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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魂怪与脏话风波
九月一日,夏天的味道还未完全散去,我登上霍格沃茨特快,找到和苏珊、卢娜一个包厢的位置,把窗户开到最大,享受着夏日最后的风。
我尽量避开人群,以免再惹上长相的问题,但很显然,布莱克已经成为了毋庸置疑的热点话题。在站台的时候,就有家长忧心忡忡地叮嘱孩子在新学期一定要注意安全,但事实上我觉得布莱克的目标只是我们的救世主,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就是感觉。只要我别被注意到,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即是被注意到了,也可能不会想太多。我把我的想法同苏珊和卢娜说了,苏珊还是觉得要谨慎些,卢娜则依旧是那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我从卢娜手中接过最新一期的《唱唱反调》,读着上面一些天马行空的离奇故事,试图让魂器这个词语和寻找它的念头不那么强烈。拆开的巧克力蛙就在一旁的皮座上放着,画片被压在上面,上面的邓布利多依旧笑嘻嘻的。不一会儿,一只蟾蜍从包厢外跳了进来,卢娜端详了一会,觉得这只蟾蜍应当是纳威的莱福。“纳威一会应该会找过来的。”
"我听姑姑说纳威的父母被食死徒折磨疯了。"苏珊轻声说。
车厢里的空气突然凝固了,只有画片上的和蔼的老人和通缉令上疯狂的男人状态依旧。
“你好,有人见到......我的......莱福了吗?”一个喘着粗气的男孩闯进来,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用手一指,莱福正在卢娜的膝盖上好好的趴着,孤寡孤寡的叫着。纳威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挠挠脑袋。突然,他看到了那张贴在座椅靠背上的通缉令,说:“不管怎么说,霍格沃茨有邓布利多在,那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我们顿时笑起来,包间里充满快活的空气。
不过随后他又转折了:“但是我奶奶说布莱克是来找哈利的......”
不等纳威把话说完,一阵寒气顺着我的脊柱蔓延到我的四肢,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天色忽然阴暗下来,冰花蔓延到窗户和包厢的玻璃上。我的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恐惧,这股恐惧——我似乎很熟悉,我感到很头痛,好像一股巨大的水压从我的五窍进入我的身体。一个泛着乳白色的光影走到我的身前,用手掐住我的脖子,发出嘶嘶的声音,我听不懂,但我觉得和哈利去年展现得蛇佬腔有点像,是窒息的感受。我想要尖叫,可根本无法发声,嗓子仿佛被冰封住了,眼前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和恐惧。
我被一阵剧烈的摇晃唤醒,一睁眼,苏珊关切的面孔就凑在我的脸前,卢娜和纳威则在两边。
“珀拉莉丝。你没事吧!刚才摄魂怪一来你就晕过去了!"苏珊焦急地说。
我坐起身子,揉揉太阳穴说到:”应该没事,我想是低血糖犯了,吃了这块巧克力蛙应该会好点。“
纳威说:”你可错过了一个大乐子!刚才摄魂怪来的时候把马尔福吓坏了,尖叫的像个小猴儿!“
我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浑身又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
”可是摄魂怪来干什么呢?“
”大概是来捉布莱克的吧,但不等布莱克被抓住,这些学生都要被吓死了。“卢娜挑了挑眉。
“快到站了,赶紧收拾着准备下车吧。”
我依旧不能忘记被摄魂怪缠身的可怕感觉,仿佛坠入冰窟一般。但我很快把这个念头抛掷脑后,毕竟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值得关心——比如今天晚上吃什么,还有我的朋友们,以及汤姆里德尔。至于摄魂怪,我课后问一问老师如何应对这种生物不就ok了!
后来我也听说了哈利在火车上的经历,说实在的我更担心哈利一些,毕竟布莱克是冲着哈利来的,但摄魂怪不去捉逃犯反去为难哈利岂不是更危险?
其实这个学期还是相当不错的。就像哈利说的,海格成了神奇动物保护的新教师,总是带我们看些有意思的神奇生物,我向他咨询过蛇怪的事情,可他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我说:”那你一定知道汤姆里德尔,是吗?我在奖杯展览室发现了他的名字。“海格告诉我那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坏蛋。其余的便不愿意说了,值得一提的是,马尔福家那小子被巴克比克踹了,愚蠢的小子,真是大快人心。
我们还换了新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叫莱姆斯卢平,很和蔼的一个老师,虽然看起来身体够呛,也不知道能不能挺住这一学期繁重的课程。课后我向他咨询了有关摄魂怪的应对办法,我得知了一个叫做“呼神护卫”的咒语,这个咒语是通过快乐的力量来释放的——问题就在于这里。
我常常觉得快乐,有时候甚至快乐得过了头,要是没有卢娜在,就差一个疯姑娘的称号。可是我偏偏放不出这个咒语,我的魔杖总是不听我的指挥,我甚至连一团白雾都无法放出来,卢平教授告诉我这是正常的,对于三年级的学生,这是一个高难度的咒语。我更加心烦意乱起来,如果这个咒语对于高年级学生是很常见的,并且在我对我的魔咒上的天赋令我非常引以为傲的时候,对于这个咒语的失败无疑打击到了我的信心。虽然卢平教授也说有很多成年人也不能熟练使用这个咒语,因为他们不快乐,且没有对快乐的强烈追求,我依然很不甘心。而且不知道为何,最近我使用一些简单的魔咒也变得费力起来。对于一个巫师,魔杖就是第三只手,没有了魔法的帮助,生活无疑非常不便。
