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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拥挤的市中心被击垮，我们在为谁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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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头蛇夫人全市广播的混乱中，马德里坡的小公寓里充满了沮丧和抗议，人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对下一步该做什么又冲突不止。
坐在沙发边缘的玛丽亚看着一堆人制造的混乱，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做，她心想“秩序、反秩序、无序”。
一只手拂过她的手，她低头看着卡特女士，突然担心起来。在所有的吵吵嚷嚷中，很容易忽视一个老年妇女的需求——太关注大局，而忽视小人物——而小人物也应该被重视。“卡特女士？”
冰冷的手指几乎痉挛地握住她，像烧红的钢铁一样灼人。“九头蛇必须被阻止。”她用微弱的声音低语道。
“你的特工正在努力。”玛丽亚向房间里的其他人扭了扭头。
“不是他们。”佩吉的目光端详着玛丽亚的脸。“是你。”
玛丽亚差点笑出来，“我不是你的神盾局特工的一员，女士。永远忠诚（Semper fi，海军陆战队座右铭），记得吗？”
“是的。但你忠于谁？”
这个问题悬在空中，在玛丽亚回答之前，一个穿着西装的大块头男人打断了他们。“卡特局长，我们要把你转移到卧室里——我们有一只医疗小队要来照顾你，不过他们得避开巡逻队……”
玛丽亚被遗忘在一边——无关紧要。佩吉也差不多，她抗议自己要被藏起来，但她的抗议被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傲慢的忽视了。
她帮助佩吉上床，部分是为了让她融入大环境之中，部分是因为这给了她思考的时间。
她的忠诚属于何方？
一周前，她会毫不犹豫地说“海军陆战队”。
现在呢？现在她是一名没有处于指挥结构之下的海军陆战队员，没有任务。即使这里有海军陆战队指挥部，除了监测通信和协助计划，他们还会让她做什么吗？在海军陆战队中，她首先是一个女人，甚至排在她士兵的身份之前。
至少这个神盾组织让佩吉做了需要做的事情——即使他们现在更喜欢把她扫到一边，这让玛利亚心生不喜。
你忠于谁？
在一群盗贼从马德里普尔小巷冲向她的那一刻之前，玛丽亚看到一位母亲带着她的家人穿过拥挤的城市——六个年龄不同的孩子——她微笑着看着这一幕，即使她突然想到她应该给特鲁迪打电话，让安娜知道她没事。
佩吉用洞察一切的眼神看着她，玛丽亚对这种注视感到不满，“我只有自己一个人。”
“听说过什么叫关键人物吗？”
她深吸一口气，想起昨天一家人挤在一间比这还小的公寓里，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在九头蛇女士创造了她完美的城市后，有序的政府，以及挑战世界的小小权力基础。
她只问过一次“为什么”。葬礼结束后，父亲的尸体被安全地埋葬了，孩子们和安娜的父母匆忙离开，在房子外面待了一会儿，她意识到这里从来不是她的家。
安娜沉默了一会儿，我不能成为你的母亲，但我依然可以为你撑腰。
不是为了海军陆战队，不是为了神盾局，甚至不是为了佩吉·卡特。
“好吧，”她说，“你有什么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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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神盾局创始人卡特女士登场
提到了海军陆战队的性别歧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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