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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有永远吗?
司徒?
感觉到司徒异常的沉默,阿绿扭头奇怪的看着她,问,怎么了?
司徒笑了笑。抄起一白色干净的浴巾将阿绿背上的玫瑰精油擦干,帮阿绿扣上内衣的扣子,拍拍阿绿后腰,好了!
阿绿坐起来穿上衣服。
司徒,我也帮你按摩吧!阿绿兴致勃勃的搓着手,说!
司徒颇为郑重的看了阿绿一眼,算了吧!
不用客气啊!你帮我我帮你大家互相帮忙吧!阿绿很热情。阿绿举着玫瑰精油嚷,司徒,除衫吧!
不!
来啦!
不要!阿绿我觉得你笑得有问题!你想拿我当小白鼠!司徒嘴角微微的抽搐着往床里退缩。
乖啦!放心啦,我会好温柔的!阿绿流着哈喇子逼进。
我不要!
司徒你要相信广大的人民群众相信伟大的党相信我,我是好人,别怕!阿绿笑得像那些专门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一脸猥亵下流;司徒汗毛根根竖起,拼命的、呼天哭地的叫苍天啊,我不要啊不要!像宁死不屈的节妇;阿绿咬牙,叉着腰成泼妇骂街状指着司徒骂,刚才还说要给我‘游龙戏凤’,现在不过叫你除衫而已,你都不肯,如此反复无常言而无信、以后如何取信天下?
司徒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的看着阿绿同志,‘游龙戏凤’那个叫两厢情愿,阿绿,现在你这种行为叫‘一厢情愿’!这是有区别的!
阿绿同志很横蛮,‘二’还不是由两个‘一’组成的,一样的一样的!快啦,速度!
司徒楚楚可怜的揪着胸口的衣服,能不能不要啊!?
再啰嗦我就绑你草船上借箭去!
那你要温柔点啊!
阿绿搓着下巴嘿嘿的奸笑,乖啦,你是我媳妇儿,我会疼着你的!
怎么听着这句话特刺耳?
想多了!快脱啦!
阿绿,我怎么有种要拍AV的感觉?司徒哭丧着脸看着阿绿,阿绿脸一黑,好心给你按摩按摩那来这么多废话?快给我脱!
司徒犹豫着、拖拖拉拉地脱衣服,阿绿一脸黑线的盯着她那蜗牛也比她来得快的速度,阿绿郁闷,司徒同志,我高涨的革命热情都给你消耗掉了。
司徒含羞带涩的瞟阿绿一眼,人家害羞嘛!
阿绿一下绝倒,拼命的捶枕头,司徒问阿绿你没事吧?阿绿说没事,就是被你的害羞震撼了!
咦!你好讨厌!司徒娇嗔她,末了,还翘个兰花指,阿绿直接倒在床上,晕死!
司徒解开衣服上的扣子,又去解袖口上的,黑白条纹的衬衫中间敞开,露出雪白的肌肤还有微微的□□和黑色的内衣,司徒跪坐在床上,微微的侧着头在解左手上的袖扣,那姿势说不出的性感,美艳而惹人遐思的;阿绿倒在床上斜着眼睛看她,阿绿歪笑,说司徒你整一个核电站!
司徒解另一只手的袖口。疑惑的抬头,啊?
阿绿指了指她,你这个样子。。。很性感!
真的?
嗯!我是女人都给你迷惑了,我想没有男人逃得过你的魔爪的!我现在肯定不是男士的问题,是你太挑了,才单身的!追你的人肯定排到外滩上去!
司徒正想说话,忽然间敲门声响起,两人对视一眼,阿绿跳了起来,跑到门口猫眼看了一眼,是安小嘉同志。
阿绿跑回来找手机,司徒扣扣子,阿绿指着司徒,不准扣上;阿绿给安小嘉打电话,问干什么?
开门!
不行!司徒没穿衣服呢!
司徒一巴掌拍过去,阿绿惨叫,安小嘉咕哝搞什么鬼?阿绿,我有事出去一下,你们乖乖的呆在房里,别到处乱跑啊!
