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杀:恐怖女儿

　　金彩姑卖掉了亡夫的房子，100万的房子，房贷还未还完。

　　文志杰的父母有房产，也有退休金，住在乡下，他们获得赔偿金和遗产共计24万。

　　金彩姑和女儿文矜获得赔偿金和遗产共计56万。

　　金彩姑带着女儿离开了V市这个伤心地，她们搬去了艾市。

　　她们刚一脚踏到艾市，就拎着大包小包去到了ATM机前。

　　金彩姑放下手臂上挂着的大包小包，弯腰对女儿温柔道:“文矜啊，你乖乖站在这里，不要乱跑，等妈妈一下，妈妈很快就会回来，乖。”

　　金彩姑走到角落，解开裤带，将存折取了出来，她还时不时观察身后有没有人在。

　　她把存折放在了内裤前自己缝制的小口袋里，她生怕把存着弄丢了。

　　取出一笔钱后，她将外套纽扣解开三颗，将钱整齐折起来放进内衬的小口袋里，她还在内衬上缝了一颗小纽扣，内衬口袋上还剪了一个小洞再仔细地做了包边处理，这样就可以扣上纽扣，不怕钱掉出来了。

　　她背上背着双肩包，右手拎着大包，左肩挂着小包，左手牵着女儿文矜的手。

　　她们走着走着，路过了一个玉米摊前。

　　金彩姑停下脚步，文矜仍低着头走着，突然踉跄了一下，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金彩姑温柔地看向女儿，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轻声问道：“文矜，你饿不饿呀？”

　　5岁的文矜仰起脑袋看着妈妈的笑脸，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嗯。”

　　“那文矜要不要吃玉米呀？”

　　文矜点了点头:“好。”

　　金彩姑抬起手，轻轻抚了抚女儿的头，眼睛眯成了两轮弯弯的月牙，眼角的细纹里都夹着对女儿的爱意，嘴角上扬道:“好，那妈妈现在就给你买玉米。”

　　“老板，一根玉米。”

　　“3元。”

　　金彩姑没有买玉米吃，是因为她一手拎着包，一手还要牵着女儿的手，她现在最紧要的是想快点找个房子住下。

　　文矜左手拿着插上签子的玉米吃着，右手牵着妈妈的手。

　　文矜将玉米高高举起，举到妈妈面前。

　　“妈妈不吃，文矜吃。”金彩姑摇了摇头，温柔笑道。

　　金彩姑年轻时曾经在艾市打过工，她知道哪片区域租金便宜。

　　她们来到房产中介这儿，金彩姑放下大包小包，让女儿文矜坐下慢慢吃。

　　还没等中介开口，金彩姑便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之前在这片儿租过房子，对这边还算熟。这次来就想找个便宜点儿的房子，我预算有限，你这儿有合适的吗？”

　　中介脸上堆起职业性的笑容，热情地招呼金彩姑坐下。

　　金彩姑顺势坐下，敲了个二郎腿，盯着中介看。

　　中介一边倒水一边说道：“那您可算找对人了！咱手头正好有几套性价比高的房源，价格都很实惠！不过，价格低的房子，条件可能就得稍微迁就一下，您对房子有啥具体要求不？”中介将水杯递给金彩姑。

　　金彩姑接过装着温水的塑料杯，递给了女儿道:“宝贝喝口水吧。”

　　文矜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后就还给了妈妈。

　　金彩姑喝了口水，微微皱眉，认真地说：“房子别太破就行，起码得干净整洁，安全方面也得有保障。我和女儿两个人住，也不需要太大的空间，小一点没关系，最好离小学近点，还有，水电费最好别太贵。”

　　中介快速记录着，点头应道：“明白明白，您放心，我心里有数。对了，您大概能接受的租金范围是多少呢？这也方便我更精准地给您找房子。”

　　金彩姑没有着急回答，她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一个月最多600，再高我就负担不起了。”

　　中介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难色，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600的话，选择性可能会少一些，不过我肯定尽全力帮您找。您看您着急入住吗？”

　　金彩姑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挺急的，我这行李都带着了，我还带着女儿呢，今天要是能定下来就最好了。”

　　中介看着这对母女，虽然母亲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旧外套，衣角处还有块不太明显的补丁，但她身旁的女儿，却穿着崭新的白色衬衫和有着可爱吐司的灰色针织马甲背心，中介又注意到了这位母亲的裤子和鞋子都是旧的，裤子松垮、膝盖泛光，鞋子也破旧不堪，而她的女儿穿着崭新的牛仔裤和小白鞋。

　　中介心中猛地一揪，那丝怜悯瞬间在心底蔓延开来，拍着胸脯保证道：“行！我马上给您筛选合适的房源，待会儿就带您去看房，今晚之前一定帮您找到满意的房子 ！”

