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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与红靴子
玛蒂尔达郑重宣告她还需要继续缺席一阵子的小组活动,以此祭奠她那段不见天日的暗恋时光。
希尔达怀疑她只是想偷懒,还有玛蒂根本是对塞德见色起意,时长根本没达到岁和月其中的任何一个条件。
当然,如今的希尔达已经学会,有些事避而不谈反而是更好的处理方式。何况她自己还有一堆麻烦要应付。玛蒂和塞德那点纠葛,就留给他们自己解决吧。无论是冷战还是火拼,最好都在这学期之内收场——否则,希尔达大魔王不介意让他们体会什么叫真正的惨烈。
希尔达给玛蒂列了一份长得令人窒息的学习清单,在对方视死如归的眼神中拂袖离去,袍角扬起一道淡然的弧线。
专用教室里,安迪被结结实实捆在椅子上,“呜呜”地拼命挣扎——他被希尔达施了粘嘴咒。
希尔达正捧着那本《毒菌与毒根:其魔力与癫狂》阅读,试图找到点新思路来处理沉梦根。她完全不想理安迪这个贱人。
“这教室怎么锁上了?” 门外传来一道鬼鬼祟祟却又耳熟的声音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门口明显来了两个不知死活的小贼,想要得到和安迪一样的至尊待遇。
希尔达正觉得手痒,和安迪的对战还不如去欺负一只猫头鹰来的畅快。她竖起魔杖准备给门口的两个家伙一点好东西尝尝。
“……”韦斯莱兄弟傻眼了,教室里一个金发的斯莱特林被捆在椅子上,他明显被施了粘嘴咒,看见有人进来,眼中甚至泛起了晶莹的泪光。
乔治感觉自己也被施了粘嘴咒,甚至把他的心脏和其他器官都黏在了一起。
弗雷德反应更快,立刻堆起谄媚的笑:“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玩。”——梅林在上,这儿有个变态!
“玩什么?”希尔达觉得最近人人说话都莫名其妙,“谁允许你们撬锁的?这间教室已经被斯内普教授划给我用了。我不建议你们出于‘无聊的好奇心’来这里找乐子。”
“否则,你们不是死于里面的毒性试剂,就是死于斯内普教授的课后留堂。””希尔达一点也不怀疑这两韦斯莱会在哪一天成功潜入,然后炸掉这个教室顺便把全霍格沃茨的巫师毒死。
“你要绑我吗?”乔治忽然开口,语气里竟透出点受伤,“你都不绑我。”
希尔达:“?”
弗雷德:“?”——妈妈啊,乔治是变态!
安迪:?!!!!!救、命、啊——
这难道又是什么新的恶作剧手段?现在这傻大个不送糖果,改用这招了?希尔达嫌弃地瞥了乔治一眼。
“我们绝不违逆卡森特级长的命令!”弗雷德作怪地行了个骑士礼,语气里满是戏谑。
“呜!呜呜呜!!!”安迪在椅子里扭成一条绝望的毛虫。
“再出声就把你吊到天花板上。”希尔达冷声警告,“别指望那两人救你。看不出来吗?他们是格兰芬多。”
安迪果然老实了,认命般闭上眼睛,决定干脆睡一觉算了——反正希尔达今天不会放过他了。也许一觉醒来,她的气就消了呢。
“嘿!我们可是充满正义感的格兰芬多!”弗雷德佯装不满。
希尔达闻言,当真仔细打量了他一番:高瘦结实,领带系得松松垮垮,依靠在门边不怀好意地盯着安迪。很遗憾,他看起来并不是什么正面人物。
乔治不动声色地挪到了弗雷德身前。
……她真的很讨厌韦斯莱。希尔达对双胞胎露出一个冷笑,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安静了几秒,接着传来压低声音的激烈讨论。
“她真绑了个斯莱特林!”弗雷德的声音隔着门板,兴奋又克制。
“还用了粘嘴咒……高级货。” 乔治的语调像在专业评估。
“要救吗?”
“怎么救?冲进去说‘住手,你这个邪恶的拉文克劳,放开那个……斯莱特林’?”
两人同时闷笑起来。
门内的安迪已经开始装乖,并试图让希尔达看见他如娇花照水般脆弱的身形。
希尔达不为所动,魔杖依然平稳地指着门口方向。尽管她知道这对双胞胎不会真的硬闯。
“说真的,卡森特,”乔治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少了些玩笑,多了点认真,“需要帮忙吗?我们指……处理麻烦。”
希尔达挑眉,她暂时还没有要把安迪处理掉的想法。
“或者需要观众?”弗雷德补充,声音里的笑意藏不住,“我们保证只安静观看,必要时鼓掌——除非他炸了什么东西,那我们可能会欢呼。”
安迪:“……”好讨厌的格兰芬多
希尔达终于开口,声音平静无波:“不需要。如果你们真想‘帮忙’,请离开。”
门外传来两声清晰的抽气声。
“说真的,我永远没法欣赏她这种说话风格。”弗雷德压低声音嘀咕。
“嘿,又没求着你欣赏。”乔治给了弗雷德肩膀一拳。
“我是你哥哥!”弗雷德抗议。
“我还是你弟弟呢!”乔治寸步不让。
希尔达听着门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以及那对双胞胎关于“兄弟”定义的幼稚争论,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她收起魔杖,转身重新坐回实验台前。
“他们走了。”她对安迪说,“现在,我们来谈谈你干的好事——以及,你觉得倒吊的滋味怎么样?”
