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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品
江远被中书令关在了牢里。江恒想去牢里看看江远,但却被中书令的人拦住,中书令正在气头上,对江家人并没有好脸色,他没有办法只好去找世子帮忙。
世子:“江远现在牢里一切安好,让他一个人先静一静吧。等宇文紫樱完婚,想必宇文大人就会出来的。”
江恒:“你怎么把他关起来了?”
世子:“我如果不管他,难道让他真的带走紫樱?你知道他们的赐婚是太后的旨意,你想让他们抗旨吗?抗旨的罪你们将担得起吗?”世子说的大声以提醒他。
江恒被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这件事确实是江远做的不对,按江远的倔强性子,如果把他放出来,他定然还会带紫樱离开,把他关着也是个好事,至少他不会出什么乱子。
江恒母亲很着急,也担心自己的儿子的下落,于是连忙问江恒:“见到江远没有?”
江恒摇头。
江恒母亲叹气:“到底怎么回事?”
江恒安抚娘:“娘,江远一切安好,您放心吧。”
江恒母亲担心:“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的远儿?”
江恒安慰她:“等宇文紫樱成亲,你就能看到他了。”
江恒母亲:“好好好,这一次,他,唉,差点害了我们全家人。”江恒母亲每每想起,就觉得后怕,直叹气,还好他顺利回来了。
牢里,江远在阴暗潮湿的牢房角落,双眼无神,眼神呆滞的望着前方,几日来他都未曾进食。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身形也日渐消瘦。
牢房中的光线昏暗,更映衬出他的脸上的憔悴与绝望。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任由时间流逝。
他的心中只有无尽的痛苦与迷茫,不吃饭,不言语,他就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默默承受着命运的折磨。
世子远远的看着他这个样子,直叹气。
下属过来:“世子,韫姑娘来了。”
世子一听说陆韫来了,连忙出门迎接,看着陆韫站在门口提着食盒,就知道了她的来意。
陆韫:“世子,我想见见江远。”
世子看着她,又看了看食盒,假意严肃:“你应该知道规矩。”
陆韫:“我想见见他。”陆韫很担心江远的情况,一定要看见他了才放心。
世子右手勾起食盒,叹气:“行吧。”世子带她去见江远。
陆韫来到江远所在的牢房,看着他蜷缩在楼房的角落,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绝望与不甘。窗外的阳光透过小小的窗户洒落在他身上,却丝毫未能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陆韫看着他一蹶不振的样子,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远弟,我来看看你,给你带了一些吃食。”
陆韫轻轻地把食盒放在地上。江远没有搭理她,也没有抬头看她。
陆韫轻声细语的安慰他:“我知道你是个痴情人,心系紫樱姑娘,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很多遗憾,如果无法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妨放下祝福她。”
江远抬头妄想陆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暗淡下去,他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放下谈何容易。”
陆韫继续安慰他,目光坚定而温暖:“我知道这很难,但你必须试着去接受。”
江远感叹,声音低沉而沙哑:“爱而不得,你知道吗?就差一点,我就差一点就可以带他离开了,我只是不甘心,我们明明可以逃的。”江远流下了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悔恨着那晚没能带她离开。
陆韫感叹着:“离开?真的逃掉了,你们逃了就是抗旨,你们两个会一直被追杀,不得安宁,你忍心让紫樱一直过这种颠沛流离生活吗?”
江远争辩着:“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江远当然不想要紫樱跟着自己颠沛流离。
陆韫劝解他:“得不到不如放下,何必自苦呢?”
陆韫看着江远失魂落魄的样子,说:“紫樱姑娘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陆韫叹了一口气,然后离开了。
江远沉思片刻,似乎在思考她的话语,他缓缓低下头,似乎想通了什么,立马开始大口吃饭。
世子听说江远振作起来了,很吃惊,觉得陆韫还是有一点手段的,笑了笑。
这时下属过来传消息:“翰林院的韩编修查先前手帕上的图案,有眉目了。”
下属在世子的耳边小声说,世子听到后脸色突然变了。
宇文紫樱在房间里,没有看到嫣儿,问伺候她的丫环:“嫣儿呢?”