　　“谢谢了，小哥。”

　　中介带着她们看了三套房，第三套房就在小学学校对面，附近十分钟的步行距离，还有一所中学，虽然破旧了一点，但什么都齐全，而且租金才500元，比预期的还便宜了100元，金彩姑很是满意。

　　“就这套了，各方面都挺符合我心意的。我和女儿今晚就要住下，实在是不想再折腾了，毕竟我是个女人，又带着孩子，在外面多待一天都不方便。对了，租房的话要押几付几呀？”

　　此时已经晚上7点了，中介仍保持着热情的笑容，耐心解释道：“一般来说，是押一付三，不过考虑到您情况特殊，我马上和房东联系，帮您跟房东争取押一付一，今晚9点之前就能办好入住手续，您放心！”

　　晚上9点多，金彩姑和中介签好了合同，押一付一，一共一千元，她下午在ATM机前只取了一千五。

　　“太谢谢你了，小伙子。”金彩姑将一千房租和二百中介费交给了中介。

　　中介接过钱，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金彩姑手中，说道：“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以后您要是有啥事儿，不管是房子相关，还是生活里碰上难处，都别客气，直接打这电话就行，能帮上的我肯定帮！”

　　……

　　金彩姑将房子简单打扫一下，把行李拿出来整理。打开第一个大包，最上面是几件洗得有些褪色但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物，这是她平日里舍不得穿的“体面衣裳”。

　　衣物下是一个碎花布包裹，里面装着从母亲那儿带来的一些土特产，承载着家乡的味道和母亲的爱意。

　　第二个小包里，都是女儿崭新的漂亮衣服，旁边还有一个旧相册，里面夹满了母女俩这五年的照片，记录着她们生活的点点滴滴。相册下是几封皱巴巴的信件，是母亲和老家亲戚寄来的关切问候。

　　整理完衣物和杂物，金彩姑又从包的角落掏出一个用毛巾层层包裹的小盒子，打开一看，是她和丈夫结婚时的银戒指，她将戒指随手放进了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

　　“文矜，饿了吧。”

　　文矜点了点头。

　　“妈妈打电话点汉堡外卖，好不好呀？”

　　“嗯嗯。”文矜激动地点了点头。

　　金彩姑只点了一个汉堡，一包薯条，一杯可乐的套餐。

　　25元加外送费5元一共30元。

　　金彩姑打完汉堡店电话后，在厨房橱柜里拿出一包挂面，自己给自己煮了一碗酱油汤面。

　　房东来电时说过，厨房里还剩下的一些吃的是可以吃的。

　　金彩姑吃完了面，连汤也喝完了，将碗泡在洗碗池那儿，打算明天再洗。

　　外卖到了，金彩姑将30元付给外送员。

　　她拎着汉堡和可乐到房间里，看着女儿坐在床上吃汉堡。

　　“慢点吃。”金彩姑摸了摸女儿的头。

　　“咳咳！”汉堡有点辣。

　　“喝点可乐。”

　　“妈妈，你也吃。”文矜把汉堡递到妈妈面前。

　　“妈妈刚刚吃过了，不饿，文矜吃。”金彩姑把汉堡推回女儿面前。

　　金彩姑帮女儿死开番茄酱包，拿起一根薯条，挤上番茄酱，递到女儿嘴边，文矜张开嘴巴，吃妈妈喂到嘴边的薯条。

　　文矜吃完汉堡后，也撕开一包番茄酱，拿起一根薯条挤上番茄，递到妈妈嘴边:“妈妈你也吃。”

　　金彩姑张开嘴巴，吃掉薯条，顿时间心里一酸，她摸了摸女儿的头，忍住眼泪，看着女儿吃完后，给她擦了擦嘴，带她去洗漱，再哄她入睡。

　　金彩姑搂着熟睡的女儿，满心愧疚:“女儿，跟着妈妈受苦了，都怪妈妈没本事。”金彩姑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哽咽，怕被女儿听见，喃喃自语。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睡衣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她赶忙抬手，用那粗糙、布满老茧的手背匆匆擦去泪水，可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她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妈妈一定给你更好的生活，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

　　文矜小学一年级入学没多久，便因为身体原因休学了，在家学习。

　　文矜每天早晨都很反抗去学校。

　　金彩姑带文矜去了医院挂了心理科，但很快便带女儿回家，再也没有去过医院了。

　　金彩姑之所以选择租房而不是买房，是因为她全部身家就只有56万，如果买了房子，每个月还要供房贷，她感觉这样不划算。

　　不如先租个房子，以后再找个男人嫁了，这笔钱，她想留给女儿。

　　金彩姑发现女儿喜欢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看书，不喜欢出去和楼下的小朋友一起玩耍，她就买了好多书给女儿。

