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帝王的锦鲤后(穿书)

作者:酥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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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少爷!!!”

      小厮惨叫一声,感觉自己的未来比少爷的头发还黑,

      “少爷我是——”他露出了一个有些屈辱的表情,艰难说道。

      ——“我是小白啊!”

      时傅:……

      小白……这真的不是宠物专用名吗?

      到底是什么人会叫这个名字啊!

      “你姓筱?”

      他试探性地问道。

      陈小白:……

      “小的姓陈啊!”他叫了一声。又露出了想哭的表情。

      “完了完了。”陈小白眼中含泪,跪在地上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叨叨,“小白可是您给我起的名字啊,您还说这个名字简单好记才给我取的,您怎么能忘了呢!”

      “少爷,您,怎么办,刚才是不是磕到头了,这下完了,今天真的要被太太打死了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他想到自己的未来,没忍住,又大哭了起来。

      那声音余音绕梁,且有越发响亮的趋势,哭到最后,他甚至开始打嗝。

      时傅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坐在床上,紧张的捏住了被角。

      他觉得现在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对,这是在哪里,这人又是谁。

      看样子他似乎是穿越了?但是这种一点信息也没有的穿越也太难了吧,这是开局地狱模式啊。

      谁能来就救救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他宁愿再回到丧尸堆里,也不想面对眼前哭哭啼啼的人了。

      “那些东西叫丧尸?”

      一个清冷的少年音在他耳边响起。

      时傅一瞬间紧张了起来。

      “你是——”

      他刚要张嘴说话,就看见跪在床榻边的小厮立刻抬头,满眼期待的看着他。

      时傅默默把话咽了回去。

      他小声在心里道,“你是谁?”

      “凤锦年。”

      少年似乎并不愿意多说话,语气也有些恹恹地。

      时傅大惊失色。

      “那,那你现在是在哪里,这具身体里?是不是我把你挤出身体了?”

      他慌慌张张道,“那怎么办,我怎么把——”

      “等等。”

      他话头一顿,“你刚才说‘那些东西’……你看见那些东西了?你现在是——”

      “唔。”少年闷哼了一声,时傅听见声音,耳朵无端一热,他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了。”

      “没事。”

      少年缓了几秒,淡淡道,“我想应当是你我二人的魂魄互换了,我现在在你身体里。”

      时傅眼睛震惊地瞪圆了,惹得陈小白在一旁瑟瑟发抖。

      怎么办,感觉少爷好像不太正常的样子。

      他的哭声悄悄变小了些。

      “我的身体,你你你……”时傅语无伦次。

      “嗯。”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惊讶,少年语气带着淡淡的疑惑,“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你的魂魄不是也在我的身体里么。”

      “这怎么能一样,这,我,我刚才可是在丧尸堆里啊!”

      时傅在心里大声尖叫,他紧张地问少年,“你没事吧,刚才发生了什么,有人救了你吗,你伤没伤到,会不会用异能,不对,你肯定不会,而且我刚才已经脱力了,你——”

      “你好吵。”

      少年不耐烦地打断了时傅的絮叨,“丧尸,你说那些不会说话,走路歪歪扭扭,只会乱吼一气的东西?”

      “嗯嗯。”

      时傅点头。

      “哦,应当没什么大事,就是刚才你的身体被他们其中一个咬了一口,然后昏过去了,后来他们就没有继续攻击了,应该没什么危险。”

      时傅:哦,原来只是被咬了一口……

      被咬了一口!!!???

      他手足无措,一时失语。

      “等下,那东西,被咬了、”他缓了缓神,才结结巴巴道,“被咬了也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东西!没有神智,只是行尸走肉,还会攻击人,你是不是已经死了,然后又回来了?”

