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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朝野的摄政王20
容澈一一扫过面前的物品,脸色越发不悦,他挑眉看钟离,“这就是你替本王准备的厚礼?”
“王爷,这些都是属下在京城寻来的贵重之物,王爷觉得不满意的话,属下再去寻便是。”钟离抱拳请罪道。
容澈揉了眉心,“明日便是薛瑶的生辰,你认为还来得及吗?”
“属下今晚便是一宿不睡,也一定替王爷寻得满意的礼物。”钟离道。
容澈看他一眼,“不必了,去开库房,本王亲自去库房挑选。”
“对呀,王爷,京中最贵重的东西全在摄政王府,在府中随意挑选一件也比过外面这些东西。”钟离这才想到自家库房全是宝贝,笑道。
容澈没理会他,负手径直往库房去了。
钟离赶紧跟上去。
到了库房,管家将门打开,容澈带着钟离入了内,只见得库房里摆满了各种金银珠宝。
宝物众多,每件都价值不凡,容澈一一挑选过去,却没有挑到一件满意的。
钟离见状问道:“王爷想要什么样的?”
“薛家是簪缨世族,家境向来丰厚,并不缺名贵之物,本王不求礼物有多贵重,但得有特别的寓意。”容澈一边翻看一边道。
钟离想了想,走到一个箱子前打开箱子,取出里面一个雕花锦盒,递到容澈面前,“王爷请看此物可否合适?”
容澈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玉佩,玉佩是一对,合在一起是一个圆形,分开却是日月。
黑黢黢的眸子泛起亮光,容澈扬了嘴角,“不错。”
“王爷,这是日月双佩,合则团圆,分开是日月,各放光茫,又有日月同辉的说法,且这玉质上乘,是出自一块玉石的和田暖玉,光泽莹白水润,佩带在身上不但贵重,还能养身,薛小姐不是身子孱弱吗?属下认为送此佩甚是合适。”
容澈眸中浮现一丝暖意,把玩了玉佩一会儿,满意道:“就它了。”
*
东太后寝宫。
一身华贵的东太后看着面前的蓝衣男子,半信半疑的问:“你说能替哀家达成心愿?”
“回太后,小人能。”蓝衣男子抱拳回道。
东太后轻笑一声,“就凭你?”
容澈此人心思缜密,狠辣无情,连她和宁国公都拿他没办法,此人不过一无名小卒,对对付得了容澈?
“小人得知消息,摄政王与宁国公府的薛小姐互生情意,摄政王有意求娶薛小姐,如果让此二人婚事达成,摄政王与宁国公就成了一家人,于太后而言是百害而无一利。”
东太后面色严肃了一分,“那些不过是传言,容澈至今为止并无动作。”
“明日就是薛小姐的及笄礼,摄政王命人找遍京城只为替薛小姐寻得生辰贺礼,且摄政王明日打算当面向宁国公求娶,太后觉得摄政王还没有动作吗?”
东太后揪紧了手指,“当真?”
“千真万确,如果太后不信,可以等到明日的消息传进宫中,只是小人认为,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就为时过晚了。”
东太后站起身,在殿内走了几步,片刻后道:“宁国公不会同意的。”
“摄政王的手段太后是清楚的,他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且薛小姐心慕摄政王,宁国公向来宠爱薛小姐,定会同意这门亲事。”
东太后急问:“你有何办法破坏这桩婚事?”
“小人既然来见太后,自是有办法的,只是此方法有些冒险,若无太后旨意,小人不敢贸然行动。”蓝衣男子道。
东太后坐回去,“你且说来听听。”
“其实办法很简单,只要让薛瑶嫁给别人便可。”
东太后轻笑一声,“此方法哀家早就试过,宁国公夫妇把薛瑶看得跟眼珠子一般,轻易不会将她许配给别人。”
“如果生米煮成熟饭呢?”蓝衣男子笑问。
东太后也笑了,“这倒是个好法子。”想了想,她又拧了眉,“只是让何人与薛瑶生米煮成熟饭为好呢?”
“此人定得是摄政王不敢动的人,最好是西太后那边的人。”蓝衣男子提醒道。
东太后点头,没错,如果是容澈不敢动的人,薛瑶便能成功嫁给此人,加之是西太后的人,容澈必会为此与西太后生出嫌隙,到头来无论如何,对西太后那边都是一记重创。
东太后思索起这样一个人来,好一会儿终是想到一人,道:“慎亲王。”
蓝衣男子笑了,抱拳道:“太后圣明。”
*
御书房里,小皇帝正与慎亲王高琪在商议政事,这时,西太后进了御书房,二人忙起身见礼。
西太后不过二十有五的年纪,容貌绝美,身着浅紫色宫装,发髻简单,只几支浅紫色珠钗点缀,她步子轻盈,面带笑意,看上去十分和善。
她一进去,视线便落在了慎亲王高琪身上,只见高琪身着一袭白色云纹锦袍,玉冠束发,衬得他原本俊美不凡的容貌更加清贵俊逸。
他不到三十岁,身形挺拔高大,性子沉静温和,眉眼带着笑意,让人一见心里温暖。
西太后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而后移开,看向儿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安寝?”
