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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小癖好
“来不及解释了,我先送你转世。”
凌熙刚言罢,俩小鬼只觉额头上金光一闪,既不见她把玩佛珠,也不见她颂念佛经,一瞬间灵魂纷飞,径直入了轮回转世VVVIP通道。
超渡得太快了,一点感觉都没有,说好的会念佛经啊!
凌熙时的身影已经朝着阵眼奔赴而去,亡魂在空中中浮荡摇曳,如同一只只长尾上点着光亮、身形灵动的鱼儿,浸没在粼粼波光之中。
如梦似幻。
阵法折射出的光晕美妙,处在阵中的凌熙时可就不那么美妙了。
惜霜剑狠狠插入阵眼,寒气随着剑蔓延至她身。
似乎实质的冷气层层包裹,无数小冰晶从她皮肤上破出。
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疼的,凌熙时持剑的双手已麻木,空留下血迹。
艰难转动剑柄,阵法似乎生出裂纹,来不及欢喜,凌熙时便觉足腕上一疼。
方才灵动的鱼儿从裂纹中贴进,死死抓住她的足腕,拖曳着她向外。
凌熙时听见了亡魂不甘的鸣叫声,随着裂纹的扩大,一张放大的鬼面已咬上她的小腿,伸爪去撕扯衣物,去抓住腰身。
势要早要将她整个人撕碎。
避蛇不在,留给了商行辞。
凌熙时尝到了孤立无援的苦楚,但她有剑,有且仅有惜霜剑。
苦楚间,难以掩情。
惜霜剑剑鸣,好似感受到了主人的召应。
剑永远不会对剑修说言弃,他们是彼此间的倚仗。
握剑,拔剑,提剑。
凌熙时神情发狠,灵力汇于剑尖,用尽全身的力气奋力向下:“给我,破——!!!”
另一边,迷雾之外。
萧听风问道:“大师,还是探不止吗?”
至从凤凰壁一行后,便再无消息,仙盟党觉察有异。
派了一队又一队的修士进入迷雾,一无所获的同时全数折损了进去。
在空中的慈济大师摇摇头,他明明是个和尚,剔了个光头,见此,却有了汗液浸湿长发的感受。
他闭眼,手腕上不断转动佛珠,“施主莫急,老身必将竭尽全力。”
“不急,怎么可能会不急!我师叔在里头,我师妹也在里头,那么多人都在里头。来了百号人,全是些废物。”萧听风骂急眼了,又道:“我也是个废物,帮不上忙,与废物无异。”
在场的有人劝说,“萧小友冷静,出了事也不是我们大家想要的。”
也有人安慰,“商仙师他们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七嘴八舌下,萧听风忍了又忍,不再说话。
这老秃驴也不知有没有用。
慈济大师紧闭双眼,不断推断,急得满头大汗。
许久,他睁眼:“老身算出来了,在东南方位。”
再一瞧,萧听风早朝着东南方位那突现的光柱奔去,遥遥领先。
“……”刚准备长舒一口气的慈济大师,“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旋即连忙跟上。
凌熙时力竭,眼前发暗。
营救的众人一进,便见一座在阵法中央持剑不放的冰雕,头垂下,墨发被浸得将近乎雪白。
恍眼一声了无生机,却胜似屹立不倒的青山。
……
“治不了啊,这药不管用。”
“医师呢,再寻个医师看看!”
“是不是药的问题,品级太低了。”
“又结霜了,快去找个法修看看!”
疼呀,她好疼。
麻木感退去,她疼得活过来,来不及睁眼,便又疼得晕死过去。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诗有朝一日用在冰晶上,好不容易才去除的冰霜,转眼间又刺破伤口处的血肉,从中结了出来,攀爬至全身。
秋暝面覆薄纱,平日里端的是高雅之态,这会儿也不免焦急,秋水眸中闪着忧切。
作为药王谷的大师姐,她的医术不输素手师医,堪称一绝。
难得的,秋暝生于学艺不精而愧对伤者的感受。
灵力乃天地之精气,晕迷中的凌熙时无意识地使调动起灵力,用力缓解伤势和痛感,尽可能使呼吸更顺畅些。
有眼尖的医修发现了异常,秋暝大喝一声,“别劲!”
她强压下颤动地音色,让围着的医修远离凌熙时。
秋暝:“伤者在自救,让她自行调用灵力试试。”
束手无策之下,众人便听了她的话。
蓝色的灵力和霜雪争高低,不知过了多久,灵力点据上风,霜雪仅在伤口处覆了薄薄一层,再往后便彻底消失不见了。
整个过程里,秋暝一面在为凌熙时把着脉,一面施针为她疏导,不可避免地受到霜雪的影响,面色冷得发白。
凌熙时张口,秋暝俯下身认真辩认。
床上的凌熙时吐出两个模糊的字音。
——好吵。
秋暝因此命令道,“伤药留下,你们退出去。”
凌熙时不知不觉来到一条溪边,桃花落英缤纷,岸边有一女子,仙姿玉貌,抚着手中的玉笛。
女子见了她不觉惊讶,仿佛是等待已久地开口:“你来了?”
凌熙时不解,“你认识我?”
“不认知。”那女子说道:“不过你既然来到这里,便是参悟了我留下的残诀,便是我要寻之人。”
那女子问:“可会剑?”
凌熙时道:“会。”
女子便自顾自说着:“我曾有一至交好友,是位剑修。我与她相认于此地。”
女子流露出追忆的神情:“姐姐狠心,徒留我一人于世间,空剩下一道残诀。
我是音修,尽管穷尽一生,却无法参悟,完成她的心愿,至死有憾。因而,我便将残诀刻在玉笛上,等待有缘人。”
“我记得她舞剑时的模样。”女子持着玉笛,恰似持剑,“记住我的此刻,这一招叫做,一剑霜寒十四州。”
她可以不留遗憾地去见她了,姐姐。
梦里的人远了,凌熙时的知觉便灵敏了起来。
有人在触摸她的耳朵、墨发、面颊,而后停留在眼尾。
一条小蛇游走在她的全身。
那人并不满足,手很快抚至她的脖上,紧接又来了一只手。
双手停留在她的脖上,应当是在掐。
那人用了一点力气,然而并不疼,反而是尽其温柔地试探,生怕弄疼了她,惊醒了她。
一股诡异的兴奋感与难以言说幸福感俘获了商行辞。
他好喜欢,好想要。
奇妙的一件事,他既想羞辱她,又不愿意她厌烦。
而从中能获得以前三百年单调乏味人生中未有过的欢愉。
嫉妒是一方面,欢愉是另一个方面。
要是凌熙时醒着的时候,到处欢快地蹦跳,同人交谈,商行辞便会心生厌烦。
那会儿的凌熙时,或者说清醒着的她,是不会接受的。
商行辞明知如此,所以到那的,凌熙时便是厌恶他也无所谓了。
他讨厌她,她也讨厌他,才叫公平。
而后,商行辞抚上凌熙时的手,试着用她的手去掐自己的脖子,逐渐用力。
亦是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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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商行辞你有个sm癖




。
【采访一下】
我:近期的浏览器搜索是什么?
商某:如何让徒弟心甘情愿地……咳咳!
凌某:????
我:咳咳是什么意思?
商某:不方便透露。
我:请问如果对方是你的道侣,你能忍受一点疼痛吗?
凌某:……
凌某:不能打脸,可以有轻微的疼痛。
我:喜欢对方踩你,还是你踩对方?
凌某:踩对方。
商某:踩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