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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秦柏言的神情和煦,看人走后,神情立马阴沉了下来,他刚才的步伐,可不是去洗手间的方向。画室里,他的菀儿现在应该再画画。他去哪里干什么?
虽然心中有些烦躁,但是到底没有把菀儿之前和他说过的事情联系到楮简身上。他转身去找菀儿。
她并没有画画,这倒是让他有点好奇。
“在干什么?”
“发呆。”
“发呆?”
她看着他,问他:“找我干嘛?”
“左逢臻要倒了,救不起来了。”
“我看到新闻了,很开心。”确实很开心,很下饭。
“你真的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吗?毕竟他长相帅气,家境也很富裕。”
“你也长相帅气,家境富裕。”
秦柏言顿住,然后笑的开心:“那你是喜欢上我了吗?”
这下轮到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反而是可疑的停顿了:“你很开心吗?可是-很抱歉。就像我不喜欢你一样,也不喜欢他。”
气氛一时间很是尴尬。他垂下眼,过了会才认真的询问:“那我和他之间选择,你觉得谁更和你心意一些?”
“当然是你。事实上,我无时无刻都在想逃离那个恶魔身边,后来我发现我只有杀死他,我才能真正摆脱他。不然我是解脱不了的。”
“你希望他死?”
“你能做到吗?”
“在境内不好动手,但是在境外,我可以试一试。”
“谢谢。”
“你想不想喝点咖啡,我去磨。”
“柏言,你心情不好我因为我刚才的话吗?我很抱歉。”
“你不用这样,不喜欢不用勉强。别这样,我自制力很差的。”
最后到底是没能抵抗的过心中的野火。
“咱们分手吧。”
他要是知道她后面跟着的是这句话,他一定发誓一个多小时前不像自己的野望屈服。可是她太可爱了,拉着自己的手,从下往上看着自己,那一刻真是太美了。
“为什么要分手?和我在一起不舒服吗?咱们都结婚了,亲爱的,咱们是夫妻。”
“那应该是离婚对吗?”
“为什么?你刚才还-你”他竟然说不出话,他起身捡起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往外走。
“秦柏言,你是同意了吗?”
“同意什么?你不过脑的离婚念头吗?菀儿,我是做律师的。咱们离不了婚的。”
看他离开了,她沉默,她的念头是如此的奇怪,婚姻也不是都因为感情才结合的,她深知很多时候就是在一起生活而已,但是-她就是想要一个人过日子。
她小的时候住过的那栋楼很破,楼梯口扶手都是铁锈,那是她妈妈工作之后分的房子,很多年了。
妈妈是老师,她希望教育出一个完美的孩子。而她的爸爸又是那么喜欢妈妈,他也支持妻子的教育。在最开始家庭并不富裕的时间,妈妈就已经贷款给她买了钢琴。
但是她最喜欢看的是孩子拿起画笔的样子。
她不喜欢男孩子绕着自己的孩子转,但是作为老师,她也不可能去教训女儿同伴的那些小小子,所以她会严厉的呵斥女儿,让她不要和男孩子在一起。而她的爸爸虽然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只能选择沉默。因为他对自己的妻子是舍不得说反对,在教育孩子这方面,他全权交给了妻子。
不要和男孩子一起玩。不仅仅是母亲童年时间的这些严厉教育,早熟的自己也看不上那些同龄的男孩子,觉得他们无比幼稚,似乎从小她就是这样,看着那些人傻乎乎的送花送情书,表现的完全没有任何意思。
再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更让她对感情望而却步。也许我这样的人天生就感受不到爱情,只能疲于奔命在感情里躲藏。
她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在卧室。
洗过澡了。他看着她,说:“累到了?你在画室睡着了。”伸手自然的摸了摸她脑袋“没有发烧就好。”
“想喝水。”
“给你水。”他递给她水,然后看她乖巧的喝水,心中的那些愤怒又都消失了。他看她起身靠床坐着,伸手把自己枕头给她放到了腰后。
“现在几点了?”她放了水杯问了句。
“凌晨四点,再睡会吗?”
“睡不着了。”她摇摇头,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iPad。
他看她又开始画画,她修长的手指非常的漂亮,只是看着就让他又陷入了某些幻想之中,他拿走了她的iPad,亲吻她的手指。
她觉得有些湿湿的,他的舌头很软。“我还没有洗手。”
“宝贝可真会煞风景。”他不理会她的话,霸道的把她禁锢在床上。
“我也睡不着,咱们一起等到天亮去看日出好不好?”
呜咽了一声的女孩根本回答不上来话,泄愤的在他肩膀咬上了一口。
事实上,日出并没有看到。他折腾到了要上班的时间,先抱着她去洗了洗之后,就换了衣服去公司了,他期待看到左逢臻落败的模样,而且他还要安排他答应菀儿的事情,在国外试一试看是不是可以彻底的抹灭了左逢臻。
奇怪的是,原本他猜测的阻力并没有,顺利的就好像楮简那家伙还在支持自己一样,可是那种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商人,怕是在自己和他谈过之后,就龟缩回去等着最后胜负定下都不会在动一丝一毫自己的力量。
所以,楮简不可能继续在帮自己。但是事情就是很顺利,他也不能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很满意最后的走向如他猜测的一样,左逢臻出国了。
他雇佣了一些人去拦截左逢臻,希望这些人能给他传回一些好消息。夜晚的时间他搂着她和她说自己的这些计划,她显得很高兴,用力的吻了他好几下,最后又是弄的一晚上没有休息好。
当他想要吞并左家最有利益的医疗行业的时间,一个晴天霹雳就落了下来。
挂牌成立的企业实际控股人可不是他私营企业能捍动的。这背后的水深的很,他虽然心中遗憾,但是也只能作罢。
熟料,过后不久,被他派去探查的线人给了消息,说左家那个研究所又开了。
他疑心是不是左逢臻虚晃一枪,其实还在国内,但是调查之后他明白了。接手了本该属于自己那块最大蛋糕的那家企业重新开始了新的实验,并不是左逢臻。
“可笑的很。长生的那么容易的事情吗?都不用脑子想一想,现在的科技怎么能到达长生的神界?我只以为只有些中二患者,又或者小说看多了,才会想到长生,成仙,没有想到这些人,一把年纪了却还想着成仙?”