丫环支支吾吾:“姑娘,嫣儿她……她……”
“她到底怎么了?”紫樱问的有些急切。
“她就在外面。”中书令突然从门外进来,大声说道。
紫樱听到中书令的声音,连忙出房间查看,看到了被打的伤痕累累的嫣儿。
紫樱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她望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嫣儿,心中如刀割般疼痛。嫣儿蜷缩在角落,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丝,无助的眼神让紫樱更加坚定了要保护她的决心。
紫樱踉跄着跑到嫣儿身边,心疼的看着她,双手扶住她的身体,对中书令说:“爹,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打她?”她用哭腔质问中书令。
紫樱的父亲站在她面前,目光冷硬如铁,语气不容置疑:“嫣儿没能拦住你,让你逃了,这就是惩罚。”中书令停顿了一会,继续用威胁的语气说:“你若不答应这门婚事,这丫环的命,可就保不住了。”他的话语如同寒冰,冻结了紫樱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
紫樱听到此话,失望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嫣儿心疼的看着紫樱,哭着说:“姑娘,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不要为了我……”嫣儿剧烈的咳嗽。
紫樱紧咬着下唇,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看着嫣儿满是伤痕,不停地向她道歉。
她的内心在挣扎,每一秒都如同煎熬。她看着嫣儿,又望向父亲,最终,只能无奈地低下头,声音颤抖地答应了婚事:“我嫁……我……嫁……我嫁……”
那一刻,紫樱的心仿佛被撕裂开来,痛苦与绝望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窒息。她知道,自己这一嫁,与江远再无可能,但为了保护嫣儿,她别无选择。
失望,绝望……
可为了还在牢里的江远,她不能就这么消沉悲伤下去,为了救江远,紫樱打算入宫去见太后,让太后救江远。
太后看到紫樱来了,很意外,两人先寒暄一番:“侄女怎么今日入宫来了?”
紫樱恭敬行礼:“参见太后。”
太后:“侄女怎么那么见外,来,过来坐。”她招呼紫樱坐到她身边来。
紫樱却不敢,推辞着:“臣不敢。”
太后笑着,知道紫樱来定是为了婚事,表现的很温柔,试探性地问她:“你与李大人的婚事?”
紫樱很恭敬:“臣会依旨嫁人。”紫樱面无表情地说道。
太后很满意地点点头:“当初赐婚,也是考虑你们年纪都差不多,李大人年轻有为,与你很是相配,哀家认为是一桩好姻缘,你可不要辜负哀家啊!”太后语重心长地说道,也在点醒紫樱,让她识趣。
紫樱恭顺回答:“是。”
紫樱停顿了一会,继续说:“臣今日来是想求一个恩典。”
太后之前还一直在发愁紫樱不愿意嫁,今天听到紫樱说愿意嫁人,心情大好,语气高昂:“你说。”
紫樱跪下:“还望姑母救出牢里的江远。”
“你还是为了他。”太后叹气,有些失望。
“还望姑母救出牢里的江远。”紫樱再次强调,言辞恳切,让人不忍拒绝她。
“唉。”太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想着她既愿意嫁,其他都好商量:“那就依你吧!”
“谢姑母。”紫樱放下心来,能救江远就是她最大的心愿。
宇文紫樱在房间里温柔的看着披风,轻轻抚摸着,对嫣儿说:“嫣儿,陪我去一趟大牢吧。”她的语气中带有一丝无奈。
嫣儿:“姑娘真的要去吗?”
宇文紫樱点头:“明日我就要嫁人了,有些事也应该有个了结了。”
月黑风高,牢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江远沧桑而憔悴的脸庞。铁栏外,紫樱的身影缓缓步入,她身着黑色斗篷,面容掩映在兜帽的阴影之下,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紫樱踏进牢房,脱下黑色的斗篷,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嫁衣,她穿的就是明日成亲时的嫁衣。
紫樱看着沧桑的江远已经没有了当初少年郎的样子,心疼不已,她上前伸手想要触摸他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下,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隔在他们之间,轻轻开口:“你还好吧?”