阿绿连连的答应,切断了通话;司徒问怎么了;阿绿把手机一扔,安小嘉同志肯定是跟大力出去鬼混了,看他们在大堂那鬼鬼崇崇的样子。。。。。好了。。。司徒。。。那个。。。司徒你胸部怎么长得这么好?
司徒脱了衬衫,裸-露着只穿着黑色绣花内衣的上身,雪白的肌肤,像内衣模特那样美丽诱人的高耸双峰,看得人不知是眼馋还是手馋,阿绿感叹,司徒看见你才知道什么叫‘做女人挺好’!阿绿看傻了。
司徒脸一红,白了阿绿一眼,扯过阿绿怀里的枕头,趴在床上,看电视;阿绿瞄着司徒从肩部到臀到腿流畅优美的线条,一边情绪强烈的叹气一边摇头,司徒,太过分了,长一张漂亮脸蛋还要长这么好的身材,我代替广大女同胞鄙视你!
我才鄙视你,有成堆成群的人宠着,还有个鞍前马后服侍周到的帅哥青梅竹马,你说你有什么不满的?
我没有不满啊!我是给你殿堂级的赞美耶!阿绿解开司徒内衣扣子,把精油倒在司徒背上、推开,然后学着司徒那样捶捶捏捏的“按摩”起来,说话声和电视声中,不时夹杂着司徒的惨叫;等阿绿把司徒背上的精油抹干净扣上内衣扣子宣布按摩好了,司徒衣服也没穿,冲到洗手间照镜子,只见雪白的背上一片通红,在通红中还可以看见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指甲痕,司徒尖叫,阿绿笑嘻嘻的探头进来,怎么啦?司徒转过背、扭曲着手臂就着镜子指给阿绿看背上的累累伤痕,说,阿绿你要负责;阿绿脸色微赧,哎哟,人家第一次出手难免不知轻重,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司徒尖叫,心想死也不‘下次’了!
阿绿推她出洗手间回房,好了啦,别埋怨了,我也很辛苦,真的,手很累的呢!好啦,我请你去饮夜茶。。。。我去吃饭的时候发现了,游乐场前面有间茶楼的。。。快穿上衣服。。。里面还有唱戏的。。。。
司徒穿好了衣服。两人锁了门去搭电梯。司徒问那要不要叫上今天那个胡小姐?
阿绿摇头,都不是一路人,算了吧?
司徒圣心大悦,用肘子拐阿绿,那我跟你是一路的?
阿绿仰头,问得挺严肃认真,司徒,我们是不是一路的?
司徒昂首挺胸回答得挺自豪,那当然!
阿绿笑嘻嘻的,那就是嘛!
司徒只以为这茶楼在城郊、又是晚上,怕是没有什么人的,却出乎意料的挺热闹,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她们好不容易才在茶博士的帮忙下找到了可以坐的位置,跟两个看来模样挺斯文气质的老年夫妇共一桌。一问,才知道对方也是从酒店过来消闲的。司徒她们点了些小吃,开始看戏。
演的是《搜书院》。文质彬彬的书生拾得一断线风筝,并在上题诗,因而结识来寻风筝的镇台府的丫鬟。镇台夫人见着风筝上的诗,认为丫鬟有私情而严刑拷打逼问,丫鬟怕连累书生死不肯招认。道台要娶丫鬟当妾侍。丫鬟乔装逃到书院找到书生告之。镇台带兵要搜书院。在机智聪慧的老师的帮助下,经过了一连串困难波折,两人逃出生天。有情人终成眷属。大喜结局。(注:镇台和道台是两个不同的官职。道台比镇台大。这里是镇台的上司道台要娶丫鬟为妾侍!)
台下的鼓掌。演员出来谢幕。然后是歌友时间。可以点唱。也可以自个儿出马高歌一曲。司徒和阿绿又坐了一会,到了十点半,结了帐,就回去了。
出了茶楼,阿绿伸了个懒腰,然后抱着司徒的手臂,两人缓步徐徐而行。
阿绿问,司徒你会不会觉得闷?
不会。我挺喜欢的。
真的?
嗯!
