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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玉蝉身世惊天密
玉蝉儿抱着琵琶,十分认真的练习着。流畅而略显生涩的琵琶声静静的在狱中散开。
“你对事物向来都是三分钟热血。这次倒很稀奇,你竟然抱着这把琵琶这么久。”宝玉带着三姑来到了狱中。
“我对你更是一生都不会变的。”玉蝉儿放下琵琶说。“进来坐。”当着所有人的面,玉蝉儿就像变魔术一样,用手一摸,锁就开了。“对不起啊,今天上午出去拿我的琵琶了,没让你们扑空吧。”
三姑遣开了所有人,说:“没事,我上午也没来。现在你可以说了。”
“你们可以问了。”
“首先问一句,为什么只对我和宝玉说。”
“因为这事关我的生死。宝玉我相信她,而你三姑,是我对外面的必须的交代。”
“那你想对我们说多少先说多少。”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玉蝉儿说,“我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生活在一个黑暗的基地里。在那里,我接受各种各样的杀手培训。伏杀,毒杀,诱杀,搏杀,还有色杀。以及如何接近暗杀对象,刺杀成功后潜形逃遁,乔装改扮利于探察,还有下毒,伏击,侦形,探问,用间,役使,各国语言,习俗……。在那里,我的名字是赤隼。”
“你不会!”宝玉惊呼道。
“我当然不是。”玉蝉儿说。
“继续。”三姑示意宝玉冷静。
“所以我了解赤隼的装扮:黑衣为底,红色做纹。了解碧落散和黄泉引。”玉蝉儿露出丝丝苦笑。“十年前,我好色的师父趁醉酒想凌辱我,在挣扎过程中误中了我指缝里的剧毒身亡。我不得不逃出了那里。花了两年零五个月的时间我才摆脱他们的追杀,化名玉蝉儿活了下来。所以我才一直隐瞒着我的这个身份,如果我的身份暴露,想杀我的不止是千翼,还有皇上。”
“为什么?”
“据说我的全家是被朱棣满门抄斩,襁褓中的我是被家人拼死护出来的。我逃跑后他们就把这个消息放出去了。好像我的父亲是叫什么黄橙还是绿桃的。”
“黄子澄!”包三姑说。
“好像是这个名字,不过连名字都不给我起的家人我根本不稀罕,但是皇上或许不这么想。所以,我才只和你们两个说。”玉蝉儿顿了顿说,“不过我很惊讶他们还能再培育出一个赤隼出来。千翼是师父一手创办的,当时也只是初具雏形。师父本来是想培养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名顶尖杀手,但师父死前只培养出了我和橙鹭。后来,师父死我逃,千翼已经形同虚设,橙鹭也只能依凭反朱棣大联盟来维持千翼的勉强存在。好了,我说完了,现在是自由提问时间。”
“如果我告诉你这个赤隼是两年前才回去的呢。”三姑说。
“你是说有人借我的名号。”
“还有谁知道你的身份?”
“这是事关我性命的大事,我怎么敢乱说。除了逃亡的那两年,我可是一直很小心的掩饰我的身份。”
“你的武功那么差,竟然还在千翼中排第一。”宝玉说道。
“你的怀疑不假,我的身手是没这么差。但是我出手总是习惯性的杀人,所以我宁愿被人打也从不愿意出手。所以,玉蝉儿是只会轻功的。”玉蝉儿说。
“最后一个问题,解药你还有吗?”三姑问。
“没有了,那一份本来也是留着最后保命的。”
“我问完了,谢谢你救了八妹,但是你还是有嫌疑的。”三姑说。
“只要你们保证我的人身安全,我无所谓住在哪里。”玉蝉儿说。
“你可以出狱了。”三姑说。
“我不是还有嫌疑吗?”
“这个监牢根本困不住你,你只要愿意配合,不住这里也可以。”三姑说。
“谢谢。”
三姑欲走,宝玉叫住她说:“神仙姐姐,你先回去,我有点私事和玉蝉儿聊聊。”
“好,你们慢慢聊。”三姑说完离开了。
“谢谢你救了八妹。”宝玉说。
“你还怀疑我吗?”玉蝉儿问。
“对不起,我那时……”
“我知道,你那时心里眼里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她。”玉蝉儿说,“我真的很受伤,你甚至不拿我当朋友。”玉蝉儿沉默了片刻,“你……是恼我害你险些杀头吗?”
“其实,前夜在接剑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分量过轻,本来以为你只是对我的恶作剧就没有太介意,没想到会牵扯进这么大的误会里,这也有我的错。”
“你早就发现了!你在故意哄我玩。你就这么不想与我比与我争,你就这么想摆脱我。”
“你就这么想与我比与我争,你就不能与我和平相处吗。”
“如果和平相处,我还如何去争?”
“玉蝉儿,我爱的永远是八妹。我们是好兄弟,好朋友,好不好。”
“宝玉,不好。”玉蝉儿气冲冲的走人了,不再理他。
宝玉默默的离开了。
“立刻发晶儿和尤才的海捕文书,全力缉捕他们。”三姑吩咐众人说。
“是。”捕快们都行动起来了。
书生默默在一边画圈圈,“为什么每次到了危急时刻我总是不在,害我的老婆大人受苦又受累。”
“神仙姐姐。”宝玉回来了。
“宝玉,有什么收获吗?”
“有一件事我有点在意。昨晚玉蝉儿冲进来就说,‘你手上的碧落散的解药可是黄泉引的催化剂。’她怎么知道我们手里是碧落散的解药,又怎么知道我们又碧落散的解药?而且她为什么直接认为赤隼要刺杀王公公,而不是别人。三姑你也很可能?”
“你是说……”
“我并不相信是她。”
海捕文书一发,邻县就传来消息。在一个小村庄里曾经有人见过尤才,但衙役们赶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
当入夜大家准备休息时,突然有人禀报有可疑人影在梧桐小街出没。
“这个赤隼,是不是有失眠症啊?”三姑抓狂般的说。他们已经两天晚上没有好好休息了。三姑看着下面紧急召集来的七倒八歪的一群人:北急站着睡着了,东秃脸上甚至没有化妆斜倚在那里,雷补头则是直接趴在地上,包爷爷在用手撑着眼皮,王老虎虽然哈欠连连但还勉强清醒,南人在牢里呼呼大睡任谁也叫不醒,而六婆和赵师师被三姑安培明里暗里去监视玉蝉儿。只有睡了整整一天的书生和八妹精神头比谁都大。
“大家坚持一下,抓到赤隼,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三姑狠狠掐了一下胳膊说,“爷爷,你留下来和管家奶奶照顾宝玉,书生和东秃留守衙门,随时传递消息,保护王公公。其他人,跟我走。”
“又要我留守。”书生说。
“王公公出了事你就死定了。”三姑临走前留下了恶狠狠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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