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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狱
邑兆炀脸色铁青,一声令下:“给我拿下这蛊惑人心的妖女!”话音未落,劲装侍卫如狼似虎般扑向柳今衣。柳今衣身形轻盈,如同风中柳絮,轻轻一侧便躲开了侍卫的扑击。
她目光清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邑少主,这是怎么了?不知我犯下了何事,竟劳烦您如此大动干戈?”
邑兆炀怒目而视,手指几乎戳到柳今衣鼻尖。“你妖言惑众,自诩摸骨师,诓骗隐瞒家父病情,还装作不知吗?给我押入府牢!好好伺候着。”
柳今衣被押入大牢,柳今衣却是没想到一个堂堂城主府中竟有一个地下私牢,里面关着上百号囚犯,这些女子大多是些模样年轻的女子,面容憔悴,四周石壁潮湿,滴水声在寂静中回响,带着一丝阴冷。她环视四周,只见牢门铁栏上挂着斑驳的锈迹。
柳今衣被带到大牢深处单独一间牢房,她隐隐觉得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今晚必定会发生些什么,可是她不知邑兆炀到底会做到何种地步。
夜晚,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回荡,邑兆炀的身影在门外一闪而过,他身旁跟着一个阴鸷的老者,手中提着一个木箱,箱内隐隐透出寒光,似是锋利刀具。柳今衣心中一紧,暗道不妙,一种不祥的预感如寒冰般爬上心头。
邑兆炀推门而入,烛光摇曳,映照出他一脸阴沉。“说吧,何人派你来的,目的究竟是何?”他一步步逼近,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柳今衣的灵魂。
柳今衣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一头雾水,她挣扎着从稻草堆上坐起,目光中带着不解与愤怒:“少城主此言差矣,那日清河镇上,是您亲笔书信,言辞恳切,道是家父病危,急需我这摸骨之术以探病因。如今却反咬一口,将我囚禁于此,是何道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颤抖,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只余下两人激烈的交锋与微弱的烛火在黑暗中摇曳。
邑兆炀冷笑一声,烛光在他脸上投下扭曲的阴影,他猛地一挥手,木箱重重落在地上,箱盖弹开,寒光四射的刀具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他逼近柳今衣,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冷酷:“还在装?清河镇的消息,分明是你故意泄露,诱我前来。说,你究竟有何图谋?背后又是谁在指使?”柳今衣瞪大了眼睛,心中惊骇莫名,她奋力挣扎,却被邑兆炀紧紧扼住手腕,疼痛让她脸色苍白,眼眶泛红,她咬牙切齿道:“邑兆炀,你疯了吗?我怎会……”
“够了!本少主不想与你多费口舌,既你不愿说,就让这牢里的刑具陪你。”
他转身,踢开地上的刀具,发出刺耳声响,每一步都踏在柳今衣紧绷的心弦上,仿佛要将她最后的希望碾碎。
鞭子每一次抽打在柳今衣身上,都激起一阵皮肉的撕裂声,她紧咬牙关,双眼圆睁,汗水与泪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石板上。邑兆炀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柳今衣的衣衫被鞭子抽得破烂不堪,露出一道道血痕,她的身体因疼痛而不自觉地颤抖,但她依然倔强地挺直脊梁,。鲜血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凝结成块,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每一次鞭打都像是对她意志的考验,而她,从未想过屈服。
狱中,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弦上。随着脚步声停下,一个身形高大、戴着面具的男人出现在牢门口,他周身的气势如同山岳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邑兆炀的脸色瞬间变得恭敬无比,狗腿地行礼道:“堂主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
那面具男人目光如刀,冷冷地扫过邑兆炀,声音低沉而威严:“够了,留着她暂时还有点用。”
狱中,那面具男人缓步前行,每一步都似有千钧之重,令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邑兆炀低眉顺眼,额头上密布的汗珠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他声音微颤:“堂主,这可是个硬骨头。”他的话语未尽,便被面具男人一个凌厉的眼神打断。那男人走到柳今衣面前,蹲下身子,细细打量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柳今衣强忍着疼痛,抬起头,目光坚定地与那男人对视,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清白与不屈。
沈之珩睨了眼地上的人儿。
“迟尉,带回铜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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