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饲主,疯狗皆成掌中之物

作者:两瓶洗手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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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猫找主人


      南城最顶级的私人俱乐部“云顶”深处,今夜有一场不对外公开的慈善拍卖。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水晶灯折射出纸醉金迷的光,将每一张精心修饰的脸庞照得虚幻。

      陆星眠站在靠近露台的阴影里,手里端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香槟,目光淡淡扫过场内。

      他今天穿了身剪裁极佳的午夜蓝丝绒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松了两颗,右耳后的银钉在暗处偶尔闪过一点冷光。

      阿辰被他留在了外面车上,沈洛……他今晚没让跟来。

      拍卖进行得沉闷,无非是些名人捐出的私人物品,被赋予远高于本身价值的意义,然后在虚伪的掌声中落槌。

      陆星眠有些意兴阑珊,正打算找个借口提前离场,露台方向隐约传来的骚动却让他脚步微顿。

      不是激烈的争吵,更像是一种……被压抑住的、猫科动物被侵犯领地时发出的、带着怒意的呜咽,混杂着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低笑和劝阻声。

      陆星眠微微挑眉,放下酒杯,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

      通往后方私人休息区的走廊尽头,光线昏暗。三个穿着名牌西装、却掩不住一身油腻气息的中年男人,正围着一个背对着走廊的纤细身影。

      那是个穿着珍珠白丝绸衬衫和黑色紧身裤的年轻人,此刻正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微微喘息。即使从背影,也能看出他身体的紧绷和颤抖。

      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被扯开了,露出一小片精致的锁骨,在昏暗光线下白得晃眼。

      “温小少爷,别这么不给面子嘛,”一个秃顶男人试图伸手去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令人作呕的亲昵,“就是一杯酒的事,喝了,刚才的误会就算了,咱们还能交个朋友……”

      “滚开。”年轻人的声音响起,清脆,带着明显的怒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被惹毛的猫在哈气,“别碰我。”

      “嘿,你这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另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脸色沉了下来,“知道你温家厉害,但这南城,也不是你温家一手遮天。哥几个今天就是想跟你玩玩,识相点,大家都痛快,否则……”

      他话没说完,但威胁之意溢于言表。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隐隐呈合围之势。

      那被称作“温小少爷”的年轻人,身体晃了一下,伸手扶住墙壁,呼吸变得更加急促紊乱,脸颊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陆星眠靠在转角处的阴影里,静静地看着。

      他认出了那个背影,也认出了那三个人——都是南城圈子里名声不太好的二世祖,专爱用些下作手段拿捏漂亮的小男孩小女孩。

      看来,这位被保护得太好的温家小少爷,成了他们今晚的新猎物。

      下药。

      老套,但有效。

      陆星眠的目光落在年轻人扶墙的手上,指节用力到泛白,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下滑,药效上来了,是混合了催情和致幻成分的东西,剂量恐怕不轻。

      那三人显然也看出了他的无力,笑容越发猥琐,秃顶男人甚至直接伸手,想去摸他的脸:“看看,这小脸红的……哥哥帮你降降温……”

      就在那只手即将碰到年轻人的脸颊时——

      “几位,”一个平静得有些突兀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三人悚然一惊,猛地回头。

      陆星眠从阴影里缓步走出,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桃花眼在昏暗光线下,平静地扫过他们,像掠过几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陆……陆先生?”金丝眼镜男最先反应过来,脸上挤出一丝尴尬又忌惮的笑,“您怎么在这儿?我们……我们就是跟温小少爷开个玩笑……”

      “玩笑?”陆星眠重复,声音不高,却让那三人心里同时一紧。

      他走到年轻人身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虚扶了一下对方摇摇欲坠的肩膀,目光却依旧看着那三人,“需要我帮你们联系温家,问问这是不是他们认可的‘玩笑’吗?”

      秃顶男人脸色瞬间白了。

      温家他们或许还敢稍微招惹一下,但陆星眠……这个男人背后的水太深,手段也从来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和。

      更别说,他现在明显是要插手。

      “不不不,陆先生误会了!”秃顶男人连忙摆手,“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说完,狠狠瞪了那个依旧靠在墙上、眼神开始迷离的年轻人一眼,带着另外两人匆匆离开,背影堪称狼狈。

      走廊重新安静下来。

      只剩下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和空气中残留的甜腻香水与药物混合的怪异气味。

      陆星眠这才收回目光,看向臂弯里的人。
      温屿。

      他此刻的状态很不好。药效全面发作,眼神涣散,焦距难以集中,原本白皙的脸颊和脖颈都染上了情动的绯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将柔软的刘海打湿。

