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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惊魂
是一个比纪夏高一点的男性,披肩的半扎种中长发,白色卫衣外搭一件黑色夹克,他一只手握着门把手,另一只手插在兜里,清亮的眼眸似乎没反应过来,惊异的看着纪夏。
一瞬间,纪夏的眼睛睁大了。在陈封已久的记忆里突然现出一个模糊身影,他的高中同学——徐莫。
在纪夏的印象里徐莫一直是他们班里最阳光开朗的男生,和他同桌的一年里,纪夏经常因为他的一句话便被逗得前仰后合,可是后面因为不知道什么原因转学了。
纪夏满眼欢喜,眉梢上扬。
他们一口同声道。
“纪夏?你怎么在这里?”
“徐莫!你怎么在这里?”
接着纪夏和徐莫来到客厅,他们在沙发上坐下,纪夏拿起茶几上的水壶给他们俩倒了水。
纪夏含笑着和徐莫寒喧:“好久不见了,你的变化好大。”
徐荣闻言,眼眸看向纪夏,眉眼弯弯,“你倒是一点都没变。”
纪夏挑了挑眉:“我可不想一直像一个黄毛小子一样。”
徐莫哈哈两声:“哪有,只能说明你容颜不老。”
两人交淡盛欢好像回到了青春洋溢的高中时期不知为何,纪夏突然想到徐点年的不辞而别。
他有些疑惑道:“你高三那年怎么突然转走了啊?”徐莫的表情有些难以言喻,转瞬间他又恢复如初。
“这个啊,当年我爸妈酒驾出车祸了。我小姑不太放心我便把我带到她在的那个城市去了。”徐莫微微叹气着。
纪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以表宽慰。
纪夏无意瞟到钟表上的时间,九点五十分。他立刻转换话题,“快到十点了,我们去楼下吧。
徐莫又重拾笑容,他赞同的点点头。
精致的壁灯微弱的光线映照在酒红色的墙上。纪夏和徐莫走入电梯,电梯内也是极尽奢华,他们身后还有一幅金色画框框住的油画,头顶的掉灯随着电梯向下的运动而微微摇恍。
纪夏看着电梯唇角勾起,语气上扬:“哎,我运气真是不错,不但能住一个好酒店,还刚好遇到了你。”纪夏回过头去看徐莫,正好看到徐莫转身回来。
“不过……我也没想到是你来和我合租。”徐莫盯着纪夏。
“你刚刚在看什么?”纪夏有些疑惑。
“噢,是后面那幅画。”徐莫对纪夏说。
纪夏闻言也转头过去看了一眼那幅画。他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说:“是《圣母子》?在我大学一场选修保中有提到过。有趣的是像这样的基督教里画中的婴儿大多是耶稣,”他摸着下巴想着,“那么抱着耶稣的那个女人估计就是圣母玛丽亚了。”
徐莫点点头,”只不过这幅画中只有玛利亚和耶稣。”
是的,这幅画只有他们母子。但是一般耶稣诞生时,画家都会在画中画上两位天使表示对上帝之子的降临而带来祝福。而这幅却没有,的确有些奇怪。
不过并未等纪夏多想,电梯门便开了。
大厅内有一张长桌,从左到右一共摆放了十三个椅子。红色的绵质桌布上各式的美味佳肴、白烛萤火给整个大厅布上了些神秘的色彩。
大多数的人都已经入座。仅剩中间的三个位置,纪夏坐了最中间的位置,徐莫坐在了他的旁边,坐在徐莫旁的是一个身着艳红色长裙的女性,她撑着下巴,眼神轻扫了一周的人,最后停在纪夏身上,轻笑了一下,便转头回去了。
在分针指向五十九分时,一位身着深棕色风衣内搭高领黑村衣的男士始删来迟,他似乎并不因为自己即将迟倒而慌张,反而不不紧不漫地将自己如艺术家般凌乱而有致的头发拨到一边。
即使他离纪夏有些远,但还是能看出他的五官极其深邃。而且他身上旁有一种不可忽视的绅士气息。
男人缓步走向纪夏所在的位置,在十点整时,钟声敲响的瞬间,他拉开纪夏右边的椅子坐下。纪夏不由得看向他。
幽幽的烛光将他有些阴郁的脸照得朦胧,他的鼻梁极其挺拔,所以突显得他的眼窝有些过于内凹。
这时管理人员从侧门走进来,他的手里拿着一瓶不知多少年前来的红酒,但依据这个酒店的格调来说,肯定很贵。
纪夏心里倒吸一口气,表面维持平静的找徐莫说话:“这个晚餐真的是免费的?感觉怪怪的。”
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嗯……或许吧?”徐莫说。
虽说这个答案有些牵强,可是为了自己强烈不安的内心,纪夏只能选择自欺欺人。
看着满目琳琅的美食,纪夏扫了一圈,最后只选了离自己最近的一碗软口可的黑胡椒士豆泥,坐在他身旁的徐莫拿了一碗汤,不过他并没有看到是什么汤……
在他拿起最右边的勺子时,管理人员已经在他旁边给他倒上醒好的红酒了。
他不经意间又看到了刚刚的那个男人,而他正在优雅的切这着黑胡椒牛排,兴许是三分熟的,当他切下去的时候甚至还渗出血水来。
