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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9 章
艾零看着海棠的睡颜，长长的睫毛，挺翘的鼻尖，淡色的唇瓣……
他好爱她。
爱到愿意颠覆规则，愿意将整个世界的控制权双手奉上——
只要她想要，只要她开口。
艾零的目光最终落在她的脸颊上。
殷泽亲吻过无数次的地方。
是什么滋味？
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会让人沉迷，一亲再亲？
艾零低头亲吻海棠的脸颊上。
好柔软……
不够。
远远不够。
艾零停下动作，目光看向她的唇瓣。
他曾经碰过一次。
为了救她落水，做了人工呼吸。
那时，没有任何杂念。
此刻，完全不同。
艾零再次俯身，亲吻海棠的唇瓣。
一开始想的是碰一下就走，渐渐的没有了理智。
他觉得自已越来越疯狂了。
他停不下来了。
也不想停下。
欲望一旦开启，便难以填满。
仅仅是亲吻，无法满足渴望。
他想要更多，更紧密的接触。
光是想象着那些画面，一股灼热的冲动沸腾起来。
艾零的身体有了反应。
他成为人类后，第一次体验不受控制的生理冲动。
他的一切，从存在到感知，再到欲望，都完完全全属于她。
艾零兴奋得颤抖，想要继续探索。
海棠睫毛微微颤动，眼看着就要醒来。
艾零迅速直起身，擦去她唇上的水渍。
他退到床边的椅子上，正襟危坐，平复急促的呼吸和身体反应。
海棠醒来，唇上一阵麻痛感。
她指尖碰了一下嘴唇，触感干燥，没有预想中的湿润。
艾零双手放在膝盖上，狼尾发丝垂落，琉璃色的眼眸清澈见底。
“海棠，你醒了？”
他望着她，脸上带着一丝纯然的无辜。
“感觉好点了吗？”
艾零的声音清朗悦耳，带着少年特有的干净质感。
海棠心中一股寒意。
他又开始装了。
他一直在他面前表演天真无辜。
他真正的实力恐怖如斯。
海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清冷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带着审视和警惕。
面对她的沉默和冷视，艾零没有像殷泽那样表现出委屈。
他开始了自言自语般的陈述，语气平静得像是在汇报数据：“海棠，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所以，我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艾零顿了顿，琉璃色的眼眸直视着她，没有任何闪躲：“我的力量恢复了很多，比你想的还要多。”
“那天的大风，都是我做的。”
“他碰你，亲你，占有你的注意力。所以我想让他消失。”艾零说的理直气壮。
“我没想让你受伤，真的。”
“看到你的手流血，我这里很痛。”他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表情认真。
“我当时很生气，也很后悔。但我更生气的是，你为了救他，不顾自己。”
他没有狡辩，没有推诿，只有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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