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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伊什塔尔的眼神不住的四处张望,身体紧紧的跟着邓布利多紧紧一步之遥。
邓布利多不住勾起嘴角,忽然他停下步伐开始下套。
“伊什塔尔先生。”
伊什塔尔差点撞上人稳住身子后又被声音下了一跳,无措的看着面前的邓布利多。
伊什塔尔就算有前世的记忆脑子里有万千的想法落到现实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他有些紧张的说:“怎么了,教授?”
邓布利多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哦,孩子。我突然想起来我还需要处理一些私事不能带着你去采购了,或许你能拿张这张地图去采购。”
一张羊皮卷轴被递给出,伊什塔尔接下。
“它会显示你的位子和店铺的名字。”
面前的少年点头一副乖巧的样子。
如同对后辈的捉弄邓布利多俏皮小声的对伊什塔尔念到“它除了地图功能还有识别功能。你有什么不知道的东西都可以问问它,只需要用手指画上单词。你的族长已经向我说明了你是个内敛的孩子不习惯向他人提问,这个算是我私人送给你的礼物你可别和别人说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伊什塔尔的脸染上绯红看的出来他十分的害羞,手中握着卷轴的力度不经加重半晌嘴里吐出话。
“谢谢,我会好好采购的……”声音细若蚊竹。
伊什塔尔的眼睛盛满了情绪他的一切都能从这双绿色的里显露给他人。
邓布利多笑笑。
“好孩子,等你采购完毕我也应该回来了。我先走一步。”
邓布利多的身影很快隐入人群。
伊什塔尔摊开卷轴跟着卷轴上的红点推开摩金夫人衣店的大门空中飞舞的卷尺立马就围了上去让伊什塔尔有些手足无措。
“哦,你好英俊的小先生!是来采购校服的新生吧!”
伊什塔尔被卷尺推进店里,穿着华服的妇人姿态亲人眼神扫视着他。
“……嗯,看起来您有些偏瘦了。好孩子平时要记得好好吃饭,校服的话就按正常尺码来……哼哼哼~”
她施施然的转身去货架取衣服。
叮铃一声店里进来了一位金发的少年,他的脸色惨白一头金发一丝不苟的梳理好看着像上用发胶喷过而且喷了很多次。
“你是新生?是纯血吗?我好像没有在聚会里见过你。我是德拉科家的长子。”
德拉科的目光毫不掩饰放肆的打量,他从来没有在聚会里遇到这个人。伊什塔尔气质出尘整个人看着很少干净高洁不可攀登,如果见过他一定不会忘,这种气质看着也不大像贫民。
伊什塔尔抿抿嘴不太喜欢德拉科的问题,正欲回答摩金夫人已经回来。
“不好意思先生正常尺码没有货了,需要现赶制一下。”
“我来拿定制的货。”德拉科出声到。
摩金夫人的目光一下子转移高兴的迎到:“哦,欢迎您的光临德拉科先生!您的校服已经制作好了,我马上去取。”
伊什塔尔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什么,目光开始在店里游离。
全是校服…………
马尔福没有听到回到顿时有些不开心直接走到伊什塔尔的面前:“喂!你听到没有?”
伊什塔尔并不想和面前的人过多纠缠,他不想被霸凌或者被嘲笑什么的……脑海里一阵翻来覆去还是决定长痛不如短痛。伊什塔尔抿了抿唇,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为难。他本性不喜冲突,更不擅长应对这种咄咄逼人的提问。他确实不是纯血,甚至不是人类,这样的身份真是让他为难。他遵循着内心“非必要不撒谎”的原则,同时也想尽快结束这场令他不适的对话,于是选择了最简洁也最真实的回答:
“伊什塔尔。”他轻声报上自己的名字,算是回应了第一个问题,然后微微侧过头,避开了德拉科探究的视线,低声避重就轻补充道:“我不太参加聚会。”
这个回答含糊其辞,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德拉科·马尔福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怀疑,他显然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伊什塔尔那种疏离又略带怯懦的态度,与他常见的要么巴结、要么畏惧的平民不同,也不同于纯血家族子弟间那种或熟悉或矜持的交往方式。他正想再追问些什么,比如姓氏或者家族渊源,店门再次“叮铃”一声被推开了。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戴着破旧圆眼镜、头发乱糟糟的黑发男孩,他的眼镜后面是一双明亮的绿色眼睛,看上去有些紧张,又带着对陌生环境的好奇。
摩金夫人正好拿着一个包裹精美的纸盒走出来:“啊,德拉科先生,您的校服在这里,请检查一下。”她把盒子递给德拉科,然后转向新来的男孩,“另一位霍格沃茨的新生?请到这边来,站到这位小先生旁边的脚凳上。”
黑发男孩依言走到伊什塔尔旁边的脚凳站好,自动卷尺也立刻飞过去开始为他测量。一时间,店里只剩下卷尺移动的窸窣声和摩金夫人整理衣物的声音。
伊什塔尔暗暗松了口气,新男孩的到来暂时分散了德拉科的注意力。他偷偷打量着旁边的男孩,觉得他看起来比那个金发少年要好相处得多。
德拉科也确实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新来者身上,他习惯了成为焦点,也习惯了主动搭话来确立自己的地位。他用一种略带优越感的语气开始了与新男孩的对话,内容无非是关于霍格沃茨的学院、家庭 Quidditch 训练以及对某些“不体面”家族(比如韦斯莱家)的评价。
