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冢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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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零十三章:大 结 局


      守城攻下,赫澜天与肖誉看了看天策,将打扫战场的任务安排下去,便想着要带人前去支援赫澜倾他们,虽说有白画斳跟赫澜渊还有长孙无极等人呢都在,但凡是总怕个万一。

      赫成义与季暮云抱着怀里的两个小孩,刚入了城,便看见赫澜倾带着人马又要转身离开,明白他是去做什么,赫成义微微拧眉:“自己小心”
      赫澜天点,而后便带着身边的肖誉率领着一队骑兵便策马而出。

      季暮云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长长一叹:“这么多年,现在一切可算是尘埃落定了”
      赫成义恩了一声,摸摸自己怀里趴着睡熟透的小女孩道:“等澜倾定下大事,我跟你去辽南吧”
      季暮云显然一惊:“你……”
      赫成义脸上虽然没有笑容,可是眸色却有些温柔:“这么多年,也该陪你回季家一次了”

      咋听这话,季暮云心里一时间翻涌的格外厉害,没控制好当下就湿润了眼眶:“好,那你要说话算数”
      赫成义哼笑:“自然算话”
      心里一阵激动,抱着怀里小孩的力道也不禁紧了许多,小孩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睁眼就看着季暮云问: “父父来了?”
      季暮云一愣,跟怀里的小孩碰了碰头:“还没有,他们晚一点才回来”
      小孩打着哈欠,一脸乖巧的模样,当真是像极了他爹亲当年小的时候:“父父最近都说话不算话,老不爱回来陪我了”
      赫成义垂眼看向小孩:“你父亲最近正忙,你要明白他才是”
      小孩嘟;嘟嘴,朝着季暮云怀里层了几下:“今晚上父父要是再不回来陪我,我以后都不要他了”
      季暮云好笑:“尽说胡话”
      小孩只哼了哼。
      有时候童言无忌,可是童言……却是那么直白……

      赫澜天带着肖誉,领着一千骑兵追到卿丹成,这里战事依旧持续着,但大局已定,根本就不用他的操心,只是满战场都看不见大哥弟弟等人的踪影,赫澜天心里还是一阵担忧,后还是肖誉找人问才知道,他们追着赵霖朝西北方向去了。

      赫澜天当下不再逗留,领着众人就直奔过去,原本还担心着这边的战事,可是到了这里之后,才发现,跟随赫澜倾等人而来的士兵几乎都齐聚这里,看见他与肖誉来了一个个都跟着围了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王爷跟元帅他们呢?”赫澜天拧紧眉宇,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一名小兵回道:“王爷他们追着赵霖刚进了乱世林这雾霭就突然暴起,阻挡了大家的视线,我等追不上王爷他们,又不得贸然进入只能等候这里”毕竟进去了谁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万一在遇上浮屠城的事,种了敌人的算计,到时骤然兵变,岂是儿戏?

      赫澜天也想到了这里,拧紧眉宇便与肖誉一起翻身下了马背,小心翼翼的上前想要打探眼前这些白雾的情况,却被肖誉一把拦住:“不要鲁莽,白画斳说过,如果遇上三尸阵,见血必乱!”
      赫澜天听的心里一沉:“难得就这样不管?”三尸阵,连御剑斳都没有躲过的邪阵实在让人心惊。
      肖誉拧眉:“我们四处找找,我记得白画斳说过三尸阵,阵引在中,阵眼则在另外两处是以三足之行而立,若我们找到阵眼及时破了他们也不至于太过危险”

      听这话,赫澜天总算定下了心神,当下急忙转身吩咐众人去四周查探情况,乱世林里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况,他们虽然不清楚,却也知道,这里的情况必定不好。

      因为受这邪阵的影响,众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心浮气躁,再加上之前的一番厮杀攻城,体内的杀气都未消除殆尽,此时被人引入这阵中,虽不见血,却一个个都忍不住想要杀人,而这个人似乎在被人教唆之后全都变成了那一个人——白画斳。

      “王爷,这些人的情况都不太对!”长孙无极似乎已经察觉过来,朝赫澜倾低声说着,毕竟是个老江湖,经历的风霜也不少,不会像那些人一样如此定力不足。
      赫澜倾拧紧眉宇,也是一身紧绷:“这里有些诡异,小心行事”
      赫澜倾话音才落,高空中那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一直在教唆着四周的众人。

      “白画斳你一向自诩光明磊落此番怎不敢告诉大家你到底是怎样的人?这大周天乱,当真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大周太子上官海难得不是你杀的!将天下百姓置身与这战乱之苦的难道就当真不是你吗!”

