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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听闻傅墨寒在医院守了顾以沫一晚,且花了十个亿从刘全手上买下了那段录音后,宋子衿坐不住了。
一直以来,她都太过被动。
以前,傅墨寒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可以端着,摆足了架子等着傅墨寒来找她。可如今,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顾以沫,还是他领证结婚的妻子。
想到那天顾以沫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宋子衿就恨得牙痒痒。
她一直想得到却没有得到的东西如今却成了别人的,她如何不恼?不恨?
所以,当宋子衿哭着抱着傅墨寒说她后悔出国的时候,傅墨寒将她揽在怀里抱着她轻声的哄着。
“别哭了。”
边说,他边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
那是对待顾以沫时,不曾有过的温柔和耐心。
宋子衿一把抓住他的手,红着眼问:“墨寒,你说过会一辈子对我好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
他很少承诺人什么东西,这么多年,也不过一个宋子衿。
也只有一个宋子衿。
“可你却娶了别人。”
这才是她不能释怀的。
明明说好了要守护自己一辈子的人,却在自己离开两年后转头和另一个女人喜结良缘,这算什么一辈子。
在宋子衿心里,这辈子,他傅墨寒即使孤独终老,也不能娶她人为妻,不然就是对不起她。
“子衿,傅先生需要一位太太。”
宋子衿抬眼看着他,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因为她没成为他的傅太太?
“你在怪我?”
“没有。”
他永远都不会怪她。
谁让,她是他的小姑娘呢!
他此生所有的柔情和软肋几乎都给了她。
“你就是在怪我。”她不依不饶,“你在怪我不该出国两年,将你一个人留在原地,怪我没有做你的妻子。”
怪吗?
当然没有。他怎么会怪她。他想要什么,他便给什么。
她说想吃糖,那他就给她买糖,每一种花色每一种口味都来一根,从下午四点排队排到六点;她说她想要出国留学,那他便送她出国留学,给她订机票,拖行李;她说要回来,要他去接,他就推了所有行程去接她。
如此而已。
他小心翼翼的呵护,舍不得她受一点儿委屈,又怎会怪她。
“那你想我怎么证明?”傅墨寒问。
宋子衿眨眨眼,眼眶里还泛着氤氲的红。
“我想如何就如何吗?”
“自然。”
宋子衿闻言心中一喜,她就知道......
在她看来,傅墨寒爱她宋子衿爱到不能自拔,有求必应。而他的妻子,他的傅太太,也只会是她一人。
可如今,这个位置上占着的却是别人。
这让她如何能忍?
她的东西,即使扔掉不要,也不许旁人觊觎半分。
“那好,我要你跟顾以沫离婚。”
“离婚?”
傅墨寒愣了一下。
显然,他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婚姻于他,其实并没有多大意义。月半弯那么大,他也不介意多一个人。
更何况,她并不讨厌顾以沫。甚至有些......喜欢。
顾以沫身上,有种让他安心的气息。
是的,安心。
有她在,他的头痛症都好了不少,最近都没有再犯。
坦白来讲,顾以沫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所以,将她留在身边,也没什么,不过是多双筷子多个碗。
他该如何,还是如何。
这一点,并不会变。
看着傅墨寒的迟疑,宋子衿心里有种强烈的感觉,就好像是一直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脱离自己的掌控。
不,不可以。
傅墨寒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她将他死死的拽着,眼里又泛起了水光,“墨寒,跟她离婚,离婚娶我好不好?我想做你的傅太太。”
傅氏集团的总裁,无数人巴结奉承的对象,做他的傅太太,不亏。
以前,是她没想明白,以为只要她想,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一回头,傅墨寒就会在原地等着她。
可是她一去三年,他终究还是娶了旁人为妻。
既然现在她回来了,那么他身边之人自然就只会是她,也只能是她。
所以,他必须跟顾以沫离婚。
傅墨寒皱了皱眉,最后他还是说道:“好。”
既然他的小姑娘有所求,他就答应她,只要她开心。
傅墨寒说:好。
她就知道,不管她说什么,傅墨寒都会纵着他,谁让她对年少的傅墨寒......有救命之恩呢!
宋子衿凑近,“那你吻我一下。”
“嗯?”
见他出神,宋子衿直接就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这三年,她在国外,也前前后后交了几个男朋友,早就不是什么一窍不通的纯情少女了。
对于男人,她很了解,她清楚他们身上的敏感点,也知道什么样的女人会让他们喜欢。
傅墨寒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宋子衿会突然吻他。
“墨寒,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爱?
傅墨寒也问。
他爱宋子衿吗?
可是这个问题他答不出来,也从未想过,他只知道,宋子衿是他的救命恩人。
是她的出现将他从黑暗中拉了出来,让他的世界重新有了光。
没有人喜欢黑暗,人们都向往光明。
“没有。”
既然这是她想要的答案,他自然会满足。
“那你吻我,吻我好不好?”
