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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归途
西域之行圆满结束,苏春晓一行踏上了归途。
这次西域之行,不仅打通了商路,更让苏春晓对人生有了新的领悟。
"小姐,您这几天心情好像很好?"翠儿好奇地问。
"是啊,我想通了很多事。"苏春晓笑道。
"什么事?"
"关于人生,关于感情,关于未来。"苏春晓看着远方,"翠儿,我以前总是纠结该选谁,该怎么办,总觉得必须做出选择。但现在我明白了,人生不是选择题,而是问答题。"
"什么意思?"翠儿不解。
"意思是,我不需要在这些男人里选一个。"苏春晓说,"我可以做我自己,做我想做的事,过我想过的生活。至于感情,就让它顺其自然。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真正让我心动的人,我自然会知道。"
"小姐,您是说......您不选了?"
"对,我不选。"苏春晓笑道,"或者说,我选择我自己。"
"可是小姐,那些公子们怎么办?"
"他们都是很好的人,我会永远珍惜他们的感情。"苏春晓说,"但我不会因为感激或者愧疚,就随便选一个。那对他们不公平,对我自己也不公平。"
"小姐,您真的想得很清楚了。"翠儿佩服。
"嗯,这次西域之行,让我成长了很多。"
回京的路上,苏春晓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萧景行几人。
"诸位,我有件事想跟你们说。"苏春晓认真地说。
"春晓,你说。"萧景行温和地说。
"这次西域之行,让我想清楚了很多事。"苏春晓深吸一口气,"关于你们对我的感情,我真的很感激,也很珍惜。但我想告诉你们,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做出选择。"
众人都愣住了。
"什么意思?"叶惊鸿问。
"意思是,我不想被感情束缚。"苏春晓说,"我想做我自己,想把我的事业做大,想看遍天下的风景,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至于婚姻,至于选择,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做。"
"春晓......"谢云澜欲言又止。
"我知道这样对你们不公平。"苏春晓继续说,"但我不想为了感激或者愧疚,就随便选一个人嫁了。那不是真正的感情,对你们,对我自己,都不公平。"
"所以,我想请你们给我自由,让我做我自己。"苏春晓认真地看着他们,"如果你们愿意继续做我的朋友,我会很高兴。但如果你们觉得,我这样太自私,想要离开,我也理解。"
说完,她低下头,等待着他们的回答。
良久,萧景行突然笑了。
"春晓,你知道吗?你刚才说的话,让我更加确定,我没有看错人。"他说。
"师父?"
"一个女人,能够不被世俗束缚,坚持做自己,这需要多大的勇气?"萧景行温柔地说,"春晓,我支持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就去过。我会永远站在你身后,支持你。"
"师父......"苏春晓眼眶红了。
"我也支持你。"谢云澜温和地说,"春晓,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我想占有你,而是因为我欣赏你,欣赏你的勇敢,欣赏你的独立。如果嫁人会让你失去自由,那我宁愿你永远不嫁。"
"谢公子......"
"我也一样。"叶惊鸿笑道,"春晓,我最欣赏你的,就是你的自由和洒脱。如果你因为我们而失去了这些,那我会恨我自己。所以,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们会永远支持你。"
"叶公子......"
"春晓。"慕容景突然说,"我虽然想娶你,想让你成为我的夫人。但如果这不是你想要的,我不会强求。你的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将军......"
"我会一直保护你。"夜影冷冷地说,"无论你嫁不嫁人,我都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直到死。"
"夜影......"
苏春晓看着这些男人,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多谢你们......"她哽咽,"多谢你们这么理解我......"
"傻瓜,别哭。"萧景行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春晓,你要记住,真正的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我们爱你,所以我们愿意成全你,让你做你自己。"
"嗯......"苏春晓擦干眼泪,坚定地说,"我会做好我自己,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
"我们相信你!"众人齐声道。
从这一刻起,苏春晓不再纠结选择的问题。
她决定,做最好的自己,过最自由的人生。
回到京城后,苏春晓发现,京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小姐,您不在的这段时间,京城可热闹了!"管事激动地说。
"发生了什么事?"
"首先,春晓商会的生意越来越好,现在已经是京城第一大商会了!"管事说,"而且,咱们在江南和边境的分号,生意也很火爆!"
"太好了!"苏春晓激动。
"还有,皇上下旨,封您为'商业女官',正四品!"管事继续说,"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女子当官!"
