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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版第二章
拿出钱后,在售票口买了三张票,再拦下想爬进去的小鬼。
“怎么了,大哥哥?”
步美看着挂着笑的维里斯,扑闪扑闪的大眼睛里满含疑惑和惊艳。
――好漂亮的大哥哥啊!眼睛就像水晶一样。
维里斯弯下腰来摸摸步美的头发,将三张门票递给步美。
“这是云霄飞车的门票耶!”一旁的小胖子元太惊呼。
“是啊,步美,还是三张呢!”光彦也接话道。
步美有些不解:“大哥哥,这个是?”
维里斯指了指云霄飞车的大门。
“咦?大哥哥你是不会说话吗?”步美想到什么,看着维里斯怯怯地出声,说完之后觉得有些抱歉。
维里斯毫不在意地点点头,轻轻的揉揉步美毛茸茸的脑袋安慰小妹妹,然后指了指手表,示意时间要到了。几人连忙接过门票,边喊着谢谢边往大门跑去。
维里斯回到原位,笑盈盈地等琴酒。
而此时云霄飞车上,在众人都在刺激的尖叫中,最后一排保持安静。单手扣着礼帽,用望远镜瞧了瞧,交易的对方确实是一个人,在暗处探头探脑。琴酒放下望远镜,划开手机,给守在外面的科恩和基安蒂发消息。
巨大的摩天轮下,扛着装有黑色方盒的女人叼着一根烟蹲在嚣张的摩托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弄流浪猫的下巴。
“基安蒂,你想养吗?”
一旁端端正正坐着的男人出声问道,声音低沉嘶哑。
女人一头红色的短发,杏眼旁边隐隐有蝴蝶翅膀型刺青,张扬地盖住了女人五官中的娇美,漂亮飒爽,听着科恩的话,嗤笑一声:
“哈?养什么养,养着来吃掉吗?”
然后嗞着牙将猫赶走。
“快走吧!马上就要剥了你们的皮。”
小猫懒懒地舔一口爪子,赏了眼前这个没有水准的铲屎官一个大花脸。
基安蒂青筋暴起:“……”
科恩面无表情:“还不剥皮吗?”
基安蒂一边将小猫赶走,一边凶神恶煞地转过身:“要你管!”
两人无聊间,收到了来自琴酒的消息。
看着备注为“Gin”发来的“撤退”,基安蒂失望的撇嘴。
真没劲,她还想射点什么呢。好不容易扛着巴雷/特出来呢。
“科恩,走了,Gin说撤退。”
被女人说撤退的男人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缓慢的摩天轮,脚边也放着一个同样装着就狙击之王巴/雷特的黑色方盒。
基安蒂捧着小猫放放到游人少的地方,随即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到粉红色的摩天轮,挑眉道:“ 怎么?你想坐啊?”
科恩在基安蒂看不到的地方红着脸,然后斩钉截铁地拒绝,抬腿横跨上装甲摩托,扣好头盔,和基蒂安一起骑着摩托扬长而去。
坐摩天轮什么的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基安蒂倒是真的想不到别人的拒绝下的深沉含义,只觉得可惜,追在科恩后面,满是遗憾地开口抱怨道:
“啊――我还想去玩一玩呢!难得来一趟游乐园,既然你不去就算了。”
然后满是遗憾地回头看一眼摩天轮。
科恩手一抖,仍然面无表情地往前驰骋。
我能把时间倒退五分钟吗?
基安蒂摸不着头脑,她怎么觉得科恩一向杀气腾腾的背影有点幽怨?
科恩不是对狙人不感兴趣吗,怎么突然间这么失落?
另一边云霄飞车上。
此时云霄飞车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山洞。
工藤新一仍在想那个一眼就不是一般人的黑衣男人,满怀心事地坐在前面,突然感觉额间一抹清凉,伸手一摸舔了舔,尝到一口咸涩。
咦?眼泪吗?
