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联盟,祸乱天下

作者:云生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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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战女尊


      某王的房间
      某夏问,“你打算什么时候醒啊?”
      “本来打算师傅来了,我就坡下驴,现在古去找了大祭司,我也就顺便去找那个织梦者聊聊。”
      过了一会儿,来了好几个侍者,把某王抬到了织梦者这里。众人皆退。古摸了摸某王的脸,“你知不知道,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我没情丝,爱不了人,拿了那人的情爱,却不会爱,伤了你,早知道如今这般光景,我宁愿不成大道。”
      然后他慢慢走向了冰棺,越走,那幽蓝色的光,将他的脸照得越凉,有了几分柔和。他躺好,冰棺自动盖上。一滴泪在他的眼角慢慢滑落。某王给了他相公的身份和柔情,却从未给予他半点真心。
      织梦者慢慢的来到某王的身边,“醒来吧,他修为不如我,听不见我们的声音的。”
      某王睁开眼睛。看了看古躺在冰棺里,再看看织梦者。“他跟你换了什么?”
      某织,“我也不知道,听上天的安排。”
      “那你替我治治这个畏寒的体质吧,熬完这个冬天就行。”
      “好。”
      小织念着古老的咒语,一个个法阵在他的手底下成型,闪着金色的光芒。大大小小越画了二十多个,这些法阵将某王整个人罩在了里面,他将手放在空中,不断凝结天地的力量。又不知过了多久,“好了。”
      某王伸手在空中试了试,“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冷了。”
      “这个法阵是暂时的,明年冬天你还是会冷。”
      “嗯。”明年冬天,一切事宜都会结束了。
      小织很不情愿的将古换了出来,古见某王醒了,出奇的平静,休整了几日,将某王某夏送上了马车。
      又是一路无话。快到西珍的边界的时候,某夏问,“那,现在,我们来决定谁管西珍?”
      “我忙着做生意呢!还有清风血月阁,还有这么久堆积的账本,还有水家的账本,想想就头疼,我可不能再给自己添麻烦。”
      “那不行!”
      一秒过后,两人异口同声,“要不,划拳?”
      “石头剪刀布!”
      “啊呀。”某王懊恼的扶着额,“我赢了呢!现在,我是妹妹。”某夏一脸的懵逼,“喂,不带这样的!要不三局两胜?”
      “滚。”
      马车连夜启程,连赶了几天的路,一天早晨,某王裹着被子,捧着账本。“我们家易水办事就是放心。”
      “我们家七日也不差好吗!”
      (虽然某王的杀手组织是清风,清风名义上的主子是三水:易水,厼水,散水。血月是某夏的,名义上是七日的,七日:日耀日,月耀日,金耀日,木耀日,水耀日,火耀日,土曜日)
      “我带易水去,你带谁去?”
      “水曜吧。我们家水曜已经开始赶马车了。”
      “我们家易水是文人,已经帮我看了不少账本。”
      小狼吃着野兔,身上血淋淋的,突然,它耳朵一动,把兔子一扔,开始跑,跑过一个河流,跑了回去,跳进去,洗干净,又很快的跑向马车。
      “怎么了?”某王看着嚎叫的小狼。了然的点点头,“他来了?”
      某夏:“师兄!”
      小狼点点头。
      马车停了,某王下了马车,“你来了。”
      “我送送你。”
      水郁兰就这么温柔的看着某王,某王拿刀割下自己的一段头发,拿丝带系了给水郁兰,“只愿君心似我心。”
      水郁兰接过,“要是委屈,就回来,好吗?”
      “好 ”
      某水目送某王放下帘子,“水曜,走吧。”
      马车快速的往前跑,某水追了一会儿,终究停住了。他看着马车渐行渐远,仿佛此一别,便是永生不相见。
      哒哒的马蹄声一如那重重的鼓声,总是这样敲着人们本该平静的心。
      这个朱红色的国都,是一个女权至上的国家。
      水曜停了马车,“虽然我是拒绝的,但是还是没办法,我可不想当小厮,现在我是你们谁的男宠?”
      某夏贱贱的上上下下打量着水曜。
      水曜娇羞一笑。
      某王笑了,“谢谢你,水曜,你不需要逗我开心。”
      “好了,我是认真的,不然有人问你们讨我,你们可怎么办?”
      “好了,你算某夏的。”
      “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水曜受到驿站周围人无数白眼。
      西珍虽然是一个女尊国,但是男人的权利一样很大,并不是说男人像古时的女人一样没有地位,只是男人比较宠女人,如果男人对女人不好,女人可以控告他。
      驿站的小斯是个矮矮的男人,“对不起,您有文书吗?没有文书不可以停在这儿。”
      “好的。”水曜拿出文书,那朱红色的文书一拿出来,那个矮矮的小斯往下一跪,“恭迎皇太女,属下马上去安排一切。”
      朱红色的文书使一路畅通无阻,朱红色的大门打开,伴随着宫人们的传呼,再重重的关上。
      “一入宫门深似海。”某王摸着手腕上的痂子,悠悠的感叹。
      宫人早已接过马车,水曜坐在车里,擦拭着匕首开着某王的玩笑,“从此水郎是路人。”
      某王怏怏的笑着。
      “我们皇太女心情不太好呢!”
      某夏点点头“嗯。”
      水曜道:“没说你。”
      某夏,“我竟无话可说。”
      西珍的皇宫没有那么大,只有东源的四分之一大,也并不奢华,但是精致,某王掀开帘子,看着红墙绿瓦。
      宫人低着头,“皇太女还是把帘子关上吧!风大。”
      “树欲静而风不止。”某王说着,还是把帘子放下了。
      皇宫里,女皇坐在好几层台阶上的高大的龙椅上,所有人仰着头看着她。
      某王某夏右手搭肩微微颔首,“参见女皇陛下。”
      “好,我的好孩子,来,来母皇身边,真好!”