      他本能地想要挣脱陆星眠虚扶的手,身体却软得没有力气,反而更像往对方怀里靠。

      “你……”温屿艰难地抬起头,试图看清眼前的人。视线模糊,只能勾勒出一个极其优越的下颌线条,和那双……平静得不像话的眼睛。

      好漂亮的眼睛。温屿混沌的脑子里划过这个念头。
      “能走吗?”陆星眠问,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问“吃过饭没”。

      温屿摇头,又点头,动作矛盾。体内像烧着一把火,又像有无数蚂蚁在爬,陌生的渴望和燥热冲击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忽然伸出手,抓住了陆星眠西装的前襟,布料冰凉丝滑的触感让他舒服地喟叹一声,更加用力地攥紧。

      “热……”他无意识地喃喃,脸颊蹭上陆星眠的胸膛,隔着衬衫,能感受到对方平稳的心跳和微凉的体温,这让他更加渴望,“帮我……”

      陆星眠垂眸,看着像只寻求降温的猫一样往自己身上贴的温屿,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他伸手,轻轻握住了温屿那只攥着自己衣襟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对方无法再乱动。

      “帮你什么?”他问,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诱哄的磁性。

      “不知道……”温屿被那声音撩拨得更加难受,他仰起脸,嘴唇几乎碰到陆星眠的下巴,“好难受……你……你摸摸我……”

      他说着,另一只手竟然摸索着去解陆星眠的衬衫纽扣,动作笨拙而急切。呼吸灼热,尽数喷洒在陆星眠的颈侧。

      陆星眠没有阻止他那只乱动的手,只是在他即将解开第二颗纽扣时,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两只手都轻轻制住。

      “这么着急?”陆星眠微微偏头,避开了他试图凑上来的嘴唇,右耳后的银钉擦过温屿发烫的额角,带来一丝冰凉的刺激。

      温屿被那凉意激得一颤,迷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又被更深的渴望淹没。

      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手腕的钳制,声音带上了哭腔:“你……你为什么不帮我?你讨厌我?”

      “不讨厌。”陆星眠回答得很干脆,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只是,我不习惯帮人做这种事。”

      他顿了顿,看着温屿因为药物和得不到满足而微微泛红的眼眶,那里面盛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和无措的渴望,像只被丢在雨里的、漂亮又狼狈的猫。

      “而且,”陆星眠微微俯身,靠近温屿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说,语气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教导般的温和,“小猫咪,求人帮忙,不是这么求的。”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带来一阵战栗。温屿混沌的大脑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全部含义,但“小猫咪”三个字,像带着微弱的电流,窜过他麻痹的神经。

      陆星眠看着他迷茫又渴望的眼神,松开了制着他手腕的一只手,指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让他被迫仰视自己。

      “告诉我,”陆星眠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搔刮着最敏感的地方,“是谁给你下的药?”

      温屿呆呆地看着他,被他指尖微凉的触感和专注的目光吸引,下意识地、磕磕绊绊地吐出了几个名字,正是刚才那三人中的两个。

      陆星眠点点头,似乎很满意。

      “很好。”他松开手,从西装内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快速操作了几下,发了条消息出去。

      然后,他将手机屏幕转向温屿,上面是刚才那三人离开时,走廊监控拍下的清晰正面照。

      “记住他们的脸。”陆星眠的声音恢复了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下次,离这种人远点。不是每次都能遇到愿意多管闲事的。”

      温屿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又看看陆星眠,体内的火焰还在燃烧,但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委屈、依赖和更加强烈的、想要靠近这个人的冲动,压过了纯粹的生理欲望。

      “你……你叫什么名字?”他哑着嗓子问。

      陆星眠没有回答。他只是收起手机,再次扶住温屿的手臂,这次用了些力,几乎是将他半抱在怀里,带着他往走廊另一端的专用电梯走去。

      “你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等药效过去。”陆星眠说,语气不容反驳。

      温屿浑身发软,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陆星眠身上。

      他贪婪地嗅着对方身上干净清冽的雪松香气,这味道奇异地安抚着他躁动的神经。他的脸颊贴着陆星眠的颈窝,嘴唇无意识地、一遍遍磨蹭着对方颈侧那片温凉的皮肤,像只寻求安慰又不知分寸的小兽。

      陆星眠的步伐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几不可闻地轻吸了一口气,扶在温屿腰间的手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人带得更稳,也……稍稍拉开了那过于黏糊的距离。

