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阴暗男鬼攻

　　季程紧闭着眼压了压声音接着说。
　　“谢谢禅禅，禅禅今天好乖。我们一直打电话打到醒酒汤来好不好？你是不是还没涂药？我陪你？”
　　那边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开心地应了一声就抬手去勾药膏。
　　季程的眼睛睁开，眼底是很深的郁色，他一眨不眨地盯着监控视频。
　　“肚子上的伤要好好揉一下，用点力气。”
　　玉禅应了一声，他肚子上的肉有一个微微圆润的弧度，在搓揉间，肉浪被隆起。
　　明明那么瘦，两只手就可以掐过腰来。
　　小腹和肚子却这样绵软，让人想一头埋进去。
　　季程看他差不多了，又说。
　　“背上的伤你能抹多少抹多少，去厕所照照境子？”
　　玉禅应的很快，他踮着脚没穿鞋就要往厕所跑。季程在他光脚跑了两步之后才开口。
　　“你是不是没穿鞋？穿鞋去，禅禅。”
　　玉禅听话的“哦”了一声，又跑回去穿着拖鞋“哒哒哒”的往浴室跑。
　　他对着镜子挺着腰，他的睡裤落在了床上，所有风景一览无余，季程的监控镜头流连在山峰和沟壑之上。
　　这个角度擦药实在有点高难度了，玉禅踮了一会儿脚之后就累了，想胡乱来几下，却被季程直接抓包。
　　季程也没说别的，只是压着声音叫了他一声。
　　“玉禅。"
　　玉禅只好老老实实地擦好。
　　“胳膊上的擦伤药也要涂，不然会留疤。”
　　一听会留疤，玉禅被吓了一跳，赶紧又拿了另一个药膏准备给自己涂。季程又皱起眉头。
　　“把手洗干净再摸另一个药膏。”
　　所有的伤处都上了药膏，玉禅站在风扇前面吹了吹，就又躺回在床上。
　　外卖显示很快就要送到了，但是其实玉禅并不想挂电话。
　　他确实是想季程了。
　　没住在一起之前，玉禅觉得这段爱情有趣，新鲜。
　　但不会让他太上头，他也有自己的生活。
　　住在一起之后，他们就没再分开过多长时间。
　　早上起来的时候玉禅其实还很有精神，他有一些想做但是季程在家，他就没办法做的事情。
　　他高高兴兴地忙了一阵子，可是忙完也只是才到中午吃饭的时间。
　　玉禅给季程发消息，季程那边也一直没回，大概是忙的实在不可开交，这时候他情绪就有点不好了。
　　意识到自己有点太粘人了，玉禅开始找点别的事情做。
　　玩玩游戏，跟朋友聊聊天，他最近不适合出门，所以推掉了朋友热心的邀约。
　　他甚至在群里跟楚长庚他们聊了几句，聊了聊楚长庚的八卦消息。
　　可时间似乎变得很长，很慢。
　　玉禅满屋子的溜达之后，才堪堪到了晚饭时间。
　　季程倒是回消息了，但是不多。玉禅就有点心痒难耐地很想见见季程的脸。
　　但是他怕打扰季程忙工作，所以提前了自己打算晚上自己爽爽的时间。
　　他吃过晚饭就拉上了卧室的窗帘。
　　一开始被子还好好盖在肚脐以下，他兴奋地从他的资源库里开始挑选适合他xp的movie。
　　结果没一会儿他就退出切换，再退出再切换。
　　他现在看什么都少点兴趣。
　　可是今晚上不来一次的话，季程回来了，他也不好意思当着季程的面做这些事。
　　必须要抓住时机。
　　他突然想起了在休息室季程帮他做的那一次，身体跟过电一样，从尾椎骨就泛起一丝麻意。
　　我是个变态。
　　玉禅绝望地把脑袋埋在枕头里，被子也不好好盖了，嫌热踢到了一边。
　　但他转念一想。
　　不对，他才不是什么变态，季程是他男朋友，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玉禅来了感觉，睡裤就这样被他用脚勾着挂在了小腿上。
　　他羞涩地回忆起他季程的腹肌，朝着他走过来，低声命令他做什么事情。
　　他甚至开始想起那几次梦，脸上蒸腾地红意热的厉害。
　　玉禅颤抖着，但仅凭幻想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顶点。
　　他有些烦了，赌气一样的索性不做了。
　　他身上泛起一股寂寞感，他莫名有些难过。
　　他不想依靠这些幻想。
　　不做也可以。他想要季程抱着他，把他裹紧，让他能感觉这世界上有一个人真诚地希望他存在。
　　所以他神情恹恹地给季程打了电话，没几句就把他哄开心起来了。
　　但季程那边似乎真的很忙，在拿了醒酒汤之后，没聊两句，玉禅就听到了季程那边响起了敲门声。
　　季程叫他好好睡觉，明天他会尽量回去陪他。
　　玉禅有点高兴，但也有点担心。
　　“事情不顺利吗？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
　　季程那边说了“好”之后就扣了电话。
　　玉禅有点担心，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打开了橙色软件翻了翻，突然看到了一套情侣装，他脑子突然就活泛起来了，开始在搜索框里飞快搜索起来。
　　那边季程挂了电话，疲惫地靠在了椅背上，说了一句。
　　“进来。”
　　一个身材瘦高的身影蹿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药箱。
　　“哥，怎么样这次，你现在还能记得多少事情？”
　　此人正是前几天，季程拜托他查李棠有没有被人保释出来的那个人。
