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渡厄录

作者:天音解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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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回龙女转世大昌国回雅边城肖远歌


      第十二回龙女转世大昌国回雅边城肖远歌
      龙女青玄做为韩青这世一结束,聚魂珠便裹着青玄的元神转世去了大昌国回雅边城的河曲村落,那里有一户世代习武的肖姓农户人家。这家的宅眷韩穆氏,本是邻村穆怀英的大女儿穆清荷,穆怀英家育有两个儿子穆元庆、穆元奎,三个女儿穆清荷、穆清柳、穆清菊。

      这大女儿许配给了器宇轩昂,仪表不凡的肖姓农户人家里的独子肖敬舟。大儿子穆元庆早年从军,如今在禁军中做到了校尉,只是如此,前程便停滞了一般,晋升必须要通过战功积累了。

      这年,韩穆氏十月怀胎,正到了生产之际,随着天边一道时空扭曲的变化,聚魂珠裹着青玄的元神晃入了产房,直奔韩穆氏腹内后。聚魂珠再度隐去了心脏处进入昏睡中。随着元神入胎,婴儿产下后却不哭,稳婆孟氏一见,倒提着婴儿的双脚拍打着后背,婴儿吐出了口里的羊水,哇的一声传到了产房外等候的肖敬舟耳中。

      肖敬舟给这孩子按照辈份取名为肖远歌,到了肖远歌四岁的时候,母亲韩穆氏的妹妹穆清柳嫁与同村的温保生后生下一女,取名温岚。因为两家住处很近,年数久了,肖远歌常去这表妹家玩耍。韩穆氏和温穆氏常聚在一起边做着针线活边看着两个孩子在院子里捉猫逗狗。

      随着年龄渐长,肖远歌开始习练家传武功,每日练功过后,便乐得和温岚去玩小孩子喜欢的玩耍,去到野地里抓蚂蚱、蝈蝈,或是小水沟里的小鱼,尤其是抓住了小鱼后,就会开心的放进家里的水缸里养起来。

      后来,两家眼看着他俩年岁见长,温岚已是十三岁了。因为门当户对,这对小儿女又玩的甚好,于是经过纳聘、问名、纳吉、纳征、纳征,也就到了请期这一步,两家决定在来年的春天举行婚礼。媒婆笑着说:“春天万物复苏,正是成亲的好时节!”

      温岚听到婚期已定,心中既期待又忐忑。她开始为婚礼做准备,亲手绣制了手帕和香囊,准备在婚礼当天送给肖远歌。

      婚礼当天,肖远歌身穿白色喜服,头戴礼冠,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迎亲队伍来到温家。温岚身穿白色婚服,头戴白盖头,在父母的陪同下走出家门,上了花轿。
      迎亲队一路吹吹打打的回到李家,举行了隆重的拜堂仪式。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每一步都庄重而神圣。

      洞房中点着白色的蜡烛,墙上挂着白色的绸缎,整个房间显得格外纯洁而温馨。款待好宾客的肖远歌趁着大家不注意,回了洞房,有些拘谨的轻轻掀开温岚的白色盖头,两人相视一笑,便羞涩的分开眼神望着别处,只是眼中流露出满是幸福。

      片刻后,鼓足勇气的肖远歌还是握住了温岚的手,轻声说道:“岚儿,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温岚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光。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她都会与肖远歌携手共度,直到白头。

      到得秋天,温岚已经是身怀六甲四月有余。肖远歌正在田间劳作,忽然听见村口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抬头望去,只见一队官兵疾驰而来,为首的将领手持黄绸诏书,高声宣读:
      诏曰:
      朕承天命,统御万方。然天下未靖,烽烟四起,四方蛮夷,屡犯我疆。今特颁此诏,征召天下壮士,共赴国难,以卫社稷。
      凡州县户籍,年十六以上,五十以下之男丁,按户征召。每户有壮丁者,出一人;若无男丁,或独子者,可免其征。各州县官吏,须依户籍簿册,详查核实,不得滥征,亦不得隐匿。若有违者,严惩不贷。
      此次征召,战事紧急,凡应征者,须即刻启程,赴前线效力。望天下勇士,踊跃应征,共襄盛举,以保我山河永固,国泰民安。
      钦此。