魂器的事情常常来梦中叨扰我,我忘不掉破旧的书页上血红的字迹,有时候感觉字迹动起来,呐喊着什么,我尽力去听,但只能听到海风、暴雨,还有张狂的大笑。我尽力避开所有人,即使是苏珊和卢娜,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和朋友相处,我带去的无疑是烦恼和忧伤。
我的室友,帕德玛帕蒂尔,她最近正在推销自己的占卜业务,说可以给我免费抽一次牌作为事业的美好开端。
命运之轮。
塔罗牌在拉文克劳塔楼中泛着蓝色的幽光,“轮子在为你倒转,你是卡入齿轮的石头,有人想碾碎你,你却先崩了他的牙!”帕德玛如此解读该牌。
”哦。那可真是妙极了,不是吗?“我干巴巴地回应道,呼吸变得急促,一把夺过那张牌,”谢了!“
我跑出宿舍,脑子乱的一团,什么轮子、魂器、呼神护卫都混在了一起,甚至我自己都分不清我到底在想什么。虽然我只是想奔跑到随意哪个地方,却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门,我并未多想,只是奔进去——里面堆满了杂物,充满了灰尘味。我一眼看到一个在高处挂着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什么,我很确定那是传说中拉文克劳的冠冕,我在公共休息室拉文克劳的塑像的头上见了太多次。卢娜的爸爸似乎一直想要复原一个冠冕,卢娜说她爸爸复原出的那个可以驱赶骚扰牤。虽然我至今不知道骚扰牤为何方神圣,但我很确定拉文克劳的冠冕——可以带给我无尽的智慧。这真的很有诱惑力。我几乎鬼使神差地走上前,攀上高处,取下了这个冠冕。
冠冕真的很美丽,在一片杂物中更是如此。我拿着冠冕在头上比划了一下,发现带不进去,突然心中生出一股占有欲。我匆匆把冠冕装入衣袍中,出了这个神奇的地方,转头碰到了格雷女士,格雷女士很悲伤的看着我,或许还夹杂着几分愤怒,也是是在谴责我的盗窃行径。好吧我觉得她不会知道,也许都是我在胡思乱想。
我回到宿舍,帕德玛已经睡下,我回顾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拿魔杖试了试几个简单的咒语,就觉得心中有了保障,安心的睡去了。
第二天的黑魔法防御课,我们的课在格兰芬多他们的后面,博格特里纳威大名鼎鼎的奶奶装斯内普和哈利的摄魂怪已经传到我们的耳中。其实,我还挺期待我的博格特会是什么。
终于轮到我了,我握紧魔杖,深呼一口气 准备应对从衣柜中飞出的生物,我想它会是什么?摄魂怪还是大蜘蛛?
可令所有人都意外的是,,我的面前只是弥漫起一阵白色的烟雾,烟雾中有一个高挑的身影,那个身影慢慢向我靠近,我几乎就要窒息——和我过于相似的背影,只不过更加典雅,更高挑。烟雾散去,一面镜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上面浮现出我带着拉文克劳的冠冕的影子,紧接着像血一样的”魂器”的字样出现在镜面上
”滑稽滑稽!“我对着那个影子大叫道。
可这时,魔杖好像失灵了一般,就像一根再普通不过的木棍,窒息的感觉依旧没有消失。
”滑稽滑稽!“我又喊到。
就这样,我两眼一闭,昏倒在教室的石地上。可我就好像被操控一样,觉得这件事情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又挣扎地从地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出黑魔法防御术的教室。
我像一个幽灵一样,漫无目的的漫游在校园里,摩挲着我手中那根失灵的魔杖。这件事情已经在校园里传开了,我几乎能感觉到所有人都在对着我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我讨厌这样,但我不在乎,我只是、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不料在走廊上却遇到了挑衅的斯莱特林,我抬头一看,是马尔福,还有他的两个小跟班,很抱歉我根本记不住他们叫什么。他们三个人像一堵墙似的堵在我的面前,我想要绕过去,却怎么也绕不开这群傻逼。
”嘿,菲尔丁,听说你魔杖失灵了?“旁边两个肥猪一般的傻逼帮腔似的笑了起来,”没爹没娘的麻种,果然没了魔杖,连窃取的那点魔力都没法施展吗?“马尔福自顾自的大笑起来,”......你说是吗......贱泥巴种?“
我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刻意拔高的假笑声此刻显得十分刺耳。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没把我的课本砸到马尔福油光水滑的脑门上,
”听着,马尔福,滚,听懂了吗?滚!“我的魔杖咄咄逼近马尔福,直指马尔福的鼻子,我比他高一点,这让我心里更有了底气,小矮子个子不长脑子也不懂得长长。马尔福发出来尖利的嘲笑。
我感觉我的胸口好像被充成气球,下一秒就要炸开那种,一种来自从小生活环境的本能涌上我的脑子,一串恶毒的诅咒不受控制的冲出我的喉咙:“□□和你那近亲繁殖的纯血婊子妈!让你爹那干瘪的□□烂掉!去死吧你这龙屎袋种族主义杂种!等我收拾完你,你那肮脏的血统叛徒祖宗也救不了你这贱命,你这可悲、自以为是、□□生出来的操泥巴种的狗娘养的!□□和你那近亲繁殖的纯血婊子妈!让你爹那干瘪的□□烂掉!去死吧你这龙屎袋种族主义杂种!等我收拾完你,你那肮脏的血统叛徒祖宗也救不了你这贱命,你这可悲、自以为是、□□生出来的操泥巴种的狗娘养的!”
周围围了很多看热闹的,魔力不受我控制的从魔杖中喷涌而出空气扭曲,玻璃震碎,马尔福像被巨锤击中般倒飞出去,口鼻流血,瞬间昏厥高烧。连那两个小跟班也被炸向了两边。
草,这下惹上麻烦了,这是我昏倒前最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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