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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罗娅十分确定是有人把她拉下水的,当时她站在泳池边,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踝,罗娅向后跌倒就摔到了泳池里。
女孩蓝色的眼睛盯着我看,又不是我把她给弄到泳池里去,为什么要对着我生气。
监控是一个明晃晃的证据,罗娅语塞,也拿不出别的证据,转身离开了监控室,带上关门的声音特别大。
“啊——”
也就是几秒种的事,罗娅的尖叫声传进来。
我们赶紧打开门去查看情况,门外是罗娅倒在地上的身影,突塞上前去把她扶起来,关心的问罗娅发生了什么。
“有人推我!”罗娅嘶喊的解释。
接连两次发生没有具体真相的意外,加上室内空气的冷清,我的后背生出寒意,世界上的怪事好端端的就突然发生,我心里有些不舒服。
罗娅是真怕我们不相信,她已经不敢一个人呆着了,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头疼欲裂,“换个地方说话吧。”
阳光照进来的地面是温暖的,光天化日之下,好歹是让人舒服了些,看着玻璃外的世界,我觉得有些恍惚,现在给人的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在梦里面发生任何诡异的事情都是正常的,但是确实是吓人的。
人类在恐惧面前是待宰的羔羊。
“哥哥!”梵雅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情况怎么样了?”
突塞和梵雅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梵雅的大脑卡壳了,像是没想到我们三个人真相信了这荒谬的说法。
“我有个懂这方面的朋友。”梵雅。
我没忍住插上一句:“你不觉得这句话很像电影的特定情节吗?”
梵雅双手抱胸,故作严肃,“我呢,还是介意你们看一下,他正好在泳池派对里。”
“而我刚好找到你们。”
梵雅说的人出现了,他在罗娅落水前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他有直接通灵的眼睛,就一定会看到确实是有一只手抓住了罗娅脚踝,然后把罗娅拉下了水里。
男人是在纽约读书的大学生,也是一名基督教信徒,他学会的东西不多不少,正好够用。
偶尔会通过解决那方面的事情去赚一点外快,名片一类的是满天飞的程度,截止到现今为止,从来没有遇到过迈不过的坎。
对方穿着一条花里胡哨的红色泳裤,脖子上戴有一条十字架项链,手上拿着一个斜挎包,身材有点平板,但略微能够看见锻炼过的腹肌。
男人说话的语气像是开屏的花孔雀,“看在梵雅邀请我参加派对的份上,我给你们打个半折。”
我一向不喜欢这种开屏的花孔雀,当然,如果这一个开屏的花孔雀是我的话,那我一定会是一个帅爆的花孔雀,“你能解决事情再说吧。”
“哦梵雅,你哥哥好像不太喜欢我呢!”男人笑道。
男人从斜挎包里拿出一个装有圣水的小瓶子,把圣水递给罗娅,“喝下去。”
突塞皱着眉,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圣水还能喝的,“这圣水还能喝?”
男人自信一笑,“当然!”
“等等。”我突然出声阻止。
“怎么了?”男人疑惑的问。
我对知道真相这件事情倍感好奇,也特别的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把罗娅给拉下水的,“我也想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男人有些轻蔑,“我怕把你给吓死。”
我反驳,“不可能。”
“行吧。”男人从包里翻找一下,掏出了一瓶和罗娅那一瓶不一样的药水。
我像是受到了蛊惑一样,毫不犹豫的直接打开,一口闷的喝下,几乎是刚喝下的一瞬间,我的眼睛感到刺痛,我痛得猛的闭上眼睛,但是我的痛感并没有得到缓解,反倒是越来越痛。
这种痛苦蔓延到全身,我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向后栽倒下去,倒在地上发出的碰撞声,在刺耳的电击声中渐渐的变小。
黑暗,眼前是一片黑暗,是没有尽头,无边无际的黑暗,我甚至开始怀疑对方给我喝的是毒药,可能会就此英年早逝,那我也不用再写那该上天去的论文了,不过英年早逝还是特别的可惜的,我这么的英俊,这么的优秀,不能就这么英年早逝。
嘶嘶的声音环绕在我的耳边,我的耳朵变得特别敏感。
在某个东西发出的碰撞声里,我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金色的骷髅,和拿着十字架的男人。
金色的骷髅死死的掐着男人的脖子,嘴里说着没有人能听懂的话,好像是一门特别古老的语言一样。
