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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我做本地神仙这么多年,从来都没听过这样的事!”我怒斥阿大,背上却悄悄冒起冷汗,阿大连忙哈腰认错,几个月的神仙日子令他脸上泛起油光,肉挤在一起,露出一颗金虎牙,“自然,自然,您来了,我也不做这天杀的买卖了。”
随后,他领我去了村上的祭坛。
说起那祭坛,不得不提我的曾曾祖父,他当年是村里有名的傻瓜,忽而某天,一个穿的破破烂烂,满脸瘤子,坡足的——不知是和尚还是道士,总之是‘阿弥陀佛’和‘福生天尊’都能从他嘴里听见,来讨碗水喝,那时候已经很晚了,只有一个傻子,我的曾曾祖父,因为没有房子,睡在村口,人道是“傻人有傻福,慢人有马骑”,我令人尊敬的曾曾祖父,立马起身,给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一碗热汽腾腾的,新鲜的,宝贵的——他的童子尿,那位客人也不失礼,咕嘟咕嘟饮下去,回敬他小半碗黑臭的浓痰。
可以说,没有那碗痰,就没有今日的我,没有那碗尿,就没有那碗痰。自打那天开始,我的曾曾祖父,忽然有了些通神的本领。什么?有人问他还是傻子吗?他当然还是傻的,还要感谢他是傻的,否则,还是没有今日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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