　　就算书再贵，她也咬牙给女儿买了。

　　她就在小区对面那条街的一家小饭馆洗碗，一个月两千块工资。

　　饭馆忙的时候，她也会帮老板收钱，炒菜，端菜给客人。

　　店里就男老板和她两个人干活，老板人很好，不仅包她和女儿的吃，还经常发奖金给金彩姑。

　　就这样，金彩姑在这家饭馆干了两年。

　　金彩姑从卫生间出来，洗完手后，她在围裙上用力擦拭双手，粗糙的布料摩挲着手心，几下就把手擦干了。

　　她走到后厨却看见老板在帮自己洗碗，她急忙冲上前去:“老板，你赶紧放下，我来洗！”

　　“没事，店里就我和你两个人，现在又不忙，我洗下碗也没事啦。”

　　“那可不行，您可是老板，我哪能让您干这种脏活累活呀？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这个员工不称职咧！您平时又要管理店里，又要招呼客人，还那么照顾我们母女，我收了您工钱，这些脏活累活就应该我来干的。”金彩姑急忙让老板起身。

　　老板刘晓芳摘下手套，起身笑着拍了拍金彩姑的肩膀，眼里满是藏不住的温柔：“不要紧的。”

　　金彩姑戴上手套，坐在板凳上继续洗起了碗。

　　厨房的水流声在两人之间淌过，刘晓芳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鼓起勇气说：“彩姑啊，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我喜欢你！这两年我看你又当妈又当工人，太不容易了，你可以给我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们母女俩吗？”

　　金彩姑手上的动作猛地一停，满是泡沫的双手抓着碗和洗碗布僵在半空。她的心瞬间揪紧，无数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这两年相处的点滴在脑海中不断闪过。

　　刘老板对自己的照顾，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刘老板也没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也没有闝倡，每天都和自己忙活着这家小饭馆，尽管自己的女儿总是对他爱理不理，他也对自己的女儿极为耐心，经常送礼物给文矜，还带自己和文矜去吃大餐。

　　她愣了许久，才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慌乱与犹豫，可那微扬的嘴角、发亮的眼眸，又似乎藏着一抹若有似无、暗自涌动的喜悦 。

　　金彩姑嘴唇微微颤抖，苦笑道：“刘老板，你……你可别跟我开玩笑了，我一个寡妇，又带着孩子……”

　　金彩姑话还没说完，刘晓芳就急切地打断：“我是认真的，彩姑！我不在乎你有没有孩子，我就想往后护着你们，给你们一个安稳的家！”

　　“嗯！”金彩姑站起身来，思考了一会儿，又带着坚定的眼神，用力点了点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太好了！你同意啦！”刘晓芳激动地抱起金彩姑转圈圈。

　　“彩姑，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你们母女俩一辈子的！”刘晓芳大喊道。

　　刘晓芳放下金彩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戒指后跪下:“彩姑，我一定会照顾你们母女俩一辈子的。”

　　金彩姑眼含热泪，让刘晓芳为自己戴上了戒指。

　　当天刘晓芳就和金彩姑去领了结婚证。

　　当晚刘晓芳就接金彩姑和文矜住进了自己家。

　　“文矜，你以后要叫刘叔叔爸爸了哦。”

　　“叔叔以后一定会好好疼爱你和你的妈妈的，叔叔还会给你买好多好多书，和好多好多拼图，还会经常带你和妈妈去吃汉堡。”

　　“哼！”

　　“文矜，快叫爸爸。”金彩姑弯腰温柔地对女儿说道。

　　“我不要！”

　　可这里是刘晓芳的家，她无法跑到自己的房间里去锁上门。

　　“文矜！”

　　“没事的，没事的，文矜不愿意叫就不愿意叫，不要强迫孩子嘛，文矜你继续叫我叔叔也没事的啦。”

　　婚后，刘晓芳常常喝酒，但他只是单纯地喜欢喝，也没有动手打过金彩姑。

　　金彩姑越看越觉得刘晓芳是个好丈夫。

　　他们结婚三年了，饭馆越开越红火，就请了两个员工，金彩姑也早已不在店里干活了，就专心当起来家庭主妇。

　　那天，她准备出门买菜，却发现忘带了钱包，已经离家一公里了，她又急忙赶回家，却发现刘晓芳从文矜房里摔了出来，然后女儿用力关上房门，发出了好大声响。

　　金彩姑以为是刘晓芳想讨好女儿，却被女儿赶出来了，就没多想。

　　“老婆，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钱包没拿。”