"皇上封我为官?"苏春晓惊讶。
"是啊!而且皇上还说,您是大齐的商业奇才,要大力扶持您的事业!"
"皇上对我真好......"
"对了,还有件大事!"管事神秘兮兮地说,"慕容将军又立了大功,皇上封他为'镇国大将军',还赏了他一座大府邸!"
"将军又立功了?"
"是啊!听说他在边境又打了几场胜仗,把北方部落打得落花流水!"管事说,"现在全京城都在传,慕容将军是大齐的战神!"
"将军真厉害......"
"还有,谢公子的父亲谢大人,被皇上升为首辅加太傅,权势更大了!"
"谢公子的父亲升官了?"
"对!而且听说,皇上对谢大人很倚重,很多大事都要咨询他。"管事说,"谢公子现在也在朝中任职,是翰林院的学士,前途无量啊!"
"真为他高兴......"
"对了,叶公子那边也有好消息。"管事继续说,"叶家在江南的生意越做越大,现在已经是江南首富了!而且听说,叶公子要在京城开一家超大的商行,规模比咱们商会还大!"
"叶公子真是雄心勃勃......"
"还有顾神医,他在京城开了家医馆,每天都有无数人排队看病!"管事说,"而且听说,连皇上都请他进宫给太后看病呢!"
"顾公子真是医术高明......"
"对了小姐,还有件事。"管事压低声音,"听说楼兰国的阿尔坦王子,真的来京城了!"
"什么?他真的来了?"苏春晓吃惊。
"是啊!他带着一队随从,还有大量的礼物,住在城里最好的客栈,说是要在京城做生意。"管事说,"但大家都知道,他是来找您的!"
"这......"苏春晓哭笑不得。
阿尔坦居然真的为了她,放弃了王子的身份,来到京城!
"小姐,那个阿尔坦王子,对您可真是用情至深啊!"管事感叹。
"别乱说......"
"对了,皇上也派人来过好几次,说您一回京,就要进宫见他。"
"皇上找我?"
"是啊,听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商量。"
"那我明天就进宫。"
当晚,苏春晓躺在床上,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短短几个月,京城发生了这么多变化。
而她,也从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女,变成了京城最有名的女商人,甚至还被封为朝廷官员。
"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她喃喃道。
但她知道,这不是梦,这是她一步一步努力得来的。
第二天,苏春晓进宫觐见齐煜。
齐煜看到她,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春晓,你终于回来了。"他温柔地说,"朕好想你。"
"臣女叩见皇上。"苏春晓行礼。
"别多礼了,过来坐。"齐煜指着旁边的位置,"朕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皇上请讲。"
"首先,恭喜你,西域之行很成功。"齐煜说,"朕听说,你不仅打通了楼兰的商路,还和其他几个西域国家建立了贸易关系。"
"多谢皇上支持。"
"其次,朕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齐煜继续说,"朕已经下旨,封你为'商业女官',正四品,专门负责大齐的对外贸易。"
"这......"苏春晓惊讶,"皇上,这太过了吧?我一个女子......"
"谁说女子不能当官?"齐煜霸道地说,"春晓,你有能力,有才华,为什么不能当官?朕就是要让天下人看看,女子也能建功立业!"
"多谢皇上......"
"而且,朕还有个计划。"齐煜说,"朕打算在京城设立'商务署',专门管理大齐的商业事务。朕想让你来当这个商务署的署长。"
"商务署署长?"苏春晓震惊,"皇上,这......这太重要了吧?"
"正因为重要,朕才要交给你。"齐煜认真地说,"春晓,朕相信你的能力。而且,有你来管理商业,大齐的经济一定会更加繁荣。"
"可是皇上,我只是个商人,对朝廷的事不熟悉......"
"没关系,朕会让谢大人辅佐你。"齐煜说,"而且,你可以继续经营你的春晓商会,两不耽误。"
"这......"苏春晓犹豫。
"春晓,朕知道你在想什么。"齐煜温柔地说,"你是不是在想,接受了这个职位,就会更加被束缚?"
"我......"
"放心,朕不会束缚你。"齐煜笑道,"这个商务署署长的职位,你可以做,也可以不做。朕给你自由,让你自己决定。"
"皇上......"苏春晓感动,"您对我太好了......"