江远看着紫樱身着嫁衣,头上戴着江远送给她的桂花发簪,觉得她特别好看,笑着说:“我还好,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紫樱:“夜里冷,我给你带了披风。”紫樱把先前江远给自己的披风还是还给了他。
江远接过披风,看着手里的披风,苦笑着:“这个,你终究还是还给我了。”
紫樱眼里含着泪水,强忍着泪水不让它落下:“我帮你披上吧。”
紫樱拿过披风,靠近他,目光温柔,动作轻柔的将披风展开,双手先环住他的脖子,然后将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披风顺势滑落,覆盖在他的肩膀上,两人对视,都含着泪水。
江远言又止:“你……”
江远抬眼望向紫樱,内心只有深深的痛苦:“你……你真的要嫁给他吗?”
紫樱轻轻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是,我……我明天就要嫁人了,我别无选择。”她的眼中也满是哀伤,但更多的是决绝。
江远眼中含泪:“哦,好。”这两个字从口里说出来的很艰难。江远不敢看紫樱,低着头,眼泪一颗一颗的滑落。
紫樱也不敢看江远,眼里噙着泪水。
江远叮嘱她:“那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可别让别人欺负了。”
紫樱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她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头哭,江远也紧紧的抱着她,他们的拥抱那么深情而炽烈,仿佛要将彼此深深的刻入心中,这个拥抱里有无尽的眷恋,不舍与牵挂,随后两人分开。
紫樱:“那……我走了,你保重。”她强忍着泪水。
江远挤出笑容:“好。”江远转身背对着她,不敢看她离开的背影,闭着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紫樱看着他的背影,转身离开,紫樱的身影在昏黄的烛光下渐行渐远,江远哭红了眼睛。
紫樱独坐于闺房之内,窗外的阳光映照着屋内的一切,却照不进她紧锁的心房。婚礼的日期已定,如同枷锁一般,紧紧束缚着她的灵魂。她的目光在精致的嫁衣上徘徊,那繁复的刺绣,每一针每一线都似乎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命运,而她,却如同被命运捉弄的玩偶,无力反抗。
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一方面,她深知作为女子,婚姻是必经之路,是家族的期望,是社会的规范。她不愿成为家族的耻辱,不愿背负不孝的骂名。但另一方面,她对自由有着深深的渴望,她向往着山川湖海,向往着无拘无束的生活,不愿被婚姻的牢笼所束缚,不愿成为深宅大院中的金丝雀。
她的思绪如同乱麻,交织着对未来的恐惧与对自由的向往。她想象着自己穿上嫁衣,踏上红毯,成为他人之妻,却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的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被规矩与礼教所束缚,失去了自我,失去了对生活的热爱。她感到恐惧,感到窒息,仿佛那一日,就是她生命的终点。
她闭上眼睛,泪水悄然滑落。她知道,这一夜,将是她人生中最后一个自由的夜晚。而明日,她将成为另一个人,过上另一种生活,那将是她新的命运,新的生活。她只能默默接受,默默承受,将那份对自由的渴望,深埋心底,成为她永远的遗憾。
成亲当日,好几个侍女为紫樱梳妆,但紫樱冷冷的,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内心依旧复杂而矛盾。
待梳妆完毕,紫樱拿起江远送给自己的桂花发簪:“把这个带上吧。”
梳妆的侍女看着桂花发簪:“这个和您今天的妆容不太搭呢。”
紫樱面无表情,冷冷说道:“带上吧。”
侍女只好将桂花发簪戴在她头上。
紫樱看着镜子中的桂花发簪,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若儿:“大娘子,我打听到了。云儿总去绣云阁是拿绣品换钱。”
知瑶:“只是换钱那么简单吗?”