      时傅咬了咬牙,“要不你试试,能不能把我挤出去?我把身体还给你。”

      “好像没什么大事。”

      时傅紧张的不行,凤锦年却似乎并不当回事。

      “我能听到周围的声音,感觉还有点热。”凤锦年仔细感受了一下,“有点难受,不过应当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倒是觉得还挺清醒的。”

      “过一会儿应该就能醒过来了,就是不知道醒过来之后还能不能再和你联系上。”

      “以防万一,把你的信息告诉我,还有,家里有什么人,以什么为生,家产在哪里。”

      少年命令道。

      “哦。”时傅愣愣的点了点头,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信息全说了。

      “我叫时傅,家里没什么人了,家产——也没什么家产。”

      时傅有些不好意思。

      “我那边的世界应该——”他看了看周围,“你这应该是古代?那我那边的时间应该比你晚一些。”

      “也不知道咱们是不是在一个世界,你这是什么朝代?算了,我历史就没及格过,估计你说了我也分不出来。”

      “我那边本来应该是很好的。”时傅的情绪有些低落,“但是突然有一天,不知道怎么的,地球开始传播一种奇怪的病毒,被病毒感染的人会变成丧尸,成为没有感情、只会攻击人类的行尸走肉。”

      “人类只要被他们的指甲划伤或者被咬伤,很快就会感染,变成和他们一样,没有神智,只剩本能。”

      “丧尸没有感觉,不会感到疼痛,即使四肢被砍掉也能继续活动,除非直接破坏他们大脑,挖出晶核,而且他们力量奇大,所以最开始的时候,人类并不占优势。”

      “直到后来,有些人觉醒了异能,人类这才有了喘息之机。”

      时傅语气低沉,“之后,人类建立了各区基地,没有被感染的人类可以在基地里生活,异能者可以靠做任务换取积分,兑换生活资料,普通人的生活就难上许多了。”

      “不好意思啊,你在那边生存应该挺难的,我也没什么财产,都捐给基地的福利机构了。”

      他叹了口气,“而且被咬了,也不知道之后会怎么样,能不能回基地。”

      凤锦年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他仔细感受着这具身体的变化,听着耳边的絮叨声,思索了起来。

      “异能是什么。”不懂的词语很多,凤锦年选取了似乎最重要的信息开始提问。

      “唔——”

      时傅仔细思索了一下,“你看过话本吗,就类似那种,能打火,喷水,那种能力。”

      凤锦年:懂了。

      “杂耍。”

      他简单得出结论。

      时傅:……

      “不是!”

      “不是杂耍!”他嘶声力竭,为异能正名,“我的异能很有用的!”

      “可是你还是被咬了。”

      凤锦年毫不留情,一针见血。

      “那是,那是意外。”时傅垂下脑袋,“我是被人暗算的,我也没想到,他,他怎能这样,怎么会。”

      听着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大狗。

      脑子也不太好用。

      凤锦年冷静地想到。

      而且很容易信任别人,还容易心软。

      “被感染了,‘鸡地’会怎么处理?”

      他接着问。

      “会被安乐死。”时傅乖乖答道。

      “就是给你注射一种东西,让你没有痛苦的死去。”

      怕凤锦年听不懂,他又接着解释。

      ——看来不能回那个叫鸡地的地方去了。

      凤锦年心里暗道,他此时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头也开始疼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子里生长成型。

      而且全身像是被马车碾过。

      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飘了起来,当机立断,匆匆把自己的情况简单说了两句,又说道:“我也不知道你那边是什么情况,你先想办法应付过去。”

      “暂时不要联系我。”

      时傅:他能想什么办法啊!

      头,忽然痛了起来。

      不过——

      他有些惊奇。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人互换了身体之后,不仅能和对方联系,而且看上去,这种联系还是能靠意念操控。

      像电话似的。

      他试探性地又叫了两声,见真的没人再答应,这才把视线放回到了陈小白的身上。

      陈小白的脸色已经不能单纯用惊恐来形容了。

      时傅想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表情,觉得这孩子多半是被吓到了。

      “你——”他伸出手,想把地上的人扶起来。

      然而小白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直接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他家少爷看起来好像是疯了啊!

      “我好想,忘了些东西。”

      为了防止被当成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时傅捂住了头,拿出了自己最好的演技,“我的头好疼,好像磕到了,也记不起来事情,你,你是我的小厮?”