金色骷髅张开嘴,一张血盆大口的嘴就此张开,它好像要把男人给吞吃入腹一样。
看得出来男人并不是金色骷髅的对手,他身上几乎全是伤,在我眼睛闭着的这段时间里,那个男人几乎是处于下锋的,他一直在挨揍。
我心里并不高兴,要是那个男人死了,那我会不会就醒不过来了,想到这个可能,我干脆去搏一搏,向那个金色骷髅所在的地方奔跑过去。
奔跑的速度带来动力,我几乎是一伸手就把金色骷髅给推开了,金色骷髅完全反应不过来,它一下子被我推到了无尽的黑暗里。
但是很快,金色骷髅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了回来,这一回被掐住脖子的人变成了我。
受了重伤的男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能力并不能打败这个金色骷髅。
男人脱下脖子上的十字架,猛的用力往金色骷髅的脖子骨头处扎去,这对金色骷髅而言就跟挠痒痒一样,它烦躁的甩手用力一推,男人就飞走了。
紧接着,金色骷髅掐住我脖子的手,用力一甩也把我给甩开了。
在无尽的黑暗里,我看到了罗娅的身体,金色骷髅正缓缓的向她靠近。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会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向金色骷髅所在的地方奔去,用力把金色骷髅推开。
“滚开!”我怒吼。
金色骷髅的骷髅双手垂下来,那双没有眼珠的眼睛好像在看着我,顶着令人不舒服的毛骨悚然,我毅然决然的把罗娅护在身后。
男人从黑暗里走回来,浑身是血的走到我的身边,我们两个人一起把人护在身后,金色骷髅站在原地不动,好像是被什么给定住了。
男人用自己伤口上的血涂满十字架,然后十字架以肉眼可见的方式变大,最后变成一把利剑。
我眼里几乎满是震惊,男人有这能力简直太酷了,等我醒来之后,要是也去拜师,会不会也会拥有这么酷的技能。
“兄弟,你也太酷了。”我夸赞道。
“哼。”男人这一声,显得是在故作高冷。
金色骷髅又冲了过来,一瞬间,我连忙扛起罗娅,不顾方向的只管往前跑,也不清楚金色骷髅到底有没有在后面追。
那东西发出来的声音特别的吓人,其实无论哪方面,那金色骷髅都很吓人。
倘若我现在回头去看,金色骷髅现在浑身是血,那一条条的血像是一条条血管,像是瞬间有了皮肉一样。
跑了很久,我这才停下来喘气,扛着一个人负重跑步,简直要累瘫了。
“那,那是什么东西?”罗娅气喘吁吁的问,她还喘上气了。
“我上哪里知道?”我又不是上帝。
“那我们现在是安全了吗?”罗娅问。
我:“应该,算是吧。”
“那就好。”
周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希望那男人能够打败那东西,否则我们醒不过来就遭了。
“啊——”
罗娅发出惊恐的叫声。
一瞬间,罗娅消失了。
“怎么回事...”我心里暗暗道,不好。
“嗨!”
“我——”
是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在喘气。
“罗娅不见了!”
男人丝毫不意外,十字架燃起火,照明了无边无际的黑暗,这让处于黑暗中的我有了一丝心安。
男人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环顾四周,像是在思虑些什么,我猜不透他的想法,罗娅现在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男人不慌不忙的神色让人有些气愤,毕竟事情都已经火烧眉毛了。
他以为我心里不安,笑着安慰我说,“别担心,会没事的。”
“火都烧到眉毛了,还没事啊?”我在内心深深的给他翻了一个白眼。
“火烧到眉毛了?这是什么意思?”他对这句话疑惑不解。
我实在是懒得和他解释,外国人经常对中国人说的话一头雾水,或者说是对形容事态的话一头雾水。
我们两个人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这里原地不动,“接下来该怎么办?”
男人笑了笑,“我们得醒过来看一下情况。如果我解决不了,那么只能去找我的老师解决了。”
我带着嘲讽的说,“原来还有你解决不了的事情啊,我听他们吹嘘说你有多么多么厉害呢。”
男人尴尬的一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弄晕了我,一瞬间的头疼过后,我极为难受的睁开眼睛,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
凭着记忆和本能找到垃圾桶,我果断的吐了出来。
“哥哥,你怎么了?”梵雅担心的跑过来问我。
“没,没事。”我回答她的话,紧接着又吐了出来。
男人醒来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得出来你身体素质很差呀!”
我气不打一处来,“滚开!”
