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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
“那个人让我把这个钥匙给你.”
季书呈的酒店都要订好了,何昇把钥匙送来了,从今天开始,季书呈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何昇,一味的退让是没有用的.
季书呈没去酒店,何昇去了,晚上十点,何昇在酒店待不住,敲响了季书呈家的门.
敲门声不断,卧室看书的季书呈听见了,除了何昇还能是谁,季书呈通过猫眼往外看,“不要敲了,我给你开门.”
季书呈以极慢的速度开门,“何昇,我真的会跟你爸说.”
何昇忘记他是来给季书呈点颜色瞧瞧的,莫名学季书呈说话,怪里怪气的,"你信不信我跟你爸说,"何昇上手捏季书层的脸,季书呈不耐躲开.
想要何昇放弃季书呈这辈子都不可能.
何昇绕过季书呈进门,气定神闲道 "你说你不喜欢我不喜欢我的,季书呈,请问我喜欢你,我有错吗."
从客观上来讲是没错,不过何昇的事能从客观上来说吗?季书呈告诉何昇:“有错,何昇,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一个人的事,不是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的.”
"你这样的条件还愁没人跟你玩,你跟我是不会有结果的,说真的,我就算喜欢男的,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季书呈说的话直击要害.
何昇听进去了,用逼问的口吻说:"你什么意思?"
这很难懂吗,季书呈来到书桌前不看何昇,手里做着无意义的事情,"字面意思."
"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何昇执着问,求知欲还挺强,偏要问,问了自己又生气.
季书呈斟酌后开口, "跟踪,强迫骚扰威胁我,你有作为一个人该有的东西吗?你全身上下哪里值得我喜欢了,整天无所事事,你这种人我不喜欢."
季书呈的话有杀伤力也没杀伤力,总归让何昇心里不太舒服, 气急败坏道:“你喜欢什么样的,跟你有说有笑的那个小妖精,你都不知道那小妖精看你的眼神像看金主一样,可惜人家有男朋友了.”
“何昇,你在背后议论别人以为自己就是什么好货色吗?”
有人过于自信觉得季书呈肯定能被他搞到手的.季书呈有一点让何昇讨厌的是季书呈老吊着他,一边嘴上说着让何昇滚,却又没把他真赶走,当然这是何昇的想法,季书呈哪次不是拒绝的明明白白.
“回去吧,你硬要来找我,大不了我换一个地方住,这里送给你.”
何昇:“你就这么讨厌我!”
季书呈跟何昇说不通,何昇只会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来,一点都不顾虑别人的感受,“这不是讨不讨厌的问题,问题不在我身上,在你自己身上,你回去好好反思反思.”
何昇一点就燃,咬牙切齿地说,“反思?我反思?季书呈我就是给你脸了,你现在才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季书呈把明天会用到的东西装起来,绕开何昇去酒店住,面对何昇,不理他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等他自己走就行了.”
“你别以为你跑了,这件事就能结束.”
何昇从后面去拉季书呈的胳膊,季书呈甩手就要给何昇来一巴掌,何昇狠狠握住季书呈打过来的手,何昇正在气头上,前几次季书呈动手何昇没当回事儿,这次就不一样了,何昇攥着季书呈的手腕,朝他膝盖后踢了一脚,没使多大力气,书呈站不稳,两只手都被何晟控制住,前面是一张桌子,何 昇把季书呈按桌子上,压着他说:“再说你信不信我把你裤子脱了伤了你.”
季书呈是有点慌了,说出的话可不和他心里想的一样,何昇不喜欢被人威胁难道季书呈就喜欢了,季书呈发作:“不信,何昇,你就会用蛮力,你要是敢胡来,我保证让你后悔一辈子,放开我.”
后悔?何昇还挺好奇季书呈会让他怎么后悔一辈子,刀都架脖子上了,还不服气,“你拿什么让我后悔,除了有点让我喜欢的本事,跟何本源告状,要不要我帮你打个电话.”
“我当然会跟你爸说.”季书呈此时在想他逃走的第一件事就是制裁何昇,让何昇见着他就害怕,打不过何昇就叫人来打他,打得鼻青脸肿,看他还嚣张不嚣张.
何昇掏出手机,拨通号码,在季书呈耳边说:“来,我给何本源打个电话,你好好跟他诉诉苦.”
“疯子.”季书呈骂.
季书呈越挣扎,何晟使得力气越大,非把季书呈治得服服帖帖.
“喂,何昇.”
季书呈不说话,何昇帮他开个口,“爸,我有个朋友找你有点事,你跟他说两句吧.”
何昇几个月不打一次电话,啥事何本源都能办成,不问什么事先答应
“行.”
两边都安静着,季书呈脑子坏掉才会当着何昇的面讲他的罪行,这不等同于羊入虎口.
“何昇,怎么不说话了.”
过了十秒,何昇俯身问季书呈:“信不信?”