      肖远歌是家中独子,但他望向远处,几个同龄的伙伴已经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即将到来的命运变化。他也想去应征,为自己的一身武艺求个好前程,也给家里一个更稳固、更好的生活保障。于是拿着锄头就回家了,想着和爹娘、温岚商量一下。

      推开院门,正看见温岚坐在廊下缝制婴儿的衣物,阳光洒在她的侧脸上,温柔而宁静。
      “远歌,你回来了?”温岚听见声音抬起头,冲他微微一笑。

      肖远歌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这时,父亲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远歌,你来得正好。这是你舅舅从军中寄来的信,说是前线急需人手,问你愿不愿意去投军。”
      肖远歌接过信,心中一震。舅舅在军中担任校尉,若是投奔他,或许能谋个前程。他抬头看向父亲:“爹,我......我还是想靠着自己的本事去闯闯,尽量的不给舅舅添难。”

      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爹知道你的心思。你若想去打拼出只属于自己的天地,爹不拦你。只是温岚和孩子......”。
      温岚放下手中的针线,轻声道:“远歌,你若想去,就去吧。我和孩子等你回来就是。”
      肖远歌眼眶一热,握住温岚的手:“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给你们一个安稳有盼头的家。”

      一晃肖远歌在军中便开始了半月急训,结束后,就跟着在编的厢军跟随在禁军后面,一路开拔,火速行军靠近了赵国边城回雅城池。这时候,回雅城池已经被梁国军队围的跟铁桶一般。远远的肖远歌所在的禁军和厢军开始分为三股,欲和城内守军,形成合围之势,拿下梁军。

      肖远歌握紧手中的长枪,站在厢军的队列中,远远望去,回雅城池的轮廓在灰暗的天际下显得格外孤寂。城池四周,梁军的营帐密密麻麻,旗帜如林,刀枪如海,将城池围得水泄不通。

      禁军和厢军分为三股,悄无声息地向梁军逼近。肖远歌所在的厢军负责从东侧包抄,禁军则从西侧和北侧夹击。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连呼吸都变得沉重。突然,随着禁军那边一声信号筒放上天,通知城里,便战鼓声震天动地,两军的弓箭兵便万箭齐发,划破长空,射向梁军营寨。战斗打响了。

      梁军迅速反应过来,黑压压的先头士兵举着护盾,如潮水般涌向禁军和厢军。箭矢如雨点般落下,肖远歌举起盾牌,挡开几支箭矢,耳边是士兵的呐喊和刀剑碰撞的声音。他跟随队伍冲向前线,长枪挥舞,刺倒一名敌军士兵,鲜血溅在他的脸上,温热而腥甜。战场上血腥味冲的鼻子,让肖远歌几欲作呕。

      战斗顷刻间进入白热化,双方士兵在泥泞的地面上厮杀,刀光剑影中,不断有人倒下。肖远歌的盔甲上沾满了血迹,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他的手臂因长时间挥枪而酸痛,但他咬紧牙关,不肯停下。

      就在这时,他听见一声惊呼:“将军中箭了!”肖远歌转头望去,只见一名禁军将领被箭矢射中肩膀,正从马背上摔下。周围的梁军士兵见状,立刻蜂拥而上,想要趁机取其性命。
      肖远歌心中一紧,顾不得多想,提起长枪便冲了过去。他挥舞长枪,逼退几名梁军士兵,冲到那名将领身旁,一把将他扶起:“将军,快上马!”

      那名将领脸色苍白,却依然咬牙坚持着,在搀扶下上了战马后,低头问:“你是何人?”
      "厢军士兵,肖远歌!"肖远歌一边快速回答,一边挥枪挡开一名敌军的攻击。
      那将领点点头:"好!今日若能脱险,我必重赏于你!"