      少年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冷淡,只剩下茫然,陈小白看着自家少爷,汪的一个爆哭扑了过去,“呜呜呜呜少爷!小的该死,应当是小的呼救的时候不小心把您磕到了。”

      他看着自家少爷金贵的头,“怎么办啊少爷,呜呜呜,小的这回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响亮的吸鼻涕的声音想=响起,时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也太能哭了。

      他想安慰,又怕自己不小心在哪个地方露了破绽,只能尴尬的看着他,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锦年醒了?”

      正当他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个面容俊朗,神态温和的青年,带着个面色严肃的中年人,掀开帘子,进了帐篷。

      秦王看着已经坐起来了的少年,心里暗骂一声。

      怎么醒的这么快。

      他露出了个关心的神色,“锦年可有哪里不舒服?你的脸色不太好。”

      “没,我——”

      时傅本来想要起身,结果起到一半,就被青年一把按了下去。

      时傅:???

      他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开始思索这人和凤锦年到是什么关系。

      家里人?不太像啊。

      好友?

      他刚才没说过吧……

      “你突然昏倒,把你这小厮可吓得不轻。”

      秦王一边说,一边把时傅重新塞进了被子,还“贴心”地帮他掖了掖,“本王找了太医,让他给你好好看看。”

      “你先在这里躺着修养吧,若是贸然挪动吹了风,病情严重了可就不好了。”

      “王爷!”

      听见小白的声音,时傅的脑子里先是“卧槽这居然是个王爷?”,然后是“这王爷态度还挺客气?”,最后是“大兄弟能不能不掖被了,真的很热。”

      然而还没等他说话,陈小白先一步哭诉了起来,“我家少爷刚才好像碰到了头,记不起东西了,求王爷快让太医帮他看看吧呜呜呜。”

      磕到脑子了?

      秦王立刻紧张的看了一眼少年的头。

      不会磕傻了吧?

      嗯……

      秦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阵,觉得眼前的人应当只是忘了些东西。

      问题不大,既然张先生说他可以,那他就一定可以!

      “这,碰了头可是大事。”他回头看着中年太医,“姜太医,你快给他看看。”

      姜太医领命,立刻拿出脉诊,拉过时傅的手腕,仔仔细细号了半天的脉,眉头越皱越紧。

      陈小白站在一边,看着太医的脸色,慢慢连哭声都吓停住了。

      时傅:这大哥表情好严肃啊,他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小公子的问题,有些难办啊。”

      良久,太医收回手,长长叹了一口气。

      时傅感觉屋里人的视线一下子全都汇集到了他身上,小白哽咽着,擦了擦眼角。

      时傅:……

      好怪,真的好怪。

      他感觉自己现在像是躺在临终关怀病房里,大家已经开始准备和他告别了。

      真的病的这么严重吗?

      “凤小少爷这个病,应当是胎里带出来的不足之症,加上平日里用药不及时,所以症状一直没有好转。”

      陈小白忍不住在旁边点头。

      时傅:没想到这凤锦年还挺叛逆。

      “但是现在不足之症都是小问题。”

      陈小白候在一旁,惊悚的睁大了眼睛。

      时傅:???

      怎么,您还有意外惊喜?

      “不足之症本来可以治愈,但是因为小少爷常年没有重视,所以现在您全身的五脏六腑已经有了衰败的迹象。”

      “加上刚才又伤到了头,可能是脑中有血块淤积,这才导致了记忆全失,且加重了病症。”

      “若是不好好修养,按时服药,恐怕——”

      太医摇了摇头,一副病人命不久矣的样子。

      陈小白再次呜呜哭了起来,时傅险些以为他人已经没了。

      ——而且真的好怪啊,他头根本不疼啊,记忆没了也是个托词,这人身体应该也没有差成这样吧?

      但是整个营帐中的人并不关心他的看法。

      秦王语气担忧,“那姜太医觉得,这种情况该如何是好?”

      “下官知道有一药方可以治好这种病,但是这药方所需的君药极其少见,必须在采摘下来的一刻钟之内处理好,直接入药。”

      “而且这方子臣药繁多,恐怕难以凑齐啊!”

      秦王立刻作紧张状,追问太医都都需要些什么药。

      其间,他不时扫几眼坐在床上的“凤锦年”。

      整个营帐里充满着一种学术讨论的气息。

      而时傅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多余。

      “原来竟然是这种药!”