      “你给我闭嘴!”赫澜渊骤然大怒,拉了弓箭朝着远处猛然射去。他这一动,似乎有些刺激了四周的将军,一个个朝白画斳看来的目光都跟着变了颜色。

      “澜渊”白画斳将他拉住:“不要中计”

      那人却大笑了起来:“还一个白画斳,你真当天下人都跟你一样的傻子吗!今日大周灭了,国败了,一切都如你所想的一样,可是你做的事却是没有办法磨灭,终有一天会被世人知晓!而你们这些愚蠢的将士说起来也不过只是他白画斳手里的棋子全都是傀儡,被他操纵剿灭了大周的天下!!!”

      世事到底是不是如此?
      对于此时的这些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们已经起来了七贤庄在朝廷这边的微妙,而后……越想越多,甚至已经相信了那人的说辞……
      是阵法的作用还是人心的作用?
      有的人似乎已经沉不住气,一个转身竟是朝着白画斳扑了过去,一刀砍下。

      锃——!

      兵器碰撞的声音异常响亮,也彻底点起了众人心里那想要杀戮的欲望。

      “白画斳你这个小人!原来所谓的天下大乱只不过是你上官家的内斗,却害得天下百姓都跟着民不聊生!”有人开始喝骂,忍不住朝白画斳攻击过去。
      赫澜渊眸色一寒,拔了长剑,直接将这人的头颅斩落滚地:“谁想死!只管来!”

      “澜渊!”白画斳一惊,刚将赫澜渊拉住,四周的众人到底再也忍耐不住竟是全都朝着白画斳与赫澜渊飞扑过去。

      赫澜倾一看这个情况,心里想起的却是那日御剑斳的死,不知道那个时候御剑斳是不是也遇上了一样的事,当下心里发狠,一个转身就与长孙无极一起将赫澜渊与白画斳护在身后:“大家清醒一点!不要受人蛊惑!!!这白雾来的突然又将大家尽困于此其心可见!大家冷静一点!”

      “是蛊惑吗?”那声音又响了起来:“难不成你们都甘愿受白画斳的操纵,为他傀儡颠覆天下祸害天下百姓成为那千古罪人吗!”

      “够了!”赫澜倾大怒,朝长孙无极看去:“你护着他们,我去将这人抓出来!”
      “小心!”长孙无极只来得及叮嘱这一句。

      这个时候赫澜倾离开,其实并不是明智的,但他却无法,不将这人揪出来杀了,只任凭他这么煽风点火,就算这些人还能维持一时半会的清醒,只怕也熬不住多久,所以……这是唯一的办法。

      然而赫澜倾刚一离开,这些人似乎都已经彻底没了理智,全都凶残着发狠着朝白画斳与赫澜渊攻击过去,赫澜渊怒上心头,当即也是杀意肆虐,对于这些扑上来的根本就毫不留情,长孙无极却因为心有顾虑下不得杀手,一时间反倒被人反制。

      四周喝骂声声依旧不断,全都是在指责白画斳为人狡诈阴险,一个个像发了疯一样,恨不得杀了白画斳似的,整个场面……瞬间一团混乱。

      乱世林外,赫澜天隐隐听到里面传来的打斗声响,心里顿时更加烦乱不安,肖誉顾不得安抚他,只忙着带人在这四处查看,希望还能来得及。

      乱石林里,白画斳算是看出来了,这阵法,恐怕还是专门针对自己来的,只是……眸光盯着身边的赫澜渊,白画斳心里一疼。

      只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连累了他。

      五指摸出腰间的玉笛,白画斳不再犹豫放到嘴边一吹,低声响起四周众人顿时浑身一阵似乎都出现了异样。

      赫澜渊反应过来,急忙双手捂住耳朵。
      白画斳眸光深沉的盯着赫澜渊看,眼底的颜色浓烈得像是要把人淹没了一样,只是他唇下的低声,却像是要人性命的毒药,直逼得人头疼欲裂……