“不信,王八蛋,”问一百次都是不信.
何昇掐着季书呈脖子:“声音这么小,听不见.”
“喂,何昇,手机坏了吗,喂,怎么没声.”
“爸,我这儿信号不好,明天再给你打.”
电话挂断,何昇把手机往桌子上扔,手机顺着桌面丝滑落在地上.
何昇手从后面伸向前面,去解季书呈的腰带,这下季书呈急了,手动不了腿还能动,一脚踹到何昇重要部位,何昇扶着桌子撑住身体,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季书呈真是下死口咬的,手腕上一排血印,也就是这个时候,季书呈挣开何昇的手往门口跑,一点小伤又不会让何昇丧失行动能力,没等何昇抓住季书呈,季书呈自己先倒下了.
地上是两人争执过程中掉在地上的玻璃别碎片,杯子里有水,洒了一滩,季书呈不注意,脚滑摔地上去了,玻璃片扎入皮肤中,血渗在水里蔓延开来.
“季书呈,你流血了.”何昇紧张说,踩着玻璃片去拉季书呈.
季书呈比何昇疼,吼道:“滚!别碰我!”
只要遇到何昇就没什么好事!季书呈坐在地上不动,手按在流血的伤口,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何昇害怕,哪有刚才那副强势的样子,季书呈说让他滚他就没动了,不知道季书呈的伤严不严重,何昇感觉他流了好多血,地上的水都变红了,“季书呈,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
季书呈强压怒意,还算平静地说:“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你不走我不会去包扎伤口的.”
“你要不跑能摔倒吗,你先起来,别的地方受伤没?”
季书呈:“你滚行不行?”季书呈看了下伤口,不确定玻璃渣有没有扎进肉里,“手机拿走.”
“你快去医院.”何昇捡起手机,一步一回头,灰溜溜离开,在楼下看见季书呈出来他走了.
处理完伤口回来,季书呈扫地拖地,总算把何昇送走了,何昇手里有把备用钥匙,季书呈明天下班要去买个摄像头装门外,下次何昇来,季书呈就不回家了.
何昇上飞机前给季书呈发了个“对不起”,没发出去,被拉黑了,自找的.
几日后,何昇给季书呈打了几个电话,毫无疑问都挂了,以前打多了季书呈还会接一下,何昇再打就打不出去了.
季书呈放假回武汉,到了晚上,季眠要出去溜猫,令杜文椀疑惑的是近一个月季眠都没有跑太远溜猫,就隔一天在楼下带着“毛毯”跑跑,上学期末那段时间,天天往外跑,不知道是季书呈回来的原因还是别的原因.
季书呈怕遇见不该遇到的人,说身体不舒服,可是季眠宁愿一个人去也不愿让杜文椀跟着一起,消失了许久的齐佳初是时候该出来了.杜文椀尊重孩子的想法,大人老跟着也不好,培养培养独立性也是行的,杜文椀给了季眠点零花钱让他去玩.
出门后的季眠就像解了绳的“毛毯”,“毛毯”并没有跟季眠一起去.昨天陈遇他们叫季眠今天晚上来找他们玩,季眠现在可不需要陈遇的小道消息,吕目岷跟他说了.
齐佳初起初对陈遇他们就是好奇,三分钟热度,季眠玩他的,齐佳初去画她的陶瓷娃娃.
“哎,你说这高三了,放假就放4天,凭什么啊,卷子都发了20张,这不是换个地方写作业.”
“你看你看,又开始了,不分场合的.”舒滨滨撞撞舒久,给舒久使眼色.
舒久脑袋不动,眼睛动, “咦,下午在乐室你没看见?”舒久两只手做成喇叭的形态对准舒滨滨的耳朵,“我偷听他俩的对话,陈遇去广州找他了,一个月,整整一个月没来看过我俩一回,你想想.”
舒滨滨失望地说:“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以后的路还长,说多了都是泪,等会儿求求他俩能不能帮忙写写作业,作业我都带到乐室了.”
舒久说:“把那种不过脑子抄的作业给他们写,”舒滨滨推了下舒久,“笨啊,不过脑子的给他俩写.”
收工前的休息时间,吕目岷玩小程序里的游戏,陈遇坐着本属于吕目岷的小马扎,亲昵将脑袋趴在吕目岷分开的腿上,舒久狠心打破两人的甜蜜时光,“不是我说,咱们该回去了.”
吕目岷去酒店,剩下三个人回家,陈遇依依不舍:“明天见.”
“哎呦.”舒久像看自家不成气的孩子,“陈遇你走不走.”
舒滨滨没眼看,这才多久,以后不还过不过了,“舒久,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神神叨叨,”教育完舒滨滨,吕目岷说,“嗯,你回去吧.”
季眠在远处站着,看他们要走了,去路边打车,一双手揉了揉他脑袋,季眠侧头看.
“放假了”吕目岷双手打开,交叉放在胸前,展示他新学的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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