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午后

作者:陆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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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脏



      我也许是真的没有天赋吧,他们都这样说:“乔家的小儿子是个废物。”我没有强大的记忆力,愚笨胆小一点也不果断,不会经营公司,不会鉴定古董。对了忘记说,我有先天性心脏病。动过几次手术,幸亏上天保佑,我活了下来。因为我不想离开这个是世界,不想离开我的哥哥。
      4岁那年,我开心伸出手要一个拥抱。“啪”父亲甩开我的手,厌恶不想看我“我没有你这个废物儿子。”
      我站在父亲的脚下嚎啕大哭,哭得心脏直疼,喘不过气。被一旁的管家爷爷心疼搂紧,努力帮助快要窒息的我呼吸。
      母亲温婉地看着我:“你怎么不讨华章的喜欢呢?你不是我的儿子。”
      他们是我的父母,也是在那一年,我遇见我最爱的哥哥--乔恩东。
      哥哥很柔,小小年纪冷峻初成的他会紧紧握住我的手,神色认真道:“别怕,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我的弟弟。”十岁的少年,稚嫩的脸板着严肃的脸。手中的炽热好温暖。
      哥哥很厉害,一直是我追求的目标和榜样,但是我知道我一辈子也赶不上。我并不气馁也不嫉妒,相反我很骄傲他是我的哥哥。父亲常常会欣慰又骄傲地摸哥哥的头。只是哥哥太早熟了,板着脸躲开父亲的手。母亲也时常满脸慈爱地看着哥哥,又温柔地看向一旁表情柔和的父亲。当然我站在很远,我一点也不想过去,一点也不想。
      哥哥也是那些叔叔伯伯阿姨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其中最属的就是阿易的妈妈了。总是对阿易说哥哥怎么怎么样,阿易一脸难过地附和。其实,阿易很优秀,在叔叔伯伯的孩子里比不上哥哥很正常,哥哥是最厉害的。
      今天好开心,哥哥上军校了。但是我有一年没见哥哥了。哥哥,你说你要带我去巴里去旅游的,你不要忘了。
      哥哥果然好厉害,当上少校了。听阿易最年轻的少校。父亲为哥哥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来的人快要填满乔家。但是哥哥也越来越忙了,都没有时间和哥哥相处在一起。哥哥出现的地方,总是有一大堆人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哥哥总是那么耀眼呢,而我永远只能活在哥哥的保护下,永远不能和哥哥并肩而而立。想着我弯下腰,死死按住心脏,脸因为痛苦而扭曲。哥哥立刻丢下他们,着急地叫来医生,哥哥对不起我只能以这种方式吸引你的目光。
      哦,在我小的时候,趁着哥哥忙偷跑出去玩,在一个荒郊坟地里我心脏病发作。我并不怕死,因为这个病每次发作我都咬牙挺过去。我不愿意的没有哥哥的另一个世界去。在这个世界只有这颗心脏是属于我。
      我疼得在地上打滚,脸皮被地上坚硬的石子刺破,疼痛却一点没有减少。在郊外的坟地里,我以为就要坚持不住。一个人非常好看的人突然出现,奇怪像是从坟里飘出来似的,虽然很好看,但整个人冷得要死。明明很像电视里古代氏族的贵公子,却一脸面无表情,眼神里的无欲无求,让我有些害怕。在这坟地里显得有些阴森。好可怕,我在他的眼里如同死物。
      我知道他不是人,我以为是白无常来接我下地狱。
      那人问:“你有什么愿望?我可以给你实现。只要你把心脏给我。”我没有想要的,于是我拒绝他。
      我的话说完,他留下一句什么时候我有想要的了,可以再去找他。就消失了。
      半响,终于心脏不疼了。
      有一天,我的命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哥哥在执行任务意外受伤,从此无坚不可摧,天之骄子的哥哥永远依靠轮椅生活。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跑去问阿易,阿易也很优秀,从来只逊色于哥哥,对我也很好。
      我跑去问阿易“哥哥,真的不能治愈吗?”我祈祷哥哥的腿能恢复。而眼前的事实令我绝望。
      “不能”阿易悲伤地叹气。
      “你也没有办法吗?”
      阿易悲伤地摇摇头。
      我猛然间想起一个人,“不对,有一个人一定有办法,他说他能实现我的愿望的。”
      “谁啊,医生都无能为力,他有什么办法。”阿易的脸上闪过沉思,盯着我关切地问。当时我以为他很关心哥哥。
      于是我告诉阿易楚子晏和我的交易。
      “这样啊,太好了。”阿易脸上浮现灿烂的笑容,第一次我发现阿易比女人还漂亮。
      太好了,哥哥的腿能恢复。哥哥能回到以前众人的赞美声去,哥哥将会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哥哥会变得越来越老越来越有魅力。从此白天黑夜,下雨晴天我会一直守候着哥哥。捡起被风吹走的文件放在哥哥的桌上,我依恋地看着正盯着我们合照看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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