　　“哦！我帮你拿，你放哪里了？”刘晓芳又急忙开口道。

　　“房间床头柜上吧。”

　　“好，我去拿！”

　　刘晓芳把钱包递给金彩姑后就找借口说店里有事，就赶去店里了。

　　金彩姑拿到钱包后就去了菜市场。

　　晚上。

　　“文矜啊，出来吃饭！”金彩姑将饭菜端到了桌上。

　　她看见女儿没有出来，就走到女儿房间门口。

　　转动门把手却发现门被反锁上。

　　“怎么把门反锁上了？”金彩姑小声嘀咕疑惑道。

　　“文矜，出来吃饭了。”金彩姑声音温柔道。

　　“我不饿！”

　　“那怎么行，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可以不吃晚饭呢？”

　　金彩姑拗不过女儿，就只好留了些饭菜给女儿，她将每盘菜都捡出来了一些，然后才让丈夫动筷吃饭。

　　“文矜啊，妈妈给你留了点饭菜，你晚上饿了记得出来吃。”

　　文矜没有理妈妈。

　　文矜到了晚上也没有出来吃饭，门一直锁着，上厕所都是靠垃圾桶解决。

　　天刚刚亮，文矜就穿好衣服，背着双肩包出门了。

　　她早上买了包子和豆浆，一个人坐在公园里看书。

　　金彩姑发现女儿不见了，赶紧出去找。

　　“要不我们报警吧？”金彩姑哭得悲伤至极。

　　“不行！”刘晓芳满脸慌乱，急忙制止。

　　“为什么？”

　　“我，我的意思是我们再去找一找，万一文矜只是出去玩了呢？”

　　“千万别报警！我现在就联系我的朋友一起去找文矜！”刘晓芳赶紧出门。

　　金彩姑赶紧擦干眼泪，也出去找女儿了。

　　“叔叔，我爸爸让我帮他买酒，可是老板说不可以，你能不能帮我买一下？这里是买酒的钱。”

　　“好，好。”

　　“谢谢叔叔。”

　　文矜拿着80度的酒回家，将刘晓芳酒柜里的一瓶他开封了的酒倒了，将80度的酒倒了进去。

　　家里没人，她就从冰箱里拿出了饺子，煮了水饺吃。

　　金彩姑和刘晓芳回家。

　　“是文矜回来了！”金彩姑看到文矜脱下的鞋子。

　　“你这个孩子，怎么出去也不说一声啊！急死妈妈了！你要是出事，妈妈也活不下去了！”金彩姑带着哭腔大喊。

　　金彩姑将文矜一阵打，但又舍不得下狠手。

　　刘晓芳站在一旁也不敢出声。

　　金彩姑是真的爱文矜，每次刘晓芳打算要孩子时，她都会打趣推脱。

　　再说了，刘晓芳今年都56岁了，老男人一个，生不出孩子正常。

　　“啊啊啊啊啊！”文矜因为委屈，而哗哗大哭了起来。

　　“对不起宝贝，妈妈打疼你了，对不起，妈妈错了！”金彩姑抱紧女儿，声音颤抖，饱含着失而复得的后怕。

　　几天后，在绿藤小区的小河边，清晨5点，居民遛狗时，小狗突然狂吠，挣脱绳子跑向河边。居民跟过去一看，竟发现一个男人直挺挺地躺在岸边，早已没了气息。

　　死者衣衫凌乱，身旁散落着空酒瓶，现场没有明显打斗痕迹，居民报警后，警察迅速赶到，周围也围满了早晨散步的居民。

　　有人认出了死者，死者正是刘晓芳，晓芳饭馆的老板，金彩姑的丈夫。

　　金彩姑接到电话后，嘱咐女儿不要乱跑，然后赶紧骑着电动车来到小区河边。

　　白布缓缓揭开，她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当那张脸映入眼帘时，她的瞳孔瞬间骤缩，嘴唇不受控地微微张着。

　　“不！”她大喊着，吓得瘫倒在地。

　　身旁的警察见状，连忙伸手搀扶住她。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目光死死地锁在丈夫那毫无血色的面庞上，那熟悉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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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勘查现场、调查走访后，在排除他杀可能，结合死者血液中的酒精含量，最终判定这是一起因醉酒失足落水导致的意外身亡事件。

　　文矜看着妈妈难过的模样，走到妈妈面前，抱住了她。

　　“文矜，乖。”金彩姑抱着女儿，泪水止不住地流，声音带着哭腔，“刘叔叔不在了，以后就剩我们两个人了……”她的手轻轻拍着文矜的背，像安慰着女儿，也是安慰着自己。

　　金彩姑回忆起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刘晓芳真的对自己和文矜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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