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穿成炮灰还要被反派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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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原谢蔚与谢蔚互穿


      注意:时间线是脉脉十八岁但没恢复记忆时。

      清晨,阳光透过窗纸洒在地板上,木制家具散发出自然光泽,整个房间静谧温暖。轻纱帐遮掩下,塌上二人抵足而眠。
      谢蔚缓缓睁开眼睛,见床上还有一人,下意识去摸枕头下的匕首。
      空的?
      那人头轻轻抵着他的肩,胸口平稳的起伏着,从谢蔚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一整片蓬松柔软的发顶。
      而他身处的环境也显然不是端王府,床边书架上摆满了毫无价值的话本小说,门口转角处放置了两盆盆栽,不过是野花野草。
      整个房间的生活气重的似乎过了头,谢蔚皱眉心道这一切都和身旁这人有关,偏偏现在自己还没摸清情况,不能杀了他。
      “谢蔚……”
      怀中的人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抬头看他。
      这张脸……他见过,在谢轩的书房里,不过又似乎不一样。
      可是无论如何,这人在三年前也已经死了。
      “安王殿下,你今日休沐可以再睡一会的,脉脉陪着你。”
      莫脉?果真是他。
      他是安王?那谢轩是何封号?
      少年转过身和谢蔚拉开一点距离,露出脆弱白皙的后颈。
      谢蔚眼眸微眯,只要他想,面前这人将像一只猫儿一样被他轻易握在手中。
      脉脉墨发泼洒,安眠于他的枕边,谢蔚竟觉得有些难得的心安,即将摁上后颈的手也改为轻轻抚上发丝,柔软滑顺。
      或许这只是一场梦……
      身后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似乎是睡着了。温脉倏然睁开了眼睛,转过身一寸一寸扫过谢蔚的脸。
      谢蔚……
      再次醒来,身旁的被塌已经冷透,不知离开了多久。
      谢蔚眸子冷下来,他思索许久总觉得刚刚就应该把那个少年杀了,这一切都像是精心设下的局,毕竟所有接近他之人都从无真心,妄图置他于死地。
      十七岁时他被一位熟络的宫女下毒,差点死在宫闱之中,在此之后,他再也没让自己受过伤,四年了从未与他人交心如今却轻而易举的相信了一位陌生的少年。
      果真还是太寂寞了吗?
      木质雕花门虚掩着,隐隐透进来一丝光亮,谢蔚用手触碰木门,却迟迟不敢推开。
      他想可能这份宁静之下隐藏着足以丧命的危险,诬告或是暗器。
      可他唯独没想过那单单只是一抹阳光。
      突然门开了,脉脉似乎没想到门后会站着一个大活人,与他撞了个满怀。
      “嘶,你站在这干嘛?疼死我了。”
      眼神幽怨,语气也不是很好。
      谢蔚神情冷淡,他一直把温脉当成服侍他人的男妾,现下看来应该是他想错了。而且这人好像从未对他用过敬语,即使是家中妻子对自己的丈夫也不可能如此不客气。
      王府中竟有这般无礼之徒,实乃家门之不幸。
      “还好瓜子糖没碎。”
      温脉从锦包中拿出一块放入口中,剩下的递给谢蔚“你尝尝。”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少年歪头眨眨眼,琥珀色的瞳清澈真挚“很好吃的。”
      温脉咽下口中的糖,又挑出一块大一些的分成两块,一块含入嘴中,一块放入谢蔚手心“委屈你帮我分担一些了。”
      少年嘴边还挂着糖渣,眼睛弯成月牙形,因为含着糖的原因,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倒是意外的讨喜。
      谢蔚别开眼,瓜子糖入口,最先感觉到的是难以化开的甜意。
      他很喜欢吃这类小食,小时候母亲无权无势,宫中冷淡凄惨,平日饱腹都很艰难,自然也吃不上什么好的点心。
      当时有位嬷嬷见他可怜,经常带些瓜子糖来看他。他兴高采烈的带回去和母亲分享,母亲却只是摇摇头告诉他不要再和那位嬷嬷来往了。
      七岁的谢蔚只认为母亲是担心他的安危,可那位嬷嬷是好人,不会害他。后来嬷嬷死了,说是顶撞了皇后,罪该万死。那日雪下的很大,鲜血浸染却又被新雪掩盖。瓜子糖碎了一地,和石粒混在一起。