而坐在最后准备完成任务就回去的琴酒也感受到了一滴水垂在他的额角,内心不爽。
他没什么洁癖,作为一个风餐露宿的杀手而言洁癖实在太过矫情,他爬过泥坑钻过雨林,但这种人类的泪水让他感觉很厌恶。
就是那条杂鱼要约在这里见面,拿了钱就把他给宰了。
然而下一刻,有些奇怪的声音响起,他闻到熟悉的味道,暗骂一声麻烦。
紧接着云霄飞车上还沉静在刺激氛围中的众人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喷洒在脸上,有些热有些粘稠,还带着一点腥味。
什么东西,毛利兰有些惊疑地摸了摸脸上的黏滑的液体,还没开口,云霄飞车就已经穿出黑暗,暴露在光亮中。
突如其来得光明还未让人们还未适应过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就在车上响起。
毛利兰听着后排的尖叫,呆愣着看着手中的鲜血,感受到一旁的新一在云霄飞车停住之后直接翻身下去。她顺着工藤新一的身影无神地睁着眼睛往后看,终于回过神来,满眼惊恐,穿破云霄的喊起来。
“啊――”
只见两人后面的座位上,一个人没了脑袋的躯体软在座位上。
场面混乱起来,到处是惊呼和压抑的哭声。没过多久冲天的警报声响起,迅速赶来的警察立马将现场环起来,勒令同一趟云霄飞车上的乘客不得离去,配合调查。
站在阴暗处、置身事外的琴酒听着皱眉。
真是蠢货。
坐在外面不紧不慢地观察过往行人表情的维里斯看见呼啸而来的警车,连忙跟着人流进去。站在人群前面看见隐在暗处的琴酒,松了口气。
琴酒的身份特殊,很多他开展过活动的国家的警方都有他的通缉令。确切知道琴酒长相的只有英国和美国,英国因为维里斯的努力暂时放弃对琴酒的追捕,但美国,特别是fbi,仍然死死地盯着琴酒。
离开英国的时候维里斯就联系了一些人获得消息,这个举动有些冒险也有些草率,但琴酒从收到回日本的消息到启程就分外仓促,他根本没有时间来安排其他的计划,只能走这一步招数动用暗中的眼睛。
从暗中的眼睛那里,维里斯知道有一位代号为“银色子弹”的探员已经收到消失许久的杀手再度活跃在日本的消息,正在着手来日本。而那位“银色子弹”,就是背叛过琴酒的卧底赤井秀一。
fbi此次前来日本,最好的方式就是和日本警察合作,一如之前在英国一样。所以很难保证,警方现在是不是知道琴酒的样貌。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每次警察和琴酒出现在同一个场合时,维里斯内心焦虑担心。
不动声色地移到无人的角落撩起警戒线,默默地站在琴酒身边。众人的视线都在尸体旁边,谁也没有注意到多了一个人。
琴酒看着身侧的维里斯,脱下大衣,露出里面浅灰色的高领毛衣,将手一扬,大衣牢牢的裹住维里斯,再拉下自己的帽子,盖住维里斯的脸。
维里斯马上就要去日本警方述职,在这种情况下以这样的方式和日本警方见面不够妥当。
赤井秀一那条fbi的狗的性格他了解,他肯定是不屑把消息告诉别人,比起带着带不动的废物们他更愿意带着他手下几个和伏特加基安蒂一样蠢的手下来追捕他。按照fbi那群老鼠的性格,可能到最后这群日本警察都不知道琴酒是谁,但是不能保证这次fbi转了性子。
万一赤井秀一真的把消息带到日本,那么今日有执行警官目睹了与琴酒站在一起的维里斯,未来也会陷入麻烦。
维里斯暗中操作,让赤井秀一接到的命令是不要声张秘密抓捕,特别是不要和日本警方合作,但他不敢赌。
现在知道琴酒是谁的人只有日本本地组织成员,未来也许会有fbi。如果赤井秀一违背命令,那么还会有密密麻麻的日本警方。
事情到了这一步就是最麻烦的情况。
这种情况出现的话,他就算打晕琴酒都要把人带回英国。
带回英国之后一切好说,情况比较明朗的话避了避风头就能正常活动,情况不好的话,最坏的后果就是把人藏在阿多尼斯监狱。
没有拒绝琴酒的举动,于是依着琴酒的动作。几秒后一个俊秀的外国年轻人就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身影。
他的衣服很长,好在维里斯身高有一米八六,不至于像是衣服上面长了一个脑袋。
唯一的问题就是衣服好重,挂上自己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像是背了一个小孩。
内侧的口袋里都是他要用的手木仓、匕首、监听器等等。
琴酒见维里斯苦着脸的样子,伸手绕到他颈后帮他提着大衣后领减轻重量。
——累不累。
“你觉得呢?”