      肖远歌护着自家将领,且战且退。梁军士兵如狼似虎,步步紧逼。肖远歌的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接连刺倒几名敌军,但他的体力也在迅速消耗。就在此时,禁军的援兵赶到,将梁军逼退。肖远歌终于松了一口气,牵着将领的战马到安全地带。

      这名禁军将领,正是禁军都指挥使张承业,他是禁军中的重要人物,深受国君信任。张承业虽然中箭受伤,但依然有着天然的威严气度,他坐在马上,低头看着肖远歌,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肖远歌,今日若非你相救,我恐怕已命丧黄泉。”

      肖远歌忙抱拳道:“将军言重了,在下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
      张承业见此,觉得这人识大体,言语得当,不争功,不禁十分满意,于是点点头:“你武艺不凡,胆识过人,留在厢军实在可惜,可愿随我入禁军?”

      肖远歌心中一喜,单膝跪下,身体微微前倾,作揖礼恭敬道:“在下肖远歌,愿为将军您效犬马之劳!”
      张承业十分满意的微微一笑:“好!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禁军的一员。待日后你再立军功,我必向陛下举荐你。”

      进入禁军后,张承业对他格外器重,提拔他为都头,统领一百名禁军士兵。后来,这场战役进入冬季后,梁国军队因为后续粮草,被肖远歌带人绕道后方给劫取了,不得已退兵回朝。此一番功劳,被张承业上报,给了肖远歌一个指挥使的官职,随同禁军回了京城。

      到了来年五月间,肖远歌接到家书,知道温岚在家生下了一个女孩,心中甚是高兴,把俸禄和回信托人带了回去给温岚,以补贴家用。
      温岚在家中独自面对生活的艰辛,同时还要照顾年迈的公婆。肖远歌的晋升让她既骄傲又担忧,两人通过书信保持联系。转眼就两年多了,两年的时间和沙场的经历,也让肖远歌成熟稳重了许多,

      两年后的初春,京城里无事,肖远歌向都指挥使张继业请了一个月的假,回了老家河曲村落,与妻子几番温存,各诉别后相思之情,和对未来前途的展望,闲暇时间,逗弄幼小长女,一家人在一起,自有一种人间烟火的和美。怎奈假期转眼就要到了期限,不得已,肖远歌告别妻子家人,回了京城军营中。

      孟夏时节,温岚托村里私塾先生写了一封家信,告诉肖远歌自己怀了四个月的身孕,如今坐胎安稳了,所以来信告诉夫君,并要夫君不要牵挂家里,公婆身体强健,家里一切都好。肖远歌见到温岚的信,很是高兴,于是把积攒的俸银和回信再次托人带了回去,以安家业。

      温岚收到这些后,为夫君的顾家内心甜蜜,将书信捂在胸口良久后珍藏到一个小木箱内,慢慢起身,来到了厢房内的织布机前,开始织布。温岚想趁自己行动还方便期间,多织几匹布,拿去镇上的集市上,售卖掉布匹,也能多积攒一些银钱,让夫君在外心无旁骛,安心为王朝效力,靠着一身本事也奔个前程,活出自己来这世上的意义来。

      温岚如此想着,看着织机,脸上浮现出笑意,心里想着:“对哦,还能给公婆买件新衣,”如此想着,左手一送,梭子从夹缝中送了过去,另一边右手接住……

      季夏,荷叶摇曳,荷花和花苞伫立在其间,如同星星洒落夜空里那般的多,树上的知了叫的正欢。这天肖远歌正在校场上训练士兵,忽然一名信使匆匆跑来,递上一封家书。他展开信件,只见上面写着:“家生变故,你妻温岚因村中流言,被逼落胎,不幸一尸两命……”。

      肖远歌只觉眼前突然一黑,胸口如遭重击一般,却是心脏中的聚魂珠在此刻醒来,感受着肖远歌手中的信件滑落在地的此刻心情。
      他仿佛一下子被击懵了一般,倚着墙缓缓坐下,脑海中一片空白,片刻后,怒火涌上心头,肖远歌猛地站起身,抓起佩刀,直奔马厩。

      舅舅穆元庆远远的看到,连忙上前关切的拦住他:“远歌,你要去哪?私自出营可是死罪!”
      肖远歌双目赤红,站住回转身子,看着舅舅,跺着脚急切的说道:“舅舅,我的天塌了,温岚死了!我怎能坐视不管?”
      穆元庆还想再劝阻时,却见肖远歌已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巡查官发现有人私自出营,立刻派军正率人追赶。肖远歌听到身后马蹄声,回头一看,只见军正带着十几名士兵追来。
      军正高喊:“指挥使肖远歌,速速下马受缚,否则格杀勿论!”

