我给你,你不用怕”。
……
我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我想在情感顶点的时候完全地交出自己;我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我不喜欢隐瞒我内心的任何一点渴望;我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为了我爱的人,我不惧怕任何疼痛。我渴望□□完全地交融,彼此达到彼此的最顶点,也许才可以触碰灵魂的最深处。
那天,日落时分,属于我们在南京共度的最后一个黑夜。保险套我们没有用,但是第一次,我真正真正地向他完全地交出了自己。
请允许我世俗一次,请允许我放荡一回,这些深刻地篆刻进人类心灵的需要,我也该有。
那天,他流了曾经从没有流过的那么多汗,脸上的肌肉从扭曲、舒展,到再扭曲,再伸展,抓着我肩膀的手力气渐渐增大,甚至快深深地陷入我的皮肤。他给我的,不仅仅是一下大过一下的深深的撞击,更是对我灵魂一次又一次地霸占。
全身湿透地两个人,他主动地趴在我身上,“我爱你,宝贝”。
那一刻,我把头深埋进他的臂弯,默默地流着属于一个男人的泪,一个同志的泪。
……
2006年4月,我们离开了南京,我们所有银行卡里的现金63万。
再见,给与我幸福与痛苦的城市——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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