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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里的焦糖少女
我在为澜设计系列包装,我问安澜“我要不还是签个公司吧。”
“你不是喜欢自由点的?”
“那是对生活妥协后的自我安慰”
安澜让我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然后我们在同一个的空间里各干各的事,深秋的咖啡馆飘着肉桂香,屏幕上是逐渐成型的作品,穿旗袍的少女捧着咖啡杯,锁骨处缀着焦糖色的纹理。
我心想着我这辈子都得画画啊,不然世上要少多少美好的色彩。我管它叫《咖啡馆里的焦糖少女》。
米嘉画师亲自执笔还不能完,我想把自己能给的都给安澜,以前的作品《失语》还挺爆的,想让安澜拿去联名。
我又不禁夸自己远见,当初没把版权卖给公司。
《失语》是一部双女主原创漫画,可谓百合圈国漫顶流,双御姐对抗路CP可给这些姬崽们磕的普天同庆。
祁晚说今晚带我去看书老师的画展。“你怎么抢到票的?”我是真想去。
“睡来的”
我操,我真恨了,“你他妈说喜欢就睡了?”
“谈了呢,帮我保密,然后在电话挂了前还对我mua了一下。
一见着祁晚我就拽着她怒吼“你她妈玷污了艺术你知道吗?”
那可是书言老师,所有从事书画行业者一生的信仰。
“我祁晚行得正坐得端,你就是嫉妒。”
“行了,看你女朋友的画展了行吗?”
只能说世界还是太小,在我陪祁晚一起去展厅最内部书房的私人休息室时,我见到了安澜。
四乘二目相对总有故事,书言开口“米嘉、祁晚、这是我妹妹安澜。”
“书老师好,安澜姐姐好。”然后我悄悄发信息问祈晚“书老师妹妹姓安?”
“你妹的,书老师也姓安啊。”
“书老师圈内不是用的真名吗?”
“安书言,假了吗?”
我尴尬的收回手机然后出去后便无心看展,有些怅惘了。我上午竟自我感动的想着明天把联名想法告诉她,可现在看,她有的是资源。
书言老师,哦不,是安书言随便动两笔就是我追一生都到不了的高度,因为在走神,我的手一直来回摸索着一副叫《溯游》的展签上,直到另一只手覆上来。
这下是真四目相对。
我说安澜你怎么来了,她说看我无心看展。
我心说姐姐你别太看穿我,然后她说要带我回家。
“能去你家?”
“好”
第二次来安澜家,她自己住一个八十平的小房子,带我来也不拥挤,或许是第一印象或者说刻板印象带来的错觉,就是你第一次来这是为了**,那便理所当然的从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又有感觉了。
我说我真不是这种人,见面就想睡的想法只对你产生过。
可她为什么不说我也是,但她的我吻的又很认真,我便没计较。
做完我俩靠床头聊天,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谈了,但我没有问,像是发现老师给我多盘5分又不敢问原因,怕问了就没了。
安澜问我今天是不是在偷画她。
我死不承认
“那你干嘛拿我当模特?”
“我何德何能让你当模特?又何时何地把你当模特了?”
我语气有些凶,她面露不悦,矫情地告诉我,
“宁可,你好凶哦。”
你们这三十岁的女人撒娇真是致命,我说“安澜对不起。”我保证我用神神够真挚,语气够真诚。可她就是能挑出来刺。
“为什么叫安澜,不叫我宝贝”。
好的很好说这话不羞耻是你的实力。
我向她解释,叫宝贝是于别人而言你很重要,叫名字是对自己而言你很特别,
“那我想让你叫我安澜宝贝”
“安澜宝贝”
她愉悦了,叫我宁可宝贝。
要我给她看今天到底画的哪个小女孩,我服输,拿出来说“你好看才画你的。”
“我明白”然后说完要我把画送给她。
“本来就是想送你的。”
“能用来做咖啡传吗?”她揉我的头发,我想着还好我的头发正散着遮了我的耳朵,藏住了我的娇羞与心悸。
“你让书言老师画比这个好。”
“这不是价不价值的问题,”安澜又吻我“而且我喜欢这个。”
为什么不是喜欢我。
我也是服我自己,别人都不要听人嘴上说只要行动,但我为什么要听她说,哪怕是花言巧语。
总之,我会永远向喜欢的人表达爱意。
我还是把想让澜与自己的作品《失语》联名的想法说了出来。
“不准嫌弃。”
“我才不会”她拿枕头砸我,我偏不躲“宁可床头抱香死”然后我真的装死。
“再装死就是死装姐”。
她的声音温柔到说粗话让人神魂颠倒,我宁可,宁可真的溺死在这里。
安澜效率很高,一周后我成了“悖论共生”系列的第一个品尝者。
因为《失语》的主角双御姐与杯身设计的焦糖少女风格截然不同,我便给这一系列起了一个“悖论共生”的主题。
我说真的,一推出来,是真挺爆的。
“这是哪个品牌的咖啡,为什么主包没听过。”
“不是联锁,是一家小咖啡馆啦。”
“这怎么联到《失语》的!”
“杯身包装也是米嘉大大亲身设计的!”
不过安澜没什么大的波动,她就夸了夸,我也看出来她没那么需要火爆的生意去维持生活,做这个咖啡馆或许只是一种消遣,反现在人多了,她有些忙不过来。
于是多了一个叫鹿呦的员工。
安澜不会在员工面前就跟我有距离,反倒是她太坦当又让我焦虑了,在安澜和我交谈却没看着我的眼睛让我觉得她有些敷衍后我又很崩溃。
但一般我不会表现出来,怕她觉得得我很烦。
我问她咱俩不要避个嫌啥的吗?
“不许跟我避嫌,我是老板”
“行吧,安老板。”
她一个吻又给我哄好以至于我觉得是自己矫情了。
我一边矫情的活着一边自信的存在着,我只能说我是真有些东西的,即便我离开公司,没经纪人依旧有不少游戏、动漫、广告制做找我。
好吧赚钱靠的是努力,
努力之余我向安澜学艺。
最近是在学做焦糖玛奇朵,我说姐姐有你言传身教,我势在必得。安澜她真的好认真,她妈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迷的死去活来,她教我分辨咖啡豆的烘焙度,演示如何使用喷枪将焦糖烤出脆壳。
都他妈是艺术,包括她沾着咖啡渍手指。然后我便发现问题了
“为什么你的拉花总画枯萎的玫瑰?” 她在杯里放了方糖 “我们把枯萎喝掉就是满目春色。”
在她研磨埃塞俄比豆子的时候我收到 Serenate发来的邮件,想找我画系列包装。
我靠,我给澜的设计也是火出国际了是吧,这种国际大牌亲自找我的爽感充斥着我的大脑,麻痹着我的神经中枢。
让我唤回现实的是玻璃杯碰在吧台上方的脆响,我看了眼安澜,我把这事告诉了她
“要立刻飞往意大利 ”
“没被诈骗吧”
“没呢,我…
“去啊,”安调说,“记得给我拍西西里的咖啡豆。”
她又那么轻盈,我想她是故意后,但人总被莫名其妙的情续所笼罩从而看不清真相。
她到底是舍不舍得我的?没答案让人很苦恼。
我承认我渴望自由,但又贪心的渴望你的占有欲。
尊重我的决定和感受到你的偏爱我都想要。
第二天我走了,走之前我说等回来米嘉老师亲自教你花盛开的玫瑰。
我不要你披荆斩棘走过枯萎才见美丽,我要你的生命自始至终都是鲜艳与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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