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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哇,内斯塔先生7
“好久不见,内斯塔先生,”她俏皮地眨眨眼睛,“我们大概有五六年没见了吧。”
“八年,是八年。”他纠正道。
“哇呜,时间过得这么快的吗?”她掰了掰手指,“算了,我记不住时间。”她甩了甩脑袋(内斯塔注意到她这次是短发),又看着他,“没想到你来加拿大踢球了,我还以为你会在米兰挂靴呢。”
“对啊,时间过得真快,”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貌似不经意地补充了一句,“因为我还能再踢两年呢。”
但你没怎么变啊,内斯塔心里想,你的眼睛和我第一次见到你一样,像漩涡一样。我没记住你的脸,但这双眼睛如同诅咒一般,午夜梦回之间常伴我身。这双眼睛依旧没变,说明你的灵魂和8年前,11年前一样,生命之火熊熊燃烧,理想之光熠熠生辉,所以,你肯定没有变。
“太棒了,还能踢两年,”她大赞一声,“你的防守是绿茵场上难得一见的艺术,这种美妙从足球场上销声匿迹的话,任何一个能欣赏到足球的美丽的观众都会感到心碎的。我今天看了你的比赛,依旧风采不减当年啊,这种美丽真是让人目眩神迷。”
“谢谢,你说得太夸张了。”内斯塔开始摸鼻子。
“用再怎么华丽的夸赞来形容你都是一种贬低”,她笑眯眯地说,“有你这样干净利落又潇洒的防守方式,才让人感觉到足球场上不只有热血的,暴力的美感,还有冷静的,智慧的决策。这就是足球的魅力所在。”
“嗯,对,呃,你来蒙特利尔之前去了哪里?”内斯塔几乎被逼得落荒而逃,连忙转移话题。
“反正不是比利时,所以没有巧克力。”她坏笑着。
“不是,没有,我没说……”内斯塔大惊失色,“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眼睁睁看着她摸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不知所措,“我没有向你讨要巧克力的意思!”
“我知道,”她笑得像一只皮波,“所以说……”
“当当当当!是牛肉干!不是巧克力!”从天而降一个袋子,内斯塔又又又赶紧接住,听到她快乐的一声大叫,心里又无奈又好笑又害臊。
“我也不是想要什么好吃的……”
“但是很好吃!”她快活地说,“你快尝尝!我刚从草原过来,这是牧民们刚晒干的,嗨呀,我人缘总是那么的好,他们一定要送我,当然我坚持付钱啦!你肯定会喜欢的!”
“好吃的。”内斯塔只好赶紧尝了尝。
“你得相信我的品味和美食雷达,”她洋洋自得,“我在英国都能找到好吃的。”
她这么一说,他立刻想到了在英国都能吃胖的卡尔洛——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内洛大厨在食堂里气得大叫:“他是猪吗,在那种地方都能吃胖!他在我这儿都没那么容易吃胖!他的意思是不是我还不如英国的那些废物点心?我要辞职!啊!我要杀了你卡尔洛·安切洛蒂!你刚离开内洛就打我脸,其他地方就算了,竟然是英国!英国到底有谁在啊?”
她是不是在英国跟卡尔洛合作过,内斯塔忍不住想,如果是她的话,那卡尔洛变胖也是情有可原了。
“那么,再见喽,内斯塔先生。”她翩然转身。
又来?他人又懵了一下,“嘿嘿嘿,等一等!”
“怎么啦?”她不得不停下来。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的联系方式,天哪,我们见了那么多次面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多说不过去啊。”内斯塔急了,第三次了,这些话在这么多年在他心里演练了无数次,结果临到口,又是那么语无伦次,颠三倒四。
他看到她面色一下子严肃起来。
发生了什么?
“有很多球迷见了你不止一次,”她轻声细语,词句又重逾千钧,“你不可能记住每一个见了你不止一次的球迷的名字——你甚至可能不知道有些人见了你不止一次。你不能总是去问一个不想说名字的人她的名字。你问了又有什么用呢,问了不会让我们有更多的交集。名字只是对一个人所有印象的载体。你问了我三次,每次都要问,我不明白你问的目的是什么,你可以用任何名称来代指我,比利时巧克力,牛肉干,英国美食家,送过你三次礼物的人,风,云,飞翔的候鸟,溯洄的鱼群,狂奔的鸵鸟,你爱怎么取名字怎么取名字。”
“可是,可是,”内斯塔感觉胸口后背被两块钢板紧紧压夹着,吸不进空气也吐不出,喉咙到食管哽住,胃痛苦地紧紧蜷缩在一起。他窒息般地吐字,“可是我已经36岁了,我只和蒙特利尔冲击签了两年的合同,那时候我已经38岁了,我不可能再踢下去了。到时候你去哪里看我踢球呢?”
到时候你去哪里找我呢?
“那就不看了呀,我是不会去看什么老头杯的,那只是一次情怀的返场,不是一场艺术。”她冷冰冰地说。
他看着她,几乎要流泪了。
“我以为你是我的球迷。”他感觉到鼻腔,眼下,眉间,上颚一阵阵不可遏制的酸意。
“我没有说过这种话,”她轻轻地说,“我不是任何人的球迷,也不是任何俱乐部的球迷。那是一种很狂热的情感,很不讲道理的情感,一种过分的期望和苛求。我如果喜欢上一个球员或者俱乐部,我会害怕我把对自己的要求强加在他身上,只要他一不如我意,我就会暴怒。但是这是不对的,期待本身就是一种很隐蔽很恶毒很道貌岸然的对他暴力。而且我不愿意把希望寄托在别人,把过多的情感放在他人身上,就如同把自己的情绪放在摇摇欲坠的悬崖边,我讨厌这种不可掌控感,我只喜欢向内求。如果我的什么行为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觉,那只能说是我们对球迷的定义出现了偏差。我是欣赏你的球风,球技,意志,但我不是你的球迷,也不是拉齐奥,米兰,蒙特利尔冲击的球迷。我一直在闯荡世界,我不可能停下来成为谁,或者哪个球队的球迷。”
“再见了,内斯塔先生。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她像一只蝴蝶一般飘然而去,内斯塔呆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隐没于人群,手茫然地张开,又攥紧,仿佛企图将蝴蝶挽留于手心。
到底发生了什么?内斯塔问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做了什么?
他感觉自己溺于深海,身体沉重地下沉,魂魄一丝黏连着天灵盖如泡沫一般上升。
天哪,我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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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内斯塔是真的要哭了,之前作话里的算我诽谤(bushi)
我有点恶心……差点把自己写哭了,虽说我之前写作文确实有把自己写感动或悲伤哭的(没错我就是那么性感的小女人),但这次我是真把自己写emo了,我就这么一人分饰n角,happy的被老婆夸开心的小桑是我,呱呱呱夸赞小桑的女主是我,破大防的内洛大厨是我,严肃的女主是我,狂奔的鸵鸟是我,窒息的小桑是我,冷冰冰的女主是我,灵魂飞升的小桑还是我……
呱呱呱夸人也算是我的一种天赋吧,我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非单指男女之情),我会特别特别喜欢他,然后呱呱呱夸他,我记得我前男友被我夸得半天憋出来一句你也太会夸人了,我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这么想的,嗐,都说了别惹搞文学的,尤其是我这种会华丽铺陈,写诗,比喻擅长写三段式的。
窒息的那一段,实际上我有很多次陷入恐惧啊抑郁啊啥的(少谈点恋爱吧),然后我要描写的时候,就对自己说,模拟一下,对,就是这样,感受压迫,哽住,胃蜷缩起来,窒息……就这么模拟,然后我还想象想哭的时候是什么地方酸,对,这里,这里,这里,然后就窒息了想哭了(我不行了,你好抽象),你去演戏好吗,简直是浪费天赋……
下一章写完(我认真的),你看我为了这一章完结写了这么多,只剩下三个点没写了。
这一章女主跟之前不一样,不会真有人以为年纪轻轻闯荡全世界的女主是什么纯良之辈吧……
这是一个心态上的改变,哥别扬扬得意以为自己是偶像哈,想要老婆自己去追,一屁股坐在那里等老婆上门是没有老婆的。
我:哟哟哟,破防了?(疯狂逃窜)
警惕花言巧语的男人女人好吗,好的。
把男人夸得天旋地转是什么很难的事吗

