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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ta终于疯了
这些富家子弟本就是为了余婵婵来的,当余婵婵突然出现在花园里时,所有人都惊了一瞬。
尤其是那三个打人的青年,见状立即把任航甩开,假装什么也没有做的样子。
但余婵婵不是傻子,她提着裙子大步走来,二话不说就附身把跌坐在地上的宇航扶了起来,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宇航凶狠的表情僵在脸上,在余婵婵美丽的脸庞陡然放大在他的眼前时,淡淡的绯红逐渐从他的耳根处蔓延到整个脖子。
余婵婵的手一伸过来,他下意识就后撤了一步,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慌不择路想要逃跑。
余婵婵:“……”
躲在树后看热闹的江若寒:“……”
周寻眼睛弯了弯,捂住嘴把即将脱口而出的笑声憋了回去。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令人尴尬的事,任航的脸更红了,哪怕是刚才被欺辱的时候,他都没有露出过那么胆怯的样子。
任航就好像从没接触过女孩子一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生怕再做错什么,会惹眼前的人生气。
“对、对不起!”
余婵婵:“……我的手很脏吗?”
任航连忙摆手解释道:“不不不,你的手很干净,是我身上太脏了,全都是灰,我怕弄脏你的手套。”
任航一边说,鼻子和嘴角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血,然而配上他呆呆的样子,余婵婵对任航的第一印象,就是憨憨。
“你都这样了就别再纠结这些有的没的了,姑奶奶我手套有的是,弄脏就扔!”
任航还想跑,结果人却被余婵婵一把逮住。
“让我看看,好像伤得挺重的,正好,我家新来了一个家庭医生,你去找他看看吧。”
“不、不用了!我……我我……”
被余婵婵捧住下颚的任航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江若寒觉得自己仿佛都能看见任航头顶上喷出的白烟了。
三个找茬的青年见状,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余小姐,不用管他,他本就不是你们宾客名单上的人,正好被我们抓住了。”
那个被打了一拳的富家子弟如是说道,试图让余婵婵离任航远一点。
开玩笑,任航是什么人,而余婵婵又是什么人,这俩根本八杆子打不到一起,任航又凭什么那么受余婵婵的关照。
余婵婵扭头问:“他不在宾客名单上?”
闻言,任航的头低得更厉害了,然而就在他准备接受冷嘲热讽的时候,他却听见耳边的人说出了那样的一番话。
余婵婵:“在不在名单上我们余家人自己能分辨,不就是周伯伯的小儿子?你们还真当我不认识?”
“这……”
那个青年没想到余婵婵居然知道任航的事,并且对此一点都不在意,甚至摆出了明显的维护姿态。
任航的嘴皮动了动,水牛一样的大眼睛怔怔地望着余婵婵,他很想说些什么,但是终究没敢说出来。
那个青年任旧不死心,盯着任航的表情仿佛要把人活剥了似的,指着任航骂道:“余小姐,你不要被这人可怜的表象迷惑,同情心泛滥,他就是一条养不熟的野狗,刚才还咬了我呢!”
余婵婵的脸上平时都挂满了笑容。而现在,她难得露出了一副阴沉的脸色:“咬人?”
青年指着自己的下颚,道:“就这里,他妈的差点给我打骨裂了!”
余婵婵:“真的吗?完全看不出来有哪里伤到诶?要不你再让他打一拳,确定肯定骨裂了,我再给你出气?”
“你!”
余婵婵起身,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了那名青年的鞋面上,青年吃痛惨叫了一声,不可置信地望着余婵婵。
余婵婵:“你什么你,我来时就看见你们三个殴打一个,还跟我在这扯皮呢?是嫌我的生日宴不够热闹,觉得见点血才更喜庆吗?”
青年的表情狰狞,想咬牙上前,却被两个同伴及时拦住。
“算了算了张哥,别跟那小子一般见识,想收拾他有的是机会!”
“是啊张哥,咱能踩那小子但不能得罪余小姐,我把的生意还指望余家接济呢!”
青年双目通红,尤其在看到躲在女人后面的小子对他露出的挑衅的目光,他就觉得肺都要气炸了。
一个妓女爬床搞出来的小畜生,外加一个会投胎的女人,凭什么爬到他的头上!
但是余家又确实是不能得罪的,尤其是现在这种场合,宴会厅里聚集着大半商圈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疯了才会在这里搞事。
余婵婵仗着家世碾压,回头还问了任航一句:“是吧,瞧那小子,他算哪根葱?”
