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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
See Ya Never gone my way,Better will someday,Never far away,See Ya Never gone my way。
陆灵被闹钟唤醒,迅速起身叫醒宿舍众人。“起床了各位,今天是军训第一天,可不能迟到哦。” 杨千文满脸不情愿地从被子里钻出来,嘟囔着:“不想起床,不想军训啊。” 赵梦晴催促道:“你们快起来吧,导员说了,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迟到,今天要分连队。” 白夙鸢懵懵地应道:“起床,起床。” 叶初被白夙鸢的模样逗笑,转而对慕青说道:“起床了。” 慕青揉着眼睛,艰难地爬下床。几人洗漱完毕,换军训服时,杨千文嫌弃地说:“不穿外套跟囚犯服一样。” 白夙鸢附和道:“是哦,是挺像的,没事儿,今天要求要穿外套。” 陆灵皱起眉头:“可是今天太阳很大,可能会很热,虽然我们的外套也是短袖,但是穿两件也会热吧。” 赵梦晴走到阳台说道:“快走吧,快到点了,那我走了,去跟幼师班集合去了,中午回来见。” 白夙鸢、杨千文、叶初、慕青、赵梦晴穿好外套也出了门。
刚走到操场,就看到辅导员和新任班长站在那里。白夙鸢指了指说道:“应该是那里。” 几人走过去,导员说先按高矮排队。杨千文太高只能站在后面,慕青站在白夙鸢前面,叶初不知跑哪儿去了。一开始白夙鸢还能站好,慢慢的,她就开始和慕青聊天。“啊~这团长好啰嗦啊,讲那么久,他不累吗?小白我也站不住了,话太多了。” 两个小时过去,终于讲完了。白夙鸢把下巴放在慕青肩上说道:“小白我们这个教官好矮啊,感觉他只有 174。”“不要动,说话,我是你们的军训教官,我姓石,大家可以叫我石教官。由于我们班人数过少所以跟电子商务班一起训练。好了开始训练,今天刚开始军训,我们先从站姿开始,双脚呈八字型脚尖与肩并齐,双手紧贴裤缝,重量放在脚掌,身体不要驼背,先站个一个小时,谁要是让我把手从裤缝挑开,就发蹲姿,我给你们示范一下蹲姿。好了,站好。” 白夙鸢心想好累啊,救命啊!好晒啊!嗯?怎么感觉有东西在戳我的手,绝对不能让它破坏我好不容易站好的姿势。教官越是用笔挑白夙鸢的手,白夙鸢就越用力贴紧裤缝。教官挑了三下见挑不动就去挑慕青的手,正巧白夙鸢与慕青对视了,没忍住,笑了出来。“你们两个笑什么笑,蹲下。” 虽然两个人都被罚了,但还是控制不住地笑。“你们两个出列,笑什么,你们两个面向对方,什么时候不笑了什么时候归队。” 就这样白夙鸢和慕青面对面站了半个小时才归队。教官这时说道休息。“哎!慕青刚刚你为什么要笑?”“不知道啊,一看见你就控制不住地笑了出来。”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三天里,白夙鸢和慕青因为笑被教官罚蹲姿。“慕青我发现这个教官好像特别喜欢盯着你,他是不是喜欢你啊。”“小白你才发现啊,看,他又来了。你们两个蹲下。”“天啊慕青跟你站在一起也太惨了。” 白夙鸢一脸痛苦地蹲下去。“小白你放心等到中午我让他请我们喝奶茶。好了集合,准备吃中饭,表现好了就提前放你们去吃饭。” 白夙鸢心想到也不知道叶初今天累不累,算了回寝室就能看见她了。终于解散了,果然如慕青说的那样,石教官真的请喝东西了,虽然是柠檬水。白夙鸢和慕青买了午饭就直接回寝室了。
一回到寝室,白夙鸢就看见叶初,这一上午的劳累瞬间就没了。白夙鸢觉得哪怕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也心满意足了。现在白夙鸢和叶初之间只隔了个杨千文,但白夙鸢还是开心,这种感觉是和她男朋友在一起所没有的。白夙鸢的男朋友是她的高中同学,高考结束后向她表白,白夙鸢看他在高中时对她还算好,脾气也好,自己也挺喜欢他的,就答应了。或许白夙鸢自己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也分很多种,也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她会发现自己对叶初是不一样的。这时,一道声音响起:“慕青你最近怎么不跟你男朋友打电话了?” 杨千文好奇地问道。“我和他分手了。” 杨千文吃惊地问为什么。慕青回道:“没什么就是不爱了,我现在只想他把我和他的恋爱基金还我,但是他把我拉黑了,我都快烦死了。” 白夙鸢不懂为什么谈恋爱要跟对方一起存钱,又不是一定会跟对方结婚。