若儿:“对。”
知瑶:“这倒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倒也可以在大爷面前说道说道。”她好奇难不成她们缺钱?府里倒也没有少她们的短缺啊。
望云楼,陆芷慵懒的躺在床上,宇文尘逸睡在她的身边,陆芷用手摸着他的胸膛:“你妹妹今日大婚,怎么没去?”
宇文尘逸看着陆芷,狡猾地说:“这不是想你了嘛?”他顺势将她搂的更紧了。
陆芷撒娇地说:“你妹妹都嫁人了,那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尘逸敷衍着她:“快了,快了,下次我就去你家提亲了,再等等。”
陆芷很开心:“真的吗?那我等你,你可别耍滑头。”尘逸敷衍着满口答应:“好,好好。”
陆府,秀颜去陆芷房间,如儿依旧守在她的房间门口,如儿拦住秀颜:“夫人,姑娘在睡觉。”
秀颜:“怎么又在睡觉?我找她好几次了,她一直在睡觉,大白天的睡什么觉。”秀颜有些烦了,一把推开如儿,直接进了房间。
秀颜边进房间边喊:“芷儿,芷儿啊!”
房间里面没人答应,如儿紧紧跟着秀颜,内心紧张的不行,因为陆芷压根儿就不在房间。
秀颜看见床上的帷幔,一把拉开帷幔,拍了拍被子,喊陆芷:“芷儿,芷儿,醒醒。”
并没有人答应他。
秀颜好奇:“这孩子怎么睡得这么沉?”秀颜一把拉开被子,发现被子里面垫的是枕头,根本没有人。
秀颜看到这非常生气:“人呢,她人呢,去哪儿了?”
如儿此刻慌的不行,只好随便编了个理由骗她:“姑娘去集市了。”
秀颜责备:“那你怎么不陪着?”
如儿辩解:“姑娘想一个人逛一逛。”她内心好慌。
秀颜:“真是奇了怪了,以后芷儿出门你都得跟着。”秀颜倒没有多怀疑。
如儿答应:“好。”
如儿看到秀颜没有过多怀疑,紧张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
世子对这批绣品有怀疑,去绣云阁,这批绣品竟出人意料的卖的很好,世子问苏老板:“苏老板,这一批绣品是谁定的?”世子指着这一排花纹奇怪的绣品。
苏老板:“世子,这属于客人的隐私,恕我不能告诉你。”
世子:“我问你不为别的,这些绣品与我手上的一个案子有关,我是为了查其中的关联性,重要性你应当知道,不然,我们就换一个地方聊。”他语气严肃,意在威胁。
苏老板一听到世子说这些立马变了脸色,原原本本的回答他:“世子恕罪,我只知道是一名女子,并不知道她的姓名,她每次来都带着面纱,我也没有看过她的真容。”
世子:“那,这个女子一般什么时候来?”
苏老板:“她每个月十五会亲自来,设计新的花样,并给我们丰厚的酬劳。”
世子:“十五,那不就是今天吗?”
苏老板点头。
逸安不懂世子为什么盯着这一批绣品:“世子,这批绣品怎么了?”
世子表情严肃:“这绣品的花纹有问题,这个绣样是青国细作的暗语。”
逸安:“又是青国。”
世子:“他们就是通过这一批绣品运往青国从而传递情报,估计我们查的紧,他们也只能狗急跳墙了。”
逸安:“所以那个接头的女子就是青国细作?”
世子点头。
逸安:“他们怎么又卷土重来了?”
世子胜券在握:“等着他们上钩吧。”
到了夜里,这个女子果然依约蒙着面来到了绣云阁,刚进房间和苏老板见面,逸安就从女子身后控制住了他,把刀架在了蒙面女子的脖子上。
蒙面女子倒是很淡定地问:“你要干什么?”
苏老板见状吓得先逃走,世子出现:“我终于等到你了。”世子眼神锐利,紧紧盯着他。
世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抽出剑,用剑掀开她的帷帽,是千瑶。
千瑶在锦城待的时间不长,所以并不认识世子,于是问他:“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逸安:“世子。”
千瑶丝毫不害怕:“原来是世子殿下,我又没有犯什么事,你们为何抓我?”