“好。”
话落,傅墨寒就朝宋子衿的唇吻了下去。
气氛越来越微妙,就在宋子衿情难自禁将手伸向傅墨寒的皮带时,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子衿,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宋子衿脸色酡红,如同三月的桃花。
“墨寒,我爱你,我想要你爱我,爱我一次好不好?”
这时候的宋子衿,眼神迷离,但仍旧保持着清醒引诱着傅墨寒。
她很清楚,她现在的模样,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抗的了。
“你确定?”傅墨寒眼眸清明,不带半分欲色。
“子衿,你不是最怕痛吗?”
傅墨寒想起第一次他和顾以沫在一起时,她哭着说痛的情形。
宋子衿娇贵,从小怕痛,他怕她承受不了。
“不,墨寒,我不怕,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又不是第一次,痛什么痛,她□□都修复了好几次了,她前两天才刚做了修复手术。
她故意做出一副为爱牺牲的模样,勾着他的脖子说道:“墨寒,爱我。”
傅墨寒对宋子衿有求必应,这四个字绝不是假的。
即使宋子衿这般模样靠在他怀里,而他这会儿并没有想要女人的欲望,也还是满足了她的要求。
只因,她要。
——
“太太回来了?”
“嗯。”
顾以沫正准备上楼,路过客厅时却忽然瞥见桌子上放着一款女士的手包,那样式,她看着有些熟悉。
“周嫂,今天家里来客人了?”
周嫂正在外面的院子里浇花,听到顾以沫喊她,正好花也浇的差不多了,就收了洒花壶进来。
“太太,怎么了?”
“今天家里有客人?”
周嫂想了想,摇头,“没有。”
顾以沫没再多说,径直上了楼。
月半弯的隔音是很好的,楼上和楼下之间,关了门就完全听不到声,只有走近了,才能依稀听到些微弱的声响。
周嫂除了固定的打扫时间,几乎很少上楼,而且每次打扫完都会将门带上。
而今天,卧室的门却没有完全关上,留了一条小缝。
顾以沫上了楼,走近卧室,正准备推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
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脚步顿停。
周嫂见顾以沫站在门口半天没进去,问:“太太,怎么了?”
顾以沫回了句:“没事。”然后伸出手,握住门把手。
“啪嗒”一声,门开了。
房内,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散落一起,一路从门口延至床边。而那张原本属于她的床上,此刻,两具身无一物的身体正相互纠缠在一起。
一个是她的丈夫,另一个,是宋子衿。
“你们在干什么?”
“啊——”
宋子衿大概是没想到顾以沫会突然回来,尖叫出声。
傅墨寒倒是淡定的多,他一把拉过被子将宋子衿盖住,然后起身围了个浴巾就朝顾以沫走过去。
“沫沫,这是个意外。”
顾以沫都有点佩服傅墨寒的淡定了。
都这时候了,他竟然还能平静的跟她说这是个意外。
意外能意外到脱光了躺床上?
当她是三岁小孩?她就那么好骗?
她一把将傅墨寒的手打开,“滚开,别碰我。”
刚和别的女人上了床,转过头来就摸她的脸,她嫌脏。
傅墨寒脸色一沉,声音低了几分,“沫沫,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顾以沫被傅墨寒这句话给气笑了。
她什么语气?
难不成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滚床单还要笑着说恭喜?
抱歉,她没这么大度。
顾以沫推开傅墨寒,快步走到床前,一把就把被子给掀开,将宋子衿给扯了出来,“啪”“啪”就是两巴掌。
她揪住宋子衿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宋子衿,这是我的床,在我的床上和我丈夫做这种事情,你不觉得膈应吗?还是说,宋小姐就喜欢送上门来给人睡?”
她隐忍,并不意味着她就好欺负。
沈肆说得对,她本就是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不是什么有钱人家里饲养的宠物。
顾以沫的动作太快,连傅墨寒都没反应过来。
宋子衿被打懵了,哭喊着向傅墨寒求救。
“啊~墨寒救我,我好痛,快让她放开我。”
“今天我算是见识了,原来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也不过如此。”
顾以沫抬首,却在半空被傅墨寒截住。
“顾以沫,你在干什么?放开子衿。”
傅墨寒一把将顾以沫推开,然后迅速用被子将宋子衿裹住,把她紧紧抱住,冷光直射向顾以沫。
“你平时的乖巧懂事都去哪里了?现在怎么像个泼妇一样。”
顾以沫被他这样一推,直接就撞到柜子上,“咚”的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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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斯底里和无理取闹是因为在乎,如果某一天所有激烈的情绪变为平静,那么离离开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