男人挑眉的笑,“那就听你的,这份活我不干了,马上就滚开。”
梵雅连忙拉住男人的手,“我哥哥他不是那个意思。”
男人无奈的双手抱胸一笑,“看在是这位美丽的小姐恳求我,那我就再帮你们一次吧。”
我:“呵。”
经过这通遭罪,我一点都不想再经历了,罗娅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用男人的说法就是灵魂被带走了。他会尽快叫他的老师过来解决问题,罗娅就先暂时留在这里拜托我们照顾。
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我心里是五味杂陈,还有点避之不及,今天晚上我还不如夜不归宿,反正纽约的夜生活特别丰富,在外面也不怕无聊,或者我可以选择开直升机在纽约逛几圈。这真是个不错的想法,我甚至都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了,现在我有主意了,“今天晚上我需要出去一趟。”
梵雅无奈的一拍额头,“行,我知道了。”
等我准备好出去,正好可以赶上纽约的落日,离家出走的自由感向来很棒,今年主要以学业为重,我已经很久没有离家出走了,因此很期待纽约的落日和以前一样令人感慨万千。
等专业的工作人员检查好直升机后,我坐着直升机前往自由女神像的地标处,那里能欣赏到纽约满城尽穿黄金甲的景色。
在读大学以前,我来纽约是短暂的旅程,我和父母总是居无定所,妹妹倒是比较稳定,从她十岁开始就一直定居在纽约。
我还问她,自己一个人在纽约难道不会感到孤独吗?
梵雅反问我:“从六岁起,我难道不是一直自己一个人吗?”
我无言以对,父母忙于工作没空照看我们,妹妹打有自我意识和行动能力起,就总是很少有父母同时的陪伴。
独处是充满回忆的时刻,纽约作为世界第一城市,我来的时候是夏天,虽然并不太热,夜晚的风吹醒了我的困意。
没有特殊物品气味的时候一切都还好,我现在只记得自己当时很困。
空中的大风应该把我的发型吹成鸟窝了,这么想着,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高楼大厦近在远方,黄色的灯光格外耀眼,一座座坚硬的钢铁丛林尽在眼前。纽约的一大看点是在落日要落不落时,点亮的亿万只璀璨的玻璃窗户。
城市的冷漠披上夜色的外衣,犹如人在秋天时会披上的风衣,挺立、不可近观。
我的眼里映着万丛夜色,想着不断上升的经济时期,倒也感慨可惜,我的父母就发展在美国的经济上行时期,他们有着父辈的支持,在各自的领域成为顶尖的天才。
后代的我并没有继承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天赋,好像并不指望我和他们一样能够成为某个领域的顶尖天才。小的时候我不明白父母到底是怎么想的,长大后的我,逐渐的甘于才华的平庸。
“少爷,我们要着陆了。”驾使员提醒道。
回过神,我放下愁绪,准备迎接今夜的浪子生活。
直升机着陆后,不远处停放着一辆车,正是今天晚上,我的第二个出行工具。
汽车行驶在布鲁克林大桥上,敞篷的车使我继续吹着猛烈的晚风,我没有目的地往前开,不清楚前行的路会将我带到哪里去,但只管往前开就是了。
在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一股自由的风,无拘无束的向前走,从来没有回头的顾虑,自由就在我的眼前,只要我一伸手就能把它给抓住,而它,也会猛烈的把我拥进它的怀抱。
警笛声挥碎夜晚的正常规律,不乏是美国的一项特色,我的耳朵对此习以为常,那不是我该好奇、该知道的事情,现在,我只管吹着我的晚风,然后把汽车往前开。
殊不知,事故就发生在前方。
我只好跟着警示绕路,却猛的两眼一黑,在此之前,我看到了怪异的东西一闪而过。
汽车及时刹车,但在我后方的汽车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直直的撞上了我的车尾。
警察队伍里立马有人过来查看情况,我倒在车驾驶位上不省人事,如果我能看得见自己的样子,一张脸又白又憔悴,看着不正常,像是刚刚使用过什么特殊的药物。
这副样子无论怎么样都说不清,我说我没有使用过特殊药物,压根没有人信。
“发生了什么事?”另一个警察赶过来问。
“哦,是一个使用过特殊药物的人而已。”警察一号说。
警察二号:“我还以为是出了车祸。”
警察一号:“也确实是车祸,没错了。”
警察二号:“把车扣起来,把他带回去吧。”
在误会没有解开的本质上,我就这么的被警察带回了警局,美国对这种特殊情况一向是关在一个多人的小型监狱房间里。
我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群用过特殊药物的人,看着我这个新来的,还有人恶俗的向我吹了口哨,甚至是伸手弄向了我的下半身!
毫不犹豫的,我直接就是向他一踹,对方用过太多药物的身体完全经不起这一踹,直接捂着他的兄弟跪在地上。
这下好了,进来这里,现在我得打电话去让管家把我给保释出来,否则我就得在这里过几天夜了。
“喂!有人吗!”我扑在监狱围杆上喊。
有个用过特殊药物的人,他说起风凉话,“别吵了,现在他们都睡觉了。”
我真是气急败坏,对着监狱围杆就是用力一踹。
结果是,我把一整面监狱围杆都踹倒了......我难以置信,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本事了?!
现场所有人都震惊了,毕竟这一个监狱围杆他们都踹那么久了,也踹了那么多次了,也没见像现在这样子直接就被踹倒了!
“you...”(你...)
我回头瞪了出声的人一眼。
“good job!”(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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