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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伦重生:就要强制爱!
魏尔伦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落泪。
把累到昏过去的兰波抱进浴室,动作轻柔的洗浴,将兰波的头发烘干,抱着兰波入睡。
睡前一定要将耳朵贴近兰波的胸口,听着心脏有力跳动好一会儿,才抬起脑袋把兰波搂进怀里,脸对脸凑的极近。
听着兰波近在咫尺的呼吸声,还有呼吸间那微小的暖风吹过,魏尔伦十分满足,觉得周围充满了兰波的气息。
他又不自觉的酸涩,兰波现在只是没办法拒绝他而已,就像聪明的森林猫,任由他去抚摸毛茸茸的肚皮,可眼神是冷的,没有记忆的兰波不会喜欢他,现在肯定很讨厌他。
魏尔伦除了重生前被兰波以命换命那一回,从来都没有哭过,爆炸之后找不到尸体,他也只是呆愣愣的,直到最后一刻嚎啕大哭,现在他总是会不自觉落泪。
是幸福吗?还是哀伤?浓烈而复杂的情感一直凝聚着,他怔怔的看着怀中的兰波,眼角滑落一颗泪珠,喃喃着:说到死亡,想起是你,说到爱,想起是你,说到恨,想起的还是你。
兰波知不知道这段话呢?
他知道,昏过去是真的昏,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假装睡着这并不困难,可能这个漂亮笨蛋真的很爱以前的他吧。
也只是可能。
而兰波给出的回答则是一沓各组织现状的情报消息,是的,他打算提桶跑路,简称跳槽。
兰波:莫得感情。(抽烟)
谁说一定要留在PM的?他兰波难道没有一点自己的脾气吗?除了生气对方的不要脸,更重要的是他在生自己的气。
他动摇了,这么多年都谨小慎微,伪装很好的兰波,竟然动摇了!还是一个才相处一周的人!
甚至照镜子的时候都在心里骂自己,你在动摇什么?!才认识一周的人,就因为对方嘴里说出自己不知道能不能信的过去就动摇吗?因为那张脸?还是因为之前在浴室里碰到的那滴眼泪?
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在危机四伏的地方,心理上有一点动摇都很致命,况且谁知道这个金毛是不是有什么异能力或者异能物品,只要别人一动摇就会被掌控住之类。
先去其他组织看看吧,也可以验证一下这个首领关于他记忆的说法。趁现在,新旧首领轮换,这是最好的脱身机会。
从这天开始,PM成员们的悲剧就开始了。
因为魏尔伦并不关心组织会怎么样,对于兰波想要跳槽的想法,他第一时间就察觉了,而他的行动是,兰波想要跳到哪个组织,他就先把那个组织灭了,或者把那个组织收入囊中。
至于打下的地盘谁管?那么多组织成员和干部吃干饭的吗?管不了就洗洗脖子,准备陪那些他干掉的人类一起上天吧。
几次之后,那些组织首领一看到兰波想办法找渠道接触他们,就立刻双腿打颤,恨不得原地给他磕一个,有的直接举白旗了,先投了PM。
半年后,兰波终于认命了,此时的魏尔伦已经把全日本大半黑色组织的地盘都打下来了。
不认命不行啊,除了红叶其他几个干部已经毫无形象的抱着兰波大腿哭诉了:不要走啊!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同事多年的份上,你忍心让我们面对那个傻波首领吗!
恋爱脑暴君一言不合就剁脑袋啊!
甚至有的开始苦口婆心的劝兰波回心转意:兰堂干部,发生这种事,我们大家都不想的,他活好不好不知道,但他长得帅,还会做饭,还给你暖床啊!
日子和谁过不是过啊,你就当多了个貌美的床伴怎么样?员工也是要过日子的嘛,求求了稳住这个暴君。
首领他还会说情话呢,反正你打不过,我们加一起也打不过,要不就这样算了吧,过日子嘛,本来就是你糊弄我一下,我糊弄你一下。
兰波的神情有一瞬间的狰狞,随即在其他人发现前恢复成平时那副谦逊又怯懦的样子:“我,唉,好吧。”
兰波是有理由生气拖着不松口的,这大半年,他和魏尔伦之间维持着见鬼的死循环。
兰波查资料盯上新组织准备跳槽。
魏尔伦干掉新组织收地盘委屈巴巴把他拖上床。
兰波换一个目标继续找组织准备接触。
魏尔伦继续干掉新组织收地盘委屈巴巴把他拖上床。
兰波不找组织了,和其他下属安排工作。
魏尔伦吃醋了又梨花带雨的把他拖上床。
……
某天晚上躺在床上,看着又自然侧躺在他另一边的魏尔伦,兰波出离愤怒了,他白天辛辛苦苦工作,难道是为了晚上也辛辛苦苦工作的吗!?