安迪:“呜——!”
希尔达解除了静音咒。安迪先是活动了一下酸麻的下颌肌肉,才急急开口:“卡森特,我只是中途离开了一小会儿!我哪知道坩埚会差点炸了——”
“你离开了整整两个小时。”希尔达打断他,目光锐利,“去‘约会’了。这不是第一次了吧?只是这次被我当场撞破,而且我们‘运气不错’——得益于完备的保护魔咒,才没闹出人命。”
她站起身,魔杖在指间转了个圈。安迪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更幸运的是,”希尔达向前走了一步,阴影笼罩在安迪头顶,“昨晚正好轮到我巡逻。霍格沃茨没有一只甲虫、也没有一个家养小精灵死于你那些泄漏的毒液——因为我清理了一整晚。”
她停顿片刻,似乎在欣赏安迪脸上逐渐褪去的血色。
“所以,我刚刚认真想了想……”希尔达微微歪头,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微笑,“倒吊,对你来说可能还是太宽容了。”
“但、但是你是级长!”安迪急急叫道,声音都有些变调,“你不能带头……不能这样对待同学!”
希尔达平静地看着他:“所以,你将会得到斯内普教授的特、别、关、照。”
安迪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他宁愿被倒吊一整晚。
“吊我吧!我准备好了,希尔达,千万别客气!”这个狡猾的美国佬立刻换上了谄媚的腔调,试图蒙混过关。
见希尔达无动于衷,他眨眨眼,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更可怜:“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吊多久都行!要不……你打我也行?” 安迪咬咬牙,甚至抛了个媚眼。
今晚虽略有插曲,一切终究回到了希尔达熟悉的轨道上。
安迪被倒吊在天花板下,晃晃悠悠。他暗自腹诽,这还不如刚才被绑在椅子上呢——起码坐着还能打盹。
希尔达继续钻研《毒菌与毒根:其魔力与癫狂》,或者可以加点缓和剂?究竟是什么引起的爆炸,难道这个美国佬还隐瞒了什么烂摊子没告诉她?
有前科的安迪立刻露出八颗牙的谄媚笑容,狡猾的美国人。
希尔达只倒吊了安迪两小时,再吊一会她怕安迪会变得更傻。她希望安迪这次是真的学乖了。
“你对镜子做什么了?”克丽塔刚洗漱完,正站在全身镜前试穿新买的长袍。
“它太吵了。”希尔达把自己摔进床里,浅蓝色的床帏拂过脸颊,有点痒。
“怪不得它突然安静了,”克丽塔扯了扯过长的袍角,不满地撇嘴,“我还以为它终于学会欣赏我的审美了。”
“嗯?”希尔达把床帏拢起来打了个结,扔到一旁,“你没解咒?”
“问题就在于,”克丽塔转过身,一脸无奈,“解了之后它还是一声不吭。”
希尔达翻身坐起,盯着那面镜子看了几秒,认命地走过去。
“嘿!别挤我,我还在照呢!”克丽塔抗议。
希尔达抬手拍了拍镜面。镜子毫无反应。
“你气性这么大?”她挑眉。
镜子忽然气沉丹田,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
“有!辱!斯!文!!!”
希尔达只觉得耳膜嗡嗡作响,她拍了两下脑袋试图找回听觉。什么破镜子,和克丽塔一个鬼脾气。
“你觉得我把袍子裁到这里怎么样?”克丽塔比划着大腿的位置,眼睛发亮。
“你会被它吼到明天早上。”希尔达无情预言。
“以前我还好奇这面‘精通多国语言’的镜子到底有什么用,”克丽塔嘟囔着,仍不死心,“现在可算知道了……你不觉得这样很酷吗?就像我们上次去看的那个台子一样,特别有风格。我真的很喜欢那个麻瓜的‘咖啡社交’系列。”
“那叫秀场。而且记住系列名字没用,”希尔达纠正,“你得记住设计师——薇薇安·威斯伍德。”
“我还喜欢那双红色的靴子。”克丽塔状似无意地提起。
希尔达没接话。
“哎呀,真是双漂亮的靴子呢。”克丽塔又补了一句,尾音拖得长长的。
“别想了,那双靴子要350英镑。”希尔达毫不留情地掐灭她的幻想。
克丽塔对英镑显然没什么概念——这位大小姐平时只花金加隆。她眨着一双漂亮多情的眼睛,缠绵地望向希尔达。
希尔达坚定地对她吐出一句:“Go 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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