      赫澜倾独身翻出,在这个满是雾霭的乱世林里找了片刻,这才找到那蛊惑众人心智的人,只是却不知这人是谁。

      “赫澜倾?”那人回眼,盯着赫澜倾看了一会,忽而笑道:“你倒是比赫澜渊温润多了,早知道,当年我便应该找你来试药的”

      赫澜倾听的狐疑,长枪一挥,就朝他直接杀去:“你是谁!?”
      “我?”那人回身躲开赫澜倾的攻击:“阴阳家,游蛎”所以也是当年害死御剑斳跟万俟夜的人。

      反应过来,赫澜倾心里杀念更重下手更是阴狠,几乎招招致命。
      游蛎却还不知道收敛,一直在刺激着赫澜倾:“当年我在海边捡到赫澜渊的时候,好心救他一命,结果这人却一点也不懂得感恩,现在看来他竟是随了你的性子啊”

      赫澜倾长枪回扫险些捅穿他的胸口。

      游蛎只继续道:“就不知比起赫澜渊你的性子是不是也那么硬了?赫澜渊被他关了三年他都死不低头你?我倒是很好奇呢?”

      “你关了澜渊三年?”赫澜倾终于开口,震惊的却是这件事。
      游蛎哼笑:“谁让他一直学不乖,不肯乖乖听话,也不想想,没有我他早就死在海上了!”
      游蛎说的是当年,赫澜渊从小倌馆带着一身烧伤回到赫家,却只见到季暮云骨灰重伤掉海的那次……那时候赫澜渊命悬一线,虽是被这游蛎相救,可结果却尽不如人意。

      赫澜渊天生的硬骨头,想要强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根本就不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的性子,才让他在游蛎的手上吃尽了苦头。

      三年的囚禁,不见天日,与世隔绝只有一个人的空间静的可怕,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逼赫澜渊低头,帮他试药,还有……可是赫澜渊始终都不肯松动一下,若逼得急了,宁可不要性命,这样的倔骨头游蛎哪里见过,兴趣浓烈也会担心将人弄死,最后才换了办法以软攻之,只没料到这一放松警惕,人也逃了……

      赫澜渊那空白的三年,到这里终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可是……赫澜倾的心口却更疼的厉害,他从没有想过,那一日在厉害赫家之后,这个弟弟还会遇上这样的事……所以现在来看,赫澜渊当初会用凤凰泪,并不只是想要忘记白画斳,更是不想再记起那三年的可怕经历吧……

      终究……还是自己对不住他们。

      ……
      连赫澜渊自己也不知道的那三年,在今日都被赫澜倾知道了,赫澜渊对那些全然不知,乱世林中,那些暴动的将军都因为白画斳的笛声而受了损伤,一个个现在经历匮乏似乎都没有了多少力气,就连长孙无极也软在一旁,没有动作,赫澜渊才刚松了口气,正要朝白画斳走去的时候,白雾中却有人影闪动,朝着白画斳扑了过去。

      白画斳一个回身,正要出掌击杀对方,却没想到那眼熟的身影,让他这一掌顿时打不出去,而后……腰腹猛然一阵钝痛,竟是……受人一剑!

      “白画斳!!!”
      看清楚白画斳腰上贯穿他身体的长剑,赫澜渊整个脸色惨白,几乎是飞扑过去,一把将白画斳那跌倒的身体搂在怀里:“白画斳!白画斳!!!”

      白画斳捂着伤口,听到了赫澜渊的声音,却脸色惨白,似乎说不出话来。
      赫澜渊紧紧将他抱着,忙动手封住白画斳身上的几处大血,这才抬头朝那杀伤白画斳的人看去,而后……却是一脸的难以置信:“无……无玉……?”

      眼中的少年,面若玉冠,少年人的青涩本该是懵懂的,可是他的眼底却满是杀意,看着他此时的样子,赫澜渊整个人都拧了起来:“无玉……你……为什么要这样……?”

      上官无玉似乎也有些怔愣,但在听了赫澜渊的话后才想起回了神了一般,喃喃着:“我……我在给我父王报仇……”
      “你……”赫澜渊大惊,心口痛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怎么可以杀他!你怎么可以杀他!!!”怒吼,嘶喊,赫澜渊的眼眶湿润一片,没有什么比自己的亲儿亲手杀了自己相公还让人无法接受……这到底是要怎么的罪孽才会有这样果报?