      突然,秦王一拍手掌,把时傅吓了一跳。

      他语气喜悦,“本王府里有位先生喜欢种些花花草草,之前本王曾经在他的院内看见过这种草药!”

      “他当时说,这是偶然在集市上买到的,卖东西的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植物,只是觉得好看,便采了回来。”

      “他养了两年,已经长出来不少了。”

      他眼神惊喜的看着时傅,“锦年放心,想必那位先生知道了,也愿意为锦年拿出草药来的。”

      “你先在我这边休息几日,本王这就写信给他,和他说明情况,让他好好看护这些草药。”

      “就是这草药处理复杂,又等不得,不如回京之后,你直接住到王府里来?”

      他拉住了时傅的手。

      时傅没忍住抖了一下,小心地向后抽了一下,没抽动。

      时傅:……

      他呆呆地看着秦王。

      这人怎么回事?

      “你去回禀一下凤国公。”

      秦王从外面召了一个侍卫进来,吩咐道,“就说国公府的小少爷伤了头,本王把人带回来了,锦年现在不易挪动,就先让他在本王这里住上几日。”

      “锦年的情况,还得麻烦姜太医和他的家里人说上一说。”

      他转头对姜太医道,“之后的事情就拜托您了。”

      姜太医立刻行了一礼,“王爷言重了,都是下官该做的。”

      秦王悄悄朝姜太医比了个手势,然后起身,对着陈小白道,“你留在这里,好生伺候你家主子。”

      “是!”

      本来以为自己今天死定了的小白忽然重新看见了生的希望,立刻擦了眼泪,干劲十足地看着自家少爷。

      “锦年可有什么需要的,这帐里冷热如何?想要什么就同本王说。”

      时傅想了想,磕磕巴巴地说道,“啊,我、我有些饿,不知道——”

      “锦年怎么如此客气。”秦王一挥手,立刻叫人传膳,“若是饭菜不合口味,想吃什么便叫他们去做。”

      “你先休息,我去送送姜太医。”

      他带着姜太医走了出去。

      时傅挠了下头,觉得这王爷真是有礼貌极了。

      竟然还亲自去送太医。

      皇室成员都这么客气的?

      而且之后,他是要去王府住吗?

      时傅有些犹豫,但是转念一想,觉得这样也好。

      现在凤锦年那边和他断了联系,要是直接同他的家人见面,怕不是会直接穿帮。

      不如先去王府住一阵子,有个缓冲也好。

      “咕噜。”

      时傅正思考着,肚子忽然轻轻叫了一声,他揉了揉自己的胃,忽然期待了起来。

      身处末世,他已经有好久没吃到过正经美食了,末世的大家最常吃的,就是各种罐头和压缩饼干,好储存,方便,管饱。

      蔬菜水果也早就成了奢侈品,科研院研究出来的粮食产量高,口感却大打折扣。

      现在他到了这里,终于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

      —— ——

      有人正期待午餐,另一边,顾眠还在溪水里沉沉浮浮。

      人生的悲欢并不相同。

      这条小溪的水流速不慢,顾眠一开始还能往回游,但是很快,他就被溪水带着,往下游飘去了。

      “老板!!!”

      只有楚沉昭能听到的少年音逐渐飘远。

      皇帝的脸色沉的可怕,他翻身上马,直接顺着声音追了出去。

      黑马抛开四蹄,几息之间就追上了顾眠。

      溪水不深,红色的锦鲤在水中沉沉浮浮,游得十分努力。

      ——就是几乎毫无用处,完全是被溪水带着走。

      楚沉昭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黑色的小鱼,慢悠悠地游过顾眠身边,似乎有些惊奇的看了这个废物同类一眼,然后继续往上游游去了。

      楚沉昭:……

      看来每天的锻炼完全没有用!

      他在心里重新制定了计划,顾眠尚不知自己大难临头,他只隐约听见了一声破水声,然后身体一轻,被带出了水面。

      “陛下!”