阿绿嘻嘻的笑,我就怕你闷坏了!阿绿语气有些感叹,以前的人多单纯啊,见过一次面,有着好感,就可以为互托终身、为爱私奔了!现在的人啊。。。。阿绿摇头,说世风日下人心腐败了了!
司徒就笑,不是没恋爱过么?那来这么多感慨啊?
阿绿嗤之以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
司徒咳了一下,无言了。
阿绿不是相信爱情的?不是说了‘若爱,就永远’那样的?
我是相信啊!不过我不是很相信人罢了!人心难测,朝三暮四、贪新厌旧是人的本性,‘天长地久’那是钻石广告商拿来哄骗人买钻戒的,唯一的好处是分手了还可以拿去典当换几个钱,爱情啊,科学家不是说了,其实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过了三个月,剩下的就是保质期或者变质期了!
司徒惊异的看着她,阿绿我看不出你是悲观主义者!
阿绿一摆手,我不是什么悲观主义者,我只不过比较现实吧了!这个道理其实人人都知道,不过大家不敢或者不想表达出来罢了!仿佛一说出来,神圣的爱情就受到了沾污,其实是人用行动而不是语言去沾污的!
司徒定睛看着阿绿,小心的问,该不是你大哥这样教育你的吧!
阿绿点头。
司徒又问,你大哥是不是还让你千万别相信除了他或者他和安小嘉同志之外的其他公的动物的话说他们都是骗子说谎精就爱说大话欺骗那些无知少女?叫你千万别上当?
阿绿崇拜的看着她,司徒你好厉害!这你都知道?跟我哥说的一模一样耶!
司徒无法不翻白眼了。司徒语气有着感同身受的叹息,说,我现在相信安同志说的了!
安同志说啥了?
安同志说你大哥是个变。。。是个恋妹狂!司徒现在肯定的相信,阿绿对爱情没兴趣肯定是他大哥使的坏,她大哥就乐意她那样。他许诺的养阿绿一辈子恐怕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他根本不想自己的妹妹属于别的“臭男人!”司徒心想:我该庆幸我是女的吗?
So?
SO,你也是个恋兄狂!
So?
司徒无奈,抬头看天,天灰沉沉的一片,连带的司徒也有些郁闷,“所以没什么了!”
两人走了几米,阿绿又开口,司徒,你说永远是多远啊?
有很多种经典的回答。。。你要听那种?
你心里觉得最好的那种。你心里想的那种。
一辈子吧!
阿绿嘿嘿的笑,司徒我们是志同道合啊!我也是那样想的。别说多少辈子,人能在一起一辈子就是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阿绿今晚怎么了?特别多感慨!司徒有些奇怪了,低头看着阿绿,阿绿抱着她手臂的手紧了紧,不知道!阿绿声音有些郁闷,低着头,大概今天遇着胡盈想起了不少以前的事吧!那时候她说想嫁给安小嘉说永远跟安小嘉在一起,结果没多久两人就分手了,我就在想,永远还真是短啊!我发现女人都是这样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想嫁给对方总幻想着跟对方一辈子在一起,分手了,怀有别抱了,然后继续之前自欺欺人:我爱他我要跟他一辈子在一起,就好像张爱玲说的那样‘好像自己作得了主’似的!我有时候会觉得她们那样好傻,有时候又觉得好无聊,偶尔就算遇上一些有好感有些心动的人,想到这些,我心里就会冷淡,就提不起恋爱的兴致了!
阿绿。。。。连开始都没有,怎么到达永远?
中途夭折呢?那岂不是伤心劳神?
世上没有百分百肯定的事情的啊!阿绿!司徒叹气。
阿绿抿了抿嘴,或者吧!又嘻嘻的笑起来,问:司徒,你觉不觉得我们说着说着就有点爱情研讨课的味道?司徒莞尔,阿绿你该是好好学习恋爱的时候了!你大哥把你教坏了!
阿绿一脸黑线,我还天天向上呢!
阿绿我来教你恋爱吧!
行了,“长征”同志!阿绿看着司徒不屑的撇嘴,很不给面子。
我们互相研究共同迈进啊!
阿绿对着夜空尖叫,安小嘉,有人诱拐我!
正在酒吧happy的安小嘉同志猛然的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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