      “为什么不能?”上官无玉呢喃着,眼底全是血丝:“他是我仇人,他杀了我父王啊……我……我这是在给我父王报仇啊……我为什么不可以杀他为什么不可以!!!”
      “上官海不是你父亲!!!”赫澜渊被他的话戳得心里发疼,紧抱着怀里的白画斳就朝上官无玉怒吼着:“白画斳才是!,他才是!白画斳才是你的生父,他才是你父亲!!!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而亲手杀害白画斳!!!”

      “他不是!”上官无玉也狰狞着:“他跟我没有关系他只是我的后父!可是他却杀了我最重要的父王!!!我如何杀不得他!”

      听这话,赫澜渊明显一怔:“所以……这一局……是你下的?”
      是的,不然上官无玉怎么会在这里?火烧敌军军粮之后他不是应该返回大军的吗?那他怎会在这里?还……还知道白画斳当初做了什么?

      赫澜渊的目光太过复杂,上官无玉几乎不敢与他对视。

      原本就有些阴沉沉的天气忽而间闷雷阵阵,云层间的闪电刺目异常,似是将有大雨倾盆之像。

      乱世林外,终于找到阵眼的肖誉心里一喜,当下急忙动手捣毁了那惹眼的阵眼,而后就见得,前方乱石里的白雾突然间像是失去控制一般四处散开,赫澜天已经等待不住,只急忙带人朝着白雾里面冲了进去,哪怕里面再有什么陷阱似乎也管不住了,可是进去之后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惊愕不已,几乎忘记了如何反应。

      阵法捣毁,白雾散尽,清晰呈现出来的景象直让人错愕不已,难以相信,就连之前那些杀气翻涌的将士似乎也都跟着怔愣,包括……之前还底气十足双眼发红的上官无玉一时间也有些傻了。

      半跪地上,赫澜渊的衣襟沾染着的全是白画斳身上的血迹,往西里,那个冷冽的别扭的人此时仿佛已经奔溃了般,只知道两手将怀里已经没有什么生机的人给紧紧抱住,想要捂住他的伤口,可是……那红颜的鲜血,却不断的浸透着赫澜渊的指缝。

      “白画斳……不要不要……”赫澜渊哽咽着,眼前全是一片模糊的景象,话音已经彻底沙哑。
      白画斳躺他怀里,脸色早已惨白,呼吸粗重,努力睁大了双眼的样子,忍不住抬手,抚摸上赫澜渊的脸颊:“你……你不要怪他……他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

      赫澜渊哽咽着,被鲜血染红的五指一把抓住白画斳的手:“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要陪着我,你不能再丢下我了,白画斳……你不能骗我……”

      “对……对不起……”白画斳话音似乎越发虚弱,声音弱的几乎听不见:“我总是在骗你……你不应该……相信我的……”

      五指间,冰凉的掌心骤然落地,赫澜渊明显一怔,愣愣的垂眼看向怀里的人。

      白画斳……这人总是喜欢身穿白衣,所以此时腰间的鲜血才显得那么刺眼,好像盛开的蔷薇,美艳到了极致。满头的青丝,早已变作了白发,弄的寒毒缠身,每月总要寒发一次,到现在……躺在这里,没了呼吸……

      “白画斳……白画斳!白画斳!!!”
      哭喊,是不是真的能换回那些已经不在的人?
      不知道有没有用,可是悲伤……却是无法压抑……

      一直以来,总是冷冷冰冰的赫澜渊,都没人看过他痛哭的样子,可是现在……几乎所有的人都瞧见了。

      紧紧抱着怀里已经闭了双眼的人,他放声大哭,像个孩子。
      ——嫩如凝脂,想来应该能值个不少银子——
      ——那便不能当做是,所以你直接便是喜欢我的——
      ——我从来就没有刻意隐瞒过我自己得事,我是个怎样的人,你看见得如何,那便是如何——
      ——只要你能回来,即便送了命又何妨呢?——
      ——不过就是认个错,与你父亲保证今后不再于我来往,若低了这个头,你又何至于此……——
      ——不过就是认个错,与你父亲保证今后不再于我来往,若低了这个头,你又何至于此——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白画斳……”紧抱着他,赫澜渊哭喊着他的名字,总觉得有好多话想说可是……却说不出来。

      其实……赫澜渊很早的似乎就已经想起了当年的事,只是如今的白画斳……已经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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