她就非常不喜欢花男朋友的钱,哪怕是送什么东西,都会让白夙鸢有心理负担,想赶快以等价的东西回礼,要是转账白夙鸢也会买等价的东西回回去。午休时白夙鸢一直在想为什么身边的朋友跟男朋友相处时那么快乐,但她和男朋友相处时心里特别别扭,就连牵手时也会排斥。虽然身体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白夙鸢知道她并不希望男朋友靠近她。就这样白夙鸢想了一个中午,由于中午没休息好,下午的时候无精打采的,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训。到了晚上晚训时,白夙鸢简直快疯了,大晚上的每次都拉歌,服了。好不容易结束了,躺到床上又失眠了,只好起来上厕所。路过叶初的床铺时,白夙鸢往上望了一眼,发现叶初还没睡,偷偷地看着她在干嘛,直到听到有人翻身的声音才去厕所。当她再回来的时候发现叶初已经睡了,只好回到床上,但出奇地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早训结束后,白夙鸢就像按了叶初雷达一样,迅速来到叶初身边坐下,听着她们的聊天内容,哪怕和叶初一句话都没说,但白夙鸢也无比开心。但是在她们聊得开心时,军训又开始了。
在阳光炽热的军训场上,叶初宛如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那白皙的皮肤似羊脂玉般细腻,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精致的五官每一处都像是被上天精心雕琢而成。在阳光的映照下,更是明艳得让人移不开眼。白夙鸢就似那围绕明珠的光晕,总是默默在叶初身旁,珍视着她的光芒。
军训的日子紧张又疲惫,然而那一天,如同平静湖面被投入了石子,在白夙鸢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当时大家正在休息,一个胖胖的男生满脸通红地朝着叶初所在的方向跑来,他怀里紧紧抱着一瓶饮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叶初常坐之处,眼神里满是期待,那目光炽热得仿佛要将空气点燃。当他气喘吁吁地跑到白夙鸢面前时,白夙鸢先是一愣,紧接着,一股强烈的醋意如汹涌澎湃的暗流在心底深处急剧涌动。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男生,在她眼中,他那肥胖的身躯就像是一个被吹胀的气球,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滑稽可笑,又无比刺眼。“这家伙到底是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 白夙鸢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着,“他凭什么来靠近叶初?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就像那黯淡无光的石头,和叶初这颗耀眼的宝石有着天壤之别吗?” 那男生结结巴巴地开口:“叶初,这个…… 这个饮料给你,你军训太辛苦了。” 白夙鸢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像是两道凌厉的闪电划过,她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燃烧起来,火势凶猛得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他怎么能把我当成叶初呢?难道在他那狭小又浅薄的视野里,我们就如此轻易地能被混淆?还是他根本就是随随便便地找人来满足他那愚蠢的追求欲,根本没真正用心去了解叶初?” 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冰冷刺骨的不屑,如同凛冽的寒风能将一切冻结,“瞧瞧他那副自恋到极点又愚蠢至极的模样,以为一瓶饮料就能打动叶初?他简直是在痴人说梦!叶初是什么人,她是那遗落在人间的仙子,是我心中至高无上的存在,岂是他这种凡俗庸碌之辈能够沾染的?” 白夙鸢越想越气,气得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那刺痛感却丝毫无法缓解她心中如火山喷发般的愤怒。