      皇后发现了他,望向他的眼神像是看见脏东西一般,不屑,嘲弄,恶毒混在一起,可是他当时只是想吃一包瓜子糖而已。
      以后每次午夜梦回都是嬷嬷那张青白惨死的脸。
      “谢盈熹?”
      从记忆中脱身,温脉的手在他眼前乱晃,神情忧切“你怎么了?”
      “别晃了,晕。”
      谢蔚抓住少年的手,轻轻握住。
      “用不用让张禾过来?”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他这样的人也值得被关心吗?
      “脉脉。”
      “嗯?”
      “脉脉。”
      “嗯。”
      “……”
      鬼使神差的,他不想放开手。
      “夏荷说今日有灯会,陪我一起去吧。”
      “好。”
      夜幕星河,华灯初上。
      青石板路,灯火阑珊,两位华服公子并肩而行。
      蓝衣公子手中提着一盏月璃灯,是红衣公子特意赢来的。
      “谢盈熹,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游人如织,笑语盈盈,一片欢乐祥和之景。
      城中河边,卖花灯的小摊贩吆喝着
      “共放花灯,永不相离。”
      “放灯许愿,百试百灵。”
      “……”
      温脉拽拽谢蔚的袖子,眼神示意。
      “诶,两位公子要不要盏花灯啊?”
      小贩讨好的介绍着“这做花灯的纸啊都是我娘子在庙里求来的,无论是求姻缘还是功名都很灵的。”
      “求平安呢?”
      见红衣公子搭话,小贩更加用力推销“包灵的,不瞒您说,隔壁村的李大娘就是买了我的花灯,她丈夫多年都治不好的腿疾一下子就治好了。”
      温脉没忍住笑了一声,拿出荷包买下两只花灯。
      “你要求谁的平安?”
      谢蔚不明白那小贩的谎言如此拙劣,为什么温脉还是要买。
      “你啊,谢盈熹要岁岁平安。”
      花灯树下,月色与灯光交织,却都抵不过少年明媚如诗。
      花灯顺河流飘向远方,带走人们美好的祈愿。
      “你许了什么愿望?”
      “不告诉你。”
      温脉撇撇嘴“其实我也没有很想知道!!”
      谢蔚垂眸浅笑,柔情眷恋。
      街上行人渐渐减少,两人也准备打道回府。
      “脉脉……”
      “怎么了?”
      少年回头,刹那间烟火绽放,世间缤纷倒映在温脉眼中,绚丽华灿。
      “如果我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如果是我先遇见你就好了……

      小剧场:
      温脉:“远山子你快回来啊,急急急急急!!”
      鹤凌:“公子可以先和我说,我帮公子转告给师父。”
      温脉:“原书反派突然出现在我床上……”
      鹤凌:“公子不必担忧,他不会伤你性命。”
      温脉:“不是这个。”
      鹤凌:“论武力值,他并不是你的对手。”
      温脉:“也不是这个。”
      鹤凌:“?”
      温脉:“我香香软软的谢蔚宝宝不会在另一个世界受欺负吧。”
      鹤凌:“?”
      温脉:“他那么单纯善良的一个人,怎么能独自面对那么多恶意啊?”
      鹤凌:“?”
      情人眼里不仅出西施还出小白花哈。

      另一边的谢蔚:
      给被自己耍的团团转的谢轩下毒。
      用谢轩的断指做礼物拜见皇后,威胁她母亲和儿子只能活一个,但其实两个他都不会放过。
      告诉狗皇帝他的病一直加重是因为皇后母子收买太医把药方换了,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可以下去和妻儿团聚了。
      最后面对侍卫包围,毫不犹豫挥剑自刎。

      换回来的谢蔚:QAQ脉脉
      换回去的谢蔚:?那我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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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番外一原谢蔚与谢蔚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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