      肖远歌怒火中烧下,哪里还有往日的理智和合大体的言语,一心想要越快的回去越好,于是拔出佩刀:“挡我者死!”
      交流沟通无效下,双方开始交手,肖远歌武艺高强,几个回合便将军正失手斩杀,其余士兵见状,吓得四散而逃。肖远歌收起佩刀,继续拍马向家乡而去。

      肖远歌抄小路往家乡而去。一天一夜的路程,深夜里进了村子,摸到了村子里那被人做了枪用的流氓住所,上前一脚踹开了门,借着月光,认清了惊恐中的三人,二话不说,只是大步上前,伸手就是噗噗噗三刀结果了三人后,在屋内铺盖上抹了抹刀身,利落的回了刀鞘内,出了院子,便飞身上马,一路向着村长家去了。

      月夜下,肖远歌翻墙进入村长家,只见村长正与几名村老在昏暗的灯火下,凑在一起商议着事情。咣当一声,他抬脚就踹开了房门,那村长听到声音,起身扭头一看,一见是他,便吓得瘫坐在地,结结巴巴,一脸惊惧地说:“你……你怎么回来了?”

      肖远歌阴沉着脸,没有管村长的问话,只是冷冷的颤声问道:“我家的温岚在哪?”
      村长害怕的用手撑住地,往后挪着身子,一遍颤声道:“她……她怀的是鬼胎,村里人都这么说,我们也是为了村子里,所有人好……”

      肖远歌怒极反笑:“为了村子好?你们逼死我妻儿,还敢说为了村子里,所有人好?!”他挥刀便斩向村长,那村长连忙往门口一滚,翻身站了起来就往外跑,心想着我跑了,你就会追着我离开了,至少不会祸及家人。

      这一场面,早已吓得屋子里的村老们如同惊鸟一般,哄的一下,便四散而逃。
      肖远歌冷笑一声,也不去追,只是在村长家里,将那一家十口尽数斩杀后,才出门追赶上村长,一脚蹬翻在地,举刀便杀,村长看到肖远歌全身被喷溅上的血迹,知道家人恐怕是全遭不测。

      想到此,心痛如绞目眦欲裂,也不再反抗,而是怨毒和委屈地说:“你以为我们一个村子的几十年,我就凭什么要这样做呢?还不是上面压下来的,说咱这旮旯会出天子,我一番遮掩下,也盖不住,不及你家温岚,非要偷偷跑去镇上集市售卖布匹,引来官兵关注。这一年,咱这村子里,可就只有你家温岚,马上要生了啊,刚好碰了上面的忌讳。”说完一伸脖子,等着就死。

      这肖远歌听了,扔了刀蹲在地上,抱头痛哭,末几起身,对村长说,你掩盖帮衬之功,却遭我不分青白的灭家,我去为这个子虚乌有,讨要个说法。日后这条命,便也一应还了你一家老小之命。说罢拾起刀,转身出了院门,拍马而去。

      路过自己家时,一眼瞥过半高院墙的他,骑在马上突然勒紧了马缰绳,在月光下,他仿佛看到温岚坐在院子里缝制婴孩的衣物,听到了女儿稚嫩的笑声。他看到了温岚抬起头来,温柔的看向他一笑,随后缓慢的逐渐化为一片光点散去。

      肖远歌一见,心下着急,向前伸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不料双眼一黑,已是五内俱焚,伴着心脏内的聚魂珠哀鸣,只见肖远歌登时摔下马来,一动不动。待得寒凉的晨风将他悠悠唤醒,他起身再度看向院中,却只见一片清凉之光洒落,空无一人。

