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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啊啊~”度温从睡梦中醒来。“早上好缪斯。”度温向她打招呼。
“早……”缪斯耷拉着脑袋回答。
度温起身,看向缪斯,发现她无精打采的样子。“你昨晚睡了多久?”度温担忧地问。
“我昨晚没有睡觉。”缪斯随便擦了下脸,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一些。
昨晚勒法尼见她没回来,还特意去找她,但她还是蹲在树干上看了一夜。
“天呐,你现在需要去休息。”度温说。
“没事,我还不困,先去教堂……”缪斯说。
“别管这个了,你去休息吧。”度温跳下树,抬头对缪斯说。“教堂我去就行,你回去休息。”
“我跟你去,别像上次我们遇到奇术师那样。”缪斯说。
“不用担心,我打不过我会跑回来找你。”度温说。“休息下啦,晚上你也还要去‘站岗’。”缪斯这才回去休息。
临走前,缪斯将教堂的位置告诉给了度温。度温按着她说的位置找到了教堂。
这间教堂很小,很符合他对村中教堂的印象。度温用教堂水井的打上来的水洗了把脸,擦干水后,度温走进教堂。
今天是星期日,教堂的门开着,度温进去教堂,发现没人,于是喊到:“你好,有人在吗?”
“你好,在的。”神父从讲台下站起来,说。
“神父先生,请问这里有奇术师吗?”度温问。
“很抱歉,我这里只是一般的小教堂。在这里工作的只有我。”神父说。
“那好吧。”度温说。
“你找奇术师是想去村长家吗?”神父问。
“你怎么知道?”度温说。
“昨天这个事,村长家的仆人跑去跟我说,听起来很可怕。”神父说。
“你有什么办法能解决吗?”度温问。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儿向上帝祈祷,让他死后能够上天堂。毕竟我只是个神父。”神父说。
原本希望能问到点解决办法的度温心里有些落差。“算了,找点别的方法吧。”
“先生,你的朋友是那个穿着黑袍的蛇女是吧。”神父说。
“是啊。”
“我觉得你还是劝劝那为女士,让她放弃吧,命运是无法更改的,这么做只是徒劳无功罢了。”神父说。
度温十分不悦,说:“呸呸呸,晦气!”于是转身就走。
神父神色平静,对他说:“给你那位朋友一个建议,与其找什么东西对抗,不如只好那孩子的病。”
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有本事自己去治,度温在心里暗暗骂道。
话说在另一头,缪斯躺下睡觉。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
不知道过了多久,缪斯才从梦中醒来,下午的阳光照醒了她。
缪斯起身,精神回复了些。她走出房间,村长家有些,大家都不再这里,连那两个仆人也是。
缪斯拿起桌上放着的面包,边吃边走出去。
金色的阳光照在大地,人们仍在田间劳作,再此间,似乎只有缪斯是清闲的。
“缪斯女士,你终于醒了。”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缪斯转过身来,是杰拉尔站在他的后面。
“杰拉尔,你出来了。”缪斯很惊讶他会出来。
“快看我咳咳咳!摘的花,我在草丛里找了好久才找到完整的。”杰拉尔迫不及待地将拿在手上的小雏菊给她看。
他在没人的情况下偷跑出去了,大家觉得现在他这个病人没有能力在户外待许久,但其实他还有力气到外面走走,说不定还会让他更健康一点。
杰拉尔摘了一大堆花,挑挑拣拣剩下三株白色的雏菊。他希望有人能看到他的成果。
父亲和母亲肯定不行,他们知道他偷偷出去会生气,然后骂他一顿后把他赶回去。这会很扫兴,他想找个会欣赏的人。
正巧,他从草丛中出来的时候,看见先前与她有过谈话的缪斯,他不知道缪斯是否也会把他赶回去,但他想试试。
他患病以后就很少见到外人,父母和家里的仆人因为他的病时常奔波,很少有人陪伴在他的身边,他很想去分享自己难得的喜悦。
“哦,好漂亮的小雏菊呀~”在缪斯的眼中,这些普通的小雏菊似乎有着不一样的色彩。
杰拉尔很开心,说:“当然,咳咳!我挑了很久的。”
“嗯……它们的长度足够,可以用来编花环。”缪斯将手摊开,小心翼翼捻转、穿引,不一会变成的一个白色的花环。
缪斯给杰拉尔戴上雏菊编做的花环。杰拉尔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惨白且透着血管的脸浮现出一丝笑意,白色的小雏菊花环戴在他的头顶。
中间黄色的花蕊点缀了他的头顶,让毫无血色的杰拉尔看起来更有活力了一点。
“嘿,你在这呢。”又一个人走过来,是度温,他在外面等缪斯醒了才来到这里
“下午好,度温先生。”杰拉尔向他打招呼。
“下午好。”度温随便回应了一下他,刚想和缪斯谈话,看到一旁的杰拉尔,然后把缪斯拉倒别的地方,对她说:“缪斯,我去教堂看过,我没找到解决办法。”
“唉……多谢你跑一趟。”缪斯说。
“另想一个办法吧。”度温说。
杰拉尔看到两人在谈话,在度温走之后,他走过去问缪斯:“女士,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没什么,一些巫师之间的小小学术交流罢了。”缪斯说。
“可否告诉我是什么?”杰拉尔问。
“很抱歉,这是秘密。”缪斯不太希望杰拉尔知道这件事。
晚上。
缪斯拿出了自己带着的所有的书,将它们一一翻看,反复看了不下五次,最后,她决定把书拿出去看,今天盯梢的事交给阴影。
“缪斯,你不休息吗?”同样看着医学书的勒法尼问他。
“我有事要做。先出去了。”缪斯说。
勒法尼猜到了缪斯出去是为了什么,他今天给杰拉尔做了一次检查,他的肺发出的声音很沉闷,很明显,杰拉尔的病情恶化了。
他并没有像白天的看起来那么好。
肺病一向是麻烦的,他在自己的医学生涯中见过很多患肺病的病人,但只有极少数人活下来。
勒法尼仍旧看着医学书,希望找到治疗肺病的方法。
不知为何,勒法尼的心情有些低落,死亡对他来说是平常的事,因为疾病而死的年轻人不止杰拉尔,但他就是感到一阵哀伤,或者说,是面对疾病时的无力。
“咳咳咳!呃咳……咳!”
二楼又传来咳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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