大楼顶层首领专用房间正好有主卧次卧,他二话不说开了异能力,留下主卧的魏尔伦自己直接搬到次卧去了,睡前一直开着能力表达自己的决心。
次卧是魏尔伦故意留下的,虽然他也很想只留一个主卧,然后让兰波一直和自己同房,可用帽子想他都知道,兰波生起气来,要是没有主卧次卧之分就直接回安全屋的家了,连门都不会让他进的。
还不如这样,趁兰波睡着之后再钻回被窝,不能负距离亲密接触,好歹也能抱着一起睡。
最后,兰波的松口来自于魏尔伦的发疯,金发蓝眼的暗杀王拿着一把手枪放到兰波的手里,当年他们争吵时的那一把已经毁在爆炸里了,所以他特地找到了另一只型号生产批号相同的。
魏尔伦握住兰波的手将枪口抵在自己心脏处说:“不爱我的话就杀了我吧,再次被你抛弃我会疯掉的。”
于是,出于多方面考虑,兰波和(被)不省心的魏尔伦强制同居了。
兰波:我觉得PM应该付我精神损失费。
一开始,森鸥外还是有点梦想的,比如三刻构想,他这个事业脑企图说服恋爱脑的新首领干点正事,或者走上正轨。
魏尔伦一句话杀死了比赛:“嗤,不和没老婆的人说话。”异能力也配叫老婆?还幼女,嗤。
森鸥外:……淦,活爹。
后来,组织扩大到大部分日本的地盘,所有干部和组织成员忙得飞起,恨不得直接住在总部的森鸥外泪流满面。
梦,梦想是碎了,这个死恋爱脑还是维持和兰堂谈恋爱不务正业的频率吧,他可真怕工作量大到猝死。
要是哪天像小说里来一出各色空运花海,还让忙的脚不沾地的他去负责签收的话,那他情愿现在就从楼上一跃解千愁。
森鸥外面目狰狞的自我说服:好歹现在他还是能尽力去扭转一下横滨的局面,保护好这个城市的。
关于这个问题,红叶其实原本也想劝说,但这次则是魏尔伦主动找她,毕竟是恋爱军师,恋爱出了问题就得找军师。
起因是魏尔伦觉得发生关系了,可他俩还不清不楚的,他想要个名分,但是兰波不同意,兰波说同事之间就不要太暧昧了,一个办公室的,谈什么办公室恋爱,不行。
魏尔伦就说,那这样吧,你去当首领,我当首领夫人,咱们抽空领个证行吗?
兰波就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扭头走了。
魏尔伦不理解,他选择场外摇军师。
红叶:……
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碰到这种首领,红叶心说你这恋爱脑还真是经典啊,味儿太冲了,冲的她眼睛疼,而且她上次说的内容是一点都没记啊。
都说了要循序渐进,你都搞强制同居了,还来问她这个军师干什么!
魏尔伦选择放弃自我内耗,疯狂指责他人: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不是)
红叶忽视了这个首领理直气壮的面部表情,转而委婉劝说:“事业脑和恋爱脑一般是不兼容的。”
意思是你少干点抽象的事儿吧,兰堂只会觉得你这家伙没有责任心,太颠了,鬼才谈恋爱。
接着红叶就见这个离谱的首领张嘴就是一发天雷:“他搞事业,我搞爱情,这也不冲突啊。”
行了,知道你不在乎组织的死活了,红叶把话说直白点:“我的意思是一个冷静的事业脑是不喜欢谈感情的。”
魏尔伦继续不同频道:“他去搞事业,我和他睡觉,这也不冲突啊。”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红叶也放弃了自我内耗,她说嗯对,你的想法很好,就按你的想法来吧,我觉得兰堂也不是太拒绝。
魏尔伦满意了,转而问起红叶觉得兰堂喜欢什么样的花,他打算送一些,大叶紫薇好呢,还是欧若拉玫瑰好呢,又或是喜林草呢?
或许是命运,如同魏尔伦记忆中,兰波死亡那一天,前两个月恢复记忆,同样的日期,兰波也恢复了记忆。
不同的是,因为魏尔伦的高强度纠缠与陪伴,兰波只能小心的抽时间去梳理记忆,还要装作和往常一样去应对魏尔伦。
梳理的怎么样不说,反正第一天他差点就破功,天杀的王八蛋!他阿蒂尔·兰波不光是你搭档啊,还是半当爹妈、半当兄弟带了你四年的伙伴,你他喵趁他失忆和他睡了一遍又一遍?!
人干事?!!!
兰波面无表情,给自己灌了一杯冰水压压火,怕冷什么的,此时他已经感受不到了,他只觉得脑瓜子嗡嗡,全是怒火。
兰波出来前借口送文件安排工作,回到首领办公室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表情,时间刚好可以说他稍微散了一下步。
魏尔伦暂时没看出异样,此时的暗杀王已经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中了,单方面。
兰波坐在沙发前烤着壁炉的火,背对着首领办公桌,脸上没有表情波动,好像在发呆,手指尖却死死掐着手心。
这一年来的离谱记忆,每次他试图离开,保罗就像开了狂暴模式一样,直到又确认他不离开,才恢复平时的绅士模样。
绅士?
想到晚上不停被啃的记忆,兰波表情差点裂开,魏·尔·伦,你这混蛋是公兔吗!一年发情一次,一次发情一年是吧?!
批完文件,兰波起身走到他旁边,准备将文件抱走,发给其他组员,魏尔伦像往常一样坐在椅子上,将兰波翻过来面对面抱着他的腰,接着抬头撒娇。
这是刻意调整好的角度,俯视角度不光能让兰波有一种掌控欲,更能够让兰波看清楚他精致的脸,带上示弱的表情,很快就能得到亲昵的安抚。
兰波也看似和往常一样微笑着,伸手抚摸了他的脸,好像很吃这套。
扭头就找机会把前首领的墓给挖了,两个月后,前首领诈尸同中原中也的消息一同到了魏尔伦的办公桌上。
魏尔伦:不嘻嘻.jpg
此时的兰波到自己的安全屋里放下一本日记,一顶帽子,有些怀念的看了屋内的摆设,准备好一切后打开了门。
门口的魏尔伦像个男鬼一样微笑着看着他:“阿蒂尔,你要去哪里?”
兰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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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亲友的小剧场:

小仲马:我……我赶到现场的时候,兰波大哥的红围巾还挂在魏尔伦的床柱上。
波德莱尔: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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