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冲动的念头,真想一把夺过那瓶饮料,狠狠地砸在这个男生脸上,然后对着他大声怒吼,告诉他叶初不是他这种人可以追求的对象,让他认清自己与叶初之间那遥不可及的距离。然而,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强忍住了,毕竟他的出发点或许是好的,只是认错了人。她咬着牙,从牙缝里冷冷地挤出几个字:“我不是叶初,你认错人了。” 那语气冷若冰霜,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渣,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冰刀,直直地刺向那个男生。看着那男生满脸尴尬、灰溜溜地跑开,白夙鸢的视线却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紧紧地追随着他的背影,眼神中的厌恶如同泛滥的洪水,几乎要将他整个淹没,那目光中的毒液仿佛能将他的身影腐蚀殆尽。“叶初这么好,她就像一朵盛开在云端的仙花,花瓣上闪烁着圣洁的光芒,花蕊中蕴含着无尽的芬芳。她的美丽是那样纯粹,那样动人心魄,而周围却总是有一些不知死活的苍蝇,被她的光芒吸引,嗡嗡乱撞,妄图亵渎她的美好。这个胖子只是其中最令人作呕的一只,以后肯定还会有更多像他这样莫名其妙的家伙,像闻到腥味的饿狼一样围过来。” 白夙鸢想着,心里那股酸味愈发浓烈,如同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她的心脏,那股酸意从心底蔓延开来,涌上喉咙,让她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心肺。她转头看向不远处正在和同学聊天的叶初,叶初嘴角挂着那抹淡淡的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梦幻般的涟漪,在白夙鸢心里荡起了深深的触动。可此时,这笑容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割在她的心上,又像是一把盐撒在她那鲜血淋漓的伤口上,让她的醋意如决堤的江水般泛滥成灾。“她就应该一直这样笑着,只对我一个人绽放这迷人的笑容,只和我分享她的喜怒哀乐,只把她的温柔和甜蜜留给我。而不是被这些不相干的人打扰,他们有什么资格看到她的笑容?他们根本不懂叶初的珍贵。” 白夙鸢暗暗握紧了拳头,指甲已经深深陷入掌心,渗出了丝丝血迹,可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心中那如汹涌海涛般的醋意已经让她的所有感官都变得麻木。“那个胖子也不看看自己,他哪里配得上叶初?他那油腻腻的肥肉,就像一层恶心的外壳,包裹着他那空洞又愚蠢的灵魂。他和叶初站在一起,简直就是对叶初的一种亵渎,是对世间美好事物的一种玷污。叶初值得拥有这世间最完美、最纯粹的爱情,值得被一个和她一样优秀的人捧在手心,而不是这种…… 这种不知天高地厚、没有自知之明的家伙,他就像一只丑陋的癞蛤蟆,却妄图吃到天鹅肉,真是可笑到了极点,也让我愤怒到了极点。” 可是,她又不能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她害怕一旦表现出来,就会打破她和叶初之间那种如薄冰般微妙的平衡。在白夙鸢心里,能像现在这样陪在叶初身边,就已经是她生命中最珍贵的事情了。哪怕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她也愿意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份关系,她不敢有丝毫的冒险,因为她害怕失去叶初,那种恐惧就像黑暗中的深渊,让她不敢靠近。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心中如狂风暴雨般的醋意压制下去,可每次目光不经意间扫到那个胖男生的身影,心里就像被一只无形的爪子狠狠地抓挠着,一阵烦躁和酸涩交织的情绪就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久久无法平静。