“回母后,朕与皇叔在商议国事,不知不觉就这么晚了。”高霖回道。
西太后走过去理了理他的衣发,“国事重要,但你的身体也重要,且天色晚了,慎亲王也要出宫了。”
“母后教训得是,朕下次一定注意。”
高琪便也道:“那臣先告退了。”
西太后笑着看向高琪,“天色晚了,夜路不好走,哀家送慎亲王一段吧。”
高琪视线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停留一瞬,而后移开,“谢太后。”
两人离了御书房,一路往宫门口而去。
宫人们提着灯在前面开路,西太后一边缓缓走着一边望着一路的灯火,叹道:“时间过得真快,皇上登基已经两年了,犹记得皇上刚登基那会儿,朝局动荡,险些就稳不住局势,多亏了慎亲王一力扶持,才能有今日的稳固。”
“这些都是本王应该做的。”高琪看着她的侧脸,顿了顿再道:“且本王也是为了实现昔年的承诺。”
西太后闻言步子微顿,眸中便有些泛红,“王爷不必觉得心中亏欠,若真说亏欠,也是哀家亏欠王爷更多。”
高琪是淡泊名利之人,如果不是为了她,又岂会参与这朝局的纷争?
高琪苦笑,“太后不必计较这么多,在本王心中,这早已经是一笔算不清的账了。”
西太后微敛了眉眼,片刻后抬起头,笑道:“过去的事不提了,明日宁国公府独女及笄,宁国公府大办宴席,宁国公与摄政王不合,但与王爷向来交好,烦请王爷替哀家和皇上去参加宴会,如果能拉拢宁国公,也算了却哀家一桩心头大事。”
“太后放心,臣明日一定替太后了却心事。”高琪应道。
西太后笑了笑,见到了宫门口,止了步子,“哀家只能送王爷在此处,王爷一路小心。”
“太后留步。”高琪最后看她一眼,带着人离去。
西太后看着他背影远去,深吸一口气,这才道:“回宫。”
*
宁国公府。
天刚亮,薛瑶就被紫罗叫了起来梳妆打扮,足足打扮了一个时辰才妆扮完,薛瑶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有些不敢认了。
“紫罗,这是我吗?这妆也太浓了!”薛瑶摸了摸脸,觉得腮红是不是涂抹得太多了?
紫罗赶紧拉住她的手,“小姐,千万别擦,今天是您的大日子,如果不上些妆,会被那些贵女们比下去的。”
“比下去就比下去嘛,我又不是去选美。”薛瑶嘟囔道。
紫罗笑着哄道:“好小姐,您就忍耐一日,就当是为了奴婢给您妆扮了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好吧好吧。”薛瑶妥协了。
紫罗高兴不已,“小姐,发髻先就不梳了,等行及笄礼的时候再梳上。”
薛瑶点点头,用手指梳理了一下松下来的长发,又黑又亮,很是柔顺。
等下她就要梳上成人发髻,成年了,想想还是有些激动的。
“瑶儿。”这时,宁国公夫妇来了。
薛瑶踩着碎步向前行礼,“女儿见过父亲母亲。”
“我家瑶儿今日可真美,也端庄。”王氏细细打量一圈,笑夸道。
宁国公满意得直摸胡须,“真是女大十八变,一眨眼,我家瑶儿都长成大姑娘了。”
“可不是,今日这妆扮要是走出去,一定艳压群芳。”王氏理了理女儿的头发,笑道。
薛瑶撒娇问:“父亲母亲,及笄礼要多久啊?”
“这所有的礼节走完,估计要大半日。”王氏答道。
薛瑶叫苦,“这么久啊?”
“今天是大日子,不比寻常,礼节繁琐,需得耗费时间。”王氏笑道。
宁国公道:“瑶儿的身子会吃不消,要不礼仪从简?”
“也行,我看看哪些可以省略的就省了吧。”王氏还是更心疼女儿。
薛瑶这才笑了,“父亲母亲,你们对瑶儿真好。”
“傻孩子,你是父亲母亲唯一的孩子,我们不对你好对谁好?”王氏搂着女儿宠爱道。
宁国公也道:“你是父亲母亲的掌上明珠,父亲母亲会将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薛瑶觉得幸福极了,有这样好的家人,真好。
系统啧啧两声,傻白甜入戏这么深,以后有她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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