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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朋友
何止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自己的母亲来了,楚凝欣慌忙站了起来,她不知道何止是怎么跟家里人解释的,尤其在得知何止是学姐前任的妹妹后,更不便直接介绍自己的身份,干脆说:“我是何止...的...朋友。”
她说的断断续续,到底没敢承认真正的身份。
很明显,听到这句话之后,申女士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不少,她看着何止,又瞅瞅楚凝欣,刚刚蓄积起来的敌意收敛了不少,一听说她是自己闺女的朋友,态度也温和了许多。
何止带着光的眼神暗了暗,在思考着她这句话的意思,好在最后也没有反驳她,她认真地注意着母亲那边的动静,生怕她问出让楚姐姐难堪的话来,干脆直接喊:“妈,我想吃果香烤鸭了。”
申女士丝毫不给自己闺女面子,淡淡地说:“你看看你,昨天刚喝过鸡汤,今天又想吃烤鸭,哪里有你这样贪嘴的,锻炼没见你积极,吃东西倒是厉害的很。”
何止不服气,再次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病号身份,故作失落地说:“黄爷爷说了,我现在是恢复期,要多吃点好的补补。”
申女士哼一声,没好气地说:“你都补多少了,没见恢复多好,倒是胖了许多。”
何止郁闷地闭了嘴,也没有多胖,虽然比之前胖了一点点,但是也只是一点点啊。
两个人站在下面,何止一个人斜躺着,无语地望着天花板,第一次觉得母亲在这里陪着自己,时间好难熬啊,要是申女士知道自己的亲闺女这样想自己,不知道心里会难受成什么样?
康复训练本来就是一个费时费力的活,楚凝欣本来一个人在下面守着她还不觉得无聊,可是自从申女士来了之后,她是怎么站怎么不自在。
好在,何止看出了她的不自在,直接对她妈说:“妈,你要是没事就回去吧,楚姐姐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
申女士一听,直接训她:“你胡说什么,哪里有让别人伺候你的道理,我又没有事。”
楚凝欣闻言,更加不舒服了,尤其是别人这两个字,让她心里别扭却无从反驳,她看了看何止,最终还是以自己有事提前走了。
她刚走,申女士就不放心地问道:“她是你什么时候的朋友,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不是朋友,是学姐,之前一个学校的?”何止随便应付道。
哪里知道,一听到学姐这两个字,母亲脸当即沉了下来,说出来的话充满了担忧:“什么时候的学姐?你可别跟你二姐一样,谈个恋爱,全家都跟着遭殃。”
何止这才反应过来,母亲是最听不得学姐这两个字的,慌忙说:“是之前初中时候的学姐,好多年不见了,住在一个小区里,碰到了就过来看看我。”
一说住在同一个小区里,申女士想起来了,终于明白这个女孩怎么这么眼熟了,她一拍脑门,生气地问:“她是不是跟那个江月白认识,昨天我跟你二姐去你哪里,好像在电梯门口看到她们两个了。”
她悔不当初,恨自己没有及时想起来她和江月白站在一起。
何止慌忙问:“你们怎么碰上了?”不对啊,昨天学姐上班去了,怎么会跟着她学姐在自己家里。
“你别管我怎么遇到的,反正江月白身边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们不定又憋着什么坏呢?听到了没,谁知道她又想干什么?”
何止无奈地喊:“妈!”