管家倒完了红酒,对面的男人似乎并不着急吃下牛排,他将叉子插在牛排上,举起酒杯朝纪夏露出礼貌的微笑。
他意识到自己似乎这样盯着别人不太好,也回了他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在他回过神后,正打算找徐莫说些话,然而却看到徐莫看着前方的红酒欲言又止的表情。
看到他表情不对,纪夏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徐莫摇头,他的眼睛依组盯着酒杯:“没事。”
“我只是不太喜欢喝酒而以。”他假装叹惜道,“要不你替我喝吧,你还赚了呢。”
“哈哈哈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纪夏明显看出来徐莫眼里对酒的厌恶,他猜这是因为那场车祸带给他的不喜欢喝酒原因。纪夏是一个重情义的人,这杯酒就由他喝吧。
两杯酒下肚,微辣的滋味依旧在口腔里蔓延,纪夏其实从小到大没怎么碰过酒,所以头已经开始昏昏沉沉了,他摇了摇头,想让自己酒醒一点。
纪夏拍了拍徐莫的肩,“我好像有点醉了,先回去了。”
“嗯,小心点。”
纪夏进入电梯,按了四楼。
纪夏回到房间,倒在床上,进入了梦境。
一片这漆黑之中,一抹蓝荧光吸引了纪夏,听不出性别的空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荧的字也随之显现。
[餐盘]请玩家成功逃离餐盘。认务后将会为玩家颁发奖利。
左下角一行小字吸引了纪夏的注意,此游戏为惩罚游戏。
不等纪夏反应过来,他便视头顶的一道亮光晃得看不清周围的事物,待到稍微适应了,纪夏才看到他坐在一个巨大的白瓷盘上,身边还有同样大的几片柠檬和薄荷叶。
他似乎被等比例缩小了……
纪夏只感到一阵不可思议,这太过于离奇的,而且他一至可以感受到手掌下那冰凉透底的触感。
像是一场诡异而又真实的梦。
除了被聚光灯直照的管盘之外其它地方都依旧漆黑,纪夏起身走到餐盘边缘,欣然勾起一抹笑。逃离餐盘?直接从这这里跨过去不就好了吗?
结果他刚一碰到就被一层屏障阻拦了。
……………………
纪夏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盘子中心,盘着腿,撑着头开始细细打量这个地方。
凝目许久,还是没有一点思路。他又来到餐盘的边缘,绕着走了一圈,还是没有一个可以出去的地方,甚至连一个细隙都没有,他踮起脚往上摸了摸。
他眼睛瞪大。这个屏障居然是锥形的!!!
纪夏退后几步,有一个想法在他脑子后现,或许这个聚光灯就是这个屏障出现的来源……
可问题是怎么把这个聚光灯关掉是个问题。
在他思索时,一声震耳欲聋的“叮铃”声乎要将他的耳膜震破。一股未知恐惧感油然而生。
心脏的跳动几乎要冲破薄薄的皮肉。
纪夏抬头望去,银制的力叉正欲落下。灰色的阴影投落到他的身上,他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呼吸,一双清眸睁得极圆。
尖锐的叉子将纪夏反身定在光洁的盘子上,任凭他怎样极力挣扎扭动着身躯,可依旧无果,反而叉子更加用力地抵着他的背,纪夏心如乱麻,深感绝望。
紧接着他感受到锋利的刀开始摩擦身上的衣物他亲耳听见衣服慢慢被摩擦撕裂的声音。只有一个念想,他要死了!而且还是诡异而又猎奇的死法,深深的无能。
人类脆弱的皮肤被一点一点的穿豁开,鲜红而又艳丽的血液沾染了刀尖,随青年痛苦的喊叫声缓缓下流到白净的盘子上,显出一片血红。
纪夏双手无力地往前攀爬,痛疼的泪水将他的脸布满。他再也忍受不住痛苦昏死过去。
餐盘上盛着一道美味佳肴,在青年的身体下,猩红的血色流淌成一个圆形青年的上半身被叉插着,细看他的脸呈现出一幅挣狞的表情,发丝也凌乱的散落在额前,嘴唇微张。
更别说下半身从中间割断的地方,肉块和血丝之间甚至还藕断丝连,肠子和胃也因身体被分开而掉落在和残碎的肉渣的血滩之中。看得出来食新很鲜新,人类坚强的胃还在苟延残喘的蠕动着,犹如在泥潭里的蚯蚓般。
[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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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物+2
小夏啊,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是有免费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