那家企业不是民营企业可以撼动的,可笑的是里面决策的人年纪也都不小,却还中二的想象长生不老,这实在是让秦柏言在背后里笑话死了。他拉着妻子吐槽,看着她在自己怀里默默的扣着她细细的手指。
“长生吗?左逢臻的书房有一个很大的秘密,只是我不知道会不会和你说的长生有关系。他每次去书房的时间都会把门锁起来,就算是我敲门,他也不会让进。等过了一段时间,他出来会和我说他刚才在忙。”
“书房?可能是放了什么机密的文件吧。”
“如果不是呢?他有一次从书房出来,我在他衣服上看到了-很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秦柏言起身,已经有些上心。
“毛发。”
他不得不说他有些失望,毛发?
“很长。”
秦柏言皱眉:“你是说他在书房找了其他女人逍遥?”
她无语的看着他,感觉这人脑子傻的不行,也就不再说话,总而言之,此刻那该死的恶魔已经离开了国土,她一时间不用担心他对自己骚扰。她恶心死那种人了,自大又傲慢,卑劣又双标。
秦律师最近很忙,他拿着文件,居然会让自己签名。沈晴菀瞅他,懒散的傍依在沙发上的她并不想动手签什么协议,她心中揣测难道是狗血的财产协议,这人爱自己爱到把所有的钱都放在自己的手上?可别吧,她厌烦极了这种示爱的方式,好像给你他喜欢的财产就是最爱你的表现。
“那按个红手印就可以。”他最后捏住了她的手去按的印记,她也不看他,眼睛迷迷糊糊的是要睡着的节奏。
春风得意,生意红火,秦柏言自己也知道这段时间的自己有些荒唐,可是原本只是捏了她的手指沾了印泥画了手印,最后却把文件收好放回档案袋之后,就捏着她的手,给她缓缓的按摩起来。
她甩甩手,没有甩掉。抬眼看他两眼,起身进了屋。他跟在后面,也进了卧室。
“牛牛,给你小鱼干。”左逢臻看着桌子上舔毛的猫咪,伸手从抽屉里拿了猫咪喜欢吃的鱼干,摇晃了两下,可惜那只猫咪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无趣的把手上的鱼干扔了过去,吓得那只猫咪拱起背来,尖锐的叫了一声。
“来人,把它带下去。”他厌烦的喊了人,把这只猫带走,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都被逼着出国,却还要带上这只黑白相间,丑不拉几的猫咪。
随手打开的投影,屏幕上短发的女生从宠物店里出来的画面在循环的播放。
他喘了口气,意兴阑珊的起身进了浴室,热水流过的时间,他想他一定会找到她。一个国家找不到,就去第二个国家找,就是把地球上所有的国家都找遍还是找不到,他也会雇了人去荒郊野外所有可能生活的地方一直找下去。
“找到你,关起来。让你再也逃不掉。我会··”
他嘟囔了两声,浴室里水声哗啦,根本听不到他之后的那些抱怨。
“左总,有人找你。”
“找我?”他皱起眉,想不明白会有什么人在这个时候还要来找自己,雪中送炭的人太少,他可不相信这个时候找自己的人是因为什么好事才来找自己的。
“是谁?”
“说是您一位姓岳的好友。”
岳-岳秉莘?
果然是他,只是此刻在看他,不难看出他的变化。
往日里那个童年玩伴彻底的消失,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只是那个岛国上最大的势力的继承人。
“还没有恭喜你。”岳家关系很乱,此刻在日本做哪些买卖的那位名义上是岳秉莘二叔,其实实际上是他生物学角度上的父亲。他只是没有想到岳秉莘居然有能力打败他生物学角度上的那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
岳秉莘却没回复,而是咬牙切齿的说:“我想和你合作。”
“合作?我和你之间可没有什么能合作的事情。”
“那如果是关于她的事情呢?”
“你有她的消息了?”他居然感觉到自己心头一颤,那是他许久都没有感受到过的紧张和激动,左逢臻忍不住就动了下,从一开始身体后仰的角度变成此刻前伏了些身子,专心听岳秉莘说话,难道距离远了还会听不到?不过的离得近,能听到她的消息更快一点。
等人离开之后,安保人员关了门,家中的女佣轻手轻脚的想去收拾下桌面上喝茶的茶具,却突然听到书房传来的响动,吓得一时不慎弄碎了一个杯子。
书房此刻一片狼藉,翻倒的书桌,地面遍地书籍,零碎的纸片,还有灯具的碎片-毫无下脚的地方,风暴中心的人却浑然不觉。
左逢臻咬牙,他可真不该念小时候的那些交情,什么狗屁的交情。
“姓秦的,可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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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近很懒,该故事声明,女主对男的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