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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齐齐
93
即便有熟悉地形的优势，希尔依旧被利爪割出了不少伤口。
真是难缠。
希尔咬牙，如果在这里迎敌，她会被活活拖死，在这种小巷子里，即便蝙蝠义警们有快速解决利爪的手段也使不出来，而且很容易被他们逃走。
“小心！低头！”
搅局者从侧面赶过来，她负责的区域离这里不远——刚到就看见一把刀差点洞穿希尔的脑袋。
吓得她立刻用飞镖打偏了那把小刀。
“往前跑！红头罩在前面接应你。”
搅局者的到来减少了一部分希尔的压力，她用能够释放电流的飞镖阻止了一部分利爪。
“他们简直像闻见腥味的苍蝇！”
搅局者抱怨，她顺手放倒两只利爪“抱歉，无意指责，但你到底干了什么才让他们追着你不放！”
“我也不知道！”
希尔顺着她指的方向一路狂奔，果然，她在哪里看到了一个显眼的头罩。
“上车，我带你过去。”
红头罩给希尔一个耳机“蝙蝠侠在墓园设置了急冻人的仪器，你有什么线索可以在频道沟通。”
“谢了。”
希尔捋了捋被风吹散的头发，红头罩的摩托着实坐的另她不安“我说——你能不能——慢点——！”
她得使劲抓着红头罩，要不然希尔觉得自己会被吹飞。
“他们——跟上来了！”
红头罩吼着回答。
耳机中搅局者喘着气：
“抱歉，我尽我最大努力了，在看到H离开后这些僵尸疯了一样往那边跑——有谁能带我一程吗。”
“蝙蝠车很快就到。”
便士一回答。
“你们到了哪边？”
蝙蝠侠上线了。
“已经到了东区最边缘，即将抵达地点。”
红头罩一味加速，在看到前方的情况，他低咒了一声。
“阴魂不散的家伙。”
希尔从狂风中小心的探出头，前方是一座大桥，这是通往墓园的必经之路，而现在，钢结构的大桥上站满了人影。
“闭眼，我要从另一边过去。”
“？”
这里还有另一座桥可以过去吗？
还没等希尔想明白，爆炸声响起，直接炸断了一旁的塔吊。
是这个意思啊！
红头罩调转车头，直接冲了过去。
利爪们也不甘示弱，纷纷追了过去。
94
河的对面，蝙蝠侠早已等候多时。
从急冻人那里“借来”的设备真的很好用，在这场交易里，除了急冻人，没有任何人受到伤害。
只消片刻，在场的利爪基本都被低温影响到了，渐渐的停止了活动。
但只有一个是例外。
“妈妈。”
希尔低声唤了一句。
95
疑似菲利斯.霍德的利爪面对严寒依旧坚持着没有倒下。
“这种再会真的糟透了。”
希尔叹了一口气，总觉得她在回到哥谭后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
“她完全没有自我意识。”
简单交手，蝙蝠侠就明白了对方的底细，面前的利爪只是一具空壳。
“……我知道。”
正真的菲利斯.霍德早已死于多年前的事故中，现在留存的只有一个因为不甘心妻子死亡的男人而亵渎的尸体而已。
蝙蝠侠最终还是控制住了菲利斯.霍德。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希尔掏出小刀。
“你想要做什么？”
他警惕道。
“我要让她彻底停止活动。”
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涉及到利爪的之作与活动方式。
“你就当我要想办法让她电量耗尽而关机吧。”
希尔用袖子擦了擦小刀的刀刃“这是……父亲遗留下的错误，我有义务消除它。”
希尔冲蝙蝠侠微笑“能麻烦您不要继续看来吗，场面可能会有些难看，我还是尽量希望自己能够维持一个比较体面的形象。”
“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蝙蝠侠没有答应希尔的请求。
他隐约明白了希尔打算做什么“应该还有其他办法。”
他强调。
“除此之外，没有办法。”
艾普森在意识到自己的实验失败后一直在想办法阻止这项错误，毫无疑问的是，他失败了。
蓝绿色的双眼盛满悲伤，与蝙蝠侠记忆中的样子不断重合。
“保证你不会伤害到自己。”
最终，蝙蝠侠还是让步了。
“感谢你的理解。”
希尔努力保持平静，但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她用刀刺破了面前利爪的心脏。
这会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但她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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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帮助希尔将艾普森与菲利斯的尸体重新埋葬后，如何处理希尔就成为了一个难题。
“我会保证没有人能够打扰到他们的安眠。”
这处墓地还是布鲁斯.韦恩帮忙选的，风景优美，气候宜人。
只不过现在看来多少有点黑色幽默。
布鲁斯.韦恩帮忙埋葬了希尔顿父亲，蝙蝠侠帮忙埋葬希尔的母亲。
整整齐齐，令人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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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需要我配合什么吗？”
稍稍整理情绪，希尔礼貌的询问。
蝙蝠侠一直在她身边等待，闻言，微微点头。
“我需要你的血液样本。”
“只要不是为了获取我的DNA克隆，请随意。”
虽然觉得蝙蝠侠做不出来这事，但觉得必要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我不希望哪天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堆儿子或女儿。”
本想反驳，但想到隔壁城市的现状，蝙蝠侠沉默了，他向希尔保证：
“我不会做那种事情。”
细听下来还有几分不解。
莱克斯集团是什么氪星人生育计划基地吗，凭一己之力硬生生把濒危物种繁殖了一堆！
“我保证这是用于正当用途。”
蝙蝠侠郑重其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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