伊什塔尔安静地听着,内心对这种话题感到无比陌生且毫无兴趣。他只想简单地拿到校服,然后按照地图去购买其他东西,尽快结束这趟嘈杂的对外采购。他注意到旁边的黑发男孩在面对德拉科关于“你知道会被分到哪个学院吗?”的提问时,显得有些无措。
出于一种同是“被动方”的微妙共鸣,也或许是想打断这令他尴尬的对话氛围,伊什塔尔在德拉科话语的间隙,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说:“兄弟你能顶一顶吗?我想先溜了……”
这是他进入这家店后,除了对德拉科和摩金夫人之外,第一次主动开口。声音依旧不大,带着点不确定,但足够清晰。
黑发男孩——哈利·波特惊讶地看向旁边这个有着罕银发的少年。对方绿色的眼睛里没有马尔福那种审视和傲慢,只有一丝淡淡的安抚和……同病相怜的无奈?哈利顿时对他产生了好感,小声回道:“你在开玩笑吗?……我也想溜……”
德拉科对伊什塔尔这突然的插话有些不满,觉得他打断了自己“教育”新生的过程,但摩金夫人及时解救了他们或者说,解救了她自己的工作进程:“这位小先生,您的校服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大概二十分钟后可以来取。您可以去购买其他物品再回来。”
伊什塔尔如蒙大赦,立刻点头:“好的,谢谢您,夫人。”他几乎是立刻从脚凳上挪下来,对哈利礼貌性地微微颔首,然后便抱着他的地图卷轴,低着头快步离开了长袍店,将德拉科可能投来的不满目光和哈利好奇的注视都关在了门后。
站在对角巷熙攘的人群中,伊什塔尔深呼吸了几下,才平复了在长袍店里的紧张感。他展开邓布利多给的地图卷轴,指尖在上面轻轻划动,写下下一个目标:“奥利凡德:魔杖。”
跟着地图的指引,他来到了那家又小又破的店铺前。推门进去时,铃铛发出沉闷的响声,店内堆积如山的魔杖盒和空气中弥漫的陈年木屑味道让他有些窒息感。老天爷他的鼻子,他的鼻子简直要坏掉了。梅林的三角裤啊!!!
奥利凡德先生的出现和他的提问方式都带着一种神秘莫测,让伊什塔尔更加紧张。当被问及“您习惯用哪只手?”时,他老实回答:“右手。”测量尺寸时,他僵着身体不敢乱动。
一根接一根的魔杖被塞到他手里,又接连被否定。不是光芒黯淡就是毫无反应,甚至有根魔杖让他感觉指尖发麻。伊什塔尔内心开始紧张,他希望赶紧又希望慢点找到那根的“命中注定”魔杖。几轮尝试后终于,当他一把握住一根由槭木制成、内是独角兽毛的魔杖时,一股温和的暖流从指尖蔓延到手臂,魔杖尖端迸发出柔和而稳定的银色光芒,如同月光般皎洁。
“哦,奇妙的选择!”奥利凡德先生银白色的眼睛闪烁着,“槭木,独角兽毛,十二又四分之一英寸,弹性良好。独角兽毛通常意味着忠诚,槭木魔杖往往被寻求有自然天赋、天生的探索者和冒险者所吸引……不过,它选择了您,这其中定有缘由。”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伊什塔尔的耳朵。
伊什塔尔没太听懂奥利凡德话中所有的含义,但他喜欢这根魔杖握在手中的感觉,温暖、顺从,让他莫名安心。“谢谢。”他付了七个加隆,将魔杖盒小心地收好,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奥利凡德魔杖店。
接下来的采购,他尽量遵循着“高效”和“简单”的原则。在丽痕书店,他对照着书单,快速找到所有需要的课本,结账走人,没有多看一眼其他可能有趣的书籍——他骨子里那个不爱上学的灵魂在呐喊,不想给自己增加任何额外的阅读负担除了小说漫画。在坩埚店和魔法用品店,他也只是购买了清单上列出的标准尺寸的锡镴坩埚、一套天平以及一组玻璃瓶,整个过程沉默而迅速。
他路过咿啦猫头鹰商店时,看着里面各种可爱的猫头鹰,犹豫了一下。他想起了那只送来录取通知书的、眼神疲惫的猫头鹰。有个伙伴或许不错?但转念一想,照顾宠物需要时间和精力,与他追求的“简单自由”似乎有些违背,而且他暂时也想不出有什么需要频繁通信的人。于是,他只是隔着橱窗看了看,还是走进去买下一只跟变异了一样的黑色猫头鹰。这真的很酷。至于卖猫头鹰的原因是因为想骚扰族长给自己生活费。
最后,他回到了摩金夫人长袍店。校服已经做好,整齐地包在纸袋里。他付了钱,接过袋子,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最主要的任务完成了。
抱着大大小小的包裹,伊什塔尔按照地图指示,回到了与邓布利多教授约定的碰面地点。老校长已经等在那里,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带着笑意。
“看来你的采购很顺利,伊什塔尔。”
“是的,教授。”伊什塔尔老实回答,虽然过程有些小插曲,但总算完成了。他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遇到了两个同学。”
“哦?”邓布利多饶有兴趣地挑眉,但没有深问,只是温和地说,“很好,新的旅程总是从相遇开始。那么,我们该回去了,我想你需要时间整理一下你的新物品,并为开学做准备。”
伊什塔尔点点头,内心对即将到来的校园生活感到一丝迷茫和隐约的抗拒毕竟要“上学”了,但同时也对拥有魔杖、即将踏入的那个神奇世界怀有一份微弱的好奇。他再次握住了邓布利多伸出的手,在熟悉的挤压感中,离开了这个对他而言依旧过于喧嚣和复杂的魔法商业街。
他的霍格沃茨生活,尚未正式开始,但第一次的采购与初见,已经在他单纯而内敛的心湖中,投下了几颗小小的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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