狂奔的戈尔贡啊……
其实我还想写两个女性,有没有人懂飘里面的奥哈拉夫人,前两天我甚至想了一个卡卡和这种女性的婚后片段,完全就是女主的家养耶耶啊家人们,后来我想了想,像原著一样配给奥哈拉先生也不错,就是你,詹纳罗·加图索!不过要写肯定是相爱的那一种,飘里面奥哈拉夫人一去世,奥哈拉先生撑到斯嘉丽回家就傻了,妈耶这是真爱,但是奥哈拉夫人其实不爱他,而且她付出得太多了,奥哈拉先生很爱她,但是他还是索取得太多了。如果真要写,那就是小熊爱老婆,老婆爱里诺,加图索其实很会爱人的,是骂骂咧咧挖野菜的天使小熊一枚啊。天哪,我不敢想象他俩有多甜。话说小熊去苏格兰踢过球,不会是把爵爷的小女儿going走了吧(停之停之,别搞,弗格森的小女儿我另有安排)
还有一个是百年孤独里的美人儿蕾梅黛丝式的,这个是真天使,我给她配了一个宜室宜家,专一,打架超能干能保卫她还很温柔能包容她的男人——走你,内斯塔小伙儿。嗐,别骂我OOC哈,百年孤独里明确提到,能让人和她在一起不受诅咒的是真正的爱,可惜没有人做到。说句实话我挺羡慕蕾梅黛丝的,天生不受束缚,我夏天在家里就是光着一双脚跑来跑去,这是我的梦。虽然说我是初中看的百年孤独,但是一提到球花,我be like:有美人儿蕾梅黛丝美吗,去去去(表情包)除去巫山不是云啊……这个更是难写中的难写……看看马尔克斯都全程是侧面描写,后面直接让人上天了……待我再看几遍百年孤独……
那我问你,想到百年孤独的时候,你有想到大明湖畔的东哥吗?有的姐妹,有的,但是东哥不适合,拉郎失败。当年我想给东哥配个小舞来着,闷骚男配小姑奶奶就很带感,然后我思考了一下这算不算性转冬菇,咦惹,我是通过冬菇认识雷东多的(并非古蒂粉),刚开始:这哥们真凶,后来我:卧艹古蒂你会不会当迷弟,这么废起开让我当。在这方面我拥有丰富的经验……我两次都成功了。其实东哥配小舞还是不错的,就这么拉郎。
以上都是口嗨,我这几天的幻想

大家喜欢可以自己幻想

幻想令人快乐哈
我还想写一个快乐小狗和内斯塔的,哎,快乐小狗耶,谁会不喜欢……我第一次谈恋爱就是这样的,不然我这个傻蛋怎么谈上的。结果跟人反目成仇了(就是这么抓马),他没考上浙大我在家里欢呼(还是太好笑了),所以实际上我写言情就是一坨啊,天哪其他人谈恋爱是怎么谈上的,我把前男友当男闺当翻车来的,情侣相处实际上还没整明白呢就分手了,嗨你瞧这事儿办的。男女关系,心理学,哲学,女性主义倒是让我研究了一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