"因为朕喜欢你。"齐煜认真地说,"春晓,朕知道,你已经决定不选择任何人,要做你自己。朕虽然失望,但朕尊重你的决定。"
"皇上......"
"朕只希望,你能快乐,能做你想做的事。"齐煜温柔地说,"至于朕对你的感情,朕会放在心里,不会强求你。但朕希望你知道,无论何时,朕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多谢皇上......"苏春晓眼眶红了。
"好了,别哭。"齐煜笑道,"对了,朕听说,楼兰的阿尔坦王子来京城了?"
"是......"苏春晓尴尬。
"那小子倒是有勇气。"齐煜笑道,"为了你,连王子都不做了。不过,朕相信,就算他来了,你也不会选他。"
"皇上......"
"因为朕了解你。"齐煜说,"你是不会被任何人束缚的。你要的,是整片天空,而不是一个笼子,哪怕那个笼子是金子做的。"
"皇上真了解我......"
"所以,朕会给你自由,给你支持,让你飞得更高,飞得更远。"齐煜温柔地说,"春晓,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朕会永远支持你。"
"多谢皇上......"
走出宫门,苏春晓心中涌起无限感慨。
皇上对她的感情,那么深,那么真。
但他愿意放手,让她自由。
这才是真正的爱吧......
三个月后,春晓商会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庆典。
这一天,京城所有的达官贵人、商界名流,都来参加。
"诸位,欢迎参加春晓商会的周年庆典!"苏春晓站在高台上,朗声道,"今天,是春晓商会成立一周年的日子!这一年里,在大家的支持下,春晓商会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现在已经成为大齐最大的商会!"
"好!"台下掌声雷动。
"而且,春晓商会的业务,已经扩展到江南、边境、西域,甚至还有海外!"苏春晓继续说,"我们不仅做丝绸、茶叶、瓷器,还做药材、布料、香料、宝石!我们的商队,走遍了大齐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走出了国门!"
"春晓商会威武!"有人喊道。
"但这一切,都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苏春晓说,"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在这里,我要感谢所有支持春晓商会的人——感谢萧氏商会的萧景行公子,感谢首辅府的谢云澜公子,感谢叶家的叶惊鸿公子,感谢药王谷的顾清寒公子,感谢镇北大将军慕容景,感谢所有的员工和伙伴!"
台下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而且,我还要宣布一件事!"苏春晓提高声音,"从今天起,春晓商会将实施'全员持股'计划!所有在春晓商会工作满三年的员工,都可以免费获得商会的股份!让每个人,都成为商会的主人!"
"什么?"众人震惊。
"春晓小姐,这......这太破格了吧?"有人问。
"不破格。"苏春晓笑道,"我一直相信,只有让员工成为主人,他们才会真正为商会着想。而且,员工富了,商会才能真正富!"
"说得好!"台下响起更热烈的掌声。
"还有,春晓商会将成立'慈善基金',每年拿出利润的一成,用来帮助贫苦百姓,修路建桥,开办学堂!"苏春晓继续说,"我希望,春晓商会不只是赚钱的工具,更是造福百姓的力量!"
"春晓小姐大义!"众人齐声赞道。
庆典结束后,萧景行、谢云澜、叶惊鸿、慕容景、夜影、顾清寒,还有阿尔坦,都来祝贺苏春晓。
"春晓,恭喜你。"萧景行笑道,"春晓商会现在是天下第一商会了。"
"多亏了大家的支持。"苏春晓笑道。
"春晓,你刚才宣布的那些计划,真是太大胆了。"谢云澜温柔地说,"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谢公子过奖了。"
"春晓,你真是越来越有魄力了。"叶惊鸿赞道,"我都有点崇拜你了。"
"叶公子取笑我了。"
"春晓,你做得很好。"慕容景难得露出笑容,"我为你骄傲。"
"多谢将军。"
"春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顾清寒笑道,"药王谷以后会继续跟春晓商会合作。"
"多谢顾公子。"
"春晓姑娘,恭喜你。"阿尔坦也上前,"我在京城待了三个月,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你会拒绝我。"
"阿尔坦......"
"因为你太优秀了,优秀到任何一个男人,都配不上你。"阿尔坦笑道,"不过,我不后悔来京城。至少,我看到了你的成功,看到了你的幸福。"
"多谢你理解......"