——我猜不累,这点重量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
“别像哄小孩一样哄我。”
那你高兴什么。
内心默念一句,把目光往人群里看。
在人群中间,满腔热血,自信阳光的大侦探正在聚集会神的整合案件线索。
琴酒觉得无聊,他不喜欢这种侦探游戏,也不在意那种可笑的杀人动机。隧道里很黑,普通人几本不可视物,但是他能够在黑暗中也看清动静。
在隧道里他依稀看见坐在第一排的女人爬起来把绳子拴在前面的男人头上,利用高速的云霄飞车拉断脖子。
胡扯。
就不说她在高速的云霄飞车乱动,她绕过那个侦探时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什么废物侦探。
不想看对方装模作样,轻轻地捏过维里斯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低下脖颈,将脑袋凑到礼帽下。
宽大的礼帽下,两人额头相抵,湿润的呼吸交错,亲密又自然。然而在场所有人都将视线放在现场,无人关注角落里温馨缠绵的两人。
琴酒用气音问道:
“知道谁是凶手吗?”
维里斯点头。
从他进来之后,只草草地扫了几眼,就确定了谁是凶手。
仅凭自己的主观来分析案件这种判断是不够严谨,但好在不是他来处理案子,主观臆断也不会造成影响。
很可能是临时起意,肢体语言透露出的信息太过明显,在维里斯眼里几乎算得上是把‘凶手’两个字贴在脑门上。
维里斯张嘴无声地用口型描述了谁是凶手。
然后又拉拉琴酒,比个问号。
他没参与案件,不知道手法。
琴酒坐在最后,在那滴水滴在他额间时他就抬了头,隐约看清了对方的动作,垂眸回忆了一下。
俊美的男人低着头和他盖在同一顶礼帽下,闲闲地垂下眼皮,耐心的说着。
听到对方在告诉的云霄飞车像耍杂技一样的动作时,维里斯也觉得很荒谬。
这是人能想到的杀人手法吗。
维里斯微抬着脑袋,颈后一只手掌扶着他的脖子。这种动作可以避免他发力抬着头,也就不会觉得累。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眼前这张故意放慢语速开合的嘴唇。
他踮脚亲上去了,轻轻的含一下嘴唇,然后放开。
高大的男人一滞,本想低头亲过去,但是还是忍住了,接着说完。
他性子很冷很戾很傲,说不出情话做不出缠人的事情,而维里斯和他不一样,看似很温和冷淡很有礼貌,却意外的直白和坦率。
他没事就踮脚亲吻琴酒,亲吻他的脸颊鼻尖眼睛嘴唇,亲完也不害羞,反过来说你的眼睛真好看,你的嘴唇真好看。
好看,我喜欢,所以我亲吻。
很温柔却很坚定的表达自己的喜爱。
纯情的像一块珍贵的宝石。
也确实是他珍爱的宝石。
除了亲吻还有拥抱,他也很喜欢肢体接触。经常安静地跨坐在自己身上,牢牢地抱住自己,黏黏糊糊地轻蹭自己的颈湾,温存在自己身边。
琴酒说不出这张感觉,只觉得心里像是一团温水,身边一个小爱神在洗涤自己疲惫的身躯。
他随便一个举动,比如说因为不想让维里斯闻见所以懒散的靠在车外抽烟;或者开着车面无表情地打方向盘;或者随手把扔在床头柜的□□拿在手上无聊的把玩…这些举动他自己都没注意,但维里斯注意到了。
他喜欢这些瞬间,会用手比划说他帅,说他好看,说他有魅力,不管是什么最后都会加上一句,我好喜欢你。
他不怎么夸琴酒,因为说出来的都是真心话。
这么久来,他对琴酒一直是纯情的,温善,无垢的,带着浪漫的爱。
这样的爱让他突然不愿意随着心思做事了,他仍然什么都不怕,但是至少看见一些老鼠的时候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比如他放过了诸星大。