      某王某夏走到她身边,跪在龙椅旁,女皇摸着两个人的头,“你们谁是母皇的大女儿?”
      某夏乖乖的点头,“母皇,我是。”
      “好孩子,来,国师,什么时候是吉时,我们尽早举行典礼吧!”
      “好,请女皇稍等,臣想确认一下,女皇血脉的纯正,麻烦女皇以血认亲。”
      女皇的血滴入金盏中,丝丝血触目惊心。
      (某夏:滴血认亲?)
      (某王:看看水有没有问题,再说。)
      某夏把手伸了过去,那滴血滴入水中,丝丝缕缕,慢慢的延伸,却并没有与另一缕混合。
      女皇脸色立刻就变了,手一推,将某夏推倒在地上,“来人,将这两个冒充皇太女的刁民给我拉下去关在地牢!”
      有两个人来拉某王某夏,某夏一抬手,“慢着,母皇,不看看这个金盏再说话吗?可不要冤枉了无辜的人啊。”
      某王收拾着桌子上的吃的,很好吃诶,无视她们之间的波涛汹涌。
      “此话怎讲?”
      某夏玩着自己的银发簪,“敢问女皇,这水何人准备的?”
      一个女官站了出来,“老奴准备的。”
      “可有经过他人之手?”
      “没有。”
      “那可不可以认为,金盏在经过内务府验过毒之后,就只有你一个人碰过这个?”
      “是的。”
      “哦,”某夏拿银簪在酒杯里晃啊晃,“敢问,在金盏里放明矾是什么意思?”
      那女官没有半分动容,“老奴没有放明矾在盏内。”
      “哦,你很聪明。”某夏在盏沿上划了一圈,闻了闻,“好了,女皇,把我们拖下去吧!”
      某王:你是不是傻,她只放在了碗沿上,你居然自己放了使血液不溶的药?
      某夏:你这个该死的马后炮。
      女皇微微有点惊讶,但是毕竟是一代女皇,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表情,“拉下去!”
      某王某夏摆开士兵的手,“我自己走。”
      天牢内,某夏看着天牢内松软的床“啧啧,这皇帝真好玩。”
      “这个皇帝这么好玩,可惜了,被塔姿玩坏了。”
      皇宫内,“绮,你说,寡人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呢?”
      “女皇不过是想把西珍交给一个有能力的人。”
      “是啊,姿儿心思不在西珍啊!”女皇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点着桌面“接下来,寡人该怎么办呢?”
      这时,有宫女来报,“女皇,玄公子已经来叫过您四遍了。”
      “好。”女皇挂着一丝笑容但又苦涩的按下去。“告诉他,我不去了。”
      某王在床上挡着腿,“现在怎么办?我又坐牢了!”
      “那,闹点事情吧。”
      大钟在丑时敲了三遍,那悠荡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皇宫,上一次响起还是在上任女皇驾崩,连带着孩子胎死腹中才敲了三遍。
      “发生了什么事?”女皇推开笼着她头发的宫女,烦躁极了,“滚!”
      跟小心翼翼的宫女不同,国师眉头一直展不开,“女皇,该来的来了。”
      “告诉寡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圣水不见了。”
      “你说什么?不可能!”
      国师带着点点轻蔑,“真的不见了。”
      女皇紧张的抓着衣服,过了一会儿,恢复了女皇的霸气,“命令下去,马上,把这件事压下来,对外说,”女皇想了想,“说,昨夜有人刺杀寡人,寡人深受重伤,随时可能会死。”
      对于女皇的反应,国师有点惊讶,“就这样?”
      “先这样,按我说的做!”
      “是。”
      消息传遍了西珍大街小巷,“你知道吗?昨夜有人行刺女皇,女皇快不行了!”
      “听说了!这可怎么办?皇太女呢?”
      “对啊,皇太女呢?”
      “听说这一任皇太女是一对双胞胎。”
      “啊呀,西珍有福了。”
      而皇宫内,大家都焦急的找着女皇的珠子。
      “姑姑,女皇说那珠子长得什么样啊!”
      “女皇没说,就是一颗银灰色的珠子,那珠子是先皇亲手送给她的,很是贵重。现在你们谁要是找到女皇的珠子,赏黄金一万两。”
      “呵呵,”某王听着宫女的交流,咯咯笑了。
      “笑什么?”
      “女皇很聪明呢!”
      宏伟的水府静下来的时候,他的房间是亮着的,水郁兰有一种觉得温暖的感觉,但那温暖的感觉就持续了一会儿就被他眸子里的清冷谢绝了。
      东边门被他推开,门里的人很惊讶,“相……少爷,你回来了。”
      “嗯。”
      “吃过了吗?我让陈叔准备。”
      “不用。”
      “那,我伺候你休息。”
      “等等。”
      “好,你说。”女子含笑的看着他,嘴角上扬到一个大大的角度。
      也许是被笑容刺激到了,水郁兰点点头,“没事了,你睡吧!”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女子走了过来,从后面抱着他,“少爷,没事的,你要说什么就说啊,夫妻之间,没有秘密的。”
      没等她说完,水郁兰将褐色药丸拿了出来,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听着他命令的口吻,“吃。”
      “什么啊?”但又觉得这样问很傻,还能是什么,保胎的呗,“相公,谢谢你。”然后一口吞下。
      “我先走了。”水郁兰松开她的手,离开了。
      夜里,有下人来报,夫人不慎滑胎了。
      他双手交叉紧紧握着,过了很久,“嗯。”
      夫人说,“可能是她下午贪嘴吃了一只螃蟹腿。可是,……”厨房今日没有做螃蟹。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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