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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心
青年挑了一个不用讲解太多的解释：“另一个时空。”
“是吗……”对于这个简洁的回答，柱间是有些失望的，不过现在自己这样的状态，知道什么也都无能为力了。
他不求什么，只是想和这个酷似“斑”的青年随便聊聊，让心底那些记忆于心头处回温。
“我叫柱间，千手柱间。”
“哦。”
青年的回应冷淡，柱间并不在意，不急不慢地说：“喜欢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准备，不用管外边的人，我们慢慢聊。”
“豆皮寿司。”
青年毫不犹豫地回答令柱间一怔，但很快就回神吩咐下人去准备。
矮桌被摆上来，两人面前各放上一杯热茶，中间是一盘点心和一份热乎的豆皮寿司。
柱间把豆皮寿司往青年的方向推了推，找了话题聊：“你在自己的世界那边过得怎样？”
“还好，”青年的坐姿没什么规矩，似乎随性而为，他还是很在意扉间对他的不友好态度，略带怨气地补充自己的身份信息：“我于神树中诞生，被神赐名，所以任何姓氏都不能冠于名之前。”
“神明？”
“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关于‘神’的信息，”青年表情严肃起来：“这是约定。”
如果阶级分明的话，应该用“规矩”而不是“约定”一词，柱间笑了笑：“你们关系一定很好。”
青年越过这个话题，问柱间：“我看外面那些人个个都哭丧一样的表情，你是要死了？”
这句话应该是开玩笑或在调侃，偏生从这人嘴里说出像嘲讽一样。
熟悉又陌生。
扉间食指抬起又放下，选择忍下了。
虽然确认了这青年不是宇智波斑，但是各处都像极了那人，他绷紧肌肉，一旦发现青年的动作出格，他会立即冲上去将对方杀死。
柱间低头，转了转茶杯，“生老病死不过是一种常态，他们都司空见惯了，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而已。”
是接受不了享受和平的日子的离去，还是对一个强者陨落的惋惜呢……一个将死之人也没必要看得太通透了。
对于他人的故事，作为旁观者要慎言少言，青年深谙这个道理。
从他在村口时群众对他的态度便能推断出，那个和他长得很像的“宇智波斑”闹出的动静很大，而根据这个短发白毛的男人非要把他绑来见这个将死之人的行为来猜想，“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的关系很好，好到……见到“宇智波斑”就会奇迹般好起来。
什么好朋友能好到影响生死的地步？
怎么看都不对劲吧。
他隐约猜到了些什么，“你和宇智波斑……”
脸色苍白的病人忽地扬起笑脸，开心地抢答：“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是并肩作战的战友，是志同道合的挚友，他是我的天启。”
柱间絮絮地说着一些小事，直到身体发出警报，捂嘴“咳嗽”了几声，他才停下，浅浅的笑容满是哀伤：“可是啊……他和我有了分歧，离开了村子，一个月前他回来……我杀了他。”
这倒是令人意外的展开，青年问：“你后悔杀了他？”
柱间张着嘴没有立即回答，他转头看向屋外，与扉间对上视线，然后一字一句地否认：“不，我不后悔。”
——我不能后悔。
于公，他是火影，得对木叶的民众负责；于私，他是他认可的宿敌，杀与被杀是他们认定的唯一结局。
青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时，扉间已经撇开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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