他没想反叛,他对组织还是衷心。背叛对他太无聊了,若是一个不小心还要带着维里斯逃亡。
该杀的还是杀,只是会考虑到哪些会对那个卷发小爱神提供一些便利,做一些以前的自己不会做的事情,比如给一些情报给对面这群狗。
这些情报是朗姆手下一些下作反人类的人体实验,他看不上这些手段,所以如果可以,用这些那群狗在意的东西换维里斯安稳的生活。
他想给维里斯留条后路。
留一条如果他真的不幸被抓,至少选择和他站在一边的维里斯不会被牵连的后路。
他不想让维里斯跟来日本,他以前是不顾性命也不顾后果地做任务,他没想着洗白或者做点好事给自己留个活路,苟且偷生不如死个漂亮,死之前还要带走几个。
英国尚且会顾及他的身份,在处理自己的时候不处理维里斯,日本会在意他吗?他只是一个关着特殊精神病犯人监狱的监狱长,日本会对他留点情面吗?
那是他态度最坚定的一次,甚至故作恶声恶气地威胁他,拿着木仓对着他的脑袋,说着'你要是跟回日本拖累我会杀了你'这样的混账话。
维里斯看着他,点开手机。
——那你别以后杀了,你现在杀。
等琴酒看完消息,他一步一步靠近。
手木仓已经上了膛,木仓口碰到他的额头。
传来的感觉让琴酒反应过来,把木仓放到一侧。
维里斯看着全身都紧绷着的琴酒,他刚刚还在恶狠狠地威胁自己,现在就像是扔到水里的猫。
——你别担心我。
维里斯在沙发上把他摁住,坐在他身上。
“我不担心你,我只担心我自己。”
琴酒低着头,留海遮住眼睛,只看见他阴沉的半张脸。
——事情我已经安排了,不会出事,我会解决的。
琴酒听着,内心嗤笑。
他能安排好什么?不管是哪一方对他的态度都是至死方休,英国那边他尚且能靠那个监狱瞒下来,日本他安排什么都没用。
他想开口嘲讽,对上维里斯的眼睛。他没有在意琴酒刚刚的威胁,眼里依然是温和和爱意,以及对琴酒笨拙地想逼走他的了然。
自己的想法被识破,琴酒有些不自然。
算了,跟着就跟着吧,真的出事了自己拼死也会把他送回英国。
——不会出事,相信我。
维里斯还在安慰他,和安慰被扔掉的猫一样,全然没有因为刚才被木仓对着脑门的不满。
怎么脾气这么好啊。
琴酒想。
“知道了。”
维里斯知道琴酒不信任自己,但他已经想出了自己安全的打算,甚至为了这个不惜和别人交换他手里最重要的东西。
有一瞬间他想告诉琴酒一切,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压下内心的冲动,维里斯再度把手机递给他:
——你刚刚把木仓对着我,这让我很不高兴。
还知道不高兴啊,进步了。
琴酒放松地靠在沙发上,任由他借此提出一大堆要求。
·
等维里斯点头示意接收完信息后,琴酒直起身来,不慌不忙地接着看热闹。
警察刚来的时候,他想着觉得场面有些棘手,担心在外面等着的维里斯不管不顾乱闯乱撞地要进来,内心烦躁到燃起了掏出伯莱/塔杀出去的冲动。
而现在对方被自己圈在怀里,鼻间充盈着对方清淡舒缓的气息,安下心的琴酒态度悠闲起来。
看着人群中的少年侦探,眼里划过不屑。
还以为多厉害呢。
果不其然,在经过一大段分析后,满脸自信,目光坚定的少年直直地指向维里斯所说的那个长发女人。女人知道争辩无果,捂着脸认罪了。
女人跪在地上,一点点诉说着内心的痛苦。
她叫雨田瞳,是一名体操选手,和这个被杀害的男人之前是情侣。两人青梅竹马,在别人眼里几乎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是有一天男人变心了,他爱上了自己的朋友,于是毫不犹豫的抛弃了自己。
说到这里,女人情绪激动起来,嗓音尖锐而又刺耳:
“一切、一切都是那个人的错。”
“明明我才是最爱他的,他怎么能抛弃我呢?”