　　陈蛰。
　　陈蛰不但在信息方面有超出常人的天赋，这么多年跟着季程过来，对他的后遗症也是了如指掌。
　　季程缓了很久才哑着声音讲话。
　　“有一些片段一样的记忆，我只能记得其中的一个环节，但我没办法把他串联起来，也没办法对这些片段做出反应。”
　　陈蛰从箱子里面拿出两个磁片，另一端连接着仪器。
　　他快速地测量了几个数值，脸色有点难看。
　　“他这次给你开了几档？”
　　之前季程受罚，一共六档顶多就开到三，五档就已经有些灭绝人性了，六档那就是打算把人往死里整。
　　“应该……应该是四，我当时已经意识开始模糊了，眼睛也看不清。”
　　陈蛰的面色更加难看起来，他挑挑拣拣弄出了两盒药，犹豫了一下说。
　　“你明天有很重要的事？”
　　季程明白他的意思。
　　一盒计量轻一点，但不会让他那么快的恢复感情。
　　一盒计量重，但对身体会产生不可逆地负担。
　　季程想了想明天的那场谈判，还有答应玉禅明天回去的事，他的太阳穴突突地又跳了起来。
　　“哥，你最好把身体养好了，别整些玩极限的。说实话你可能不信，我今天闲的没事时候翻了翻嫂子和你当初把老丈人送进去的视频，我有预感，嫂子近期要整事。”
　　陈蛰对人和信息向来有自己独特的感知力，不然季程也不会把事情交到他手里。
　　季程选择相信陈蛰的想法。
　　“要那盒轻的，随时关注他的情况，辛苦你最近加加班，给你涨工资。”
　　陈蛰应了，给季程弄好药之后，聊了几句就走了。
　　药效大概一小时之后见效。
　　季程双手交叉在腹部，眼睛一直看着电脑上的监控。
　　玉禅正翘着腿玩手机。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季程就跟雕塑一样，在那里静悄悄地盯着。
　　直到药效起效，那股春水般的暖意，又丝丝缕缕地缠绕上了他的心脏。
　　季程微眯着眼睛，他的眼底是极致的偏执。
　　玉禅是他的，真好。
　　这一夜翻篇过去，玉禅在家里期待季程晚上回来。他准备大展厨艺，所以在家里学了几个菜谱，打算晚上的时候大展拳脚。
　　等季程回来的时候，他就围着围裙站在门口，问季程。
　　“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玉禅被自己老土的梗笑得前仰后合。他当然不敢真的这么做啦，他只是想想而已。
　　不过如果后面他们正式在一起，有些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到时候玩这一出也不是不行。
　　玉禅突然想起昨晚上翻情侣衣服，“意外”看见的那些漂亮地□□衣服，他对着镜子照了照，很臭屁的想。
　　他身材这么好看，到时候穿起来肯定给季程迷的昏头转向。
　　玉禅很期待的过了半天，但是下午的时候季程就给他发消息，跟他说今天还是会忙的很晚，没办法回去了。
　　玉禅的期待一下子就全都散开了。
　　他有点不高兴地撅撅嘴，只能又趴回去了。
　　一时间游戏也不想玩了，菜也不想做了，就是一整个摆烂。
　　在家里无所事事地躺了半个小时之后，玉禅一骨碌坐起来了。
　　他打算给季程找点“麻烦”。
　　当然，绝对不会是什么非要出门这种作死行为。
　　他撅着屁股在衣柜里面翻翻翻，翻出来了一件季程的白衬衫。
　　又从床头抽屉里面翻翻翻，翻出了一个项圈。
　　他随意地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勒紧了项圈。
　　皮质的项圈紧紧箍在脖颈上，在玉禅移动调整位置之后留下了一圈红痕。
　　他把相机架高，打开了摄影模式。
　　漂亮的脸蛋贴着镜头，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睁大。
　　真是好漂亮，好伟大一张脸，是非常近的一次颜值暴击。
　　他从旁边搬来了一张木头椅子。
　　转过去，背对着镜头，一只腿膝盖压了上去。
　　他歪头朝镜子看，衬衫的领口微微滑开，露出了半个圆润的肩头。
　　玉禅稍微塌了一下腰，衬衫跟着上移，才漏出了一点点黑边。
　　如果季程在看，他应该就能很快意识到，玉禅除了他的衬衣和自己内裤之外，什么都没穿。
　　玉禅摆完姿势之后突然想起什么，很小声的“哦！”了一下。
　　跑出镜头到处找了找，心满意足的跑回来，合拢着腿坐在了镜头前。
　　他的手里拎着两条细长的带子，一条与他脖子上的项圈相一致。
　　另一条是白色蕾丝边。
　　是腿环。
　　玉禅装模作样地在镜头前比划，最后似乎感觉很难抉择的样子，先后把两个腿环都穿上了。
　　丰盈地腿肉从腿环的缝隙中溢了出来，玉禅踮着脚在镜头前转了一圈，又亲手把镜头取下，靠近他的大腿，伸出手指点了点屏幕聚焦。
　　娇着声音问。
　　“好不好看？”
　　视频到此结束，玉禅满意的点点头，他来回翻看好几遍，倒是给他自己看羞耻了。
　　但是反正季程看起来要忙好几天的样子，等季程回来，这件事早就过去了。
　　所以，玉禅一下子胆子就大了起来。
　　骚扰季程gog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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