      肖远歌拉过一旁的马,再度翻身上马后,将身伏倒在马背上抽泣着,那马儿似乎通了人性,只是走着步子往村口而去。这一番折腾,天已大亮,肖远歌和马上了大道后,拍马去往京城,迎面就遇上了一众京师来的官兵捉拿他,一番恶战下,众官兵纷纷不敌,被砍落马下,直杀的昏天暗地,天地变色。

      余下的官兵一看,连连拿出信号筒,发射告急信号,后面京城赶来的神射手在军队中,向着肖远歌一下射出十连发的箭羽,肖远歌身中近十箭倒地。
      那些官军一看肖远歌倒地,当下准备一拥而上,一顿乱刀砍死。都指挥使张承业举手制止,在阻拦下依旧走上前去。

      张承业都指挥使近身靠近,扶起残喘的肖远歌说:“我本看重与你的,女人身上衣,你何苦如此?”
      肖远歌口里吐着血沫子,满心悲苦的说:“我一生所求,皆是为我心爱之人。她不是我的衣服,是我的命啊,都指挥使。没了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肖远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吐出了嘴里的血沫子,艰难的说:“我临死前,就想问都指挥使您一句。
      您说我当兵五年,舍生忘死,守护我大昌国王朝子民安宁,家也难回,可我的守护换来了什么?就是为了守护这般的君王安宁么?”

      肖远歌说着抬手抓住将军张承业的袖子,满脸不甘,哽咽地说:“都指挥使,我,我早知如此,就该守着我那苦命的妻儿,一直在她们身边。”
      嗬嗬,肖远歌嗓音嘶哑了,大口喘着气,继续说道:“起码,起码在有限的生命里,我们……”呜呜呜,肖远歌忍不住哭了出来。

      哭完接续着哽咽说道;“我们起码不会有一天浪费掉……能一直相看着……”。
      都指挥使张承业看着肖远歌在自己怀里咽了气,任是他铁打的汉子,也不禁红了眼圈。他默然的心里想着:“也许对每个人来说,这一世的悲苦,都来自于自己‘最看重什么吧’……”。

      就在此时,那张承业只觉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却是那肖远歌心脏处的聚魂珠出了身体,裹着此世结束死去后,脱离了肖远歌躯体的青玄元神,再度驰离。这一番在那张承业看来,只是觉得自己眼花了而已。

      这时候,京师兵卒将领里有熟识肖远歌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在队伍里窃窃私语开来,一时间,整个队伍里私语的多了起来。丝毫没有留意到天上烈日不在,整个天空昏黄下来,六月的天里,天空中开始落下了鹅毛大雪。

      突然,官兵中有人大声喊道:“快看啊,下雪了,六月飞雪啊……”。所有的官兵,包括将军,都震惊的,齐齐看向天空里,只见那漫天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扑面而来。整个队伍都开始喧嚣起来,不再是窃窃私语,而是大声的议论起来,议论着这场雪,议论着肖远歌是否真的该死,议论着……。

      六月飞雪,必有民怨!
      这时候,在面对天象的震惊下,官兵里的大多数人,此时都开始在心里品味着肖远歌临死前的话:“……当兵五年,舍生忘死,守护我大昌国王朝子民安宁,家也难回。可我的守护换来了什么?就是为了守护这般的君王安宁么?”

      天际里,聚魂珠内,青玄的元神问:“我们接下来要去做谁?又要我看到、学会人世间里的什么呢?”
      聚魂珠:“接下来你会看到人世间里最底层之所以底层的真相——‘亲情如藤,缠绕难分。’”

      有诗曰:
      边城烽火照铁衣,一纸家书碎心扉。
      我以我血卫山河,君王将我妻儿摧。
      莫问心将何处去,六月飞雪为谁悲?

      预知下回如何,请看 第十三回龙女转世大月国梅林城摊贩之女严碧瑶(共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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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发表时间:1个月前 来自:河南
    龙女青玄凡心入劫,触犯天条,转世凡尘九九八十一次。八十一世劫满,青玄重返东海神域,独留照见的红尘真相和破幻心路与世人。“天音”起,“尘”自“解”。原创龙女渡厄录,解千古人世之一切苦难,也记录下天罚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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