任航还跌坐在地上,见余婵婵回头看他,立即收敛起了挑衅的目光,装作一副虚弱无比的样子:“嗯……”
作为观众目睹争端全过程的江若寒:……
好小子,你果然也不是什么老实人。
三个富家子弟一走,亭子里便只剩下了余婵婵和任航两人。
余婵婵笑道:“好了,现在没事了,我带你找那个家庭医生,我二哥和李管家都夸他,说他很上道!”
看着余婵婵牵着一瘸一拐的人远去,江若寒这才从树后走了出来。
他正在思考要不要把这事告诉余熵,毕竟是人妹妹,那个任航背后的故事明显不简单,而且还要提防那三个富家子弟突然脑子短路,做出报复的事情。。
有人往他手里塞了一个剥好的橘子,江若寒下意识就掰开塞进了嘴里。
“这个不酸吧,我刚吃的那个是酸的,你这个我还没尝过。”
江若寒:“?”
周寻端着盘子站在他的身边,盘子里的水果被吃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了一堆水果籽和水果核。
江若寒:“!”
周寻把最后一根香蕉剥开,刚想入口,但见江若寒不吃橘子,一直盯着他看,于是道:“这根你也要吗?”
不,这不是问题的重点,问题是他怎么可以把水果盘里的东西都吃了呢?而且这个人为什么那么冷静,他不觉得自己这种女佣就应该被余家开除吗?!
江若寒尴尬地说道:“不用了,谢谢,我真的该走了。”
不能再和这人一起待下去了。
江若寒拿过盘子就要离开,周寻却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离开。
那力道大到江若寒感到惊讶,他本以为周寻会松手,却没想到周寻抓住后就不放了。
“你不是普通的女仆吧?”
周寻笑眯眯地问,虽然他的态度和之前没有两样,但是江若寒却感到不寒而栗。
他确实不是普通的女仆,他是一只猪精假扮的!等等,他为什么还没有变回猪……
江若寒:“我是实习的,可能很多规矩不太熟。”
周寻:“实习女仆也不会大胆到直接喊余二少爷的名字。”
江若寒没有说话,等待着周寻的下文,他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想干什么。
然后他就听见周寻说:“你根本就不担心自己偷吃东西的事被逮住,你只怕在众人面前露脸,而且你身上似乎有一些不该有痕迹……你是余熵偷偷安置在老宅的小情人吗?”
“呸呸呸!”
江若寒的橘子吐了一地。
周寻:“……”
江若寒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比刚才被骂走的三个人还要气,神特么的小情人?!难怪这人一直盯着自己不放,这误会究竟有多深啊!
周寻不动声色的瞥了眼亭子后面,然后收回了眼角的余光,继续用温和的声音安抚:“你别生气,就当我没说好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江若寒突然心梗:“真的不是!”
周寻一副你不用多说了我明白的样子,附和道:“嗯嗯,不是。”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江若寒忍不住大喊:“本来就不是,腿上的伤口是酒瓶摔碎后不小心划伤的!”
周寻顺着问:“那勒痕呢?”
江若寒脱口而出:“冯凯绑的!”
^……
话音落下,世界沉默,一阵风儿吹过,带不回江若寒越走越远的清白。
半晌,周寻同样尴尬地别过脸去,悄悄观望亭子后面的动静。
“原来是这样,我不知道这段关系原来那么复杂。”
江若寒:“不是这样的!冯凯就更不可能了!”
周寻表情古怪但依旧举止得体:“没关系,我能理解,是我考虑不周,你不用再说了。”
江若寒:“……”
兄弟,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诶?兄弟,你怎么突然松手了?
江若寒发现周寻握住他手腕的力道突然松了,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于是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了声“对不起”,趁着周寻没注意,挣开了周寻的手跑开了。
然而江若寒没发现的是,他跑过的凉亭后面,其实还站着一个人。
见江若寒走远了,周寻才对着凉亭后面,似笑非笑地感叹道:“他真可爱,我怎么不知道你突然有了个关系那么亲密的女仆呢?”
余熵从凉亭后面走了出来,在很早之前,他就一直跟在这俩人身后了,脸色也从最初的风平浪静逐渐转为乌云密布。
有些时候只有当问题真正发生了,人们才会意识到,那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周寻一个已经很碍眼了,冯凯那小子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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