      “别乱动。”他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缠绕后的无奈,“好好走路。”

      温屿混沌的脑子哪听得进“好好走路”。他只感觉搂着自己的手臂坚实有力,那点细微的推拒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默许。

      体内的火烧得他理智全无,只想贴紧这具能让他舒服些的躯体。

      他非但没听话,反而变本加厉,仰起脸,将滚烫的嘴唇直接贴在陆星眠的耳廓下,用气音黏糊糊地哀求:“你……你帮帮我……好不好?碰碰我……摸摸我……我教你……很简单的……”

      说着,他竟然试图去捉陆星眠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想往自己衣衫凌乱的腰间带。

      这次,陆星眠的反应明确了许多。他没有呵斥,只是手腕轻轻一转,便巧妙地避开了温屿胡乱抓握的手指,转而用那只手稳稳托住了对方更显下滑的腰背。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瞬间将温屿那点小猫挠痒似的“反抗”镇压下去。

      “教你?”陆星眠微微偏头,避开了他再次凑近的嘴唇,温热的气息拂过温屿汗湿的额发。

      他的声音就在温屿耳边响起,压低了,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能钻进骨头缝里的磁性,以及一丝……几乎难以捕捉的、近乎好笑的荒谬感:

      “在这种地方?对你现在这副样子?”

      他顿了顿,感觉到臂弯里的身体因这近在咫尺的低语而敏感地颤栗,才继续用那种平缓到近乎蛊惑的语调说:

      “温少爷,你现在的‘教程’,恐怕没什么参考价值。”
      温屿被他话里那份游刃有余的调侃和隐含的拒绝弄得更加焦躁,体内空虚的火焰熊熊燃烧。

      “那……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带着哭腔,又去拽陆星眠的衣襟,这次连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像藤蔓般想把他抱紧,“你难道……不想吗?不想……对我做点什么?”

      陆星眠被他缠得脚步微滞,低头看向怀里这双被欲望和泪水浸得湿漉漉、却执拗地盯着自己的眼睛。那里面写满了直白的邀请和不解,仿佛在质问:你凭什么能无动于衷?

      沉默了两秒。就在温屿以为他会再次用沉默或冷硬的拒绝应对时,陆星眠忽然极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太轻,消散在安静的走廊里,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然后,温屿听到他用一种近乎坦诚的、却因此显得更加疏离的语气,清晰而平静地说道:

      “不是不想。”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最终选了一个最直接也最令人愕然的,“是不会。”

      温屿猛地一僵,连扭动的动作都停住了,茫然地眨了眨眼:“……不会?”

      “嗯。”陆星眠应了一声,仿佛在确认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他趁温屿愣神的功夫,手上微微用力,将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一点,重新调整成更便于扶持、却不再亲密贴合的姿势,然后继续朝电梯走去。

      他的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却因为刚才那句惊人的坦白,而染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禁欲又勾人的色彩。

      “你刚才说的那些,我没经验。”他简略地解释,自然回复道,“所以,安静点,别想那些没用的。你需要的是医生和休息,不是……别的。”

      没经验。

      这三个字像魔咒,在温屿被药物和混乱充斥的脑海里反复回响。巨大的震惊甚至短暂地压过了生理的躁动。

      他呆呆地任由陆星眠扶着走,目光却无法从对方线条优美的侧脸上移开。

      这个男人……这个看起来仿佛能轻易掌控一切、连呼吸都带着致命吸引力的男人……竟然在说……他没经验?

      荒谬。

      难以置信。

      却又……像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温屿心底某种更疯狂、更炽烈的占有欲。

      如果之前只是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或者被美貌短暂迷惑,那么现在,一种想要彻底染指这片“空白”、成为那个“唯一”和“第一”的强烈冲动,如同野火燎原,吞噬了他所有的感官。

      陆星眠没再理会他骤然变得复杂而灼热的眼神。电梯门开,他将人带进去,按下顶层按钮。

      轿厢上升的轻微失重感中,温屿依旧靠在他肩头,但不再胡乱扭动或说话,只是用那双渐渐褪去迷离、却燃起更亮火焰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像盯上了独一无二宝藏的猫。

      陆星眠任由他看着,目光平静地落在跳跃的楼层数字上,仿佛对落在自己身上的、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滚烫视线毫无所觉。

      刷卡进门,陆星眠几乎是将温屿扔在了那张宽敞得过分的大床上。

      动作算不上温柔。

      温屿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发出一声闷哼,体内未熄的火又被颠簸撩拨起来。他挣扎着想坐起,却没什么力气,只能眼神湿漉漉地、带着控诉和更深渴望地望着陆星眠。

      陆星眠站在床边,微微喘息了一下,平复着因为刚才那一番“折腾”和某个小野猫的突然袭击而略显微乱的气息。

      他抬手,松了松原本就松开的衬衫领口,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温屿的视线瞬间黏在了他滚动的喉结和露出的那一小片锁骨上。

      “浴室在左边,冷水。”陆星眠开口,声音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疏离,“柜子里有干净的浴袍。药效大概还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完全代谢,自己熬过去。”

      他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温屿急了,撑起身体,“你……你就这么走了?”

