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祚:我在三国续命武侯

作者:张钦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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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晏河清,礼合华夷


      永熙三年夏,南海之上骤起波澜 —— 张遵遣使急报,林邑国旁的狼牙修国(今马来半岛北部)勾结海盗,劫掠大汉商船,阻塞南洋航道。

      消息传至洛阳,太极殿内朝议哗然。

      “狼牙修弹丸小国,竟敢劫掠天朝商队,臣请率南洋水师,踏平其国!” 魏延按剑请战,声如洪钟。

      萧彻手持奏报,沉吟道:“狼牙修国力微弱,勾结海盗不过是贪图财物。若大举进兵,恐惊扰南洋诸国,失却民心。”

      他转向刘禅,躬身道,“陛下,臣建议令张遵率水师三千,联合扶南、真腊两国兵马,直击海盗巢穴,威慑狼牙修;同时遣使者赴狼牙修,晓以利害,令其缚送首恶,归还劫掠物资,否则便断绝通商。”

      刘禅颔首:“相父所言极是,安抚为主,兵戈为辅,方不失大汉天威。”

      当即下诏,令张遵依计行事。

      萧彻心中系统面板同步刷新:【南洋平乱任务触发,通商保障度 60%→70%;诸国信任度 75%→80%;解锁支线 “威德并施”】。

      两月后,南洋传回捷报:张遵联合扶南水师,在暹罗湾(今泰国湾)捣毁海盗巢穴,生擒海盗首领;狼牙修国王见大汉兵威,惶恐不已,缚送勾结海盗的贵族,献上双倍物资赔偿,遣使入朝请罪。

      刘禅大喜,下诏赦免狼牙修,仍许其通商,令张遵在南洋要冲设 “巡检司”,常驻水师百人,护航商船。

      自此,南海航道再无寇患,商船往来愈发繁盛。

      番禺港内,南洋香料、象牙堆积如山,中原的蜀锦、铁器源源不断运往海外,仅永熙三年下半年,南洋贸易便为国库增收两百余万钱。胡商们在番禺修建会馆,中原商人也组建商队,结伴南下,“南洋” 二字,已成洛阳百姓口中最热闹的谈资。
      与此同时,北疆草原传来教化盛景。

      拓跋沙漠汗自洛阳太学结业,返回代郡辅佐父亲拓跋力微。他依《永熙律》整顿部族,推行中原耕作技术,在草原官学讲授《论语》,令鲜卑部众 “知礼仪,明法度”。

      这年秋收,代郡屯田亩产达三石,鲜卑牧民纷纷弃牧从耕,昔日的草原,竟出现了成片的麦田。

      拓跋力微遣使入朝,献上草原特产的良马千匹,奏疏中写道:“臣率部族归汉三载,得蒙陛下与丞相教化,民有温饱,俗知礼仪,此乃大汉之德。臣愿世世代代奉大汉正朔,为北疆屏障!”

      刘禅阅罢奏疏,对萧彻道:“相父当初力主教化草原,如今成效显著,实乃千秋之功。”

      “此乃陛下仁泽广布之故。” 萧彻躬身道,“如今胡汉融合日深,当进一步规范礼仪,令华夷同遵大汉典章,又不失其俗。臣建议修订《永熙礼》,明确朝贡礼仪、胡汉通婚规制、部族祭祀准则 —— 比如鲜卑贵族入朝,依汉礼叩拜,却可保留其部族服饰;胡汉通婚者,朝廷赐婚书,认可其宗族地位。”

      蒋琬附和道:“丞相所言极是,礼仪乃教化之本。昔年孔子云‘克己复礼’,今《永熙礼》既合中原正统,又容异族风俗,必能让四海归心。”

      刘禅准奏,令萧彻牵头,联合谯周、郤正等儒臣修订《永熙礼》。

      数月后,《永熙礼》颁行天下,其中 “胡汉通婚赐爵” 一条,引发热议 —— 鲜卑拓跋沙漠汗迎娶中原士族女子,朝廷赐爵 “驸马都尉”;西域于阗王之子迎娶蜀地才女,刘禅亲赐婚书,一时之间,胡汉通婚成为风尚,更促进了文化交融。

      这年冬,洛阳举办 “华夷会同宴”,邀请西域诸国、鲜卑、匈奴、南洋诸国使者赴宴。

      太极殿内,胡汉使者身着各自服饰,依《永熙礼》叩拜行礼,席间中原乐舞与西域胡旋舞交替上演,鲜卑烤羊与江南佳肴同列一案。

      大秦使者再次入朝,见此盛景,感慨道:“自大秦至东方,万里之遥,从未见如此和睦之境。大汉能容四海,纳诸族,实乃天朝上国!” 他献上大秦最新修订的历法,愿与大汉互通历法,永结盟好。

      萧彻趁机奏请:“陛下,大秦、贵霜、安息皆愿与我大汉通好,可设‘四方馆’于洛阳,专司接待外国使者,翻译文书,促进交流。” 刘禅准奏,令张遵之弟张训主持四方馆事务。

      此时,太学已培养出第一批异族官员 —— 三名西域学子通过科举(萧彻参照察举制改良,增设策问科目),授县令之职;两名鲜卑学子入仕尚书台,协助处理边疆事务。

      谯周在朝堂上感慨:“昔年匈奴与中原为敌,今日鲜卑子弟入仕天朝,此乃丞相‘华夷一体’之策的成效,古未有之!”

      萧彻心中系统面板最终刷新:

      【《永熙礼》颁行,礼仪完善度 80%→95%;胡汉融合度 85%→90%;南洋通商度 60%→75%;天下安定度 100%(永续稳固);解锁终极成就 “海晏河清”】。

      岁末,洛阳城外举行腊祭大典。刘禅率百官、异族首领、外国使者,赴洛水之畔祭祀天地。

      萧彻手持玉帛,高声祝祷:“大汉永熙三年,四海归一,华夷同心,民安其业,商通万里。愿上天垂佑,令大汉基业永固,盛世长存!”

      “愿大汉盛世长存!” 百官、使者、百姓齐声高呼,声震洛水。夕阳之下,“汉” 字大旗与诸国旗帜交相辉映,胡汉百姓并肩而立,脸上满是安宁与喜悦。

      刘禅望着这一幕,轻声对萧彻道:“相父,如今海晏河清,华夷归心,朕总算不负先帝所托,不负天下百姓。”

      萧彻躬身道:“陛下仁圣,百官尽职,百姓同心,方有今日之盛。但盛世需代代相传,臣建议选拔宗室子弟与寒门才俊,入东宫伴读,培养下一代栋梁;同时令史官编撰《中兴实录》,记录一统以来的功绩与新政,为后世留下典范。”

      刘禅颔首应允:“全凭相父调度。”

      寒冬腊月,洛水冰封,却挡不住盛世的暖意。

      洛阳城内,灯火通明,百姓张灯结彩,庆祝岁末;太学里,学子们挑灯夜读,憧憬着未来;南海之上,大汉楼船仍在航行,将文明的火种播向更远的地方。

      一个 “华夷一体、四海同源” 的中兴盛世,已臻于巅峰,而它的传奇,还将在岁月中继续流淌,成为大汉历史上最耀眼的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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