“小瞳,难道你和岸田交往过?”一旁的友人出声询问。
雨田瞳猛然抬头:
“是啊,在你们进入大学之前我们就相爱着。”
“可是却被爱子……”
“被那个女人!”
雨田瞳将自己的背包往另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身上砸,被一旁的警官拦住。
“所以、所以……”
“我想在和那个人最初约会的云霄飞车上用他送我的项链杀了他。”
“然后,嫁祸给爱子,啊――”
“他说过要和我结婚,他自己说过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
昏暗的室内,女人伏在地上,痛哭流涕,气氛也渐渐安静下来。
工藤新一将纸巾递给一旁的毛利兰,看到一旁警察手上的残留几颗珍珠,就像大滴的眼泪。
“无聊。”
琴酒评论道。
看完案件经过的琴酒揽了揽维里斯,避免警方对上他的脸。
接下来,就是去解决那个杂鱼的时候了。
琴酒摸了摸腰侧的伯/莱/塔,眼里划过阴狠的杀意。
察觉到了什么的工藤新一往门口望去,只看到两个契合在一起的背影,相携着离去。
怎么多了一个?
多罗碧加商业街上,草绿色套头衫的少年安慰着旁边浅蓝色裙子的女生。
“好了、好了、兰,别哭了。”
“你还真是平静呢!”女生控诉道。
“我呀,常在现场,都看习惯了。”男生挠挠头,压低了嗓音吓唬少女:
“还看过分尸的呢。”
“真差劲!”女生捂脸怒吼。
男生瞧着玩笑开过了,连忙开口补救道:
“诶呀诶呀,快点忘记啦,这是常常发生的事呢。”
“才没有呢!”女生挂着泪呵斥。
就在工藤新一无奈地双手后仰抱着脑袋,等毛利兰恢复情绪时,一道步入黑暗中的高大身影映入他的眼睛,瞳孔瞬间放大。
带着不可磨灭的提防。
他承认,他确实惧怕这个未知的男人。
那是,刚刚遇见的人?!
工藤新一安抚一下小兰,连忙跟上去。
“新一!”小兰内心不安地叫他。
“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两人的举动倒映在一双清亮的眼睛里。
维里斯远远地看着少女哭,然后被少年逗笑,紧接着摆脱情绪。
两人走近后,给自己结完账转身走进暗处的琴酒被少年注意到,少年不顾一切地跟上。
琴酒安排他坐在味增汤店里等待,看见朝着琴酒方向消失少年,犹豫了很久。
少年跟上去的结果就只有死,维里斯不认为琴酒会放过他去。
本想就此作罢,随便他自己找死,但是掌心碰到了对方给自己的那张纸条。
似乎还带着少年灼热的正义。
对方在咖啡馆里的善意浮现在眼前,维里斯叹了口气,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警察还在游乐园内,琴酒动手太过了也会难以脱身。
以后别再乱闯了,小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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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猫猫高兴)(猫猫假装冷漠):别来这套。
维里斯:小猫咪生来就是被亲的。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原版第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