      陆星眠回头,挑眉看他:“不然呢?你需要我帮你叫医生,还是需要我帮你报警?”

      “我……”温屿语塞。他体内难受得要命,但比起生理上的渴望,他此刻更不想让这个人离开。这个人身上的气息,他看自己的眼神,他刚才那些看似平淡却充满掌控力的话语和动作……都让他着迷。

      “我……我怕。”温屿忽然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声音也低了下去,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惹人怜爱的脆弱,“一个人……我害怕。”

      陆星眠静静地看着他。

      几秒后,他走了回来,但没有靠近床边,而是在靠窗的单人沙发里坐了下来,长腿交叠,姿态放松,甚至带着点审视的意味。

      “我在这里等到你药效退。”他说,“但仅此而已。”

      温屿眼睛一亮,立刻点头。他重新躺回床上,身体蜷缩起来,像只寻找安全感的猫。视线却牢牢锁在窗边那个身影上。

      房间陷入安静。只有温屿偶尔难耐的轻哼和布料摩擦的声音。

      陆星眠靠在沙发里,目光落在窗外南城的璀璨夜景上,侧脸线条在昏暗壁灯下显得格外清晰冷峻。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蹭过自己皮肤——刚才被温屿舔过的地方。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湿热的、陌生的触感。

      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又松开。

      前世,那些疯狗最多也就是舔舐、啃咬,留下令人作呕的口水和淤痕。更进一步的实际动作?没有。

      或许是他们变态的“仪式感”,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直到最后死在晋淮刀下,他也未曾真正经历过所谓“情事”。

      他对身体的欲望向来淡薄,甚至可以说陌生。自我疏解都极少,更遑论与他人。他习惯用头脑和冷漠掌控一切,身体只是必要的工具和武器。

      此刻,床上那个被欲望折磨的小少爷,那些幼稚的挑逗和触碰,于他而言,与其说是诱惑,不如说是……一种新奇的、需要观察和应对的“麻烦”。

      麻烦。

      陆星眠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看起来,是只很会惹麻烦,也很懂得如何引起人注意的……小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温屿在药物和冷水澡(陆星眠最后还是半强制地把他扔进浴室冲了十分钟冷水)的双重作用下,理智渐渐回笼,但身体依旧绵软,意识也昏沉。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有人走近床边,将一个冰凉的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

      “水。”是那个平静好听的声音。

      温屿挣扎着睁开眼,看到陆星眠站在床边,看着他,眼神在昏暗中看不真切。

      “你……”温屿开口,声音干涩,“你到底是谁?”

      陆星眠没有回答,只是说:“温家司机一小时后会到楼下接你。以后,长点心。”

      说完,他转身,这次是真的要离开了。

      “喂!”温屿急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伸手抓住了陆星眠的西装下摆。

      陆星眠停下脚步。

      温屿仰望着他,药效退去后的眼睛湿漉漉的,却比之前清醒,也执拗得多。

      “告诉我你的名字。”他要求,语气里带着属于温家小少爷的、不容拒绝的任性。

      陆星眠低头,看着那只紧紧攥着自己衣角的手,又看看温屿执拗的眼神。

      良久,他轻轻掰开温屿的手指,动作不算温柔。

      “陆星眠。”他留下了这三个字,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门轻轻关上。

      温屿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反复咀嚼着那三个字。

      陆星眠……

      他抬起手,看着自己刚才抓住对方衣角的手指,然后缓缓送到鼻尖。

      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抹干净清冽的雪松冷香,和一丝……极淡的、属于那个人皮肤的、冰凉的气息。

      温屿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自己的嘴唇,眼睛里重新燃起光,但那不再是药物催化的情欲,而是一种更灼热、更兴奋、更势在必得的火焰。

      “陆星眠……”他低声重复,嘴角咧开一个近乎天真的、却带着十足掠食意味的笑容。

      “我找到你了。”

      “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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