每天清晨,白夙鸢和叶初会一起去操场集合。叶初总是睡眼惺忪,白夙鸢就会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递给她,笑着说:“吃颗糖醒醒神。” 叶初会撒娇般地靠在白夙鸢肩上,含着糖嘟囔:“还是你最好啦。” 训练间隙,两人会找个阴凉地,叶初会把头靠在白夙鸢腿上,白夙鸢则轻轻帮她扇风,听她抱怨军训的辛苦。有一次,叶初的鞋带开了,白夙鸢立刻蹲下身子帮她系上,还不忘调侃:“你呀,总是这么冒失。” 叶初则红着脸,笑着踢了踢白夙鸢:“就你细心,行了吧。” 还有一回,白夙鸢不小心把水洒在了衣服上,叶初赶忙拿着纸巾帮她擦拭,边擦边说:“你看你,笨手笨脚的。” 两人的眼神交汇,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在一次训练中,太阳格外毒辣。白夙鸢感觉自己有些头晕,但是她强忍着,不想让叶初担心。叶初似乎察觉到了白夙鸢的异样,关切地问:“夙鸢,你是不是不舒服?你的脸色不太好。”白夙鸢挤出一丝微笑说:“我没事啦,就是有点热。”叶初不相信,她拉着白夙鸢走到教官面前,说:“教官,白夙鸢不太舒服,我带她去医务室看看。”教官点了点头。叶初扶着白夙鸢往医务室走去,一路上,叶初紧紧地握着白夙鸢的手,那温暖的触感让白夙鸢的心怦怦直跳。到了医务室,医生检查后说只是轻微中暑,休息一下就好。叶初这才松了口气,她坐在床边,看着白夙鸢说:“你吓死我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白夙鸢看着叶初担心的眼神,心里暖暖的,刚才的不舒服仿佛都消失了。随着军训接近尾声,最后的演练环节也即将到来。大家都在紧张地排练,白夙鸢和叶初也不例外。在排练过程中,叶初的动作总是做得特别标准,她就像一个天生的舞者,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白夙鸢看着叶初,眼神里满是崇拜。而那个追求叶初的胖男生,偶尔也会出现在训练场上。他总是偷偷地看着叶初,这让白夙鸢心里很不舒服。每次看到他,白夙鸢都会在心里默默地把他骂一遍。“他怎么又来了?就像个阴魂不散的幽灵,总是在我眼前晃悠,试图破坏我和叶初之间的美好。他看叶初的眼神真让我恶心,那里面充满了贪婪和欲望,就像一个饿了许久的人看到一块肥肉,那种眼神简直是对叶初的亵渎。难道他还不死心?叶初是他能觊觎的吗?他就像一只低贱的蝼蚁,妄图攀附叶初这朵高岭之花,真是不自量力到了极点。他难道不知道他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折磨吗?他的每一个眼神都像是在我心上划一道口子,让我痛苦不堪。”白夙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那愤怒如同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完全吞噬,“真希望他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或者至少离叶初远远的,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不要再来玷污叶初的美好,不要再来破坏我心中那仅存的宁静。”演练的日子终于到了,操场上一片热闹景象。各个班级的方阵整齐地排列着,等待着展示自己这几天军训的成果。白夙鸢和叶初所在的班级方阵精神抖擞,大家都充满了信心。在演练过程中,白夙鸢和叶初配合得非常默契。她们的动作整齐划一,赢得了阵阵掌声。当演练结束,大家欢呼雀跃的时候,白夙鸢看着叶初,叶初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和喜悦。白夙鸢心想:“只要叶初开心,一切都值得。”军训结束后,大家都有些不舍。白夙鸢和叶初走在校园的小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她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白夙鸢看着叶初,心里那股酸酸甜甜的感觉依然存在。她知道,在这个军训的时光里,她对叶初的感情已经变得更深了,而那些小小的吃醋瞬间,也成为了这段回忆中独特的一部分。在之后的日子里,白夙鸢依然默默地守护在叶初身边。她知道,或许这份感情不会有结果,但她愿意珍惜和叶初在一起的每一刻,无论是欢笑还是偶尔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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