      皇帝身后的侍卫完全没想到皇帝竟然会直接下水,纷纷大惊。

      虽然溪水不深,但是楚沉昭腰部以下已经完全入水,他单手拢住锦鲤,慢慢走上了岸。

      千牛卫连忙拿出了皇帝备用的衣物,为他披上。

      “呼——”

      顾眠长长出了一口气,半死不活的瘫在了楚沉昭的手上。

      差点就沦落成野生鱼了。

      他用冰凉的鱼脸蹭了蹭楚沉昭的手心,讨好的晃了晃尾巴。

      感谢老板!

      楚沉昭的脸色并没有多好看,但是看见锦鲤心有余悸的样子,还是一声不吭的把他塞进了已经重新换过水的鱼篓瓶。

      还是这里安稳!

      顾眠扒住瓶口,探出了一半脑袋,心里想到。

      远远地,似乎有什么声音传来。

      “去看看。”楚沉昭披着披风,翻身上马,对身后的千牛卫命令道。

      “是!”

      几个千牛卫拿着弓箭,往那处去了。

      顾眠伸着头,往远处拼命看。

      让他看看!

      下一秒,他的头就被人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

      顾眠一抬眼睛,就看见楚沉昭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顾眠往瓶子里缩了下。

      就,就看看嘛。

      他看着男人身上还在往下滴水的衣服,有些心虚。

      楚沉昭懒得和他计较,只是语气淡淡道,“这溪水速度这么慢,也会被冲走。”

      “刚才有一条鱼,不足你一半大,都能顺游而上。”

      顾眠逐渐感觉出了不对劲。

      这语气真的好像小时候,家长最常说的那句:“你看看人家老X家的孩子,比你小三岁,都能巴拉巴拉……这次考试这么简单,你怎么能巴拉巴拉巴拉……”

      拒绝比较!拒绝内卷!

      顾眠伸出鱼鳍,举在身前,给老板比了个“×”。

      那是野生鱼,品种不同,不能比较!

      要相信你的员工就是最好的员工,不要去进行无谓的比较,伤害员工的感情。

      楚沉昭瞥了他一眼,继续道,“可见你平日里的锻炼不够,最近应当是偷偷躲懒了。”

      经常装死吓唬小太监,以求能减少锻炼量的顾眠,心虚地缩回了瓶子里。

      然而楚沉昭并不打算放过他,“等春狩结束回宫,朕会叫人把常宁宫的池塘收拾好,你以后在那里锻炼。”

      顾眠:???

      这什么魔鬼老板啊,他只是一条弱小的家养锦鲤啊。

      家养的鱼游不过野生鱼,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问题啊,有问题的是这种盲目攀比的老板!

      楚沉昭的耳边又传来了细细碎碎的骂声。

      他敲了敲瓶子。

      “你不会又在骂朕吧?”

      “哪儿敢呢,哼。”

      瓶里传来了愤愤不平的嘟囔声。

      “陛下!”

      一个匆匆赶来的千牛卫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出了什么事。”

      楚沉昭暂时放过了锦鲤,转身问道。

      “回禀陛下,属下赶过去的时候,发现是有一女子昏倒在地,身后跟着两头狼,属下几人赶走了野狼,那女子醒过来之后,说她是赵太傅家的二小姐。”

      “据说是和家里人走散了,又遇到了狼群。”

      楚沉昭掀了下眼皮,意有所指地评价道

      一头雾水的千牛卫:???

      陛下,您的重点居然是这位二小姐身体不错吗!?

      他只能干巴巴的道,“是,嗯,据她说,是王尚书的小孙子帮她引开了狼群,她才得以脱身,其他同僚已经沿着她说的方向赶过去救人,属下想回来问下您,您看,是不是多加派点人手?”

      瓶子里的顾眠没听千牛卫后面的话,他听到那句‘身体不错’,立刻怒了。

      拉踩阴阳人给他滚开啊!

      他狠狠用尾巴抽打了一下水草,赵太傅家的二小姐身体好和他有什么关系。

      要求一条锦鲤锻炼,这是不人道的!

      赵太傅家……

      等等,不对……赵太傅?!

      他家的二小姐,不就是,不就是……

      顾眠立刻从瓶子里窜出了半截身子,看着跟在一个千牛卫身后,从林子里慢慢走出来的女子,瞪大了眼睛。

      女主,是你吗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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