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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段钰槿
“还是只驯服不了野狗,居然自己把绳子解了,怎么,是脚铐很合你心意,不打开嘛?”
背后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还有一股似有若无的焦糖味飘来。
下一刻,刚想转头看向房门,却被身后的男人双手扣押在床板。
咚的一声,那个男人将木宴飞压制在墙上,面具男对着他的耳朵轻声呼气:“释放你的信息素,就现在。”
木宴飞绝不是个任人差遣的玩物,但经历过王老爷那殴打,也养成了顺从的习惯。
下一秒,房间内的焦糖味被掩盖,慢慢的,整个房间都充满花香。
面具男松开了木宴飞的手腕,让他得以机会转身。
那个姿势太难受,而刚得到解脱的木宴飞,看到了面具男的脸。
他摘下面具,露出那张清冷厌世的脸,他将木宴飞的身子转了过来,跨坐在他的腰上,露出自己的肩颈,说着:“标记我。”
此话一出,木宴飞呆住了,这么A的一男子,是Omega?
小少爷见他不为所动,而自己体内的信息素也早已紊乱,有些抑制不住的瘫在他的身上。
木宴飞抱着小O的手有些不可置信,而男人接下去的话不得不让他进行标记:“快点,如果不标记我你的下场只有死。”
小少爷感受到了颈部后部腺体灌输的信息素,也只有在这么一刻,他终于好受了那么点。
标记结束,小少爷整理着衣领,打开房门同保镖吩咐着什么,便离开了。
木宴飞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胳膊,淡淡的焦糖味还存留在他的鼻息,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他一下子从地狱,来到了天堂?
那张脸,太过于熟悉,上辈子好像见到过,但实在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
正在木宴飞愣神之际,保镖打开了房门,带着吃食进来,放在了床头柜上。
还将钥匙丢了过去,说着:“少爷说,你可以在庄园里随意活动,但是不能出去,否则,就不是在黑市地窖里那么简单了。”
保镖说完便走了,并没有锁门,可见他说的都是真的,所以这一次,是真的变成了金丝雀。
木宴飞看了看盘子里的食物,哪个被囚禁者吃的喝的那么豪华?这不是金丝雀是什么?!
他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解开脚铐就冲上去,两辈子加起来已经有五年零三个月没吃饱饭过了。
他很庆幸没从牢笼里逃出去,没有再次回到那暗无天日的地狱,就是挺对不起汤小袁的,毕竟上辈子笼子里的五个人都跟着他跑了,虽然不清楚其他人过得怎么样,但他过得是真不怎么样。
酒足饭饱过后,木宴飞打开了门,踏出了第一步,紧接着第二步。
房门前的两名保镖没上前拦人,木宴飞这才不拘谨起来。
大步的在走廊上奔跑,到了楼梯,他也不走寻常路,非要一屁股坐在围栏上滑下去。
身后的保镖看着都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紧紧的跟着他。
走出这所房子的大门,他这才晓得,这间屋子究竟有多大,多豪华。
光是前院就有一迷宫似的花园,后院更是有一整片花海,还有几十个工人正在打理。
不能出去?这么好的条件出去干嘛?
下一秒,木宴飞激动的晕倒了,紧跟其后的两位保镖立马上前扶住他,把人再次带到了房间。
等下一次木宴飞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了,门口还传来了训斥的声音。
“看个人都看不好?年终奖没了,知道他是我的药你们还不看好他,他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还让不让我活了?”
两名保镖什么话都不敢说,只能低着头挨骂。
好在那名名叫阿七的侍从,替两人开脱。
少爷这才消了气,转身一开门,看到木宴飞坐起来一点事也没有,连忙上前询问哪里不舒服。
“家庭医生来过了说你没事,你现在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嘛?”
木宴飞看着这位少爷焦急的神色,有些不解。
“没有……只是看你家这么大…晕过去了而已…”这话他自己说出来都有些羞耻,居然是激动才晕的。
少爷听了憋着笑,略带安慰的语气回道:“这不是我家,只是旗下一家庄园罢了。”
略感尴尬的木宴飞不好意思挠挠头。
“见你没什么不好的,那就睡觉吧。”
“啊?我刚睡醒…”
“你不睡我要睡的啊!”少爷嘟着嘴,有些撒娇的意味。
身后的仆人早已离开,整个房间再次只有两人。
少爷撩开温暖的被子,褪去外衣钻了进去,挽着木宴飞的胳膊缓缓闭上了眼。
木宴飞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这炽热的目光让少爷有些不自在。
他睁开眼拉了拉他的手腕,说着:“躺下来,这么看着我我睡不着,还有,放点信息素出来。”
木宴飞依旧照做,但看向他的目光不减一分。
“看你这样大概不认识我吧,我叫段钰槿。”
段钰槿…段钰槿!
木宴飞蹭的一下从床上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脸。
是那个黑白两道通吃却英年早逝的段钰槿。
木宴飞终于想起来在哪看到过这张脸,是被王老爷买去后的第二年,新闻上都在播报年轻企业家段钰槿死亡的消息。
享年23岁。
花一样的年纪却病死了。
但没人提到过这位年轻企业家居然是Omega啊…
段钰槿有些不满,起身将木宴飞摁下,自己靠在他的肩上:“要想事情给我躺下想,现在我要睡觉!”
木宴飞不明白,现在这位一点也不像快病死的样子,难不成是被谋杀?或者下毒?
木宴飞一夜无眠,反而是段钰槿睡得可香了,这么多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次。
早晨段钰槿睁眼看了眼枕边人,乘着他还未睡醒之际收取了些信息素来压制自己的紊乱,随后拿上外套出了门。
等门关上的声音响起。
木宴飞这才睁开眼,红着的耳朵出卖了他,如果段钰槿再走晚点就会发现,他在装睡。
他抚摸着自己的唇,甜甜的。
但木宴飞陷入了沉思,这种心情太奇怪了,难道就因为标记的原因?而且第一次见的段钰槿和现在的段钰槿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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