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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刘喜之其实已经听到一些动静,况且他本身就有防备,所以没有任何犹豫,向前方迅速翻滚,躲过对方在背后的偷袭,再一个旋身回踢,意图踢掉对方手里的武器。
对方也很果断,用另一只手硬接下这一脚,接住后手腕灵活的一翻,竟抓住刘喜之的腿,右手武器也配合的举起狠狠刺下,蓄意要给刘喜之的腿来个对穿。好在刘喜直接腾空,用另一条腿猛力一踹,正踹在拿匕首的手,阻止了这一刺,由于这一下的作用力太大,俩人终于拉开了距离。
刘喜之冷冷的看着袭击自己的绿竹,勾勾嘴角道:“终于按耐不住要动手了,我以为你还要再装一会呢。”
此刻的绿竹哪还有初见时默默哭泣的柔弱,更没有女子遇事心惊胆战惊恐尖叫模样。
她眼神犀利,表情冷冽。一手握着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刃在月光下分明有淡绿色的反光,她在匕首上下了毒,这个认知让刘喜之更加警惕。
她挑眉望着刘喜之,面色阴阴的说:“我倒是小瞧你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试问有哪个人与情人私会会将自己的弟弟带来,是想要其他人参观吗,更何况是两个男子了,当然不排除沈家大公子就有这种癖好。”刘喜之对她表演了一个皮笑肉不笑,接着道:“并且你的说辞太符合逻辑也太细致了,细致到不得不怀疑你不是参与者就是主谋。”
她倒是没有进行任何反驳,只是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刘喜之,然后一个讥笑后将匕首缓缓平举到眼前,直接攻了过来。刘喜之顾忌着她匕首上的毒,以闪躲为主,一时到有些处于劣势。
然而刘喜之与石寒水被拖住不说,金匙与沈元良俩人这边也出现了问题。他俩要在不伤害人的前提下制住那些下人本来就比较困难。在经历了从一层层包围下狼狈爬出,被鬼哭狼嚎的追撵过来,掉头鼠窜的追赶过去后,好不容易配合默契。一个在前面吸引注意力,另一个在后面随时注意敲闷棍。
就在这样的通力合作下,倒也效果不错,最起码已经把人解决的七七八八。一开始还找绳子将人捆起来,没绳子将用衣物或者窗帘。后来嫌弃太麻烦,找到一个大点的空屋子,直接将人往里一丢了事。可坏就坏在他们考虑到绿竹是个女孩子,让她来看住这些人,只需要在要醒的时候补一下。
当沈元良再度搞晕一人后来到这间屋子时,目瞪口呆的看着大敞的房门,里面的人也已经醒了,小猫两三只般晃晃悠悠,其余的人连根毛都没见到。就这几个人在看到他就仿佛耗子见到糕点,蜂拥而上。他赶紧关紧房门,里面的人又是拍打又是推挤,他只好整个人费力的顶在外面,即使被推推搡搡的如河流中摇摆的水草,也咬牙没敢松开。
他气急败坏又茫然费解的喊了一嗓子,“人呢,里面爷幸幸苦苦抢的人呢?!!绿竹姐姐,绿竹,你去哪了?看个家怎么还把自己看丢了啊,啊!!”
金匙听到他的喊叫,像鸡妈妈似的后面跟着三五人跑过来,远远的问道;“怎么啦,你喊什么啊?”
沈元良赶紧疯狂摆手不让他过来,金匙跑近看到他的样子一阵错愕,知道自己现在过去就是让他背腹受敌,于是一个急转弯,招呼着身后的一串跑了。
等他摆脱了身后的人,回来帮着沈元良锁好屋子的门后,也发现了问题。“剩下的人跑了吗,那咱们累死累活的不就白干了?”他也些傻眼,嘟嘟囔囔的。
吸引这伙人的注意可是个体力活,不光要跑在前面,还要时不时的搞些大动作,好要让他们不掉队,最多的时候他后面有能有二十多人,可现在的结果算怎么回事,他都想哭了。
沈元良也一副头痛的样子道:“我也不清楚,你在周围有见跑走的人吗?”和自己预想的一样,金匙摇了摇头。
“咱们现在去刘大夫那看下,不知道咱们这对他那是否有影响,路上也注意下跑走的人。”俩人商量下就行动,一路东藏西躲的去找刘喜之。
等到他们到时,石寒水和绿竹正你来我往招呼的热闹。
当时石寒水被压在金印下,刘喜之独自面对绿竹。绿竹看着娇娇弱弱,不想却是个用剑的高手,从头上拔下一只碧绿的钗子,化作一柄碧绿长剑。她一手持剑,一手拿匕首,所用剑招奇诡,出剑角度刁钻,配合时而扭曲到人类无法到达的程度的身躯,猝不及防下,刘喜之有几次感觉到贴着自己鼻子的剑气锋芒。另外她会用那带毒的匕首袭扰刘喜之,招招狠毒,招招展现杀机,势必要将他置于死地。
石寒水直接闭眼喃喃低语,在他周围缓缓升起来一颗水珠,后来是二颗、三颗……越来越多的水珠汇聚到一起,形成了一条蜿蜒曲折的粗壮水流,气势汹汹激流而来,迅猛的卷起金印上了空中。
没了金印的压制,石寒水笔直的站起来,手一挥动,一柄晶莹剔透的水剑一寸寸的出现在手里。他一把握住剑柄,眨眼间横冲直撞进刘喜之的战局,死死架着绿竹退到一丈之外。
他勾唇一笑,晴朗的眼睛里面却有一丝戾气,“既然都是用剑的,你的对手应该是我。”言罢他给刘喜之抛出一个巴掌大阵盘,中心钳着一块不知什么的鳞片,“拿好,用这个可以短暂控制头顶上那滩水。”
绿竹看石寒水来者不善的架势,也不敢托大,手里的剑更是寒光四溢,挥出一道道残影。
刘喜之手举着阵盘,眼睛盯着半空。空中哪是一滩水,分明是一条由水组成的龙,行动间蜿蜒崎岖,间或发出动人心魄的龙吟,与一个巨大的金印时而剧烈的碰撞,时而分离。
金匙他们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风云叱咤的场面,一时感慨果然长见识了,能人打个架也跟寻常人不一样,这又是龙又是虎的。
沈元良也终于明白绿竹居然是坏人,亏自己还想着照顾她,气的他破开大骂,什么叛徒、内奸、背信弃义都是好的,后来就越来越脏。
和她胶着的石寒水也在一个交手时对她蔑视的一瞥并发出讥嘲的嗤笑。
后来甚至上升到人身攻击,骂到“生的小孩没XX”。绿竹终于忍无可忍,她脸到脖子的青筋暴起,暴喝一声:“闭嘴。”将手里的匕首劈头盖脸的朝沈元良投去,以期一刀到位,让他永远闭嘴。
沈元良爆发了他有史以来所以的灵敏,像个猴子一样上调下窜,居然没有被远程仍被绿竹操控的匕首砍到。刘喜之看准时机,一鞭子下去,将匕首抽消停了。
眼见自己竟然能躲过这飞来飞去的匕首,愈发激起了沈元良的气势,他哈哈哈大笑三声,转身崛着屁股对着绿竹边拍边扮鬼脸。
金匙被他这贴脸开嘲讽的操作整麻了,这也太拉仇恨了,“你是嫌一把匕首太少了是吗?!”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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