她最烦听见这些事情,奈何申女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何止出车祸后,她一颗心都扑在三个女儿的人生安全上,大女儿请了保镖,不用担心什么,二女儿处处有经纪人安排,也不用担心,就怕她们又冲何止下手。
申女士听她不想听自己絮叨,也不说了,只是暗暗有些后悔,刚刚怎么没有把那个女孩认出来,真是年龄到了,不服老不行。
楚凝欣回到家里,先把所有衣服换下来扔进了洗衣机里,接着给自己冲了一个温水澡,洗去了一身疲惫,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她心思杂乱,弄不明白何止到底想干什么?总觉得她不像是要报复自己,处处对自己维护的很,想相信何止,又怕相信之后自己会受伤,一直到洗衣机的声音停止了,她也没有想通。
一想到何止,即便心里还起着怀疑的态度,可嘴角却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意。
她把衣服挂在阳台上,顺手把卫生间衣筐里面的小衣服洗了,这才感叹一声直接歪在了沙发上。
这一眯眼,直接睡到了晚上七点,何止开门回家,她竟然都没有一丝察觉。
何止看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就躺在了沙发上,害怕楚凝欣觉得冷赶紧跑到了卧室,拿出来一条棕色的毛毯,然后直接盖在了楚宁欣的身上。
这个时候她才有空仔细地观察楚宁心,看她恬静的模样,就像睡着的孩子一样,她望着楚宁心,忍不住伸手触了触她的脸颊,细软滑嫩,人爱不释手。
何止本来没有别的心思,但是手一摸上之后就控制不住自己,她看楚凝欣没有反应,便想着反正她人在睡觉呢,偷偷摸摸地,又没有人知道。
她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描绘着楚凝欣细长的眉形,看她没有动静,又顺着眉毛滑到了鼻梁,接着一路往下停在了她松软红润的嘴唇上,何止爱恋不舍地用指腹来回摩挲着她的唇瓣,就像是在涂口红一样。
突然,沙发上的人动了一下,何止慌忙收回了手指,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楚凝欣醒来,可是沙发上的人硬是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何止忍不住笑了,这是做梦了吗?还是真的累坏了,她等了几分钟,看她压根没有醒转的迹象,忍不住又伸出了手。
手指就这样顺着楚凝欣的脖子一路往下滑去,直接滑进了青蓝色的睡衣里,她轻轻解开了楚凝欣丝质睡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一边解一边忍不住吐槽,睡觉还把扣子系的这么严实,能睡舒服吗?
何止做这些的时候偷偷摸摸,活脱脱地像个小流氓,她只顾着占便宜,压根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怕人家感冒,给盖上了一条毛毯,现在又觉得人家睡衣扣子系的过于严实,压根都说不清到底是嫌弃别人穿的多还是少。
扣子一解开,露出楚凝欣漂亮的天鹅颈和精致的锁骨,何止这个小色狼,此刻什么非礼勿视全部抛在了脑后,也不怕楚凝欣穿的少会冷了,只觉得她身上的衣服和毯子都碍眼的厉害。
她真偷偷摸摸地解着她的第三颗扣子,猛然从正上方传来一道清朗的质问声:“你干什么?”
何止哎呀一声松开了手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把掀开的毯子直接往她身上盖,一边盖还一边认真地解释:“我怕你睡觉不舒服,又怕你在这里睡会感冒,所以就像脱了你的衣服给你盖条毛毯。”
楚凝欣哦了一声,听不出来是在生气还是害羞,只是紧紧地抱住了胸前的毯子,仿佛是在收拢情绪一样,一动不动。
何止看着毛毯,眼睛里都要冒出火光了,自己刚刚干嘛要去拿毯子啊,随即又想到,自己为什么不能变成一条毛毯啊,被楚姐姐拥在怀里,想想都开心。
楚凝欣哪里知道她此时乱七八糟的想法,混乱意识恢复清明之后,忍不住看了一眼阳台,只见窗外已经黑的差不多了,她看着何止,忍不住问:“怎么不开灯啊?”
“看你在睡觉,就没有开。”
楚凝欣听着眼前暖心的话,愣了愣,认真地望着何止,眼神一动不动,想弄清楚何止到底在想什么?
何止看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心里一阵悸动,直接闭着眼睛就吻了上去,刚开始还只是轻轻地研磨,随着何止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两个人越来越紧密地纠缠在了一起。
楚凝欣本来是坐在沙发上的,后来何止觉得不尽兴,干脆直接把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呼吸紊乱,客厅里一片萎靡之声,直到两个人呼吸都喘不上了,何止才微微松开了一点楚凝欣,两个人皆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何止低头望了一眼眼前上下起伏的柔软,哑着声音问:
“今天可以吗?”
她小鹿般清澈的眼睛里面透着认真和深情,大有楚凝欣要是不愿意,自己绝对不动她一下的尊重。
楚凝欣看着她,双手直接环住了她的脖子,整个人都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全身上下表达着自己心甘情愿。
何止微喘着凌乱的呼吸,左手稳稳地托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摸摸索索地摸向了她的腰身。
......
海浪席卷大地之后,落下一片狼藉,楚凝欣浑身瘫软在了何止的手心,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跟第一次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何止愣愣地感受着手心的潮湿,呢喃着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问:“怎么这么快?”
楚凝欣没有吭声,只是紧紧地抱住她的脖子,头紧紧地趴在她的肩膀,缓解着体内的余震。
何止听她不说话,担心地问道:“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怎么......”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身前的人用唇紧紧地堵住了嘴巴,此时何止只要不说话,比做什么都让她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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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女士:“江月白身旁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楚凝欣:“我是你闺女媳妇儿!”
申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