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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国庆假期的第一天,方小珂坐上了回爷爷家的长途汽车。车窗外的景色飞快地后退,她的心情却像被什么东西压着,沉甸甸的。母亲没有送她,只是在她出门前匆匆塞给她一袋水果,叮嘱她路上小心。继父则连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仿佛她的离开与他无关。
方小珂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却一片混乱。她想起了肖旭,想起了他温柔的眼神和耐心的讲解。她不知道自己对肖旭是什么感觉,但她知道,她需要他。需要他的帮助,需要他的陪伴,甚至需要他的喜欢。可是,她又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成绩普通,长相普通,甚至连生日都没人记得。
车子颠簸了几个小时,终于到了爷爷家。爷爷家在一个小镇上,房子不大,但很温馨。方小珂走进院子,看见表姐正坐在门口择菜。表姐比她大几岁,初中毕业后就去了工厂打工,后来嫁给了同一个厂里的工人。表姐的脸上有个大大的巴掌印,嘴角还有些淤青。
“小珂,你来了。”表姐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方小珂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酸楚。她知道表姐过得不好,但没想到会这么糟糕。她走过去,蹲在表姐身边,低声问:“姐,你……你还好吗?”
表姐摇了摇头,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没事,习惯了。”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方小珂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表姐遭受了长期的家暴,但却不想离婚。表姐说,她不想做坏女人,不想让别人说她抛弃家庭。可是,方小珂看着表姐脸上的伤痕,心里却涌起一股愤怒。
“姐,你不能这样下去。”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
表姐摇了摇头,眼泪不停地流。“我没办法,小珂。我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离婚了怎么办?我连自己都养不活。”
方小珂的心猛地一颤。她突然意识到,表姐的处境和她自己有多么相似。表姐没有学历,没有工作,只能依赖丈夫。而她呢?她成绩普通,家庭普通,未来也是一片迷茫。如果她不努力,会不会也像表姐一样,陷入无尽的痛苦中?
“姐,你要为自己想想。”方小珂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表姐摇了摇头,眼泪不停地流。“我没办法,小珂。我没有选择。”
方小珂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表姐已经放弃了希望。可是,她不想放弃。她不想像表姐一样,陷入无尽的痛苦中。她需要改变,需要努力,需要走出这个家庭。
晚上,方小珂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想起了表姐脸上的伤痕,想起了母亲和继父的争吵,想起了肖旭温柔的眼神。她突然意识到,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需要高考,需要走出这个家庭,需要肖旭的帮忙。
“我要高考,我要走出这个家庭。”她低声喃喃,像是许愿,又像是自嘲。
第二天早上,方小珂早早起床,帮爷爷做了早饭。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但她知道,爷爷一直很关心她。她坐在爷爷身边,低声说:“爷爷,我想考大学。”
爷爷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好。小珂有志气。”
方小珂的心猛地一颤。她知道,爷爷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她的人。她需要努力,不能让爷爷失望。
“爷爷,我会努力的。”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
爷爷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欣慰。“小珂,你要相信自己。你是个好孩子,一定会有出息的。”
方小珂的心猛地一颤。她知道,爷爷的话给了她力量。她需要努力,需要改变,需要走出这个家庭。
接下来的几天,方小珂开始认真复习。她知道自己成绩普通,但她不想放弃。她需要高考,需要走出这个家庭,需要肖旭的帮忙。
“我要高考,我要走出这个家庭。”她低声喃喃,像是许愿,又像是自嘲。
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方小珂坐上了回城的长途汽车。车窗外的景色飞快地后退,她的心情却像被什么东西压着,沉甸甸的。她想起了表姐脸上的伤痕,想起了母亲和继父的争吵,想起了肖旭温柔的眼神。她突然意识到,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需要高考,需要走出这个家庭,需要肖旭的帮忙。
“我要高考,我要走出这个家庭。”她低声喃喃,像是许愿,又像是自嘲。
国庆假期结束后,方小珂回到了学校。她的心情比之前更加复杂,表姐的遭遇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她不想成为下一个表姐,不想被生活逼到无路可退。她知道,自己必须抓住一切机会,改变现状。而肖旭,就是她目前能抓住的最重要的一根稻草。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肖旭又一次在放学后找到了她。他站在教室门口,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期待。“小珂,一起走吧。”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却让人无法拒绝。
方小珂点了点头,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夕阳的余晖洒在校园的小路上,拉长了他们的影子。两人一路沉默,直到走到学校后的小花园。这里平时人很少,只有几棵老树和一条长椅,显得格外安静。
“小珂,我有话想对你说。”肖旭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认真。
方小珂的心猛地一跳。她知道,肖旭可能要表白了。她低下头,假装整理书包,心里却在飞快地思考该如何回应。她不能直接拒绝他,但也不能轻易答应。她需要他,需要他的帮助,需要他的喜欢,但她不能让这段关系暴露,更不能让自己陷入被动。
“肖旭,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抬起头,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犹豫,“我也……我也对你有感觉。可是,我们现在不能在一起。”
肖旭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为什么?”
方小珂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我……我成绩不好,家庭也不好。我不想拖累你,也不想让你因为我而分心。你那么优秀,应该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肖旭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这么说。你很好,只是你自己没发现。”
方小珂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肖旭是真心喜欢她的,但她不能轻易接受这份感情。她需要时间,需要机会,需要让自己变得足够优秀。
“肖旭,你能等我吗?”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等我变得足够优秀,等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我们再在一起,好吗?”
肖旭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我等你。”
方小珂的心猛地一颤。她没想到肖旭会这么轻易地答应她。她低下头,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谢谢你,肖旭。”她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肖旭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别这么说。你很好,只是你自己没发现。”
方小珂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看穿了。她的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感动又害怕。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肖旭的温柔,更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肖旭站起身,语气依旧淡淡的,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舍。
方小珂点了点头,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长了他们的影子。她看着肖旭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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