世子拿出了绣品:“这就是我抓你的理由。”
千瑶:“一个帕子而已,凭什么抓我?”
世子:“这个纹样可是按照你的要求绣的,你不会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吧。”
千瑶矢口否认:“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何况我今日来只是来买胭脂的。”
世子:“既然你不承认,那就带走吧,你以为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世子用盯猎物般的眼神盯着她,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内心。
千瑶面不改色,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她仍然强装镇定,挣扎着:“你放开我!”
随后,千瑶被带走,绣云阁被封。
云儿绣好了绣品,拿去绣云阁,发现绣云阁被封,众人皆围在前面,议论纷纷。
云儿问百姓:“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被封了?”
百姓:“据说是世子封的,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云儿意识到大事不好,立马飞奔回江府,告诉了陆韫绣云阁被封的消息。
陆韫很奇怪:“到底是怎么了?”
云儿:“周围的百姓说世子带着人去了那里,随后就被封了。”
陆韫回想着:重生前并没有这一幕啊。
雪儿:“难道是我们绣的东西被别人发现了?”
陆韫:“发现也无妨,我们凭的自己的本事赚钱,旁人也说不了什么,先别担心,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先去打听一下。”
云儿,雪儿:“好。”
世子查到这批绣品是陆韫的丫环云儿所绣,于是带人来江府拿云儿。
世子一行人堵在江府门口,江恒,知瑶听到动静连忙出来迎接,江恒很是恭敬:“世子怎么来了?”
世子回头看着身后那批带着刀剑的人:“当然是,来抓人了。”
江恒小心翼翼地问:“敢问世子抓的是谁?我府上的人应该不会犯事。”
知瑶附和着:“是啊是啊。”
世子:“我来抓的,是一个叫云儿的姑娘。”
知瑶:“云儿,那不是陆韫的丫环吗?她怎么了?”
世子:“案子的事情我不方便多透露,但云儿姑娘必须随我走一趟。”
不少百姓看热闹,围在江府门口。
知瑶与江恒小声嘀咕着:“先让世子抓人吧,毕竟只是一个丫环而已,那么多人堵在江府门口也不行。”
江恒同意知瑶的看法,于是放世子进府。
世子去到了陆韫的院子中,陆韫站在门口,云儿和雪儿站在陆韫身边,陆韫看世子来势汹汹,就知道没什么好事:“世子这是要做什么?”
知瑶厉声:“陆韫,你居然敢质问世子。”
世子:“无妨,我来是来抓一个人。”
陆韫:“谁?”
世子用手指了指云儿:“她。”
陆韫虽然不知道云儿犯了什么事,但还是本能的把云儿护在身后,云儿吓得抱紧了雪儿的胳膊,雪儿拍了拍云儿的手安慰她:“没事。”
世子:“云儿。”
陆韫上前一步:“世子,云儿是我的人,她究竟所犯何事?”
世子:“不妨进房间说。”
陆韫邀请世子进房间,江恒和知瑶也想进,被陆韫拦在了门外:“你们就不必进来了,云儿是我房间里的人,与你们无关。”
江恒被陆韫拦在门外表情很不好,知瑶抱怨:“她什么意思啊!”
陆韫对世子说:“世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云儿:“世子,我从来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啊,怎么就……”
世子看她们有些害怕,轻声安慰到:“你们别慌,只是绣云阁有一批绣品出了问题,刚好那批绣品是云儿绣的,为了查案,所以我不得不带走她。”
云儿问:“是哪一批绣品?”
世子拿出了有问题的手帕。
云儿看着陆韫,小心翼翼地说:“那一批绣品确实是我绣的。”
陆韫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没事的。”
云儿看向陆韫:“小娘,我没事,我就随世子走一趟,不会有事的。”
陆韫很担心的看着云儿。
世子看着陆韫:“放心吧,待案件事实查清楚,如果确实与云儿无关,我便会放她出来。”
陆韫这才放下心来。
世子带走了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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