"春晓姑娘,虽然你不愿意嫁给我,但我还是想说,如果你以后去楼兰,我会永远欢迎你。"阿尔坦认真地说,"你永远是楼兰最尊贵的客人。"
"多谢阿尔坦。"
阿尔坦离开后,夜影突然说:"春晓,我要走了。"
"什么?"苏春晓吃惊,"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暗影楼。"夜影冷冷地说,"影无踪找我,说有要事相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夜影说,"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永远不回来了。"
"夜影......"苏春晓心里一紧。
"春晓,这段时间,多谢你。"夜影难得露出笑容,"是你,让我知道了活着的意义。"
"夜影,别说这种话......"
"我会回来的。"夜影突然说,"等我办完事,我会回来,继续保护你。"
"嗯!"
夜影转身要走,突然又回头:"春晓,你要记住,无论何时,我都会在暗中守护你。就算你看不见我,我也会一直在。"
说完,他消失在夜色中。
苏春晓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心中涌起不舍。
但她知道,这就是夜影,来去如风,从不拖泥带水。
"小姐,您没事吧?"翠儿问。
"我没事。"苏春晓笑了,"只是有点舍不得而已。"
"夜影大哥会回来的。"
"嗯,我相信。"
又过了三个月,苏春晓做了一个决定——她要去海外!
"小姐,您真的要去海外?"翠儿吃惊,"那里太远了,而且很危险!"
"正因为危险,才有挑战。"苏春晓笑道,"我听说,海外有很多奇珍异宝,还有很多新奇的东西。我想去看看,顺便开拓海外市场。"
"可是小姐......"
"别担心,我会小心的。"苏春晓说,"而且,我会带着护卫队,还有商会的精英。"
"那......那要去多久?"
"至少一年吧。"苏春晓说,"也许更久,看情况。"
"一年......"翠儿眼眶红了。
"翠儿,这次你留在京城,帮我管理商会。"苏春晓说,"我相信你的能力。"
"小姐......"
"对了,帮我把这些信,分别送给萧公子、谢公子、叶公子、慕容将军、顾公子,还有皇上。"苏春晓拿出几封信,"告诉他们,我要去海外了。"
"是,小姐。"
当晚,萧景行几人收到信后,都吃惊不已。
"春晓要去海外?"萧景行震惊,"那么远?"
"是啊,她说要去开拓海外市场。"谢云澜温柔地说,"不过,这很符合她的性格。"
"这丫头,真是闲不住。"叶惊鸿笑道,"不过,我支持她。"
"我也支持。"慕容景说,"春晓是做大事的人,不应该被困在京城。"
"那我们......"顾清寒问,"要不要陪她去?"
"不用。"萧景行摇头,"春晓说了,她想一个人去闯闯。我们要是跟着,反而会束缚她。"
"那就祝福她吧。"谢云澜温柔地说,"希望她一路平安,早日归来。"
"对,祝福她。"众人齐声道。
齐煜收到信后,坐在御书房里,久久不语。
"皇上,您没事吧?"太监小心翼翼地问。
"朕没事。"齐煜叹气,"只是......有点舍不得。"
"皇上,苏姑娘去海外,也是为了做生意......"
"朕知道。"齐煜说,"朕只是担心她的安全。传旨下去,派最好的水师,暗中保护她。"
"是,皇上。"
齐煜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方。
"春晓,你要好好的。"他喃喃道,"等你回来,朕还在这里等你。"
半个月后,苏春晓带着一支商队,登上了前往海外的大船。
站在船头,看着渐渐远去的京城,苏春晓心中百感交集。
"小姐,您后悔吗?"一个护卫问。
"后悔?"苏春晓笑了,"我从不后悔我做的任何决定。"
"那您会想念他们吗?"
"会。"苏春晓点头,"我会想念萧公子、谢公子、叶公子、慕容将军、夜影、顾公子,还有皇上。他们都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那您为什么还要走?"
"因为我有我的梦想。"苏春晓看着远方,"我想看遍这个世界,想把生意做到天涯海角,想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小姐真是有志气。"
"而且,我相信,他们会理解我的。"苏春晓笑道,"真正爱一个人,不是把她困在身边,而是让她自由飞翔。"
"说得好!"护卫们齐声道。
大船乘风破浪,驶向未知的远方。
苏春晓站在船头,看着蔚蓝的大海,心中充满了期待。
"新的征程,开始了。"她喃喃道。
而在京城,那些爱她的男人们,都在默默祝福她,等待她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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